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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杨瞬间来了底气：“既然公司垮不了，那就大方地让他们走远点儿。”

陈良安云淡风轻地说：“这个公司在这个城市可算是小霸主，如果不联合他们，那就等于是选择放弃本地的市场了，如果你能狠得下心来，放弃这么大一块儿肥肉，那我也不介意。”

“……”魏杨是个商人，而一名合格的商人是绝对不会主动放弃任何可能到手的利益：“没有其他可以替换的选择吗？”

在一棵树上吊死，显然不是他的风格。

陈良安好脾气地强调：“如果有其他的选择，我是断然不会把你逼到这个地步的。魏杨，咱们两个也合作了这么多年，你应该比任何人都要清楚我的性格。”

魏杨很为难，他纠结地问：“对方爱干净吗？”

陈良安郑重地点点头说；“何止是爱干净？我觉得他其实跟你有的一拼，你一天洗十多次澡，他一天顶多洗五六回。”

对方既然爱干净，那很多事就很好商量了。

魏杨摸摸下巴：“既然你说对方很干净，那我就勉强自己，信你一回，不过倘若我见了对方的面，发现对方其实很脏，那等我回来你就等着被按到浴缸里泡十几个小时吧！”

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在这种问题上被欺骗，不过他觉得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希望看到自己在最在乎的问题上被忽悠。

陈良安尴尬地说：“没有必要这么狠吧？”

魏杨平静地回答：“你觉得没有必要，但是我觉得有。”

陈良安不自在地问：“那在你的眼里，什么样的人才算是干净？”

魏杨伸出一根手指，指着自己说：“像是我这样的。”

陈良安只想跟这家伙说，跟你这样的都不是正常人，都是变态！

不过担心这样的话说出来会刺激到魏杨，他还是决定选择一个较为婉转的方式：“跟你这样的人全世界都找不出来几个来，所以我觉得你就是在为难我。”

陈良安继续说：“把条件降低一点。”

魏杨对准自己的手指慢慢地调转到陈良安的身上。

陈良安看到这情况，那叫一个高兴，之前魏杨一直觉得在他很脏，他一直以为魏杨说的是真话，谁知道魏杨竟然这么闷骚，心里暗戳戳地觉得他这个人贼干净了，但就是不乐意说出来。

他刚想说这事儿你不用出面了，这会儿就算天塌下来了，老子也给你顶着！

魏杨毫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幻想：“比你干净就行。”

陈良安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一点儿都不感动了，他的太阳穴突突跳的厉害：“你是嫌弃我脏？”

魏杨含蓄地说：“恐怕是这样。”

陈良安现在迫不及待地想要打电话通知对方，让对方跟魏杨见面的时候一定穿得脏一点！

魏杨慵懒地抬眸看着陈良安说：“你那会儿不是说还有工作之外的事儿要跟我说吗？”

陈良安现在脸嘴都不想张，他就想直接打魏杨一顿。

魏杨抬着下巴：“说吧，我听着。”

陈良安感觉自己现在的情绪不是很好：“等我酝酿一会儿再说。”

魏杨冷静地等待着。

陈良安忽然想起来什么：“我就是想过来看看你特别欣赏的那个小厨师做的东西好不好吃，如果不好吃的话，我肯定会直接让人把她赶走的，所以请你一定要提前做好这个心理准备。”

魏杨漫不经心地说：“她的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