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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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

十月份的时候,园子里仍然有苹果,经过了秋风的吹拂,格外的甜,丁艺在这院子里搜寻,没事的时候就咔嚓咔嚓吃苹果,还喂给邹铁成也吃。

邹铁成嚼着苹果,脸上这个惨啊,这都已经十月了,这人怎么还不挪窝儿?在这里打算养老是怎么着?他逃脱法网是另外一回事,可是自己的屁股啊,天天给他插,磨得那肠子都平滑了,丁艺是真绝啊,买了一大包开塞露,大概有上百支,就这么见天儿的往自己肠子里灌,如今眼看是要用完了,可是丁艺轻飘飘地说:“下次去山下买米面,再买上三二十只。”

看到他这个样子,丁艺便咬着苹果笑道:“怎么这个嘴脸?愁眉苦脸的。”

邹铁成吞吞吐吐地说:“你一直在这里,不怕警察过来逮你么?”

丁艺一晃头:“不怕,她们以为我去广东了,或者当我逃亡外地,总之是想不到我是在这里,这就叫做‘灯下黑’,越是危险的地方,有时反而越安全。”

邹铁成苦苦地看着他,那确实是啊,谁能想到报过一次警的黑社会逃犯强奸案,正主儿竟然又兜回来了,一直停留在这里呢?丁艺这个躲避追捕可是真滋润啊,清清静静地在这果园里,安安闲闲地吃苹果,还有自己这个倒霉的给他发泄性欲,每天尿得自己肠子里满满的,不住地往外流,实在太丢脸啊。

丁艺看着邹铁成那一脸要哭的样子,便乐道:“你难受什么呢?有我在这里照应你,不是挺好?这些天什么都不用你干,饭菜都是我烧好的,房子是我收拾的,你只要洗洗衣服就好,多清闲,你还不高兴?”

邹铁成望着他,自己得洗衣裳啊,丁艺特别爱干净,每天换衣服,自己就得给他洗衣服,两只手戴着铐子,干别的是不方便,但是洗衣服还行,丁艺在水盆里倒了水,又加了洗衣粉,自己就并拢着两手,拿着衣服在那里搓,丁艺买了一个塑料搓衣板,自己就把衣服在那上面搓,这一下不必央求“把我的手解开吧,好搓衣服”,就在板子上搓吧。

而且丁艺要求严格,领口袖口单用洗衣粉还不行,得打肥皂,然后仔细地搓,邹铁成有时候不耐烦,就想随便混过去,然而丁艺盯得紧,看到邹铁成打算就那么马马虎虎了,便拿一根枝条抽打他的身体,专挑屁股那里抽,邹铁成给他这样打屁股,真是羞耻啊,自己已经多大的人了,还给人打在那种地方?跟大人管教孩子一样o╥﹏╥o

于是自己就提出抗议:“别打这里啊,我不是小孩儿了。”

丁艺咯咯地乐:“我没把你当小孩儿,我把你当我的一匹马,驾!驾!”

然后又“啪啪”地抽了两下。

邹铁成登时哽咽起来,这回更完蛋了,自己彻底当不成人,成了一匹马,其实丁艺抽打得倒是不疼,但是羞臊人啊,尤其他拿的那根树枝,苹果枝,细细的,带了新鲜的叶子,抽在自己屁股上,邹铁成感觉自己屁股都是绿的,上面还印了叶片的形状。

每当这个时候,邹铁成就感觉特别的苦,他倒不是觉得洗衣服太累,虽然他是不喜欢洗衣服的,他自己的衣服都是堆在那里,好久才洗一次,只是邹铁成想到自己此时过的这个日子,每天强逼着给丁艺压在下面,操起那大鸡鸡,就往自己屁股里面硬捅,然后还要自己给他洗衣服。

虽然也不全是丁艺的衣服,丁艺强迫邹铁成,将他那堆积的一堆脏衣服也都清洗干净,晾在院子里,邹铁成光着屁股在那里晾衣服,心里这个凄凉啊,这人不给自己穿衣服,还要自己洗什么衣服啊?洗衣服的人却不是穿衣服的人,这就好像“遍身罗绮者,不是养蚕人”,当年念书时学过的诗,还记得这一句。

如今到了秋天了,那风实在凉,总算是套上了外套,然而里面没有内裤,一条秋裤给丁艺剪了个开裆,有时候穿着那秋裤在屋子里走动,那暴徒忽然间想要,急不可耐,将自己扯过去往墙上一按,将那屁股一掰,就从那后面直接入了进去,邹铁成没想到自己四十岁了,居然要穿开裆裤,而且不是为了自己方便屎尿,而是为了方便那强奸犯尿在自己肠子里。

邹铁成想着自己白天黑夜给这个魔头当肉尿壶,还要给他鞭笞着干活儿,自己这就是性奴+奴工啊,怎么就这么惨,不但要给人强逼着肏下面,还要为他做牛做马,自己这是把两边的罪都给受了,简直是二合一的悲催。

丁艺见邹铁成还是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便搂着他笑道:“你还苦什么哩!这不是挺好?看你这一阵都长膘了。”

邹铁成哽哽咽咽:“你简直把我当了猪~~”

除了洗衣服,倒是不用怎么干活儿,除了吃饭就是睡觉,要么就是陪着丁艺干那事儿,很多时候都是动弹不得的,每到晚上,丁艺就将自己两条腿也捆绑起来,一条腰带将两条胳膊束在身上,本来就戴着手铐,这一回连胳膊都不能动了,防范得那叫一个森严,自己就如同一条肉柱,只能在床上滚来滚去,连半夜起夜都不能自主,也不敢推醒丁艺,就只能那么憋着,到了早上急急地上厕所放水。

另外真别说,丁艺做饭的手艺还挺不错,每顿饭热气腾腾的几个菜,色香味都全了,自己的肚子这个不争气啊,看了饭就想吃,这样多吃饭少活动,自己当然就是胖了啊,连邹铁成也觉着,丁艺对自己,简直是在养猪,养肥了正好给他吃。

此时听了他这一句话,丁艺咯咯地笑:“行啊,你还挺聪明的,晓得自己是一头猪,算你有自知之明,你这智商比猪要高。我和你讲,我从前看的一本书,里面说在有的地方,猪给屠宰之前一段日子,主人只给它们喂苹果,猪胃就和整只猪一起烹调,那一股苹果香味浸入到猪肉之中,特别微妙,大黄猪煮熟了之后,把那猪胃拿出来,里面的东西可以当调料汁来用。”

邹铁成马上明白了,就是发酵的苹果汁啊,还真别说,那些人挺能琢磨的,一头猪不但提供肉食,还提供调料,这就是用自己的胃液炖自己。

邹铁成仰面带着哭腔道:“你看的这都是什么书?”

丁艺一笑:“《怀斯曼生存手册》,就在屠宰解肉那一篇。”

邹铁成哀哀地道:“难怪啊,你这野外生存知识这么丰富,天天在这里和我打野战。”

丁艺笑道:“你这老公猪,屁话还真多,现在躺下来吧。”

邹铁成缩着身子,躺倒在了床上,丁艺扒掉他的裤子,进入了他的身体,过了一个小时多一点,在他里面射了两回,然后摁着邹铁成的肩膀,和他亲嘴,亲了一阵,笑道:“老梆子从前总抽烟吧?嘴里一股烟袋油子的味道,这一阵戒烟了,还常吃苹果,气味就好了很多。”

邹铁成一听,对对对,顺便还戒了烟,自从给你占了身子,再没碰过烟卷,倒是省了买烟的钱,只是我每天给你强暴,心里的苦闷啊,想抽一支烟来解解愁,都不行,就只能这么硬熬着,你还嫌我嘴里味儿不好,也真会过日子,不买口香糖,直接用苹果来改善味道了,难怪这么经常吃苹果,随时方便啃人家的嘴。

又过了两天,丁艺到镇上去买生活必需品,临走的时候将邹铁成捆扎好,放倒在床上,给他盖了一床被子。

邹铁成眼睁睁看着他锁门离开了,恨恨地蹬了两下脚,捆绑得真结实啊,愣是动不了的,丁艺这个人,实在是太狠辣了,每次他出门,一定要将自己捆绑成待卖的仔猪样,浑身衣服都剥得光溜溜的,手脚都是一动不能动,嘴里也塞上了东西,而且丁艺还表现得非常有礼貌的,拿着毛巾很客气地对自己说:“老菜帮子,请你把嘴张开吧。”

自己看着那毛巾,虽然好像对着绞索,可是除了张嘴,又有什么办法?于是只得委委屈屈地张开嘴来,那嘴巴打开得并不大,然而丁艺就将毛巾扎扎实实地塞进来,塞了自己满嘴,自己叼着那毛巾,可怜兮兮地抬起头来看他,只见他一张脸笑得那叫一个淫荡啊,仿佛方才塞进来的不是毛巾,而是他的阴茎,所以邹铁成就感觉,自己的嘴里也给他强奸了,是用毛巾。

尤其丁艺还额外做了一个防护,用一根绳子将他的阴茎捆绑起来,另一段拴在床尾栏上,邹铁成明白他是什么用意,倘若自己拼着摔跤,趁他走了,从床上滚下来,想办法割开绳子,这根拴着自己阴茎的绳子就能将那命根子扯断,把自己硬生生阉割了,这就跟地雷的弦一样,碰了就要炸开来,自己陪他睡了这么久,他却还对自己如此狠心,丁艺那颗心真的是石头做的,半点都不会变软的。

丁艺此时走了,房间里静悄悄,邹铁成嘴里含着毛巾,默默地看着窗口射进来的日影慢慢移动,丁艺这一去,总得两三个小时,自己躺在这里这个憋屈啊,还不如晚上的时候,给丁艺捆好放在身边,那时候起码不堵嘴,也不拴鸡鸡,比现在能好受一些,现在只盼着丁艺快些回来。

邹铁成就这么等啊等啊,起初倒是还好,只顾着伤心,到后来他就觉得,自己的小腹越来越胀,想要上厕所,可是丁艺还没回来,也不知这一次为什么这么久,或许其实也不是很久,只是邹铁成尿泡胀得啊,就感觉时间过得特别慢,度日如年,一分钟就好像过了一个小时。

他沉闷地哼哼着,那声音如同牙疼,一个赤裸的身子在床上轻轻地扭来扭去,缓解膀胱的压力,邹铁成等啊等啊,丁艺还是没有回来,邹铁成就觉得自己的尿泡胀大得不行了,又圆又薄,几乎透明,那尿液顺着尿管就往外渗,眼看就要从马眼流出来了,邹铁成欲哭无泪,心中大声叫号:“谁来救救我!”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是丁艺回来了,邹铁成一个激动,自己终于可以解放了,他心头狂喜,身体不由得就是一阵颤动,于是邹铁成就感到一股热流从自己的阴茎里面流出来,汩汩地流淌在两腿之间。

邹铁成登时一个激灵,如同给丁艺的双节棍抽在尾椎骨,自己怎么竟然尿了?明明希望在前了啊,丁艺那个人有点洁癖,自己要是尿在他睡觉的床上,他怎么能放过自己?

所以邹铁成当然就是使劲往回憋,此时房门已经打开,丁艺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正走向卧室,邹铁成越听那声音越是心慌,他那下面的肉管道也就越发绷不住,越流越多,丁艺这时候已经进入卧室,邹铁成看着他的脸,不由得一闭眼,完了,自己要死在这儿了,索性也就不再往回收,随着它流了。

丁艺看到邹铁成脸色发青,一脸古怪,登时警惕起来,抽出短刀飞快将被子一掀,两秒钟之后笑道:“你可真行啊,居然尿了,你多大了?”

邹铁成呜呜咽咽,不是自己情愿的,实在是忍不住了啊,现在只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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