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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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园

转眼又过了两年,邹铁成四十六岁,给困在这果园之中,仍然是束手无策,那三个人对他防范真是严密,园子里一般没有别人进来,邹铁成当然就无处求救,每年定时要剪枝,打农药,上化肥,摘苹果,还有重新砌炕,这种时候,他们就会将他重新放回地牢子里面,关在笼子中,等工人走了,才放他出来,所以邹铁成想找个人传信儿都没门儿,只能一年又一年,就在这里挨着,飘飘忽忽就到了这个年纪。

四十六了啊,快五十岁了啊,从前邹铁成对于年龄,计算得很精确,三十九就是三十九,绝不是四十,可是现在他只是四十六岁,就以为自己马上五十了,中间那四年一步就跨了过去,倘若四舍五入,现在就五十岁了,年过半百了啊,还要过这种日子。

就在这一年的七月,邹铁成在前后两拨恶棍身下,刚刚度过了“七年之痒”,一个人就来了。

听说有客来,唐氏兄弟连忙将邹铁成藏起来,并且警告他:“不许乱叫。”

邹铁成可怜巴巴地点了点头,自己嘴里给塞着啊,两只手也绑着,还能怎么样呢?但愿这位客人别停留太久吧,方才打电话说就在门口,来看苹果,也不知会看多久,看完了赶快走了的好,别让自己在这里待太久。

唐国豪到了上面盖上了门,这牢房里就一片静悄悄,邹铁成就在这里等啊,等啊,其实倒并没有等很久,不过半个小时,上面就有了动静,那门重新打开来,有三个人走了进来,邹铁成心中有些好奇,眯起眼睛来一看,多出来的那个人竟然是丁艺啊,他不是进牢子里去了吗?怎么又来了?黑社会+人身伤害,这么快就出来了吗?

丁艺站在笼子前,两手揣在裤兜里,笑眯眯地望着他,轻飘飘地说:“老梆子,我回来了,六年时间,可不短呢,我刚一出来,立刻就来看你,对你念念不忘呢,有情义吧?”

邹铁成连连摇头,这情义我可是不敢要的,你来了准没好事,只怕是要把前面那场戏接上。

果然,唐国豪开了笼子,丁艺便走进来,脱掉衣服,将丁艺按在下面,进入了他。

邹铁成一给他的阴茎插入身体里,立刻就如同给蘸了冰水的鞭子打了一般,浑身不住地乱抽,叫唤得也格外凄惨,表情分外惊慌。

丁艺按住他的肩膀,一边进出他的身体,一边笑着问道:“感觉很不一样吧?我毕竟是你第一个男人呢,在这一点上,我是特别的,无论你后来经历过多少男人,毕竟忘不掉最开始的那一个。”

邹铁成不住地晃着脑袋,确实不一样,我就是从你这里开始倒霉,真忘不了你啊,好像墓碑一样刻在我脑子里,还什么“无论后面经历多少男人”,我是一个都不想再历练了,从那以后我看到男人,腿肚子都发抖,做下病了。

丁艺在这笼子里,将邹铁成痛干了一番,唐国豪和唐国兴看得心痒,也接连地上,三个多小时才算完事,然后提着这浑身汁水淋漓的奴隶,到上面去清洗,洗干净之后,将这给榨干了精气的可怜虫放在炕上,让他歇着。

邹铁成躺在那里气喘吁吁,就听他们说话:

“老弟恭喜,这么快就出来了。”

丁艺一乐:“我在那里面表现好,积极改造,追求进步,减了几次刑,又保外就医,所以这么早出来。”

“你以后打算做点什么?”

“也没别的可干,就跟两位大哥在这里一起看园子了。”

“也挺好,正想再找一个帮手,另外还有一位小陈医生,这两天你们见见。”

邹铁成躺在那里,两条腿一蹬,这算完了,本来那三个人自己都应付不来,这又添了一个,牢笼更密实了,密不透风的。

从此以后,丁艺就住在了果园,正好三间大瓦房,好像给这种局面安排的一样,两个大卧室,唐氏兄弟占一个,丁艺占一个,邹铁成两边轮着摆放,这几天陪唐国豪唐国兴,那几天就伺候丁艺。

丁艺这几年长学问了,在监狱里改造思想,也学一点技术文化,他学的是日语,学了日语干什么呢?他做外贸,办了一家小型外贸公司,专门做对日本的生意,另外日常也搞一些翻译之类,翻译的都是日本那些黄暴肉漫,这一份是免费工作,丁艺无偿为日本黄漫在中国的扩展做出贡献,而且都是男男漫画。

邹铁成也看过他翻译的漫画,都是壮男啊,给人捆绑了压在下面,看着特别的委屈,说实话那刺激性也特强烈,于是邹铁成就知道,为什么那几个都抓着自己不放,自己虽然说不上很壮硕,毕竟常年干体力活儿,身体也还行,又没读过几本书,天生不是很精明,有些粗蠢,那几个人都是重口味,对风花雪夜能念诗能谈论文艺的不感兴趣,专门爱吃自己这样的野山猪,要糙汉不要才子。

丁艺翻译了这些东西,从中学习,获得灵感,当然就更加刁钻啊,有时候他在那里半躺半坐,让邹铁成跪坐在他身上,将他的阴茎插进屁股里去,邹铁成不敢不从,便两条腿分开在他身体两边,扶着那颤巍巍的大肉棒,把它一点一点吞吃到自己小穴里面去,全都入进去后,邹铁成就那么将屁股蛋儿抵在丁艺的下体,两腿支撑着坐在那里,还不能坐实了,免得压到丁艺,而丁艺就拿一本书,贴在他的小腹上,把这男奴当作了一个肉书架。

丁艺看书很专注,总得看一阵,邹铁成就得熬着啊,那东西卡在他的直肠里,一堵就是半个多小时——邹铁成跟着陈景明学了一些医疗术语,如今晓得那地方学名叫直肠,下半身的人体结构,陈景明已经给他讲解得差不多了。

等丁艺看够了书,想要取乐,便把书丢在一旁,命令道:“自己动。”

邹铁成就得撑着大腿,上上下下地动,让那肉棒在自己体内出出入入,丁艺有时候好心,会帮他扶着腰,让他省些力气,协助他自己强奸自己,邹铁成真是不愿意这么糟蹋自己,可是他没办法啊,给这头恶狼这样威逼着,不干怎么办呢?只能这样拿刀抹自己的脖子。

丁艺这种时候往往表现得很体贴:“你哪里痒,就碰哪里,方便你解渴。”

邹铁成哭丧着脸,给这热烙铁烧了这么久,浑身都痒,只想重重地给人肏自己o╥﹏╥o

过年的时候,四个人凑在一起打麻将,如同全家团聚一样,然而那四个人是一起的,邹铁成单独算是另一个物种,不是在“一家人”里面的,确切地说,他是一个奖品。

除夕夜吃过团圆饭之后,邹铁成在厨房清洗碗碟,多可怜啊,年夜饭都不能上桌吃,那四个人推杯换盏,自己就端一个盘子,赤着身子缩在桌子下面吃,那几个人还不时地用脚来蹬自己,如同摆弄猫狗一样,还特意要伸出脚尖来撩弄阴部,然后这些碗盘都得自己来洗。

可是他知道今儿的事绝不是到此为止,那几个人还得祸害自己,毕竟长夜漫漫,这几个人都是要守岁的,“传统文化”,现在才七点多,到半夜十二点,还有四个多小时,这四个钟头自己还不知得怎么熬呢┌。Д。┐

果然,驱使着邹铁成将里里外外的卫生打扫干净,又让他洗澡刷牙,那几个人也冲了淋浴,刷过了牙,这个时候就要开始料理这件物品,邹铁成恐慌地看到他们又拿了绳子过来,还有口球。

邹铁成缩在那里,不住地哀求:“饶了我吧,我一定乖乖的,要怎么弄都行。”

陈景明冲着他呲牙一乐:“还是绑起来好看些,把手反背过来吧。”

邹铁成早就给他们把胆子捏爆了,哪敢反抗,于是老老实实地将两只手交叠着背在后面,服服帖帖地让他们用绳子将自己捆绑了,又戴上口球,然后陈景明和丁艺就架着他来到沙发上,把这一摊肉堆在那里,四个人围坐在麻将桌边,稀里哗啦开始打牌,邹铁成一看,这倒是正好,不用发愁三缺一了,瞧瞧这帮强奸犯的人数凑的。

那几个人将麻将码好,唐国豪说出规矩:“谁赢了谁就上他。”

邹铁成哽咽一声,这是把自己当了赌注了,忽然就想到丁艺电脑里放过的一首歌,“你得冠军我是奖品ohybabyyouand”。

那四个人一边打牌,一边转过头来看着沙发上捆成一条货物一般的邹铁成,丁艺笑道:“真的是好委屈了,好像宰好的猪肉,堆在那里。”

唐国兴也笑:“给咱们炮制了这么多年,如今倒是不担心他出什么幺蛾子,不过他这样给料理了,脸上那表情可真勾人,让我只这么一看,下面就硬了。”

邹铁成蜷缩着身体,两个肩膀也往胸前缩,这些人就是这么邪恶,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不是防备自己反抗,只不过喜欢看自己屈辱的模样儿,这就跟对付阶级敌人似的,“不准乱说乱动”。

陈景明问道:“他家里人还在找他么?”

唐国豪点头:“可不还在找呢,他虽然是有两个弟弟,可他毕竟是长子啊,儿子嘛,能不惦记?他家里到处找啊,听说还报了警,好在如今总算是不来问我们了。”

邹铁成窝在那里,心里好像给人拿刀剜着一样,当初自己给关在地下室,陈景明出主意,让自己给家里留一封信,说没脸在本地待着,到外面打工去了,让家里人不要找自己,当时自己是写一个字就掉一滴泪啊,这是自己断自己的后路,如今几年过去,家里人看来还没放弃,只是她们哪里知道,自己就给圈禁在这果园里呢?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啊,就这么天天给人强暴。

第一轮麻将牌,是唐国豪赢了,他走过去沙发那里,按着惊恐不已的邹铁成,就是一顿猛干,捅得邹铁成哀哀乱叫,第二轮是陈景明,毫不客气地插入进去,拍着他的屁股,笑道:“好一头大花猪,这里面还没干呢,水淋淋的。”

方才唐国豪的精液,仍然堆积在那里,湿漉漉的一滩。

于是这一个除夕夜,每隔二十分钟,邹铁成就得来一回,好不容易终于挨到午夜十二点,电视里的春晚主持人开始倒数:“五,四,三,二,一,过年了!”

陈景明和丁艺放下麻将牌,来到已经如同死狗一般的邹铁成旁边,放下沙发靠背,成一个沙发床,然后一左一右夹住了邹铁成,两颗龟头戳着他的肛门,邹铁成侧身躺在那里,一看他们这架势就知道了,是要“双龙入洞”,两根鸡鸡搞自己,这帮邪魔,时不时的就是两个人一起搞,还成了固定搭配的,唐国豪和唐国兴一组,陈景明和丁艺一组,唐氏兄弟的物事又粗又硬,那两个文化人的稍秀气一些,然而都是一样的难捱,每回他们这样搞,自己一颗心都提了起来,喘气都不会了,实在吓死人啊!

然而不管邹铁成再怎么害怕,怎样的不情愿,两根阴茎终于是进入了他的肛肠,缓缓摩擦着互动起来,陈景明在后面抱着邹铁成的腰,一只手握住他的阴茎玩弄着,笑道:“你到现在还没讨到一个老婆,轮到你给我们做老婆,这要是在女人来说,就是‘一妻多夫’,‘女尊’了。”

丁艺也笑:“这么多丈夫服侍你一个,很爽吧?不担心吃不饱。”

邹铁成不住地摇头,自己不是吃不饱,是吃撑了,而且这种事不是自己情愿的啊!

见他一脸的凄风苦雨,丁艺就耐性地开导他:“你苦什么呢?不过是陪我们睡觉,再干点家务活儿,多清闲,这还不用你生孩子呢,就有饱饭吃,‘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的养老,我们也都包了,不会让你流离失所,你就好好地在这里待着,什么事都不用发愁,到你八十岁,也是善终了,这一生都有人管,你还发什么愁?”

邹铁成眼巴巴望着丁艺,这一套“思想政治工作”,都是从监狱管教那里学来的吗?我不是只要吃饱穿暖就行啊,用赵丽蓉小品里的话,“我还有更高的精神追求”,况且我自己能劳动,能赚钱啊,又不是瘫在这里,等着别人喂养,只要能让我出去,哪怕是赚的少点,也能够过我自在舒心的日子,不用再这么整天提心吊胆的了。

又想到听这几个家伙的意思,是要把人一直关到老死啊,自己过了年四十七岁,到七老八十还有二三十年,这漫漫的几十年啊,上万天的日子,让自己可怎么熬啊,肠子都磨薄了啊!

邹铁成内心狂喊着:“谁来救救我!桂花大姐,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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