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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方脸色不太好，额头沁出汗水，支支吾吾地道：“圣地广场。”

程铭昊目光一动：“当时是怎样的场景？比如有什么特别的人出现，你们送了什么礼物，什么店在搞活动之类的？”

“我不太记得了，就记得当时很黑，很热闹，周围还有人卖气球，他就给我买了一个气球。”受方向攻方求证，“你还记得吧？”

“记、记得，”攻方脸色有一丝不自然，“我想想，对对对，是一只熊的气球。”

“很好，”程铭昊啪地一声合上笔记本，起身道别，“我已经有头绪了，打扰你们我很抱歉，我先去忙工作了，再会。”

“好，慢走。”

远离咖啡厅，上车，程铭昊第一时间联系祝玉成，把今晚的情况说了：“我觉得他们作假成分很大，最好核查清楚他们的故事是真是假。”

“你怎么知道他们作假？”祝玉成好奇。

“他们动作一点都不亲密，而且谎话连篇。”程铭昊吐槽，“十年前圣地广场那片地还没开发，一片荒凉，罕无人烟，哪有人卖气球？编谎话也不看看年份！”

祝玉成更好奇了：“我记得那片也是十年前左右开发的，但具体时间不记得了。死耗子，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因为那是我跟阿景约会的地方……”

“哈？我没有跟你去那里约会啊。”正在开车的宋景怀打断他。

程铭昊捂住话筒，瞪他一眼：“专心开你的车。”

“噢，”宋景怀专心开车，“可是我还是没有跟你去那里约会啊，那里明明是你打……”

程铭昊黑着脸：“……开车！”

宋景怀气呼呼地闭嘴了，耗子记忆力好差哦，他们才在一起四年，之前没有约会过，耗子肯定是吃太多耗子药吃坏脑子啦。

程铭昊继续：“总之，去调查一下比较好，省得出了新单才发现这是骗局就糟了！”

“我马上着手调查，先挂了，我去联系人。”

通话结束，程铭昊瞪宋景怀：“你就不能不揭我的底？”

“能啊。”宋景怀说实话，“可是我没有跟你去那里约会过，那里明明是你打架的地盘啊。”

“你爆我黑料，想shi么？”程铭昊咬牙切齿地道，“也不看看我是为谁打的架。”

“我知道是为我啊，”宋景怀再次强调，“可是我真的没跟你去那里约会过啊。”

“……”趁着红灯停车，程铭昊捧着宋景怀的脸吻了上去，用唇堵住那张气人的嘴。

宋景怀很认真地说：“耗子你吻我，也不能销毁你在那里打过架的事实哒。”

“……”程铭昊干脆闭嘴。

说到圣地广场，那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程铭昊当时已经出道一年，但他和宋景怀还是在校大学生，几乎每天都得在学校与umk之间来回奔波。宿舍门凌晨12点就会关闭，忙得晚了，他们就不得不抄圣地广场所在的那条近路回去。当时圣地广场那片地还没开发，夜晚漆黑幽静，是小流氓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