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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孩子大喊:「才不呢!我也想象哥哥一般。」手脚便比划了起来。
杜文娘忧伤的看着他:「光义啊!若你们两兄弟都从军去了,娘…娘…」未说完便开始掉泪。
赵光义毕竟还小,看见母亲落泪,十分不忍,便抱着娘:「娘不哭,光义会先将书读好,再习武的,决不让娘伤心。」
褚庆喜又道:「老夫借你此堂,是要你们欠我人情,这人情不会为难你们,只待需要时,老夫自会跟你们说。切记,务必让么子习文胜武。」
杜文娘也清楚知道,若没有了褚庆喜的庇护,兴许他母子俩无依无靠,不日便跟着孩子的爹一块走了,便点点头答应了。
起身欲拉起赵光义叩谢褚庆喜。
只见褚庆喜挥手制止:「别别,今天一堆人要向我跪,真是好事做太多了!」说完,便喊褚李回房。
一旁的褚李便开始碎念:「才认识几个时辰,云顶堂都想送人家了!娶媳妇也不是这样娶的。」被褚庆喜用扇子一敲头,这才停止碎念。
「又再胡思乱想。」褚庆喜又再敲了一下褚李的头。
只见褚李一闪,躲过了褚庆喜的扇子。
褚庆喜看似不以为意,眼神一瞄便又敲了过去,褚李又躲过了一次,有点得意忘形的嘿嘿嘿笑着,褚庆喜嘴角的笑容有些挂不住,开始较真,便假装不在意地又再次挥击。
这主仆俩在脚店的走廊上,开始了击头与闪躲的追逐闹剧。
这有着木香味的地板上就响着两人咚咚咚地跑跳声。
☆、第一章1-4
翌日。
四人向店家买了一辆马车,雇了马夫,便往开封去了。
马车内是一个平榻,榻上有着软垫,双双各坐一旁,分别也盖上了软绵毯御寒。
途中杜文娘将赵弘殷因为被董宗本大人的军师魏墚陷害,从且末城征战回随州时墬落山谷,尸骨未寒。而耐董宗本虽为赵弘殷好友,却因为听信魏墚谗言而对他们母子有所顾忌,杜文娘心寒之余便携幼子离开随州,往北寻找长子赵匡胤。
褚庆喜皱眉道:「那董宗本本就无心害你们,但那魏墚如此待你们是何居心?简直是欺人太甚!」
看来这魏墚别有心机。
杜文娘气愤难耐说:「随州人都说那魏墚可窥得先机,助董宗本百战百胜,起初魏墚那斯对我家老爷子也是毕恭毕敬,好生客气,谁知…在老爷前去且末调和战事之际,魏墚对董宗本说此战若成,我家老爷必将影响董家军心,届时,董宗本若想再统整董家军,必然会受到老爷的影响,董宗本和老爷称兄道弟,心里却早有芥蒂,便让魏墚全权做主处理此事,不料,魏墚那斯竟如此辣手狠心…」说即此,杜文娘便已泣不成声。
褚庆喜气愤,他气愤的是魏墚杀人如寝食,草菅人命,此等罪人丧尽天良,却可活于这世道,想到他那可怜的徒儿和徒孙的未来,褚庆喜便失去了笑容。
一旁的褚李为睡着的赵光义盖上棉毯,看着自家主人为了杜文娘的遭遇气愤不已,感叹地心想:自家老爷四十才情窦初开,感谢老天啊!还感动的偷偷地拭泪。
「又再乱猜。」褚庆喜看了一眼自家仆人,快速用扇子敲了一下褚李的头,那褚李早有准备,习惯性的一闪,且料那扇子一把敲在赵光义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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