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新娘—番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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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顾孟禹才刚把累坏了的小孩儿漱洗干净抱回床上,他的手机就响起来,他边擦头髮边看了眼床上的人儿睡得香甜,才从容的接听电话。

「这么晚打来做什么?」

「打来跟嫂子问安啊。」电话那头,孟明鸢兴奋的嗷叫。「怎么样,整整三天都没吵你,我是不是相当的贴心?」

「园子也借妳了,人也借妳了,妳别烦她。」顾孟禹边说边走回床边,懒洋洋的靠坐在床缘,捉起小女孩白嫩嫩的脚丫子在掌心把玩。

「听听!当初让我配合骗嫂子入瓮时,天天逼着我给她打电话,现在把人弄到手了,就想把我一脚踢开?」孟明鸢哼了一声,才添了几分正经继续说道:「我是来关心你的,你这么不择手段的把人骗进来,嫂子没生气吗?」

「唔……」顾孟禹揉了揉圆润可爱的小脚趾。「她还不知道这事。」

「什么?」

「我没明讲,看起来她以为是缘份,凑巧妳是我表妹,凑巧妳约了她的工作室拍照,凑巧拍摄地点在我的园子。」

话题是他带的,她也很好拿捏,他不主动说,就不算是骗她。

「所以嫂子不知道你动用顾、孟两家多少人给工作室生意,就为了想方设法突破她朋友的防守,确认她在哪儿吗?」孟明鸢真切的翻了个华丽的白眼,这还像她表哥,像顾、孟两家的家主继承人吗?

讲起她那个朋友,还真是个油盐难进的性子,即使顾孟禹向来单枪匹马的做事,从没在明面上跟德和顾家有来往,但只要是个姓顾的,几次三番,无论多好的机会,一律婉拒。

后来顾孟禹才让孟家人慢慢的去丢机会,一是孟家向来低调,二是顾孟禹个人也很低调,再者他的节奏掌握准确,没引起怀疑,这才摸出王簥可能在宁安的事来。

她的姐姐们之前怕打草惊蛇,用的还是夫家的姓呢。

「她不需要知道。」他被王簥不耐的哼声逗笑,任他的小朋友踢了一记。

「她该不会也不知道,你是德和望族的家主继承人吧?」孟明鸢顿了一下,「还有宁安孟家的。」

顾氏是?国的老世家了,从食品业发家致富,历代家主最爱做的事便是买地和投资,投资的项目有公司也有人,几代下来的累积颇为丰厚,在德和是政商通吃的存在。

孟家虽没顾家这么金贵权重,但在宁安也是有钱的财团,身为两家家族同辈中唯一的男性,也是唯一家主继承人,再加上顾孟禹自小聪慧机敏,现任的两家家主竟没人辩的赢他,只能头痛放他任性恣意的窝在德和市政府,做小小的政务官。

家主不是不想退休閒散过活,而是某人我行我素惯了,什么家族荣光、责任使命在他面前都不如一个「有趣」。

「我没机会说。」顾孟禹恶劣的又将那隻小脚逮了回来,理直气壮的炫耀:「妳嫂嫂可疼我了,她说我们省一点,日子一定过得下去的。」

瞧瞧!这口气,这态度,多么无耻。

究竟是没机会说,还是在嫂嫂面前装可怜企图隐瞒,孟明鸢也不想再问了,只是默默替她表嫂点蜡祈福,她那天真娇软的嫂嫂,该不会还不知道与她睡同张床的是人还是狼吧?

番外二:

顾孟禹在王簥「同意」婚事当晚,便抱着娇妻让她选婚戒,隔天专人将婚戒送上门,他将人套牢后,才安心准备婚礼。

问及王簥想要怎样的婚礼,她却罕见的对他发了脾气。

她生气的理由,是他花了这么多钱买地造园子,应该还有负债吧?他已经失业了,每个月还要养那么多人维护园子,那几年当副市长存下的薪水应该也没剩多少,结婚仪式能有生活过得下去还重要吗?

「唔……」顾孟禹停顿了几秒,然后谨慎的择字发言,「其实我们没负债……地是我外公送我的,他那个年代挺便宜的,而且外公和舅舅们赚钱把贷款都还了,至于建园子嘛……我投资有赚点小钱,不然怎么能五年没工作呢是吧?」

「你还没有固定收入,投资有赚有赔,怎么能胡乱挥霍?」王簥板起小圆脸教育他,歪头想了下,随即拉着他的手开心提议:「公证啊,登记完了请亲近的家人朋友们吃顿饭就好,既省钱又能彰显关係,不是很好吗?」

顾孟禹不想这样,他想要给她一个盛大又正式的婚礼。

两人的意见分岐,消弭于外院的荷塘边。

顾孟禹被他的小新娘绑了手骑在身下,那妖精明显爽翻又快没力气扭了,但他却还硬得很,不得不低头屈服。

最后,他们在外院的紫藤花亭,他们重逢之处,在他父母与姜予岚的见证下,登记结婚了。

王簥很惊讶,宁安市政府的服务这么好,公证结婚还能到府服务。

亲自到场的宁安市长呵呵笑了两声。

幕僚也呵呵笑了两声。

姜予岚将王簥拉到旁边说悄悄话:「簥簥,我怎么觉得有些过份巧合了?」

无论是他跟随她的脚步到宁安,宁安市近年突然急起直追的观光发展,还是他们在机缘巧合下的重逢……一切都巧合的像是背后有隻大手在操控似的水到渠成。

两人低声讨论了一会儿,王簥就被她婆婆借走了,姜予岚看向婆媳两人手挽着手的背影,一股极细微的狐疑浮上心头。

一切都来得如此碰巧。

番外三:

婚后一个月,王簥被拖着日日到处宣淫,被高潮淹没的恍惚间她在想,自己会不会被操死在他身上?

实在被丈夫黏的有些受不了了,她捺下性子跟顾孟禹说,她对工作室和姜予岚是有责任的,不能每天都陪他玩,他也该去找自己想做的事。

「我想做的事就是跟妳玩。」顾孟禹理直气壮的打断她。

「……」王簥气鼓了脸,抱起电脑就往书房走。「不行,我陪你玩一个月了,今天必须把工作排好!」

「那明天我们就能出去野餐了?」顾孟禹毫不迟疑的起身跟上她,「即将开幕的渡假饭店有一片很美的花海,上次做的司康妳说喜欢,明天给妳做点带上,我们去体验体验?」

王簥停下脚步,回头便见男人慵懒恣意的笑,她踮起脚尖,伸手捏了顾孟禹的脸颊,义正辞严的哄他:「不行——排好时程我自然就要开始作功课,给客户做拍摄计画简报,你乖一点自己去玩,我再安排休假陪你。」

说完便果断抛弃他,将自己关进书房里。

顾孟禹一个人寂寞的玩了整天,平时怎么样也画不腻的水彩、看不完的书,现在不管哪样都半点提不起兴致,他甚至连内院都没出过,只是不停无脑的滑手机。

他好像明白闺怨少妇的心境了。

白白在书房外蹲了一天,就是没人理,最后只好闷头钻进厨房给他太太做菜。

晚上睡前,顾孟禹一脸憋闷的跟王簥说,他找了个工作,隔天要去上班了。

「咦?什么样的工作?」王簥边擦乳液边欣喜的问,「你喜欢吗?」

「喜不喜欢还不知道。」他平时一副懒散潇洒的贵公子模样,现在脸却苦的堪比闺中怨妇。「但妳都顾着工作不理人,我只好去问问舅舅,他的肥皂店有没有缺人。」

「真可怜——」王簥好笑的踩着拖鞋回床上,香香软软的小手搂住他的脖颈,「你明天乖乖上班,晚上回家陪你一起画画?」

「那妳亲自给我裱画纸吗?」

「顾孟禹!」

……

几个月后,顾孟禹越加忙碌了。

王簥心想,卖肥皂的工作她是不大懂,但週末他也整天整天的接电话,有时配合她休假的时间,他也是电话响个不停。

她想着也许是因为旺季的关係,但卖肥皂有旺季吗?后来捺着心思等了两个月,他却越变越忙,她觉得还是关心一下丈夫好了,于是隔天吃早餐的时候,她开口问了。

「顾孟禹,你最近怎么越来越忙了?」

「唔……因为我爸抱怨我只帮舅舅工作,让我也帮帮他。」

王簥想了想,顾孟禹好像说过,他父亲在德和市是卖吃的,觉得有些怪,又把疑问提出来:「可你不是说你爸是卖吃的?」

「是啊。」

「那你不回德和能帮他工作吗?」她歪着头,怎么想也想不出来。

「喔,我就是帮他出点主意,看怎么能卖更多就好,所以可以远距工作。」他夹了块煎蛋放进她碗里,「别担心,他忙不过来会雇人帮忙的。」

王簥这才安心的点了点头。

后来婆婆高兴的给王簥打电话,说谢谢她出现在顾孟禹的世界里,她实在没想过有生之年,还能看到自家向来离经叛道、懒散随性的儿子,同意帮忙家里的工作。

这一高兴之下,就寄了一个小包裹给她,拆开看到一颗超大的粉红钻原石,让王簥吓的要退回去。

「退什么?」顾孟禹把盒子摁进老婆怀里,「我妈给妳,妳收下就是了。」

「顾孟禹,你家不是卖吃的吗?」王簥拿起钻石,有些怀疑的看向他。「卖吃的能赚到能买这么大颗的钻石吗?」

「啊,那应该是我奶奶买了送我妈的。」

「我们结婚时,你妈妈已经送了一隻很漂亮的玉镯给我,也说是你奶奶送她的?」

在顾孟禹的解说下,在王簥心中,已过世多年的顾奶奶,成了个眼光极好又爱买珠宝的厉害长辈。

「翻」外四:

王簥这回是在上班日休假的,由于顾孟禹得上班,她在家又閒得发慌,是以孟明鸢说要去宁安最大百货公司逛街,她也就跟着出门走走。

两人逛得开心,孟明鸢战力十足,王簥却两手空空。

逛累了,她们就挑间餐厅坐下来用餐,孟明鸢说近来闷得慌,非要喝点小酒不可,王簥想着要替顾孟禹看着妹妹才行,无论明鸢怎么劝她都半点不沾。

孟明鸢边喝边对着王簥大吐育儿苦水,酒过三巡之后,她已有明显醉意,拉着王簥嘤嘤哼哼着说没朋友。

「我不是陪妳出门逛街了吗?」她看了眼那几袋战利品,笑着宽慰她:「好好放鬆一下,回家才有力气继续。」

「说到逛街,嫂嫂刚才为何不买?妳明明喜欢那条裙子的。」孟明鸢一副可惜至极的模样,「款式颜色都衬妳,太可惜了!」

王簥笑着给她倒水,一边补充:「一条裙子要价几万块,我实在下不了手,更何况我的工作时常需要趴在地上,也没场合需要买这么贵的裙子。」

「让我哥买给妳啊!」孟明鸢从小被家族里的姐姐们灌输的观念就是如此,不认为花另一半的钱宠爱自己有什么错误。

「真的不用了,鸢鸢妳别跟妳跟哥裙子的事喔,家里开销大,妳哥才刚开始工作,我自己的工作室还是个吃钱怪兽呢,这裙子不是什么必需品……」

王簥话还没说完,就被孟明鸢激昂打断:「嫂嫂就是太小心翼翼了!堂堂家主继承人怎么可能连条裙子都还得拿捏再三才能买?」

「蛤?什么家主继承人?」

孟明鸢一个激灵,酒意瞬间醒了一半。

……

当晚,顾孟禹见顾太太回家的模样,周身杀气浸盛,阳气日衰,犹如战神踏尸而来。

「簥簥饿了吧?去洗了手来吃饭。」顾孟禹正好上最后一道汤,温声微笑招呼着。

以不变应万变,敌变我不变,万变不离其宗。

「骗子!」王簥可没心思洗手吃饭,她只想痛揍那个阴险的混蛋。

「说什么呢傻姑娘。」

「你分明有钱得很!」王簥危险万分的瞇着眼,「德和顾家、宁安孟家的唯一继承人,竟还在我面前装可怜!」

「宝宝,讲讲理,我那时是说辞了公职便没有铁饭碗、也没有退休金了,但我不是说我没钱啊。」顾孟禹反覆盘算这天已久,早早就准备好应对之法了。

「你说你舅舅在卖肥皂!」她气极了,「孟家的宝联集团是国内第三大生活用品供应商,你说他卖肥皂!」

「宝联本来就是卖肥皂起家的。」顾孟禹极其无辜的笑,凑近了将顾太太搂进怀里。「说他在卖肥皂可算不得错。」

「你说你爸是卖吃的!」王簥气得捶他手臂,却被反作用力给震疼了手。「你们顾家在德和可是纵横政商两界的世家望族,你跟我讲的像是他在摆地摊。」

她就说婆婆看起来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他还说那是他爸疼老婆,工作上的事半点都不让她辛苦。

「宝宝,顾家本来就是做食品出身的,比较有名是因为我爷爷那几代人挺爱乱交朋友的,多认识了一些人罢了,说什么横跨政商两界是夸张了。」

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你不去从政才是最大的损失,难怪当年德和市长那么看重你,还想将女儿嫁给你!」

王簥狠狠瞪他一眼,扭腰回房。

顾孟禹哭笑不得的跟上,想着好像第一次看见小孩儿为他吃醋的模样,还挺可爱的……

……

隔天下午,被男人身体力行解释一整晚的王簥,一有力气下床,便马上捏着她老公的卡去刷下那条漂亮的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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