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回家不嫌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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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子里空无一人,路灯还因为故障的原因没有及时维修一闪一闪的,夏日里刮起一阵风,带着丝丝凉意树叶沙沙作响,却显得格外凄凉。

沈渺一瘸一拐的往反方向行驶,剩下蒋岷一个人坐在车里看着刚刚被甩的非常大声响的车门震惊,目瞪口呆,这蠢话居然敢甩车门,对自己这个给钱的人甩脸子吗,回过神的时候沈渺都已经走出一百米开外了。

骂骂咧咧的扶着腰,沈渺就看到蒋岷把车停到了自己身侧,摇下了车窗,简短有力的说道,“上车。”

看都不看蒋岷一眼,沈渺当作没听见自顾自的往前走,他走出十米,蒋岷就踩下油门追到他身后,重复了三四次见沈渺依然闷头往前走,淡淡的说道,“还要往前走多远,前面是个死胡同,你是要撞墙吗?”

下车之后就只顾得上往前走,也没注意到面前是个死胡同。

“哦。”沈渺烦躁的做出回应,也不再执着,打开车门上了副驾,视蒋岷与无物,支着头看着窗外的霓虹灯闪烁,车水与马龙。

“你家在哪儿?”蒋岷随意的问沈渺,开车也是非常的骚气十足,单手操作方向盘。

反正免费的司机不用白不用,沈渺跟对待陌生人向他问路一样,回应道,“幸福街十一号。”

蒋岷听过这个地方穷的厉害,市政部门早就在百八十年都说要拆迁了,且规划说那里将会成为整个城市最大的亮点之一,标志性的建筑,后来一而再再而三的一直拖着最后不了了之,让那些想要成为拆二代的人们梦想破碎。

“你陪男人睡一次就万儿八千的,我上次给你了三万块钱,加上给你发的工资,你在餐厅的兼职,怎么还住在这乞丐都不来要饭的地方。”

沈渺咧嘴笑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着,“我乐意住呗,那里和你们有钱人一样住什么小岛庄园里面。”

这蠢货又在仇富了,穷就穷,穷的不仅理直气壮,而且嫉富如仇。

“是啊,有钱人想住哪儿住哪儿,天天花不完的钱太累了。”蒋岷说着,一副佯装苦恼的样子,余光扫向沈渺,看着他嘴角的弧度往下撇,一副无语的样子。

有钱人就都这样子???

不理解大为震惊。

沈渺下身鼓起的地方渐渐平息下去,无语凝噎的说,“呵呵,那可真累着你了。”

“害,没办法,这种累别人也替不了,只能自己承担。”说的好像蒋岷背负了巨大的包袱一样,甩也甩不掉。

这是在炫耀吗,还是在挖苦别人穷。

沈渺都已经快要无法控制表情管理,催促道,“我明天还要去上班,你快点吧,都已经十一点了。”

“好好好,我们小猫还要上一个月三千块工资的班,可不能迟到了。”

沈渺恨不得捂着蒋岷的嘴,天天没说一句好听话。

而蒋岷说完一脚油门去很快就到了沈渺楼下面,可以称的上是危楼摇摇欲坠,什么时候不注意就塌了,见都没见过这种地方,都难以想象沈渺是怎么在这种地方生活的。

沈渺下了车之后见蒋岷双眸微微弯起一道好看的弧度,里面充满的好奇的神色,笑嘻嘻的说,“我辛苦送你一趟,也不请我上去喝口水。”

看着他在车窗框中,好看的像一幅中世纪的古画,美的难以分辨是男是女,即有男的英气挺拔,又有女的妩媚多情,但也难以掩盖他眼中的一丝狡黠的痕迹。

沈渺就把自己的一丝莫名的感觉收回,这人面狗心的家伙肯定是想要去上面嘲讽自己住的猪窝,立马拒绝道,“我这里的水不好喝,都是喝别人剩下的,自己回家喝,再不行前面左拐有超市里面有水。”

听到这样说,蒋岷也不觉得拂了面子,反而下了车,笑嘻嘻的挽着沈渺的胳膊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别这么小气嘛,喝口水又不是要你的命。”

抽出了自己的胳膊,沈渺站在原地不动看着他,蒋岷也不在乎耸了耸肩,表现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催促道,“走啊,还不走干什么呢,这不是你家啊。”

沈渺看到他这幅德行也自己往前走了几步,慢悠悠的说,“是,怎么不是。”

沈渺终于对这个厚脸皮的人妥协了,挪动了脚步,不用说电梯,步梯也挺为难人的,声控灯也不太灵光,灭了必须要人喊才能再次亮起,两人像个小孩子一样你咳一声,我咳一声,蒋岷终于忍不住吐槽,一度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灯亮起来挺难,灭起来挺快,跟你一样。。。”

什么跟自己一样,沈渺没来急的思考灯光再次熄灭,咳了一声漆黑的楼道才再次亮起,抬头看到了自己家的防盗门,掏出来钥匙插进去,闲来无事一样问到,“什么叫跟我一样,。”

面不改色的往沈渺裤裆里瞄了两眼,下面已经没有明显的凸起,内心深处轻笑了一声,反问道,“你说呢,当然是和你一样亮是个小太阳了。,”

这次没有说出让人震惊的话沈渺也没有回应,手里钥匙在老旧的门锁里面转动了两圈,发出咔哒一声,门开了。

打开了门之后一眼就可以看到房间里全部的布局,空间狭小但是整洁有序,东西不多,只有一些基础的家用东西,很小的客厅里面放着的一个刷了暗红色漆的木沙发,一个小桌子上面放着一块等量大小的透明玻璃覆盖在上面,沈渺进来门之后蒋岷也大大咧咧的跟着进去,没有一点客人的样子,沈渺也见怪不怪了。

沈渺换了拖鞋去洗澡间面冲了个脚,出来之后就见蒋岷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的派头说,“水呢,我渴了,这是什么破地方热的要死。”边说边抬起手忽闪着。

这是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沈渺去自己十几平的小卧室里面抱出来了一个冷风扇,插上开关之后带着一丝丝凉意的风吹过,人心也没有那么浮躁不耐烦了。

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水壶到了一杯水自己一口气喝完了说,“桌子上这不是吗,自己倒,没给伺候你的那份工资嗷。”

蒋岷真是没想到什么事情都能被他扯到钱上面,啃了两口乳头说自己需要什么养育费,营养费,喝口水还说自己没给伺候的哪份工资……

“是不是除了钱,你这家伙脑袋里都没有别的东西了,掉钱眼里面了,再说了给客人倒杯水也在正常不过了,懂不懂礼貌。”

对这个话多的没边的的人沈渺也是无可奈何,本来就烦还和唐僧念经一样说个不停,沈渺感觉自己好像孙悟空一样脑袋上面带了个紧箍咒,随时随地被唐僧施加惩罚。

到了一杯水,沈渺恭恭敬敬的放到蒋岷面前,带着虚假的笑意,“是,您说的对,您请喝水。”

蒋岷满意的点了点头,接过水杯,嘴角微微上扬得逞了似的,心想这还差不多,得意的说,“这才像话,动不动就提钱伤感情。”

喝了一口水,蒋岷立马吐了出来,差点把舌头烫掉,大着舌头口齿不清的说,“操,你要杀人灭口了!!!”

看了看桌子上放着的两个水壶,沈渺脸上露出洋洋自得的神情,眯着双眼笑嘻嘻的,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说,“没有,我怎么敢呢,你是我的金主爸爸供着你我还来不及呢。。”

这时蒋岷才明白过来,这是在报复,他给自己倒的是凉水,第二次倒的是热水。

爸爸,再问我叫爸爸吗,死直男就喜欢玩这种把戏,蒋岷轻笑一声,内心一阵鄙夷。

蒋岷身子往前附向沈渺,眯着眼睛,舌头还是又僵又麻没有知觉,说出的话却又一股要秋后算账的意味,并且选择性的倾听过后,过滤出了有效信息说,“你们这些所谓的直男都喜欢玩这些吗???。”

“玩什么,”沈渺一脸疑惑的看向他,不知道这人的脑子装的是什么。

“你叫我,”蒋岷停顿了一下,很郑重的开口,“爸爸??。”

这人的耳朵听话怎么只听自己想要听的,沈渺一阵无语,面上露出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心中若若的说道,“又是在装……”

蒋岷看着他的样子,笃定的想,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喜欢装这种懵懂无知的样子……

沈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嘴上还没有来的及反驳,就感觉到不太好的气息,挪动着屁股,往傍边的方向移动了一点。

只见蒋岷拿起水杯,就把杯子里面剩下的水喝进嘴里,沈渺有那么一瞬间目瞪口呆,自己只是想报复一下,报复完了自己也没有那么记仇……

虽然不理解他的举动,沈渺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还是催促了他一下,“你是不是有病,干什么呢,快吐出来,烫死了我可不负责。”

蒋岷身躯往前,伸出手有力的捏住沈渺的下颌骨,迫使他张开了嘴巴,自己贴了上去把一口热水渡进了沈渺的口中。

感受到沈渺挣扎着后退的动作两人双唇贴合的地方流出几道蜿蜒的水印,蒋岷扶着他的后脑勺堵的严严实实,密不可分。

一口热水从蒋岷的口中进入他的口腔,挣脱不过最后进入了咽喉之中,便发出了支支吾吾的声音。

“……唔……”脸色潮红,双手也推着他的肩膀,想要分离开,最初舌尖的每一次相触纠缠心中都会产生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甚至带着一点点雀跃。

但是一想到和男人接吻的滋味让他觉得不舒服,一条软乎乎的带着温热的舌头在口腔里钻来钻去,就好像一条乱窜的蟒蛇,自己的固守的城池好像被他一步步的攻城略地,马上就要打开城门彻底沦陷。

沈渺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对方的眼神里露出侵占的神色,沈渺一把推向他的身躯,两人之间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些表情和那轻轻一推欲拒还迎一般的动作,少年般的脸庞上一片通红带着羞涩的神态,有几分想让人狠狠的欺负他,落在别人眼中好像被剥夺了初吻的样子。

这些都让蒋岷觉得还不够,明明只是想还回去,现在想要征服他,让沈渺甘心倾倒在自己身下,献上自己的身躯,明明只是钱色交易,可他偏偏要勉强一些其他的。

两人四目相对的一瞬间,目光炙热的冲撞在一起,有人是因为生涩稚嫩的初吻,有人是因为心怀鬼胎,这种样子并没有持续多长时间,最后以沈渺别过脸告终。

蒋岷看到他的侧脸轻笑了一声,害羞了……伸出手掰过沈渺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脸这么红,不会是害羞了。”

好像被说中了,沈渺瞬间脸红得更加厉害,一巴掌打掉了蒋岷捏在下巴上的手,气鼓鼓的反驳,“这是天太热了,大老爷们亲个嘴谁还害羞。。。”

嘴上反驳,但表情已经出卖了他,蒋岷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的大秘密,在男人身下的时候只会露出一副屈辱的模样,仅仅只是被亲了一口就红了脸,简直太有意思了。

蒋岷略带一点嫌弃和好奇的说道,“是,小雏鸟没害羞,你和别人接吻也睁着眼睛吗,这么傻的吗。”

被戳中了实情,沈渺格外难为情,瞬间就炸毛了,“没害羞,没害羞,谁害羞了听不懂人话。”

蒋,“那你脸红什么?”

沈渺更加欲盖弥彰的反驳道,“说了,天热的,天热的。”

“哦,今天天气是挺热的,热的某人脸都像跳进了酒缸里。”蒋岷说完之后还装模作样的捞起沙发一边的蒲叶扇忽闪了几下。

沈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能不能闭嘴。”

“可以啊,你亲我我就闭嘴。”蒋岷说完还露出微笑,一副看不起你不亲我我看不起你的样子。

沈渺心里暗暗咒骂了几句,咬着牙僵硬着吻了上去,与其说吻不如说是撞了上去,蒋岷心中暗自为自己得逞感到开心,也不在意那以点点痛感,无异于隔靴搔痒的调情罢了。

舌尖缓慢的撬开了沈渺的紧闭的牙齿,与沈渺的舌纠缠不清,沈渺自己送上门的,想到自己不能失了面子便硬着头皮忍着,舌往一边躲,蒋岷变紧随其后的跟着,渐渐的自己口腔里也生了一股股的津液,甚至还发出来唇齿相依的口水声。

只是简简单单的接吻并不足以让蒋岷兴奋,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个地方只含过自己性器,蒋岷就遏制不住的兴奋更加跃跃欲试,就想要往更深的地方探入,甚至还恬不知耻的模仿性器在口腔里上下抽动的样子。

那条进攻猛烈的舌头,有技巧的在沈渺温润湿热的口腔里面前前后后动作着,没过多久沈渺就感觉他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给吃掉了一般涎水顺着嘴角往下滑落,两股战战,双腿都在发软,若不是坐在沙发上,恐怕就要跪在地上了。

他那么娴熟的样子,口腔里面也好像被巨蟒给占领到了高地,沈渺顿时感觉自己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落入了他圈套中了,而现在已经为时以晚,不论怎么都挣不脱了,蒋岷的双手禁锢住了沈渺使他不得动弹。

双腿好像两根面条一样软哒哒的没有支撑力,身体上也渐渐起反应,沈渺从来没有想过被人亲的腿软这种离谱的情节能够发生在现实之中,并且是发生在自己身上。

两人在狭小的空间里面,只有一台冷风扇发出巨大的噪音呼呼呼的吹着不顶任何作用的风,互相之间鼻息呼出的热气洒在对方的脸上。

慢慢的沈渺无力反抗也不再挣扎,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亡,双腿瘫软的不成样子,只是鼻孔用来呼吸让他觉得困难,眼睛也水汽凝结,额头上的汗水流在双颊之上打湿了脸上细小的白色绒毛。

只见蒋岷还没有要作罢的样子,沈渺抬起贝齿对着他的舌头咬了下去。

感受到舌尖上的刺痛,蒋岷迅速的退了出来,两人之间拉出一条透明的丝线随着两人之间距离拉远也迅速断开,沈渺的唇瓣就像吃了辣椒被辣到肿胀,张大了嘴巴,大口贪婪的汲取着新鲜的空气,像个吸食上瘾物品的瘾君子,眼睛红的像一只兔子,睫毛忽闪忽闪的颤抖。

蒋岷得体的轻轻张开唇瓣呼吸着,没有一丝狼狈可言,像个没事人一般要不是嘴巴潋滟红润有光泽的肿胀着,额头上冒出来了汗珠滑落,还以为什么都没有发生呢。

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唇边,丝柔弱无的回味着刚才的深入交流,蒋岷看着他的样子波澜不惊的心中好像荡起了一片涟漪,“这样就不行了,工作能力有待加强,”,特意咬重了学习两个字,说完扯起嘴角露出来玩味十足的笑容。

缓过气之后,沈渺气鼓鼓的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看他不服输的眼神蒋岷开口道,“不如我来教你怎么样,免费的不要钱。”

这人是怎么做到如此的死皮赖脸,好像谁巴结着求他一样。

沈渺果断的拒绝,“不用,大可不必。”说完还不放心一样抬腿就要往一边走,被蒋岷拉着衣服的后领拽了回来。

这是欲擒故纵,耍的什么小花招,蒋问道,“跑什么,害怕什么,我能给你吃了吗???”

刚刚的感觉还没完全消退,沈渺被蒋岷拽着衣服领子逃跑不得,扭过头说怯怯的说,“刚刚你好像要钻到我胃里了……”

这句话瞬间给蒋岷逗乐了,噗嗤一下笑出来了声音,掰正沈渺往后扭的身体,一双桃花眼中荡漾着笑意,伸出双手揉了揉他带着红晕的脸颊,“哈哈,我的小猫,你可太可爱了。”

蒋岷弯曲着一条腿顶开沈渺的站立着的双腿,往上蹭了蹭,碰到了沈渺正欲勃发的性器,趴在他的耳廓变说道,“怎么办,又被你搞硬了,你是不是在水杯里面放催情药了,你不知道你男人真的很行吗。”

“……”

没把他烫死已经是自己最大的善良了,自己的下面被又一次人顶着,而那个人还恬不知耻的说着一下不要脸的话,脸也不红心也不跳。

沈渺往后退了半步拉开了距离,蒋岷伸出手勾住了他的裤腰,一时间进退两难,梗这脖子说,“刚不久在车上你才搞完,现在就又起来了……你是发情的公狗吗???”

“是啊,只对你发情。”蒋岷直接了当的承认了,混迹娱乐场所当饭吃的样子很显然这句话的真实度不高,现在这情况下说的话是真是假已经无暇顾及了,此时他的手正紧紧握住沈渺的茎身根部,轻飘飘的说,“某人在车上射了我一身的精液,现在不也勃起了,你说这个人是不是发情的母狗呢。”

沈,“嘶,你是不是有病,动不动就拽人那里,要他妈断了。”

“断不了,”蒋岷环视一圈,看向仅有室内里面仅有的两扇猪肝色的木门,眼睛里散发着淡淡的光亮,带着几分调情的意味说道,“我想进入你的房间里面,在你的床上操你可以吗。”

沈渺听到他这样问,有几分正经的问,“我说不可以你就会遵从我的想法吗?”

“不会。”

听到这样的答案沈渺意料之内,无奈又果断的做出答复说,“那就别多此一举,左边房间,操完赶紧走,”

既然不能做出改变那就速战速决早点完事,而蒋岷就不这么想了,甚至还非常不要脸自以为自己征服了沈渺。

“你这不是也有感觉吗,就亲了你两次你就硬了,你也迫不及待了是吗,还是说你不会是喜欢我吧。”说完之后还眯着眼睛,志得意满的看着沈渺。

现在的人都这样不要脸了吗,虽然长得是好看了点,身材好了点,有钱了点,裤裆里那玩意大了一点点而已,但也不至于问出这么不要脸的问题吧。

不不不,他嘴巴臭,话又多,要不图那一个月二十万那个傻逼才愿意和他在一起,沈渺已经忘记了之前在车上生气的时候,反而感叹自己能忍受他的嘴贱可真是脾气好啊,

看到蒋岷还露出那骄傲,又自以为运筹帷幄的那副表情,这是什么意思,沈渺懒得和他打嘴仗,大丈夫能屈能伸,红扑扑的脸,嘴角微微的上扬,露出一副谄媚讨好的笑容,“是啊,我可不就是喜欢你吗,我可太喜欢你了,这辈子非你不可,金主爸爸要不要考虑考虑给我转正了呢。”

转正,蒋岷听到沈渺这样说,又打量了沈渺的神情,觉得如果他真的可以讨自己开心也不介意和他多玩一点时间,至于转正的问题,蒋岷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打算,也觉得没有一个人可以站到那个位置上。

却还是笑意不减,带了几分情欲的样子说道,“行啊,那这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记得保养好屁股,”还拍了拍沈渺的屁股。

沈渺自然没有把他的话当成一回事儿,自己拿到钱了,沈建国病好了就跑了谁还在不在乎转不转正呢。

进入沈渺的房间,一张再简单不过的木床,铺上了一床浅蓝的床单被套,虽然比不上大几千块钱一套的桑蚕真丝四件套,但也算是干净整洁,并且带着沈渺身上的香味。

给沈渺压在身下的时候,一股淡淡的的清香腾空而起扑进来他的鼻腔之中,廉价的洗衣粉香味此时也让蒋岷觉得心旷神怡,而沈渺正在为自己昨天刚换洗完的床单被罩心疼。

蒋岷解开皮带,扔在地上与地板发出铛啷的撞击声,看着那口嫣红的穴口,前不久自己才进过,抬起手大拇指对着湿润的穴口揉搓了一下,随着他的揉搓穴口紧紧闭合,周围的褶皱也随着聚合在一起,宛如未经人事的处子穴口。

最受不得就是蒋岷做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舔啊摸啊,还不如提枪上阵,实打实的操干一场。

蒋岷揉动着沈渺着穴口,把小穴周围的褶皱拨平又再次松开,小口就紧紧缩在一起,沈渺感受着这些,实在觉得脸热,难堪,看着蒋岷内裤上的包只增不减,轻轻扭动了一下腰肢,躲开了他的大拇指,“还摸什么,是觉得力不从心了吗?。”

沈渺越是这样说,蒋岷越是不上钩。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这么着急了呢,”蒋岷抬起手就是一巴掌抚摸在白腻的臀瓣上,揉了一巴之后露出欣赏的神色还抓起臀瓣上白花花的肉,拉长了声音问,“还是说里面痒了,想要吃鸡吧了。”

痒不痒什么不知道,此时此刻沈渺对他的话总是感到无语凝噎,无法评价,无法回答,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见他没有做出反应,蒋岷也不觉得好玩了,黑色的内裤边缘露出耻毛,稍稍把内裤往下拉了一点就看见那个傲人的巨物不受控制的跳了出来,沈渺盯着那进入过自己体内的肉棒,虽然每次都能完全吞吃进去,但无论是那次见到都想要感叹钱真不是好挣的。

“想什么呢,今天让你爽的叫都叫不出来。”蒋岷手持肉茎拍打在他雪白的臀部上,紫黑色的肉棒在白嫩的臀部上反差格外明显。

抬起沈渺的小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动着健硕有劲的腰,肉棒刚触碰上去,穴口就迫不及待的吞吃进去,等完全顺利的进入了穴口之中蒋岷挺了一下小腹撞击到了穴口周围的臀部发出啪的一声,床板好像经受不住这么大的压力,发出来了吱呀一声。

床板发出的声音,让沈渺面红耳赤,这一幕落在蒋岷眼中好像打开了一个开关,每次进入的时候都用尽了十成的力气,床板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响。

蒋岷往里面操动着,看着沈渺面红耳赤的样子,不知道是热的还是羞红了脸,接连操动了几十次啊,穴口松软,还渗出了一点液体这是肠道里为了免受伤害而分泌出来的,浅蓝色的床单都濡湿了一小片,变成了深色。

“你家的床这样很适合做爱,有带别人进来过吗。”蒋岷看着沈渺手抓着床单,好像在激励忍耐些什么。

这吱吱呀呀的声音已经够淫荡了,这老房子隔音不好,如果这个时候隔壁的人没有睡觉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会听到,沈渺不敢想象自己若是张开了嘴巴,就会宣之于口的喘叫声会什么样子,只能张开嘴巴尽力的呼吸着,发出哑叫,根本听不见他问的是什么。

见他不为所动,也不回答看着有些失神的样子,蒋岷又是顶弄好几下那个敏感的地方,床板发出的声音不绝于耳,才又开口,“问你呢,有没有带别人进来过,上过你的床。”

“啊……谁他妈跟你一样……到处发情,脑子里除了上床就是上床……觉得我这个破地方容不下你,现在白金汉宫还没关门,来的及,”自己非要上来,现在又来嫌弃自己,还问一些屁话,何况自己穷的兜比脸上干净,那个人愿意在这么一张破床上睡觉,翻个身稍微用点力就吱吱呀呀的响。

“没有就没有,你急什么我这不是看你忍得那么辛苦,怕你憋死在床上,让你发泄一下情绪,”蒋岷也不再打哈哈,对着湿润的穴口进出,肉棒刚出去就被那张嫣红的小嘴又重新的吸了进去,每一次进去都正中穴心,操了几十次,

“你……慢点……我怕……哈……”沈渺话说到一半停下来呼吸,嗓子都有些干哑。

“怕,你怕什么,怕我给你干死,放心吧,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蒋岷说完就继续不懈余力的耕耘。

沈渺张着嘴,压低了声音,脑海里有点失神,“我……怕床塌了……你慢点……”感觉自己快要射了。

又伸出手对着沈渺的肉棒轻轻的人一撸动,沈渺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弯曲紧绷,脚底板都在发热,小腹微微蓄力一股精液就全部射在了蒋岷的的手中。

蒋岷看着手里的一股液体渐渐流下滴落在浅蓝色床单上,缓缓开了口,“你射了,接下来该我了。”

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是开胃菜,现在才到了正餐。

也不等沈渺还在释放过后的高潮余韵之中没有平复下来,不顾着穴口里面还在,痉挛收缩,蒋岷他就开始对着小小的穴口开始了操弄,紧紧包裹感让蒋岷身体里的火更加旺盛同时带来的快感也直逼大脑,产生了一阵阵空白,脑海里只有两个字,“操他,”,并且不断的加大摩擦力,惹的沈渺泄出了喘息声。

快感没有完全消失,蒋岷巨大的肉刃又次次冲撞着敏感点,沈渺浑身颤抖不停,喘息之中不禁也带着嗯嗯啊啊的动静。

突然,隔壁传来了一声瓷碗摔落在地的声音,瞬间把沈渺的注意力拉了回来,手臂放在嘴上咬了上去,之后便传来了接二连三的咒骂声,无异于就是小孩子学习不好,数落丈夫没本事,后悔自己瞎了眼之类的。

蒋岷看见眼里,作怪的心思已经缓慢的涌上心头,粗大的阴茎上面筋条虬布,青紫色的血管在外皮的包裹下暴露出来,像一颗健硕的猴面包树一样,伫立在小小穴口里面进进出出,嫣红的穴口里面渗出的透明液体,也因为他的操动而变得越来越浑浊。

微微抬头不经意见瞥见沈渺,在快感与忍耐之中挣扎,双眸之中多了一丝兴奋,带着些许猩红,盯着流出水的小口,“小骚穴已经馋的流口水了,现在就喂你吃大鸡巴。”

宛如发情期的猛兽,劲瘦精悍的腰肢来回耸动,额头之间碎发垂落下来,鼻尖一直汗水滴落在沈渺的身上,也无暇顾及。

粗大紫红色肉棒驰骋在小穴之中穿梭,发出啪啪掉的声音,沈渺终于受不住了,撇过头死命的压着声音,“慢……慢点,隔壁有人能听到……”双腿也控不住的环在蒋岷的腰间,浑身无力,满脸的惊恐神色,甚至眼角流出一行清泪划潮红的脸颊,鼻尖红红的,甚至有点酸。

蒋岷正干的起劲,就被这句话拉回了思绪,一股难言的情绪悄然而至,很快就把这种情绪驱散,才开口,“求人办事应该是什么态度,小猫。”

说完粗壮的肉刃就穿过层层叠叠的肠肉,龟肉正中目标对着敏感点再次奋力一撞。

“啊,”在思想恍惚之际沈渺被操出来声音,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泪也流满了脸像一只破碎的白瓷摆件被小孩子用脏兮兮的手故意抹脏了。

这个场景蒋岷好像心理变态似的,往日在床上的体面也不复存在,“操,”心情愈加的亢奋,低下头吻走了他脸颊的泪水,看着他可怜易碎,眼睑微红模样的平复了呼吸才开口说道,“乖,别哭,越哭我越想用力的操你,”一边说一边用力的穿梭在肠道里面,语气也恶狠狠的,“求人就应该叫老公,叫亲爱的。”

带着稳重带有磁性声音让人有着心安的感觉,下半身的动作不减分毫,每次都正中靶心,让沈渺发出声音,扭动着身躯往后退,蒋岷一把摁住他的腰肢,似笑非笑的说,“小猫咪,你逃不了的。”

沈渺好汉不吃眼前亏,再难以接受,自己都被操的浪叫不停,是在受不住了,快感与痛苦和恐惧兼并着,最终疯狂挣扎之后怯生生地开了口,声音弱的几乎听不见“……老……公……”,之后便面红耳赤的抓着床单。

这句话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蒋岷心中顿时一激灵,头皮发麻,血气翻涌而出埋藏在沈渺体内的东西更加涨大了起来,把沈渺一把抱起挂在自己身上那个,“老公好好疼爱你,受不了了就咬老公。”

低下头几缕散下来的头发遮盖着发亮的双眸,像一头嗜血的野兽一样对着两颗红豆豆伸出舌头舔舐了几口,吸了起来,好像里面真的能吸出什么似的,好像只被吸一边满足不了一样沈渺挺起胸膛主动送入蒋岷口中,不多时就变挺立红润有光泽,也满意的离开。

转头就抱起沈渺,加剧了身下的动作,沈渺

沈渺除了第一次不堪自己被操硬了,对自己极度厌恶的时候,自暴自弃的在床上放浪形骸之外,蒋岷很少在床上面听到沈渺的喘息。

隔壁的吵闹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静止了,只剩下双方交合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声音,沈渺也不敢发出声音,下面再次被操弄了起来,快感阵阵袭来,在是在忍不了的那一刻就咬上了蒋岷的肩膀,一个醒目的红色牙印清晰可见。

沈渺松软的穴口,想要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来摩擦,口中衔着蒋岷的肩膀不松口,几乎要被操的死去了,蒋岷也操动的越来越来快,濒临射精的鸡巴硬度也如钢铁一般,对着骚穴一下又一下的插入,骚穴犹如深渊巨口紧紧的吸着肉棒,以至于肉棒如果不小心抽了出去就会发出啵的一声。

蒋岷很不想就这样射了,但是肉棒已经硬到了不能在硬的程度,对着湿热温润的洞穴插入最后一下,深度前所未有,沈渺双目失神的咬着他的肩膀,快感来到的那一刻他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了,再次射了出来,几乎是没有东西,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一阵阵刺痛着,同时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马眼也张开在里面吐着大股的精水冲刷着他的肠壁,两人都贪婪的在享受着快感,突然发出嘭的一声,蒋岷稳稳的护住沈渺的头,而沈渺应急反应一样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

彻底不再晃动之后,看了一眼倾斜的床板,蒋岷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沈渺惊恐的表情,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道,“没事,床腿断了一只。”

床塌了,做爱做的床塌了!!!

沈渺在内心无声的呐喊,像个绝望的主夫一样看着床往左下角倾斜的角度,突然一只床腿也不堪重负的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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