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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人道:“师父,这宋知非恐怕也不是什么好人,小师妹……”

江玉关看了看自己半痴半癫的女儿,叹了口气,伸手揉了揉她的发。江同伊朝他眨了眨眼,就像个毫不设防的五岁女娃娃。

吃完好大一碗面条,苏寂跟云止往后院走去,谁都不想提分房间的事情,于是便顺理成章地谈起了刚才听来的消息。

“我看宋世兄并不是滥杀之人,”云止在院中梧桐树下止了步,沉吟道,“此事恐怕另有蹊跷。”

苏寂将手负在身后,懒洋洋地笑了,“若要说这又是公子下的套,我可不会奇怪。”

正是一天中最难视物的黄昏时分,云止清瘦的身影隐在树下枯枝之间,唯有一双眸子幽黑如墨玉,向她望了过来。“柳公子当真是心窍玲珑,智计无双。”

苏寂便好像被噎住一般,一时竟说不出话来。望着他,却又望不清他的表情深浅,只觉他这话无喜无怒,终归不像一句好话。她绞尽脑汁想了很久,才想出一句似宽慰又似开脱的回答:“他就是太聪明了,才会没人要啊。”

这话一出口,苏寂便想扇自己一耳光。

云止不说话,抬足继续往前走。

“不过,”苏寂嗫嚅着,夜幕垂落,披在云止的僧袍上,“不过也不一定是公子啦!”

云止没有回头,“我并不曾猜疑柳公子。”

苏寂皱眉,低声道:“和尚你今日好生莫名其妙……”

云止已推开了燕西楼所住的那间房门。

燕西楼却不在里面。

连带他的行李兵刃,都不翼而飞。

作者有话要说:

☆、一念嗔心起

燕西楼既然离开,自然有他的理由。他浪迹天涯惯了,不辞而别是常事,云苏二人都不在意。

而且这样一来,房间的问题便迎刃而解。

两人都不愿承认心头隐秘的开心与失望,各各进了自己的房间去。

翌日,两人各自顶着黑眼圈上了马车。

明明还是一样的马车,中间空了一块倒反而好似变得更加逼仄。云止眼观鼻鼻观心,好像往别处多看一眼都是罪恶。而苏寂干脆始终望着窗外,把同行的人当空气。

暖炉炙烤手心,暖意渐渐自十指渗进心肺里去。天边云层低压,荒野一片灰白之色,落入她眼里却晕开了满心窃窃的欢喜的花,她自己也辨不分明。

车外寒风肃肃,车内却温暖熏人。

聊城。

狂风大作。

冬日便是冷肃得逼人,连太阳也是冰凉如银盘,一点也不可爱。路上行人无不匆匆归家而去,连一句话也不多说。做生意的也没了心情,都早早便收了摊。云苏二人身上盘缠已不多,早就将马车打发走了,便在大街上找客栈。

没料到风这么大,苏寂连风帽都系不稳,长发凌乱飞飘,只得向云止又靠拢了些。

“和尚。”

“嗯。”

“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提。”

云止看她一眼,“随你。”

苏寂撇了撇嘴,“那还是不提了吧。”

然而她这套欲迎还拒对于云止来说全然没用,本想吊他胃口,他却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徒然败了她自己的兴。便埋头笼袖地走着,口中说道:“关于……桓姨说的那件事,我想了很久。”

云止微微蹙眉,没有接话。

“我想此事太奇,必有隐情。”苏寂轻声道,没敢去看他的神色,“桓姨……你是大夫,你该知道,桓姨那样子是不能生孩子的。桓迁我见过,长得跟桓姨并不像。”

云止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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