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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解开她的手，转身看着她。头一次意识到，有些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这真的是很严重的事。

“刘珊，我们还是不要这样吧？”我为难地说，“我想做你的朋友。不想做你的玩具。请不要再玩我了，好吗？”

“玩你？怎么会是玩你呢？你心里是这么想的？珮珮，我……”她一副震惊的样子，眨眨眼，眼泪啪地掉了下来，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迅速。

“你为什么要这么说……我好难过，珮珮，我好难过，”她捂着胸口，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很痛苦，“我没有当你是玩具，我没有……”她蹲了下来，抱着双臂呜呜地哭了起来。我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好吧，是我说错……”我蹲下去想说句抱歉的话，却发现，在她的眼泪面前，我什么都说不出。

“好了，别哭了，我们去庙里参拜吧，”我安抚着她，伸手拭干她的眼泪。她的皮肤莹白，眼睛含水，说不出的动人。我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眼睛。她眨了眨眼，懵懵懂懂的，看起来像个天真烂漫的小孩。

“珮珮，你讨厌我么？”她止住了哭问。

“不讨厌。我不讨厌你，反而有点喜欢。”

“真的吗？”

“嗯，真的。”

“那好，那我就原谅你！”她终于破涕为笑。

“嗯，”你开心就好。

我们磨磨蹭蹭半天，终于出了门。外面天气还是有点凉。我特意多穿了件。刘珊穿着卡其色的风衣，酷酷的，她一笑，酷便柔和了几分。我拉着她的手，去往城东的庙。

庙里供奉着一些神仙，文曲星君最多人拜。有学生来拜的，也有学生家长来拜的，春节期间虽然人不多，我们还是稍稍等了一下。等前面的学生拜完，我拉着刘珊跪在蒲团上，双手合十，闭眼祈祷。祈祷的内容无非就是希望成绩赶紧好起来啦，将来考一所好大学啦。也不知星君有没有听见。

祈祷完我们在星君面前拜了三拜。刘珊看着我，眉眼在笑。我们起身，一人捐了十块香火钱，都是我给。这人好像都不带钱啊。

我们拜完走了出来，后面等着的人迎了上去。我们走到院子里，走在青石板路上。院子里有一颗许愿树，挂满了红绳。风一吹，飘飘荡荡的挺好看。

“你刚刚许愿了吗？”我问刘珊。

“嗯，”她答，眼望着红绳飘荡。阳光洒下来，照在她的脸上。说不出的明艳。

“许了什么愿？”我忍不住问。

“不是说出来就不灵了么？”

“呃，你可以偷偷告诉我嘛，神明现在忙着听别人的愿望，不会知道的。”我悄悄对她说。

她把头伸了过来，我把耳朵靠过去，心里为即将知道一个秘密雀跃不已。她轻轻地在我耳边说，“不告诉你。”我看着她，想一巴掌呼死她，不告诉我你还特么搞这么神秘！

寺庙内仍是不时有人进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