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影残足血染襟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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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儿连夜奔赴七远城,尚着行军路线策马狂奔追去关口,为得是怕银钩花耗中计。

若曲陌与叶豪有联系,那军中部署必然已经被敌人洞悉全部,此去争夺关口,必然有去无回!

待猫儿赶到关口时,天已大亮,只见那城头又插回了离国旗帜,这一夜纠结的心思算是放下半分,忙策马扬鞭入城,却寻不到银钩和花耗身影。

在战后在杂乱中,猫儿弯腰揪住一士兵,急声问:“战衣将军和银钩呢?”

士兵抹了把脸上的血痕,看清了猫儿,这才粗声道:“战衣将军受伤了,在帐篷里,银公子走了。”

猫儿一惊,忙问:“往哪边走的?”

士兵抬手一指,却又尴尬的收回,傻笑一声“不知道。”

猫儿大喝一声策马离开,直冲入主将营帐去找花耗。

花耗身中数刀**着身体趴在软垫上,军医正为其处理伤口,猫儿突然策马进来,就这么与花耗撞了个尴尬正脸。

花耗在惊喜中赫然红了脸,忙动手去拉被子,却扯动了伤口,痛得闷哼一声,直吸冷气。

猫儿单腿跳下马,训斥道:“别动!”

花耗的手僵硬在半空,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猫儿单腿蹦到花耗身这,红脸奚落道:“有什么好躲的?小时候还一起光着屁股在河里摸过虾呢。”

军医忍笑憋红了脸,花耗已经无脸见人,将头深埋在褥子中。

猫儿取过军医手中的金疮药,也像模像样地为花耗上了药,还配合着军医将花耗缠成了蚕蛹状。

当一切处理妥当后,军医悄然退出了帐篷。猫儿坐在床沿上望着花耗那渗了血痕的包裹布袋发呆,却在花耗回头巡视中瞬间收起纷乱情绪,咧嘴一笑,打趣儿道:“耗子,你怎么没问问,为什么那些王八羔子转挑你后背砍,对,屁股上还砍了两刀咧,真狠!”

花耗身子一僵,不知是气是笑。

眼见着那刚止住的血又晕透白布,猫儿忙摆手道:“我不逗你了,不逗了,你你停住!”

花耗再次转头,深吸气道:“猫儿,往前坐,我看你费劲儿。”

猫儿应了声,就这么用一条腿支撑着身子,将屁股由床板后面挪到了床板前,与花耗正脸看着彼此。

花耗伸出唯一受了些浅刀伤的粗糙大手,擦掉猫儿脸蛋上的黑灰,问:“猫儿,怎么又回来了?”

猫儿眯眼一笑“这不是不放心你嘛,没我照应,你看你都被砍成烂耗子了。”

花耗收了手,闷声笑着,语含宠溺地责备道:“你啊,就知道乱窜!”

猫儿肚子咕噜一声叫,自己用小手揉揉,冲门外大喊:“侍卫,煮一锅米粥来!”

门外侍卫得令,下去准备吃食。

屋子里,一时间变得鸦雀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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