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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桃跪在崭新的府邸中,面前是她的夫主,赵三,赵书钦。

“桃奴,你看这府邸如何?”赵三牵着李若桃脖子上的牵引绳,带着她悠闲地在府里散步。

赵三走着,李若桃爬着。

“夫主喜欢,桃奴就喜欢。”李若桃担心自己这样赤身裸体被人看到会害羞,仍然有些放不开。

赵三停下脚步,对她畏手畏脚的样子很不满意。

这是属于他们的府邸,在自己的地盘玩游戏,她有什么可害羞的?

想到这里,赵三扔了绳子,说道:“桃奴,我们来玩个游戏吧!这宅子你也已经住了几天了,应该已经熟悉了吧?我现在要去书房,你过来找我吧!”

说完,赵三疾行而去。

李若桃忙手脚并用跟上去,可是人毕竟不是动物,无法用四肢爬行加速,只能眼睁睁看着赵三消失在眼前。

没了他在,李若桃心里慌张起来,她此时身无寸缕,脖子上还挂着牵引绳,跪趴在地上,完全不像一个正常的人类,若是让别人看到,一定会骂她是个不知廉耻的臭婊子。

想到这里,李若桃可耻地发现自己非但没有感觉到羞耻,反而更加兴奋起来。

来啊!来更多的人看骚货这衣不蔽体的贱样子吧!

她就是渴望被更多人看到她发浪犯贱的样子,她扭着屁股,想象着在花丛里,假山后有很多双眼睛,偷偷看着她在这里扭动屁股,骚穴里流出甜腻的骚水。

“夫主……”她想起赵三给她的禁令:没有主人的允许,她是不能擅自高潮的。

想到这里,她扭着屁股,四肢并用,在宅子里找起赵三的身影。

方才赵三说他去了书房。

此时她在前厅的花园里,要去书房,还得穿过堂屋和厢房,路程遥远,任务艰巨,她得加速才行。

偌大的宅子里,一个赤身裸体的年轻女人像一条狗一样趴在地上爬行,丫鬟仆妇们就算看到她,也习以为常一般,当作没有看到,反倒是那女人像是受了惊一样会缩起身体,可是当那些人离开之后,她又会偷偷张开双腿暴露自己的私处,似乎生怕别人看得不够多。

等到李若桃找到书房的时候,赵三已经在书房等得不耐烦了。

她刚一进门,就迎来劈头盖脸的一顿鞭子。

直打得她跪地求饶:“夫主,贱奴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不敢?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在路上做了些什么,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赵三确实什么都不知道,这么说只是要诈她的话。

李若桃低着头,唯唯诺诺地交代:“贱奴在路上,想到自己赤裸身体,觉得很刺激,希望有更多人看到,所以在下人路过的时候,故意露出贱逼和贱奶子让他们看,一想到他们看到贱奴的骚逼和奶子,贱奴就感到兴奋,骚逼里流了好多水,夫主,贱奴想高潮……”

“你还想高潮?”赵三气不打一处来,他想培养一个属于自己的贱奴,但是不希望对方是个完全的骚货,给他戴帽子就不好了!

这种想法得给她按死在摇篮里!

赵三捏紧了手里的鞭子,一边重复“骚逼和骚奶子只能让夫主看”,一边用鞭子把她打得满地翻滚。

李若桃迷茫了,她到底是该给别人看,还是不该给别人看呢?

这个问题大嫂回答了她。

“他希望你骚给他一个人看,不希望你对别人的注视产生反应,他希望你是听话的,但你的心只能在他身上,对他忠贞不二。”

这段话好绕,李若桃不懂。

“我们偷偷去看看婆婆是怎么做的吧!”大嫂带着她去了赵府。

跟下人打了个招呼,没有进去报信,两个人悄悄地沿着小路摸进了花园。

赵老爷和赵夫人有每日午后赏花的习惯,此时两人正在花园里。

一向端庄的赵夫人,此时口中带着口枷,下半身塞着白玉做的阳具,后穴里还有一条粗粗的尾巴。

脖子上有一根牵引绳,被赵大人牵在手里。

赵大人背着手,慢悠悠地走在花园里,赵夫人目光下垂,四肢着地跟着。

花园里的丫鬟仆妇时不时来来去去,赵夫人却好像没有看到一般,眼里只有赵大人,耳朵里也只听得到赵大人的吩咐。

这时,赵大人看到一朵开得正盛的牡丹花,他“啧”了一声,伸手摘下花,低声道:“花瓶来。”

只见赵夫人麻利地变跪为躺,自己用手把骚穴里沾满淫液的玉棒取了出来,骚穴一张一合,似乎在对赵大人说:“这就是花瓶,请享用。”

而赵夫人做这些的时候,周围还有几个小厮路过,虽然没有停留,可赵夫人的动作还是被他们看到了。

赵夫人面不改色,眼睛依然紧紧盯着赵老爷的动作,其他人都好像不存在一样。

“啊!”李若桃把自己代入进去,一下子惊叫出声,这么大的尺度,如果是她,绝对不可能心无旁骛的。

“什么人?”赵大人鹰隼一般的眼神盯过来。

大嫂扯着李若桃走了出来:“公公,是三弟妹对当夫主的奴还有些疑惑,故儿媳带她来看看婆婆的示范。方才三弟妹被婆婆的示范惊讶到了,才……”

李若桃忙说:“婆婆是我们几个儿媳的榜样,我只是觉得婆婆做得实在是太好了,我这样的愚钝资质,怕是要多学几年,才有这样的效果。”

赵大人饱含深意地一笑:“无妨,只要心里只有你们各自的夫主,好好听他们的话,早晚都会练成的,不过你们这样毫无规矩,擅自入府打搅长辈的生活,实在不应当,就在府里等着你们的夫主来接你们吧!”

大嫂握着李若桃的手一紧,她感受到大嫂手心里冒出来汗水,看来赵家大哥的手段也令人胆寒啊!

两人在前厅略坐了一会儿,不时望向门口,又惊又怕。

“爹,娘!”赵家大哥很快过来,“这贱奴给二位添麻烦了,我回去定会好好修理!”

大嫂恨不得把自己缩到李若桃身后,可赵家大哥的眼神实在太可怕,李若桃自觉地让开了。

大嫂畏畏缩缩地跟着赵家大哥走了。

赵三迟迟不来,李若桃一个人尴尬地陪着赵老爷和赵夫人用完晚膳——赵老爷和她在桌上吃,赵夫人在地上吃。

赵三来的时候,赵老爷和赵夫人在喝茶,李若桃尴尬地坐在下首,低头不语。

听到赵三的声音,她心跳加速,不敢抬头,生怕看到赵三生气的脸。

“你这贱奴需要好生看管起来,免得总想乱跑,跑没了,可就不是你的了。”赵老爷撇去浮沫,悠哉悠哉地喝了一口茶。

“儿子谨记父亲教诲。”赵三微微低头,看着李若桃不敢抬头的样子,心里已经想好了回去怎么折腾她。

从赵府回宅子的路变得格外短,仿佛一下子就到了家。

一进门,李若桃就腿软得跪下了。

“夫主,贱奴只是好奇平日里公公和婆婆是如何相处的,并不是故意想要偷窥公公婆婆……”

赵三语气温柔得可怕:“无妨,反正无论如何,我都是要收拾你的……”

李若桃一听到这样的语气,便浑身颤抖起来。

上一次他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结果那一次折腾得她卧床休息了半个月之久!

这一次,他又有什么新花样呢?

“桃奴,我还没有带你去看过我们的调教屋,对吧?”

赵三信手把牵引绳丢给她。

李若桃颤抖着手把牵引绳挂在自己脖子上,然后双手将绳子递给赵三:“请夫主指引贱奴。”

赵三接过绳子,不显山不露水,快步向前走去。

李若桃不得不手脚并用全速前进,否则脖子上的绳子就会让她感到窒息。

爬到调教室的时候,李若桃浑身已经起了一层薄薄的汗,大口喘着气,跪坐在地上,胸前的奶子随着动作上下起伏,仿佛要跳起来。

“从今日开始,贱奴要开始背家法了,”赵三站在调教室门口,没有进去,“就先从调教室的家法开始吧!”

李若桃端正跪姿:“贱奴请夫主示下。”

赵三捻了捻牵引绳:“在调教室内,贱奴必须全时以跪姿、赤裸全身出现。”

李若桃跪伏下去:“贱奴记住了。”

在府内其他地方,李若桃还是这个宅子的女主人,大部分时间还是站着的,只有在赵三面前,跪着的姿态居多。

赵三推开门,屋子里一片黑暗,门外是白天,门里仿佛是黑夜,李若桃看着赵三走进去,犹豫了一下,也爬了进去。

“吱呀——”

厚重的门在身后关起,门里彻底陷入了黑暗。

一支蜡烛亮了起来,赵三逐步点燃了屋里几个角落的蜡烛,屋子里逐渐亮堂。

李若桃也看清了整个屋子的布局。

她心里的震撼全然表现在脸上:这,以后她得被折腾成什么样子啊??

李若桃呆了一下,摇头:“不知道。”

赵三拿戒尺在手上掂了掂,示意她把手伸出来。

李若桃把双手送到赵三面前,毫无准备,赵三挥动戒尺毫不留情地打下来。

“打你第一个错,心里有事没有主动跟夫主说明!”

“你是夫主的所有物,夫主有权利知道你所有的事,包括你心里所想的事,事无巨细,懂吗?”

“打你第二件事,你居然连自己夫主的鸡巴都认不出来吗?除了我,还有谁能在我们府里的调教室自由出入?你还为此事如此伤心忧郁,是不是该打?”

李若桃忽略了手掌的疼痛,眼睛亮亮的看着赵三:“夫主,那一日,是您……”

她顾不得其他,抱住赵三的双腿,亲吻他的双脚:“夫主,真的是您?我没有失身?”

赵三气得扒了她的下裙,白日里打得印记已经散了,他挥动戒尺,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留下红痕,李若桃满心都是自己没有失身的欣喜,就算夫主把她打死,她也甘愿!

直到屁股瓣肿得透明起来,赵三才收了手,又转向奶子,李若桃自己捧着奶子,戒尺打在奶头上,还会引起她的浪叫,奶子比屁股脆弱得多,不过几十下,她就吃不消了。

最后,赵三让她抱住自己的双腿,戒尺落在骚逼和屁眼上,这两处肉嫩,经不得刺激,李若桃一边喊痛,一边流着骚水,抽搐着自己到了高潮。

这一下,赵三更生气,把骚逼和骚屁眼都打得肿起来,几乎麻得没有感觉,才放过了她。

看着馒头似的骚逼,赵三脱了裤子,扶着自己的鸡巴插了进去,肉都已经肿起来,显得骚逼更紧了,加上李若桃刻意的夹弄,赵三感觉又热又爽,没多久就射在了李若桃骚逼里。

拔出来之后,赵三等了半天,也没见他的精华从骚穴里流出来。

可能是骚逼太肿大,把甬道堵住了。

“正好,你就含着精液睡觉吧!”赵三累了一天,自顾自沐浴休息去了。

而李若桃仍旧蜷缩在床角的小垫子上,身上被打得很痛,蜷缩着又难以入眠,她翻来覆去,听到赵三绵长的呼吸,忽然心里爱意漫溢,偷偷顺着床尾爬到床上,开始舔赵三的脚。

只要是夫主的东西,都是贱奴的宝贝。

李若桃心里想着,顺着他的腿往上舔,最后抱着赵三的双脚,把脸贴在赵三脚底睡着了。

夫妻俩解决了矛盾后,生活更融洽了。

李若桃对赵三再也没有任何秘密,她在赵三面前就是一个玻璃瓶,习惯性地吐露任何话,任何心声。

在调教过程中也放得开多了,只要是赵三的要求,她可以不加思考,完全放弃自己的喜恶。

赵三从床上坐起来,迷迷瞪瞪地想要尿尿,他喊了一声:“尿壶。”

李若桃便自行帮他解开裤子,跪在他双腿之间,张大嘴巴,双手扶住鸡巴,一股热腾腾的水柱注入她口中,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她脸上没有嫌弃的表情,反而十分享受。

她已经习惯了把夫主给她的东西都吃下去,这样让她有自己是夫主一部分的感觉。

晨尿又骚又多,李若桃吞咽不及,顺着嘴角滴落在赵三腿上。

赵三皱皱眉,在李若桃脸上擦了擦自己的鸡巴:“清理干净。”

李若桃知道,这个“清理”是指把赵三身上清理干净,而不是她自己。

她跪着取来茶水,喝了两杯,确定自己口中没有尿味后,才低头舔赵三腿上尿液滴落的地方。

操作三次之后,赵三的鸡巴挺立起来,李若桃问:“夫主今日要用哪个骚洞?”

赵三没有说话,把她拉到自己腿上,骚穴里已是一片泥泞。

他淡哂:“贱东西,喝尿也能让你发骚,现在勾栏的妓女都没你下贱了,你给她们提鞋都不配!”

一边说着,一边把她往自己擎天的欲根上按去。

李若桃哼哼了一声,下身已被劈开,长驱直入。

赵三松开自己的手,吩咐道:“自己动,射了才可以停。”

李若桃使尽解数,身体里面那一根就是没有射的意思,她有点儿着急,毕竟时间到了要是还没有榨出精液,赵三一定会收拾她的。

越急越出错,这么紧张的状态下,李若桃高潮了,骚穴绞着肉棒,似乎要把里面的精华挤出来。

赵三当即变了脸色,双手在她屁股上打了几十下,越打骚穴绞的越紧。

“骚货,给你打爽了是吧?”

赵三也忍不住在骚逼的夹弄中泄了出来。

但是李若桃比他先高潮,并且未经允许就高潮,还是要罚。

可今天赵三只字未提惩罚的事,挥了挥手让她把骚逼里的精液排在她吃饭的盆里,然后赵三命人传饭。

李若桃的早餐倒进她面前的盆里,用勺子把早餐和精液搅拌均匀,这就是她的食物。

她趴在地上,狼吞虎咽,舔食盆里的食物,若是脸上有一丝嫌弃的表情,赵三是会让她进调教室的。

调教室里的工具越发多了起来,各种各样她见过没见过的东西赵三都往里面置办,在她身上一一实验过他喜欢的就留下,不喜欢的就清理出去,以纳入其他工具。

吃饭的时候,赵三的脚也没闲着,在李若桃屁眼里抽插,干扰她吃饭,艰难吃完饭,赵三突然说道:“贱奴已经很久没有回家了吧?”

李若桃一呆,自从她出嫁,就没有回过家,那里是她唯一能够想起来自己曾经是个清纯姑娘的地方。

“我们是不是该回去拜访一下你父亲了?”

从赵三口中听到李秀才的名字,李若桃晃神了。

她从小就是父亲带大的,秀才爹虽然满口“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之类的大道理,但是他也从未觉得女子就该如何,拿她跟男孩一样的教养。

现在自己变成这个样子,是父亲希望看到的吗?

会给疼爱自己的父亲带来多大的打击啊!

李若桃面露惊恐,摇着头,膝行后退:“不要,不要回去……”

她恳求地看着赵三,可是对方就是要打碎她所有的自尊,让她成为自己彻底的奴,又怎会听她的求饶和拒绝。

“岳父大人安好!”赵三在李秀才面前深深做了个揖,给足了李秀才面子。

李秀才一早得到女儿和姑爷要回来看他的消息,喜得连忙找出自己最干净体面的衣裳,虽然略有几个补丁,不过,不妨事!

他伸手把姑爷扶起,心道这姑爷还是挺懂事的,不像坊间传闻的那般放荡无礼。

“爹!”李若桃跟在赵三身后,没有赵三的允许,她不能越前半步。

赵三一个眼神看过去,李若桃方跟解了咒一般,上前对着秀才爹嘘寒问暖。

以前李若桃在家时,琐碎小事都是她照顾爹,她嫁人之后,秀才似乎就不再关注那些,家里到处是灰扑扑的,桌上摆着几盘菜,还是热的,一看就知道是秀才爹亲自下厨,还去沽了酒。

“岳父大人,您受累了!”赵三在秀才爹面前人模狗样的,“小婿与夫人成婚以来,家中事务繁多,未有空回来看望您,怠慢之处,还请岳父大人海涵!近来小婿与夫人闲来无事,可在岳父大人这里小住几日,让夫人多陪一陪岳父大人!”

秀才爹一听李若桃可以在家多住几日,高兴得连声说好,邀请两人去席上坐着聊。

李若桃站在桌子旁边,坐也不是,跪也不是,求助地看着赵三。

赵三面色不变,微微点了点头。

李若桃得到夫主的同意,松了一口气,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李秀才看到自己的女儿和女婿相敬如宾,万分欣慰。

席上忍不住多喝了些,扶着额头回房休息了。

李若桃带着赵三回到自己未出阁时住的屋子。

屋子很小,里面放满了小姑娘喜欢的玩意儿。

自从她出阁后,李秀才也没有进过她的屋子,李若桃拿着抹布和水盆,把屋子里打扫干净,又把床上的被褥拿出去晒,这才关上房门,规规矩矩地跪在赵三面前。

“夫主,贱奴家里条件不好,若是住得不习惯,可以回府里……”

赵三四处看看,对这里很满意。

这里是李若桃最后的坚持,要是在这里把她以前的纯洁都毁掉,那就是把她彻底变成一个性奴了。

显然,赵三对这次的调教很期待。

可是李若桃却很抗拒,这里是她生活了十六年的地方,有很多关于父亲的回忆,在这里被赵三调教,李若桃总有一种被父亲看着的尴尬和无措感。

李若桃苦苦哀求:“夫主,要不我们还是回去吧?我不想在这里……”

赵三可不是什么善类,直接打破了她的幻想:“我带你过来就是要调教你,你还想让我回去?”

此时,睡了一觉的李秀才从屋里走出来,听到闺女屋里小夫妻二人正在争执什么,他担心二人吵架,于是慢慢地摸了过来。

离得越近,里面二人说话的声音越清晰。

什么“夫主”“贱奴”,听得李秀才怒火中烧,他们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怎么到了赵家变得如此卑微!

李秀才忍不住,正要推门而入时,里面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啊……嗯……”

自家女儿的娇吟让李秀才的手抖了一下,颓然落下,女儿和女婿如何相处,是他们自己的事,他这个做长辈的,有什么资格干涉他们的相处方式呢!

想到这里,李秀才拂袖离开。

走出家门后,李秀才仍然觉得心里郁郁不痛快。

他养了十几年的女儿,竟然在别人身下成为自称为奴隶。他坐在门前,对自己十几年的教育产生了怀疑。

“秀才,你坐在门前做啥呢?”徐媒婆自从给李若桃说媒之后,到李家报道的次数多了不少。

李秀才对许媒婆逐渐没那么排斥,心里有什么事儿也乐意和她说。

可这种事,他实在说不出口。

“今晚你过来,我有事跟你说。”满心愁绪的李秀才完全没有意识到这是一句多么充满暗示意味的话。

许媒婆心底暗喜,自己这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吗?

吃过饭,徐媒婆就迫不及待地上了李家门。

李秀才正跟女儿女婿吃着饭。

看到李若桃毕恭毕敬地服侍赵三,给他布菜,李秀才心里为女儿感到惋惜。

李若桃曾经是多么开朗可爱的姑娘,待人落落大方,可现在却如此谨慎卑微,李秀才不忍再看,低头默默吃饭。

赵三一直在观察李秀才的表情。

李秀才表面不动如山,心里却十分心疼女儿,如坐针毡,晚餐也压根儿吃不下去了。

可他脸上却十分云淡风轻,甚至还对李若桃说道:“在婆家就要好好伺候夫君和公婆,这是你该做的。”

李若桃点头垂眸:“女儿知道。”

赵三冷笑,这个岳父大人,还真是口是心非,明明已经知道他们私下里是如何相处,现在还一本正经地让女儿好好伺候丈夫,今晚就要让岳父大人看一场好戏!

“哟,赵家工公子与夫人今日回门了?”徐媒婆踏入堂屋,就打着招呼。

赵三并不知道徐媒婆是谁,不过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他们是一类人。

他微微点头,不想与她多说话。

李若桃知道赵三的意思,于是找了个借口和赵三一块儿离席了:“婶子,你找我爹有事是吧?那我和夫君就不打扰了,我们先回房!”

李秀才和徐媒婆目送着赵三和李若桃离开。

“李秀才,你今日找我来,就是看你家女儿和赵三吗?”

自从李若桃嫁入赵府后,孤身一人的李秀才便经常叫徐媒婆过来说说话,逐渐也成了不错的朋友。

这一次看到女儿和女婿之间的相处方式,心中苦闷的李秀才下意识想到了徐媒婆。

她向来见多识广,或许她能帮他想个法子。

李秀才站起身:“你随我来。”

两人鬼鬼祟祟来到李若桃的房间外。

屋内一灯如豆。

李若桃正跪趴在地上给赵三当脚凳。

“贱奴,走了一天路,脚底有些累,用你的奶子给我按摩一下。”赵三听到窗外有动静,故意发号施令道。

李若桃也听到了声音,猜到是自己的父亲。

她犹豫了,祈求地看着赵三,不要在爹面前,好不好?

赵三摇了摇头,坚定地看着她。

李若桃眼里含着泪水,跪坐起来,把赵三的双脚抱在怀里,用手把奶子掬起来,软软的奶肉蹭在赵三的脚底。

赵三满意地喟叹:“贱奴这对奶子是真让人流连啊,软软的,用来按摩脚底是再合适不过了!”

他说话的声音很大,李秀才和徐媒婆在窗外听着,脑海中不知不觉想象起屋里现在的情形。

李秀才怒火中烧,恨不得立时冲进去教训那个臭小子一顿。

他的注意力全都放在屋内,完全忘记了身边还有一个徐媒婆。

突然,一只冰凉的手从他身后摸上来,他倒吸一口凉气,感觉自己不知吸入了什么东西,香香甜甜,霎时间,李秀才感到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嗯……”李秀才被自己口中溢出的声音吓了一跳。

“嘘——”徐媒婆欺身上来,小声说道,“不要出声哦!你想让你的女儿女婿看到你这么骚的样子吗?”

一听到自己的女儿,李秀才忍住了自己快要溢出口的呻吟。

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变得这么奇怪?

他向来塞满“之乎者也”的脑子实在不能理解“春药”这种东西。

徐媒婆的手顺着他的脖子游入衣领,摸到他胸前的奶子,狠狠一捏。

李秀才的身体狠狠一震,不受控制地抖动起来。

他含着泪,回头恨恨地看着徐媒婆。

我拿你当朋友,你居然对我行如此荒唐之事!

徐媒婆在李秀才耳边说道:“你和你那骚女儿一样,是个欠调教的贱奴,既然你女儿已经有人下了手,那我也可以把你收下了。”

温热的气息喷在李秀才耳边,他忍不住喘息起来。

屋内的赵三脚底被按摩得舒爽过后,又让李若桃给他舔脚。

听到赵三这样的命令,饶是中了春药的李秀才,依然觉得愤怒。

目眦欲裂的他回头看向徐媒婆,似乎在说:你听听,他说的什么话!

徐媒婆却不以为然:“这都是主奴之间的情趣,不久之后,这也是你要学的!正好今日在窗外,你就好好跟你女儿学一学吧!”

真是笑话,倒反天罡了,他是李若桃的父亲,从来都是女儿跟着爹学,哪里有爹跟着女儿学的道理?

她莫不是在羞辱他!

“你女儿当奴当得真不错,你自己听听,她多听赵三的话啊!几乎令行禁止,你得好好学学!”

李秀才中了春药,身体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倒在徐媒婆身上,徐媒婆揽着她逼他继续听屋里的声音。

李若桃舔着赵三的脚,似乎已经忘了自己的父亲就在窗外听着。

她想,她一个做奴的,还有什么人权,她就是夫主的一部分,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

这么想着,她舔脚舔得更起劲了。

赵三却让她停下:“想尿尿了。”

李若桃立马跪直身体,用牙给赵三把裤子解开,张嘴接着。

李秀才听着屋里的声音有点疑惑,女婿要尿尿,跟自己的女儿说什么呢?

徐媒婆在他耳边说道:“你知道你女儿在做什么吗?”

李秀才呆呆地摇了摇头。

“她正张着嘴,等着她的夫主尿在她口中。”

徐媒婆慢慢说着,看着李秀才的表情逐渐变得惊恐起来。

他一手养大的女儿,居然在张着嘴在等着别人将那等污秽之物泄在她口中……

“别急,以后你也会这样,求着我,尿给你……”

房间里传来水柱泄入容器中的声音和吞咽声。

片刻之后,吞咽声停止,李若桃的声音传来:“谢谢夫主赏圣水!”

徐媒婆的声音又响起来:“你女儿真是被调教得不错,几乎挑不出错儿来!”

李秀才惊恐地发现,在听到女儿那近乎令他感到羞耻的道谢之后,他的欲根竟然挺立起来。

徐媒婆似乎发现了他的变化,手径直往他下身摸过去。

自从妻子过世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夫妻生活,他的欲根已经多年没有被满足了,此时被徐媒婆一摸,他的身体一抖,竟然就这样泄了出来。

徐媒婆轻声一笑:“真是没用的东西,还要好好调教一下。”

说着,她用力掐了一下李秀才的欲根。

李秀才身体一抖,闷哼一声。

徐媒婆的手越过欲根,直达谷道。

李秀才一脸惊恐地看着徐媒婆。

女人软软的手在谷道四周按摩,李秀才竟然也觉出了几分意趣,身体逐渐软了下来。

“骚东西,不过是揉弄了几下,就发骚了。”

李秀才哪里听过这样的话,心里直道:有辱斯文。

可自己的身体却诚实地一阵阵发软,甚至有些渴望徐媒婆的手能往他谷道里塞一塞,让他爽上一爽。

“别发骚了,你不是叫我来看你女儿女婿的吗?”徐媒婆拍了一下李秀才的屁股,两人一起往房间里听去。

今天赵三用的是李若桃的屁眼。

赵三其实更想使用她的嘴,想看看她最近有没有认真练习口侍,可是若是用口就听不到骚叫,他的计划也就没什么意义。

要让窗外的人同乐才是。

李若桃的屁眼已经被调教得松软无比,哪怕一点前戏也没有,她也迅速接受了大鸡巴的插入,并分泌出肠液,让赵三进出得顺滑一些。

“贱奴,怎么不出声,我要听你淫荡的叫声!”赵三拍着李若桃的屁股,“你在家的时候不是骚话一堆么,怎么到自己家还害羞起来了?”

“啊……夫主……肏贱奴的屁眼……贱奴好舒服……贱奴好喜欢小夫主,贱奴骚水都被插出来了……”

李秀才从来没有听过李若桃这样说话,自甘堕落!

为人所不齿!

李秀才心里暗嗤,他竟然养出了如此骚浪的女儿,甘愿给别人当奴,真是愧对祖宗!

徐媒婆的手指就在这时插入了李秀才的屁眼:“你在想什么,好好听,好好跟你女儿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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