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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我亦要走近你，即便这会让我死亡。”

“你是我的荆棘，我甘愿做那只荆棘鸟。”

封镇松开搭在门上的手臂，改为抬高凯里的下颌。

他的动作一点不温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粗鲁，手指有力得捏紧，像是要紧紧嵌进凯里的皮肉。

“这值得吗？”

封镇不明白为何凯里会对自己有这么深的感情。

明明知道死路一条，明明知道没有好结果，仍然要继续下去。

他对凯里的感情不如对方深刻。

最开始仅仅是允许对方追求自己，到后来被其挑起性欲，心里实际对其停留在“略有好感”这个位置而已。

只走肾不走心，在这里不适用，因为他们连肾都走不了。

哪怕是最后封镇接受了凯里，在一起，也不过是一场柏拉图。

在这个信息素决定“发情”对象的世界，柏拉图？

封镇在经过那次情事变斗殴，算是彻底明白两人没有未来。

强制将不可能的事情变为可能，虽然听起来非常富有挑战性，但是实际操作起来，需要跨越的鸿沟实在太大。

但是，再一次听到凯里的告白，封镇禁不住在心里问了一句，“或许，会有别的法子呢？”

值得吗？值得……

凯里在心里默念了这么一句，但是没有说出口，而是用行动来回应。

他堵上对方的唇，舌尖毫不羞臊地探出，发狂般思念对方的味道。

他爱这个人，没有理由，没有根据，只有一腔的火热。

封镇强硬地将人推开。

这一瞬，凯里的眼眶泛红，眼中带起潮气。

封镇右手仍然落在凯里的颈侧，他的拇指在凯里水润的下唇揉压几下。

最后他收回手，一改之前的严肃，神情漫上几分轻漫，倚着门框的他，看起来又桀骜又冷酷，说出的话，也如冰冷的刀锥直插凯里心口。

“啧，你爱我是你的事，没道理我要陪你一起违背本能。不是说我怯了，而是你在我心里还没有那个份量。”

“凯里。”

封镇看向面色微微发白的alpha，直直白白告诉他：“还是之前那句话，想爱我，那么就克服你的本能。”

“现在我再补一句，便是你克服了本能，我也不一定会愿意违背本能而与你在一起。”

“你明白了吗？”

凯里退后一步，垂着头，良久，哑着嗓子道：“明白。”

一切不过是，你不爱我而已。

……

开学第一天，课下时间，红毛、海瑟薇、莱德等人围着封镇，一起商讨关于“学院之刃”的事宜。

莱德基本对封镇言听计从，一贯沉默，只有在封镇吩咐他时，他才会有所回应。

红毛向来话多，率先开口，“老大，我们就不报名了，全力支持你。”

不少人附和。

海瑟薇微微皱起眉头。

凯里却在这时插进来，“不行。”

他极少用这种斩钉截铁的语气说话，惹得众人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