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边回二夫人的话边被三夫人TX)(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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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半掩,透进几许日光。

雕龙刻凤的木床吱嘎轻晃,低吟声声,一室旖旎风光。

木床之上,身段袅娜窈窕的美人衣衫半解,露出小半白玉般的胸膛和线条优美的锁骨。

美人一双柔荑十指纤纤,此刻一手把住身下人的大腿向外打开,令一手覆在身下人两腿之间——毛发稀疏的性器下,是一张微红流水的雌穴。一双媚眼如滴,红唇启闭呵气如兰,一边拨弄着身下人小巧的阴唇,一边用喑哑的声音故意问道:“老爷……这下边的嘴怎流了这么多水啊?”

被傅卿欺负得只能颤抖着身子呻吟的刘福闻言皱了皱眉,颤颤地伸出手握住傅卿的手臂,试图阻止他亵玩自己的雌穴。

傅卿又怎会如他的愿,刘福看着块头大劲儿大,然胆子却小,对着娇花似的夫人们总不敢使多大的力,是以,傅卿轻轻一挥便把刘福的手拂开,随后似是气恼刘福的抗拒,故意捏了下阴唇间肿起来的阴蒂,一双花瓣拂缀似的唇落在刘福衣物敞开的胸口,含住那枣红色的乳首。

刘福身体向来敏感,哪受得了被傅卿含着乳头揉捏阴蒂,那张端正硬朗的脸涨红,温厚的唇张开,呻吟声细细碎碎地溢了出来:“哈……嗯啊……啊……”

如上好绸缎般的青丝垂散下来,似有若无地扫过刘福肌理分明的胸腹带来一阵阵细密的瘙痒。傅卿好不卖力地侍弄着嘴里的乳头,软舌旋着舔弄,贝齿轻轻磨咬,手上也不得闲,拨弄揉摁着肿胀如石子的阴蒂。

傅卿埋首在刘福胸口,时不时抬眸望向刘福那张满是欲色的深色脸颊,心里酸酸软软得痛快,下身性器亦高高翘起。

“嗯……嗯……卿卿……别……欺负我……呜呜……”刘福实在受不住这太过刺激的欢愉,精壮的腰身弓起,忍不住说起讨饶的话。

傅卿向来喜欢他乖觉听话的样子,刘福每每向他服软,傅卿便忍不住什么都由着他了。

此时也不例外,傅卿闻言便停下了动作,用未沾花液的手撩起颊边散乱的发丝束于耳后,一双水色潋滟的媚眼微眯,一手把着刘福的大腿,将唇贴在他大腿内侧细腻光滑的麦色肌肤上,轻慢地问道:“阿福觉得难受了?”

“嗯……”刘福忙不迭地点头,忽略大腿上温热的吐息,一双泪水涟涟的虎目瞠得滚圆,“下面好难受……”

“这样啊~”傅卿立时做出一脸怜惜的模样,倏尔又勾了勾唇角,一张脸明艳不可方物。

“我帮阿福舔舔,便不难受了。”

话音未落,刘福那痴愚的脑袋还未反应过来,便感觉一片温热的柔软落在自己腿间酥痒的花穴。

刘福看着自己腿间那张瑰姿艳逸的脸,白皙的面颊沾染上自己的穴水,嫣红的唇瓣柔嫩的舌不断吸吮舔弄着穴肉。如此香艳的画面加之刺激的快感,让刘福的性器都肿胀起来,贴在傅卿那张好看的脸上颤巍巍射出点稀薄的精水,那口花穴更是流水不止,穴肉微颤伴着刘福难抑的呻吟吐出晶莹的水液。

刘福的身子每日都被夫人们好生清洗过,而这下边的雌穴更是被娇养着,平日里少不得要含着药包敷些脂膏调养。是以,刘福的花穴没有什么异味,甚至还有一股浅淡的药香。

而此刻的傅卿似是跟这穴杠上了,每流出一股花液便饮鸩止渴似的将其舔尽。一来二去,这可怜的小穴便被舔得穴肉外翻色泽红艳,看起来可怜又诱人。

早知说了讨饶的话会引得傅卿欺负得更厉害便什么也不说了……刘福心里不由有些后悔,不过很快脑袋里便什么也容不下了。灭顶的快感汹涌在身体里,他粗壮的双腿忍不住夹紧腿间的脑袋,一双宽大的手掌紧紧抓住锦被。

而这时,一阵低沉的敲门声响起,屋外传来温润低柔的声音:“老爷,你可醒了?”正是二夫人齐宁。

沉溺于欲海的刘福登时一个激灵,双腿紧紧夹住傅卿的脑袋,穴肉也骤然缩紧夹住傅卿往穴里探的软舌。

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刘福飞速一抬手将床边的纱帐拉下,另一手揭起锦被盖在自己和傅卿身上。

“醒……醒了……”刘福虽笨,却也知道做这档子事是不能叫旁人知晓的,于是壮着胆子道,“还想睡会儿……”

屋外齐宁闻言,无奈一叹,然后好脾气地道:“老爷可还记得今日是什么日子?”

见齐宁虽然不肯离去却没有要进来的意思,刘福提着的心松了下来,身上的欲念早都被吓了个干净。

然被窝里闷着的傅卿可不是个安分的主儿,听得二人对话,故意作坏,用双手剥开刘福的阴唇,长舌快速地舔过穴肉。

“哈啊……不记得……了……”刘福哪经历过这般场面,屋外的光透过纱帘朦胧地透了进来,他又羞又舒爽,泪眼朦胧看不清眼前光景,只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搅弄抽插的软舌频率愈来愈快,他紧咬着唇,生怕呻吟声抑制不住漏了出来。

“今日是每三月一次清点货仓的日子,需要您亲自去核对。”

“好……嗯……”刘福浑身颤抖,宽大的手掌按在锦被隆起的地方——傅卿的脑袋,一边应对着齐宁,一边隐忍着下身酥痒难耐的快感,“我……过会儿便去……”

被窝里的傅卿被刘福隔着被子按着脑袋有些气闷,故意一口咬在娇嫩肿胀的阴蒂上,用尖尖的犬齿磨咬。

“啊!”这下刘福再抑制不住叫声,浑身因着腿心处那豆子大小的软肉剧烈颤抖。

门外的齐宁闻声有些担忧,正要推门进去看看究竟,却听刘福颤着声解释:“没事儿……是……是我腿抽筋了……不打紧……”他低沉喑哑的声音里夹带着几声喘息,听起来无端几分暧昧情色。

齐宁向来聪慧细腻,此刻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这屋中定是不止刘福一人。他将预备要推门的手收了回来,红着张白皙的俊脸,低声道:“无事……无事便好……那、那我先去库房那边了……”说罢,逃也似的离开了。

屋内,刘福如释重负,便放肆地呻吟起来:“嗯、哈啊……啊……嗯……慢些……别……别咬呀……”

傅卿一掀锦被,露出被闷得面颊通红的俊脸。他双手握住刘福的双腿用力向外掰开,长舌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在花穴里迅速戳刺。

快感如浪潮一阵阵拍打向刘福的脑海,他眼前忽地一阵白光闪现,花穴一紧一缩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清亮的花液,浇湿了傅卿那张明艳的脸。

“哈……哈啊……”刘福双目无神地盯着床顶,方潮吹过的身子不住地颤抖,胸口高低起伏着深深喘气。

被射了一脸花精的傅卿从容地舔了舔唇边的花液,随后又舔了下刘福颤抖着的花穴,伏起身将整个人贴到刘福身上,将尖翘的下巴垫在他饱满的胸乳,唇亲昵地吻在刘福渗着汗液的脖颈。

傅卿语声温软,嗓音甜腻,撒娇似的向刘福求欢:“老爷现下舒爽了,我可还难受着呢~”话毕,撩起下袍将肿胀外露的狰狞性器贴在刘福的花穴上,不怀好意地蹭了蹭。

花穴间炙热的硬物叫刘福一下子回过神来,他看着眼前近在咫尺的一张明艳动人的脸,硬着头皮说出拒绝的话:“卿卿……我要去库房看货……不能……”

上一秒还眉目含春的脸倏地便冷了下来。

刘福这素日里被家里几位夫人拿捏惯了的软性子此刻不知哪来的底气,迎着傅卿凉凉的目光正色道:“清……清点货仓要紧……”

娇花似的傅卿不知哪来的一把子力气,牢牢按住身下健壮的男人,目光里满是不依不饶的味道。

“老爷是觉得清点货仓重要,还是觉得齐宁比我重要?”傅卿恨恨道,那双含情目盈了汪水色,几分嗔几分妒,他垂首将唇附在刘福耳畔,低声道,“别是去了库房给齐宁送穴去了……”

“不……不是!”刘福急着分辨,一张深色的脸也涨红,“我是去帮齐宁……清点货物……”

傅卿见刘福是真急了,哼了一声,意犹未尽地揉了两把他裸露在外的胸乳,挺着高高翘起的性器穿起了衣裳。

“这次算你欠我的,下回我得连本带利讨回来!”说话间,傅卿已穿好了衣裳,绯色的衣衫衬得他愈发明艳动人,他瞥了眼床上瘫软的刘福,咽了口口水,然后皱眉轻哼,旋身快速出了屋门。

终于将傅卿哄走,刘福松了口气,想起齐宁叮嘱的,顾不得酥软的身子爬起来穿好衣衫向货仓走去。

刘家府邸坐落于江畔,货仓也建在了府旁最近的码头边上。

刘福一路小跑向货仓跑去,等他气喘吁吁赶到时,正见齐宁谴着一队伙计去码头上点货。

那队伙计见了刘福恭敬地唤了声“老爷”,便匆匆往码头赶去。

“我……我来了……”刘福立在齐宁面前,喘着气说道。

齐宁见他满头是汗,温温道:“倒也没这么打紧……叫老爷辛苦了。”说着便将手上的账簿放在一旁的长桌上,从怀里掏出一块素色帕子,仔细为刘福擦起了汗。

刘福自小便受齐宁照顾,乖乖地站着一动不动,好叫齐宁方便擦汗,一边又笑着看向齐宁温润的眼眸,说:“我不辛苦,阿宁才辛苦呢!”

齐宁轻笑,收了帕子又拿起账簿给刘福看:“这是这三个月进的货,统共是云锦六千匹,流光锻两千匹,苏绣四百件……”他一字一句事无巨细地交代着,刘福瞠大眼睛努力地仔细听着。

却是越听越迷糊,只觉得齐宁那好看的唇里掉出来的话是一个字也听不懂,好容易等齐宁说完了,他浅浅问了一句“老爷可知道了?”刘福便只好红着脸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

“我……我向来听不懂这些……不过,有阿宁在我放心!”

齐宁被刘福三两句话哄得满肚情肠,俊脸微红,不自在地偏过头去,却又舍不得不看刘福满眼信任的模样,便红着脸回望刘福诚挚的目光,温声道:“老爷如此信任,齐宁定不相负。”说罢便要朝刘福躬身作揖。

刘福急急去扶他胳膊,却不知怎地用了力将齐宁的手按在了自己胸口,那两坨软肉早上被傅卿又是吸又是咬,自然是碰不得,刘福吃痛轻叫了一声,然后不自觉往后退了两步。

齐宁见他这样,担忧不已,连忙问道:“怎么了?是哪里痛?”

刘福皱着张脸,一时忘记了羞,嘶着气说:“胸……痛……”

回忆起早上在刘福屋外听到的声音,齐宁一下子便反应了过来,白皙如美玉的面颊似火燎般染上一片绯色,匆忙瞥了两眼四周,见四下无人,货仓的伙计都被打发去码头点货了,便低声问刘福:“早上被人……’欺负’了吗?”

刘福那脑袋转不过来弯,摇了摇头:“不……不是欺负,是卿卿……咬了我的胸,还有……还有下面……好痛……”眉目端正的健壮男人一脸正色地说着不知廉耻的话,自个儿却不知,只是觉得委屈,垂着眼看向眼前芝兰玉树的男子,像是在撒娇。

齐宁通红着脸,连忙上前捂住刘福的嘴不让他再说话,哪知道刘福这不知“礼义廉耻”的家伙撅着温厚的唇亲了下齐宁的手心,温热濡湿的触感烫得齐宁一下子收回手,只觉得心跳如雷。

“阿宁好香啊……阿宁的手好软……我身上痛……阿宁给我揉揉好么?”若是旁人,刘福也不会这般娇气,但眼前的是自小照顾自己,又最温柔好脾气的齐宁,刘福这才大着胆子要求起来。

这话说者无心而听者有意,刘福伤了的地方叫齐宁去揉,和叫齐宁直接肏他有什么分别?

而刘福这始作俑者还不自知惹了什么祸,眨巴着一双黑豆子似的湿漉漉的眼睛满脸祈求。

饶是齐宁是圣人也挡不住这般粘腻湿热的目光,更何况他本就不是圣人。

于是齐宁清咳一声:“咳,那老爷坐到那长桌上,我,我替老爷看一看伤势便是。”

刘福闻言点了点头,毫无介怀地坐在长桌上,又毫不在意地解起了衣裳。

齐宁见状,连忙去拦他,刘福奇怪地看他一眼。

阿宁好奇怪哦……不脱衣裳怎么给他看伤处啊?

眼见着是拦不住,齐宁破罐破摔似的走到一旁将货仓的门窗反锁起来。待他锁好门窗回来时,刘福已将自己上身剥了个干净,线条优美肌理分明的蜜色肉体裸露在空气里,胸口处两坨鼓囊囊的软肉上全是青紫痕迹,乳头也肿胀着如晒熟了的蜜枣。

齐宁一时愣住,刘福却主动极了,将齐宁一双十指纤纤的玉手牵着放到自己胸口,齐宁手凉,略低的体温触在温热的胸乳上激得刘福一声轻吟。

“呜……”

回过神来的齐宁脸红透了,却也抵挡不住眼前这诱人画面,双手轻缓地揉起刘福的双乳。

胸口凉凉柔柔的力道叫刘福舒服极了,然而一股隐秘晦涩的瘙痒却从两腿之间传来。刘福哼哼着,粗黑的手指颤颤地去解自己的裤腰带:“下面也不舒服……呜……”

如此主动宽衣解带的刘福叫齐宁再难自抑,一手快速地帮刘福脱下裤子,另一手抬起刘福粗壮的大腿向旁掰开,露出腿间那娇嫩的花穴来。那粉嫩的娇花此刻颤巍巍吐着清露,阴唇间露出肿胀的阴蒂,齐宁伸手摸了摸那红肿的肉豆子,刘福整个人便颤抖起来,喉间溢出呻吟。

“哈啊……阿宁……不要碰那里……”

齐宁低下身亲了亲刘福湿润的眼角,手上动作却不见停,拇指摁着那块软肉,中指食指探在穴口轻轻用力便被那销魂勾人的穴吃了进去,浅浅抽插几下发出粘腻的水声。

“老爷方才不是叫我给你揉揉伤处吗?老爷不必担心,我不会叫您难受的。”

刘福下面的穴咬着齐宁的手指,上面的唇颤抖着在呻吟:“嗯……”

见刘福听话得很,齐宁心里更是痒痒的,一手抽插着揉捏着,另一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带,握住早已硬挺的粗长性器抵在刘福湿漉漉的穴口。

“老爷把腿张开些……”齐宁哑着嗓子哄他,“我……替您下面’按摩’一会儿,便不痛了。”

刘福最是相信齐宁,听罢,尽管穴里又痒又难受,仍是用双手握住自己的大腿往外掰开,一双脚架在长桌边缘,将腿间花穴完全暴露在了齐宁眼前。

齐宁再也不作忍耐,粗长性器破开层层软肉一插到底,将刘福压倒在长桌上,快速地抽插起来。

本以为会被轻柔爱抚的刘福没成想却挨了顿狠肏,被齐宁压在长桌上,屁股底下不知是压到了什么,加之齐宁大力地挺胯抽插,更是硌得生疼。

刘福害怕掉下桌去,长腿便自然地盘到齐宁腰上,腿间的花穴被插得媚肉外翻,水声不断,又是痛又是爽不觉蜷缩紧了脚趾。他忽然一下子开了窍,发觉自个儿屁股下的不正是方才被齐宁放在长桌上的账本吗?他一下子便着急了起来,伸手推了推齐宁的胸口,道:“阿宁……是……账本……呜呜……账本在我屁股下面……”

齐宁此刻正被刘福那销魂穴吞吃得欲火大涨,哪顾得到这些,见他情急,便温言哄着:“没事的,阿福,你只要叫你这花穴少流些水别浇湿了账本便好……”

“啊……怎么……怎么才能不流水啊……哈啊……”刘福听得耳旁全是下体交媾“噗嗤”“噗嗤”的水声,心里更是着急。

“你抬起胯,我插得再深些就没有水了。”齐宁扯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双手扶着刘福壮实的腰身一下一下用力地挺进。

刘福紧张账簿,想也不想便照着齐宁说的抬起胯,这一下倒是像将穴送上去一般,齐宁粗长的肉棒一下子插到深处去,似是顶到了子宫口。

刘福惊喘一声,着急忙慌地要往回缩,齐宁这一下顶得极深,性器被层层叠叠的媚肉绞得死紧,温柔克制早已在心间烟消云散。齐宁双手拖住刘福肥厚的屁股,叫他无法逃脱,然后一下一下深深顶在娇嫩的子宫口处。

鸡蛋大小硬硕的龟头似乎要将子宫口破开了,强烈的酥麻舒爽和痛意让刘福整个人失去力气,被齐宁把着肏弄。被迫抬高的下体迎合着肉棒的抽插,阴唇吃力地含着粗硕的肉棒,清亮的水液随着每一次抽插四溅开来,洒在刘福块块分明的胸腹,又顺着蜜色的大腿内侧淌下,濡湿了刘福屁股下面的账簿。

“啊……啊……嗯哈……阿宁……轻……轻点……要进去了……阿宁的鸡巴……要……要到阿福肚子里去了……呜……哈啊……”刘福呻吟着求饶,剧烈的快感让他几乎不能再思考。

“那不是肚子……那是……阿福的子宫……我射在里边,阿福便会怀上我的孩子……”齐宁似乎是想象到刘福大着肚子替他生孩子的画面,更加用力地顶撞着娇嫩的子宫口,又怕刘福太疼,薄唇附在他唇边,亲吻安慰,手指揉捏起刘福肿胀的阴蒂。

刘福哪受得了这刺激,忍不住紧紧抱住齐宁,花穴也紧缩起来。

齐宁抽插的动作微微停滞,然后很快又挺起胯更快地抽送起来,胯部与臀部碰撞的声音“啪啪”作响,混着淫靡的水声听之叫人面红耳赤。

又急急抽插了几百下,齐宁终于出了精,凭着仅剩的意志力将性器从刘福穴里拔出,白浊热烫的精水一下子有力地射在了刘福的胸腹上。

刘福此刻也已经高潮,双眼失神,浑身失了力气,一时之间难以合上的双腿之间花穴一阵阵喷射着清亮的花液,前端的性器也一下一下吐着精水。

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把老爷肏了个里外透的齐宁又是羞又是愧,急忙打理起这一室狼藉。

待看到刘福屁股底下那本被二人体液浸湿的账簿时,齐宁红着脸将它用帕子包起塞进怀里。

改日……改日再写一份罢……

自上次在货仓被齐宁奸了个透后刘福便有好些日子没见到他。听府上下人说,是齐宁亲自押了一批货去京城。

京城江淮两地来回一趟少说也要十几日,齐宁走的时候居然连招呼都没和自己打一声,刘福思及此,心里不免有些闷闷的。

不过有人离家,亦有人归家。

月前去往西南探亲的四夫人——宋未怜回来了。

消息一传到刘福耳中,他便兴冲冲地跑去大门迎宋未怜回来。

刘家大门口,几个小厮正忙里忙外地搬运着几个大箱子,门口石板路上,停着一支马队,为首一匹如练白马上,坐着个红衣风流的秀美少年。

刘福见了那少年便咧嘴笑了,挥挥手,喊到:“阿怜!”

马上的少年闻声望过来,一双黑琉璃似的通透眼眸微弯,猫儿似的粉嫩唇瓣亦扯出个欣喜笑颜:“老爷~”话音未落,他一个利落的翻身下马,兴冲冲地朝刘福走去。

宋未怜步子轻盈,三两下便贴到刘福面前,轻易将傻愣愣的粗壮男人抱进怀里:“我回来了,我不在的日子可有想我?”

刘福碍着周遭都是下人,红着脸只敢点点头。

宋未怜却并不满意,双臂搂紧男人壮实的腰身,头靠在男人肩颈处蹭了蹭,软声问道:“见到我,你可高兴?”

感受到脸侧柔软的发丝触感,鼻间盈满少年身上清浅的甜香,刘福咬了咬唇,随后认真回应道:“嗯……高兴的……”

说起来,刘福在四位夫人里最“喜欢”的正是四夫人宋未怜。

宋未怜年纪小,玩性大,性子又俏皮烂漫。和刘福相处时总有讲不完的新鲜事儿,每次从外面回来也总是记得给刘福带些新奇好玩儿的。是以,刘福最喜欢和宋未怜呆在一处,也喜欢主动去找宋未怜讨要些新奇玩意儿,曾经为此,叫傅卿吃了好几回醋。

此番宋未怜从西南归来亦是给刘福带了“好东西”。

刘福被宋未怜拉着进了他房间,宋未怜从带回来的东西里拿出一个油纸包放到桌上。

“六宝斋的糖糕,老爷你最喜欢的~”宋未怜邀功似的将油纸包打开,露出其内晶莹好看的糕点,见刘福一脸感激欣喜,一双虎目圆溜溜亮晶晶,按捺不住往他脸上亲了一口。

刘福愣了愣,见眼前少年笑意盈盈,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儿,脸不争气地红了红。

逗弄刘福实在是有趣的紧,不过想到还有“正事儿”要做,宋未怜便收了几分调笑心思,对刘福说道:“老爷在这先坐会儿,我去取给你带的礼物。”

刘福闻言点点头坐下,眼神一下子落到糖糕上移不开去。

这般,他自然是没看见宋未怜推门出去时,面上闪过“阴谋得逞”的笑意。

刘福喜甜,六宝斋的糖糕是他最喜欢吃的糕点,不过他牙不好,大夫人和二夫人不许他多吃,平日里半月能吃上一块就不错了,此时面前放了一大包糖糕他哪还忍得住,忙拈起一块吃了起来。

一块,两块……四块糖糕入腹,还未用过午膳的刘福轻打了个饱嗝。

“嗝——”

刘福餍足地趴在桌上,舔着嘴唇看着剩下的糖糕回味着甜味儿。

忽地,他发觉了不对劲。

一股热意从下腹窜了出来,一点点蔓延至全身。

当宋未怜拿着给刘福准备的礼物推门回房间时,便看到高壮的男人蜷缩着趴在桌上,面色潮红喘息不断,一双手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挠搓着。

听见门口声响,刘福抬起头看过来,一张端正的深色面孔上氤氲着几分模糊的媚意:“哈啊……阿怜……好、好难受……呜……”

刘福生得五大三粗,面容更是称不上清秀,尚且算是端正。此刻那张深色面容火燎似的染上一层不自然的红,浓眉紧蹙,丰厚的唇被咬出牙印,唇边呜咽着露出呻吟,高壮的身子缩成一团,看起来怪可怜见的。

“老爷这是怎么了?”宋未怜“着急”地靠近瘫倒的刘福,一双黑琉璃似的眼眸氤氲了一层水色,带着几分不解几分怜惜地问道。

刘福愣愣地摇头,身上燥热难耐,却不知如何缓解,只好努力将身子贴近宋未怜,感受少年温凉的肌肤然后轻蹭了蹭,活像撒娇卖乖的大狗。

宋未怜被蹭得心口软乎乎,下身硬邦邦,神色却自若,轻笑一声揉了揉刘福发顶,哄他:“老爷是不是糖糕吃多了,肚子难受?”

刘福点点头,又摇摇头,完全没意识到自己整个人几乎被身形小自己一圈的宋未怜揽进怀里:“好热……下面……好像烧起来了……”

“这样啊……”宋未怜若有所思地默了片刻,然后忽地站起身,打横将足有百八十斤的刘福轻易抱起。

“阿……阿怜!”刘福惊恐地唤他,身上的热意都被吓退了几分。

宋未怜恍若未闻,抱起刘福径直往里走,将他抱到了一张木椅上。

刘福还正恍惚着,却见身前面容姣好的少年忽然冷了脸,说话语气凉凉:“大夫人和二夫人早告诫过老爷不要多食糕点吧?老爷今日犯了错,合该要受罚的。”

少年纤长的手指从刘福线条硬朗的面部滑下,一点点滑落至他腰带上。

“我虽心疼老爷,但也不能坏了规矩,老爷的’病’我会治,该受的罚您也要受着。”

一提到受罚,刘福冷不丁想起以往自个儿犯蠢坏事儿大夫人冰寒的脸色,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宋未怜看着身下男人瑟缩的模样,心口又热又痒。

这样子,太叫人想要欺负了……

刘福自知有错,又担心宋未怜向大夫人告状,加之头昏脑热,便急急扯开自己的腰带,将下身衣物褪去,露出肌肉饱满的一双腿,哀求道:“我……我都听阿怜的……我认罚……”

男人肌肤光润,腿上肤色因少见日光呈现一种诱人的浅咖色,此刻他双腿外张,老老实实地露出腿间勃起的性器和潺潺流水的花穴。

以往刘福犯错,大夫人都会取来桃花心木做的戒尺,让他脱光衣物,抽打他的屁股。若错误重些,挨罚的便是那口柔嫩的花穴。

这般看来,刘福这个刘家老爷当得委实可怜。

“老爷听到要受罚很兴奋嘛?”宋未怜俯下身来,痴痴看着那颤抖流水的肉穴,纤细手指轻轻按上蚌肉间肿胀硬挺的花蒂,“这小嘴水怎么这般多……”

被按压阴蒂的快感一下子冲到天灵盖,加之身体异常燥热,刘福来不及隐忍,呻吟脱口而出:“啊!嗯……”

然而舒爽的劲头还没过,“啪”的一声响伴着下体酸麻的痛感便传来。

宋未怜眸色深深,盯着被抽了一巴掌反而流了更多水的花穴眼里闪过些许兴奋。

“啊!哈啊……痛……”

“痛吗?”宋未怜笑着看向刘福皱起来的脸,手毫不留情地又在软嫩的阴阜上抽了一巴掌,“我怎么觉得老爷舒爽得很呢?”

“嗯……啊……”刘福听着宋未怜的话,有些委屈,哼唧了两下却又不敢反驳。

“啪!”

“啪!”

“啪!”

又是三个巴掌,清脆的响声夹杂着粘腻的水声。刘福深红阴唇被抽打得肿胀外翻,露出颜色粉嫩的阴道口,湿滑的水液浸湿了阴毛,沿着光滑的大腿内侧滑下滴在木椅上。

“呜呜……好痛……别打……了……哈啊……阿怜……别打了……”刘福带着哭腔哀求,身上的燥热一点未缓解,反倒被这一顿罚激得愈加熊熊,穴肉无意识地收缩着,似乎渴望着什么。

宋未怜见刘福模样可怜,好脾气地停了手,柔情蜜意地将唇贴上红肿的小屄,伸出软舌舔弄硬挺的阴蒂。

“唔啊!”刘福惊叫出声,双腿忍不住夹紧宋未怜的脑袋,全身肌肉都紧绷起来。

柔嫩的舌头将阴蒂卷吸进嘴里,连着淫水一并吞吃,感受到男人的挣扎和颤抖,宋未怜更是不肯轻易放过他,快速舔弄吮吸着,男人越是尖叫着挣扎他速度便越快。

穴肉被舔弄,阴蒂被吸吮磨咬,刘福惊叫一声:“啊啊啊啊!”精壮的腰背拱起,一股水液从穴里泄了出来,身前阳具也射出精水。

刘福被宋未怜舔到高潮了。

然而泄过身后,刘福身上的燥热却愈演愈烈。他感觉穴里又痒又疼,连后穴也隐隐瘙痒。

“阿怜……呜呜……阿怜……”刘福可怜兮兮地唤着宋未怜,一双虎目噙着两汪水色。

宋未怜粉嫩的唇边沾满刘福的淫水,伸舌舔了舔,回望刘福目光,眉目含春,唇边带笑。

他亲了亲刘福湿润的眼角。

“老爷莫怕,我这便替您治。”

知道宋未怜回府消息的自然不止刘福一人。莫如璇作为刘府大夫人,掌管府上大小事务自然是要替宋未怜接风洗尘的。

更何况他还与宋未怜还有一笔交易在,也不知事办妥了没。

莫如璇来到大门口,却未见到宋未怜。听府上下人说,宋未怜一回来便“哄”了刘福回房。

他秀眉轻皱,不过很快又恢复寻常神色,一张清华绝代的脸似冷玉雕刻。

莫如璇很快便到了宋未怜房门口,屋门未关,半掩着的木门内不时露出几声男人低沉沙哑的呻吟。

那声音莫如璇熟悉得很,正是他的夫君——刘福。他眉头又是一皱,却是毫不犹豫地推门走了进去。

屋内是好一副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高大健壮的男人全身赤裸跪趴在冰冷的地砖上,满脸欲色,口水眼泪从面上淌下,不知廉耻地大声呻吟着,而男人身后的少年却依旧衣冠楚楚,只是掀起下袍,一手扶着男人肥厚的屁股,一手毫不客气地抽打着,臀肉颤动着带着穴肉紧缩。

莫如璇一进来便被二人看见了,刘福此刻被肏得忘我,见了莫如璇却也不怕,冲着他露出个有些憨厚的笑容,痴痴地唤:“哈……夫人……哈啊……”

而眼见男人的视线落到了莫如璇身上,宋未怜自然是不乐意了,伸手到男人身前恶狠狠地掐了下肿胀的阴蒂,腰胯用力一挺将粗长肉棒肏进了刘福窄小的子宫口。

“我这般辛苦地替老爷’治病’,老爷下边还咬着我不肯放呢,大夫人一来便只看着他了!”话毕,不顾身下男人惊叫,更加用力地肏干起来。

“啊啊!阿怜……好阿怜……啊!轻……些……肚子……好涨……”

莫如璇便漠然地看着眼前沉溺性事的二人,一身白衣更衬得他似高山雪莲,玉净无暇,似乎眼前的性事对于他来说是一场亵渎。

“宋未怜,事情可办妥了?”

莫如璇问道,虽是问的宋未怜,他的目光却不觉落在了刘福身上。

男人如同发情的雌兽,整个人沾满了淫靡的味道,似乎被奸了个里外通透。即便被自己看着,男人依旧不知廉耻地放浪呻吟。

真淫荡啊……怕是宋未怜一旦停下动作就会摇晃着自己肥厚的屁股主动去吞吃肉棒吧?

莫如璇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愠怒。

宋未怜此刻肏得正尽兴,哪想和莫如璇谈论这些,心里忽地玩性大作,拍了拍刘福的屁股,问:“老爷便这么让大夫人看着?不如……”

“给大夫人品个萧,哄得大夫人高兴了,说不定会同我一起肏你。”

“两根大鸡巴一起塞到老爷身体里,老爷的病肯定就好啦。”

莫如璇听着宋未怜的话,只觉得荒唐至极,心口那点怒意蔓延出来,化作冷色浮在面上。

可被肏得迷迷糊糊的刘福脑袋里哪想的了那么多,只觉得自己下面确实是有个穴还空落落的,又见莫如璇脸色一沉,便以为是他嫌自个儿动作慢了。不再多想,往前爬了两步抱住莫如璇的腿,将热烫的面颊贴到他裆部。

宋未怜的鸡巴上一秒还被软肉妥帖地含着下一秒便从热穴里滑了出来,忙往前跟了两步,狠狠将粗长肉棒再次贯入。

“唔嗯……”刘福被插得身子抖了抖,却不敢再多犹豫,撩起莫如璇下袍,露出白色里裤包裹下没勃起软囔囔的一坨,他低头打算去舔,却忽地被莫如璇按住脑袋。

刘福不解地抬头看向莫如璇,唇微张着呻吟。

莫如璇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心里明明厌恶极了刘福荡妇般的行径,此刻居然有些犹豫——他想看刘福如何侍弄自己的性器。

可他心里却明白,不该如此。

莫如璇犹豫着,刘福却是顺着按着自己脑袋的手蹭了蹭,目光殷切又小心地看着他。

莫如璇脑海里属于理智的弦似乎被拨断,他神色如旧,却不动声色地解开裤带,动作轻缓而优雅,勃起的肉棒解开束缚弹到刘福脸上。

宋未怜见此情状有些意外,本以为依莫如璇的性子他会生气转身走人……没想到……

他眸色微暗,很快又更加兴奋起来,下身抽插的频率变快,饱满的囊袋一下下拍击在刘福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又热又硬的肉棒贴在脸上,刘福愣了一下。莫如璇的阳具和那张脸一般,精致得不似凡物,除却那狰狞形状外,便如同一件精美的玉器。

莫如璇看着刘福脸上的痴态,挑眉不做言语,按着刘福脑袋的手却是用力将他按到自己性器上。

刘福回过神来,双手小心地握住肉具,张嘴含了上去。

男人的掌心有茧,唇瓣口腔又热又软,哪怕是向来清心寡欲的莫如璇也不得不轻吐口气。

刘福的口活是被傅卿好好调教过的,他虽笨,但肯吃苦,尽管莫如璇的肉棒又长又粗,他仍努力地将整根肉棒吞进嘴里,硬硕的龟头顶在了嗓子眼,刘福也乖巧地隐忍着,呜咽着将肉棒吞得更深。

嘴巴里服侍着一根肉棒,穴里吃着一根肉棒,被前后凌辱的快感以及隐秘的羞耻让刘福整个人爽到脚趾蜷缩。

身前莫如璇玉面上浮现一层薄汗,伸手轻抚刘福的面颊,身后宋未怜紧紧扣住刘福腰身,粗长肉棒大开大合地贯穿着紧致肉穴。一阵失禁的快感硬涨在刘福小腹处。

约莫过了半柱香时间,莫如璇和宋未怜先后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灌满了刘福的子宫和口腔。

刘福瘫倒在地,下体淅淅沥沥淌出一片混着精液的淫水,健壮的身躯颤抖着,一双眼睛失了神,流着精水的唇大张着喘气。

将刘福玩弄得不成样子的二人却是轻巧地穿好衣物,很快便恢复了风华绝代的美人模样。

“你可玩够了?”莫如璇温温道,“现下可以回答我了吗。”

宋未怜眨了眨眼,面上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自然可以。”心里却暗道,这次的药效果不错,下次可以哄老爷多吃些。

说起这府中几位夫人,其实各个来头不小,可为何他们都甘愿委身嫁入刘家呢?自然也有他们各自暗不能表的缘由。

可怜刘福这没心没肺的傻子,只道自己享“齐人之福”,阖家美满,却不知道夫人们暗地里算盘一个比一个打得响。

刘福被莫如璇宋未怜二人玩得晕了过去,醒来后天色已晚,草草吃点东西填了肚子后又累得昏昏沉沉睡去。再一觉醒来已是日上三竿,洗漱后用过了点饭,无所事事便跑到后花园闲逛。

刘府的后花园是刘老夫人在世时精心修缮过的,不大,却胜在布局精巧,花草树木掩映葱郁,四时锦绣常在。

刘福走在后花园卵石铺就的路上,本打算去小池塘边坐会儿,却忽地被小亭中一抹妃色身影吸引住目光。

小亭下,那人玉手捧着一册书,一头青丝未绾,几缕碎发合着风贴在玉脂般的面颊上,扫过美人微蹙眉头,一双含情美目目不转睛地盯着书页,似有几分思索。

美人读书的美好模样直叫刘福没出息地看呆了去,回过神来,笑着冲那人影唤道:“卿卿!”

那在亭中读书的美人——三夫人傅卿闻声抬首望了过来,见自家老爷笑容满面便也勾唇一笑回应道:“老爷~”话毕,便继续低头看着手中的书。

刘福觉得有些怪,傅卿的性子是几位夫人里最粘人的,若是往常定是粘了上来撒娇要亲要抱要摸的,今个儿是怎么了?傻老爷想不明白,便直直地凑了上去,坐到了傅卿边上,探头问他:“卿卿看的是什么书?”

见老爷乖乖上套,傅卿心里得意非常,面上却不显山露水,故弄玄虚地将书合起,将脸往刘福眼前一贴,反问他:“老爷很想知道?”

刘福盯着近在咫尺的一张瑰姿艳逸的脸,脸微红,却坚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给老爷看了?老爷可别后悔。”

“不……不后悔。”

眼前壮实的男人面孔微红,浓眉轻皱,五官平平却叫傅卿越看越眼馋心热,忍了忍没把人直接扑倒,轻咳一声,一手揽住刘福的肩膀,一手将书页翻开展在刘福眼下。

微黄的书页,上头却一个字也没有,墨笔勾勒的流畅线条,栩栩如生地呈现了一幅男女交媾的图像。图上的女子一条腿无力地点在地上,一条腿被男子抗在肩头,腿间被一根粗长阴茎肏得软烂的小穴一览无余,鬓发垂散,香汗淋漓,那微张的樱桃唇似乎都溢出呻吟。

傅卿一下子便发觉揽着的男人身子细细颤抖起来,抬眼一看,刘福脸涨得通红,牙齿轻咬下唇,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样子。

“卿卿……我……我不看这书了……”虽然早就被几位夫人肏了个透,但看到如此直接的交媾画面仍是叫刘福承受不住,他一边想着怎么能把这种事情画出来呢?一边又暗自拿画中男人的阴茎跟夫人们的作比较……正愣神之际,却忽地被一只手探进衣襟里,胸乳被毫不客气地揉捏起来。

“老爷害羞了?方才可是老爷自己说想看的。”傅卿见刘福害羞的模样实在是喜欢得紧,既然将人欺负了便打算欺负到底,一手掐着刘福丰满的乳肉另一只手悄悄地解起了他的衣带。

“……我……我不看这个”刘福有些羞恼,将头往别处一偏,又将在自己胸口使坏的手扯了出去。

刘福这一偏头,便将侧颈和耳朵露在了傅卿面前。

傅卿环住粗壮的男人,唇瓣轻轻落在他侧颈,辗转厮磨一番,又上移,红唇轻启含住男人耳朵,舔弄戏玩,待怀中人轻轻颤抖着呻吟起来,便好心地放过刘福的耳朵,唇贴在他深色的脸上,缠绵着烙下几个湿吻。

“老爷害羞的样子真可爱,下面的小骚穴是不是也已经湿了?”

“没、没有……唔……”刘福嘴硬,腿间湿湿热热却不肯承认。

“真的吗?我可不信,老爷打开腿来给我瞧瞧。”

刘福涨红着脸摇头,身体却被傅卿哄得一点点软了下来。

“老爷撒谎。”傅卿媚眼如丝,玉手熟练地伸进刘福衣服下摆,摸到那口湿漉漉的嫩穴,惩戒似的用指甲刮了刮蚌肉间的阴蒂。

“哈啊……别……”刘福被刺激得惊喘一声,腰肢一软,一股温热穴水便淋在了腿间傅卿做坏的手上。

傅卿佯嗔,怨道:“老爷不给我看穴,却流了我一手的淫水,哪有这般道理?”话毕,他那纤瘦的身子不知哪里来的怪力,一把便将身材结实的刘福按倒在木栏上,边怨怼边解人衣裳。

刘福哪里是他对手,羞愤极了,却也只能颤抖着身子无力地抵抗两下。

“别……别脱我衣裳……会被看见的……”刘福虽是有些傻,却也知晓有些事在这地方是不能做的,见傅卿一副性致大发的模样,又急又怕,生怕他当场将自己剥了个精光奸个里外通透。

然精虫上脑的傅卿哪管这些,做足了功夫将老爷骗来看春宫图自然是要吃个够,可细想了想,刘福的身子若叫旁的人瞧了去也是不好的,想了片刻,到想出个折中的法子——

“好好好,我不脱老爷衣裳。”傅卿柔柔一笑,一张人畜无害的漂亮脸蛋上忽地露出几分楚楚可怜的神色,“那老爷自己将底裤脱了,我只看看。”

还不待刘福拒绝,傅卿又补了一句:“我靠外边挡着老爷,不会叫旁人瞧见的。”

这么三两句话,便将刘福饶了进去。

“那……那好吧……”刘福苦着张脸,将自己下衣摆掀了起来,粗黑手指不熟练地解开裤带,纯白底裤被褪下一半,露出里面麦色均匀的结实双腿,以及腿间红艳湿润的一口嫩穴。

这半遮半掩的风情倒是比脱光了还香艳,傅卿眸色一暗,纤细玉白的手指便不自觉地摸上刘福的嫩屄,那被娇养的穴很是会伺候人,傅卿不过上手摸了摸,那两瓣肉便温热地想含住他的手指。

“哈啊……卿卿……看够了没有?”被迫脱了一半裤子的刘福被傅卿摸着穴,话音里夹杂着呻吟。

看够了?怎么可能!傅卿心说,一张艳丽明媚的脸上挂了几分勾人笑意,盈盈看向面色潮红的粗壮男人,柔声道:“老爷这口穴可比那春宫上的好看多了~”一边“夸奖”着男人的嫩穴,手上也不忘动作,纤长手指极富技巧性地在紧实细窄的穴道里扣弄揉按。

刘福健壮的身子便被插在穴里的几根纤细手指摆弄了,无法抑制地伴着傅卿手指的抽插颤抖呻吟。

胯间传来渐渐清晰的浓稠水声,刘福又是羞耻又是舒爽,心里隐隐还含着些期盼,他忍不住想,比起傅卿细长的手指,还是他的肉棒更叫人舒服。

眼见着老爷深色端正的脸上逐渐被情欲的潮红覆盖,傅卿忍不住吻上刘福因不断呻吟张开的嘴唇,软舌灵巧地舔舐男人温厚的唇瓣随后轻松探入男人口中,缠绕,缠绵。

“唔……唔……”刘福总学不会接吻,只能张着嘴任傅卿把舌头伸进来,待喘不过气来了才轻拍了几下傅卿的肩膀。

傅卿舍不得,却也不好憋死老爷,于是恋恋不舍地松开,末了还亲了亲刘福的嘴角,有些不满:“老爷嘴这么甜,合该是用来和我接吻的,我教了老爷这么多回怎地就是学不会呢?该不是……老爷根本不把卿卿放在心上吧?”

刘福被亲得头昏脑胀,穴里的手指也不放过他,像是泄愤般加速着抽插,一根拇指毫不留情地压在娇嫩的阴蒂上,揉搓着脆弱敏感的神经,他下意识想反驳傅卿的这番话,可糅杂在一起的快感一下子覆了上来,张嘴却是一声低哑的惊喘。

“哈……啊……”

如注的清亮液体自男人穴里喷出瞬间洒在了傅卿手上,深红的穴肉颤抖着一收一缩。

“哎呀,老爷这就去了?”

刘福脑子里一片空白,高潮的快感让他感觉人踩在云上般软绵绵,可下一秒他就落回实感,一根粗长阴茎破开层叠穴肉一下子捅了进来。

傅卿牢牢压在刘福身上,腰身一挺,借着姿势与自身重量将阴茎插进更深处。为了和刘福玩一遭夫妻情趣他忍了许久,现下真刀实枪地肏进嫩穴里有种说不清的舒爽。

刘福被他这一顶死死地按在了围栏上,身后紧紧靠着柱子,心里却因在室外交媾的原因毫无安全感,一双眼睛左右胡乱看着附近是否有人靠近,一边试图劝说傅卿:“卿卿……哈……弄快些……有人会过来的……”

傅卿很是满意刘福的反应,阴茎被嫩穴妥帖地含住,穴肉微颤,他将宽大的衣袖在旁抖开,煞有介事地挡住二人交媾的部位,边挺动腰胯在刘福的穴里抽插起来,边哄道:“老爷别怕,我挡着呢,不会叫人看见的~”

刘福被肏得逐渐理不清头绪,肥厚的屁股被傅卿的胯骨撞得啪啪作响,屄里被鸡巴抽插溅出来的淫水沿着大腿内侧流到了屁股底下。

“嗯……啊……啊……慢点……太……太快了……”

傅卿肏得正尽兴,手探进男人衣襟里,揉捏乳肉算作安慰,继续更深更用力地挺进,道:“方才……可是老爷叫我快些的。”

“呜呜……不要快……慢些……哈啊……”

“老爷别撒娇,我可不会心软。”傅卿这般说道,随后用手指狠狠掐了下刘福肿大的乳头。傅卿腰胯似乎有用不完的力气,生着狰狞青筋的粗长阴茎每一次连根没入被肏得红肿的嫩穴然后迅速抽出,好似刘福是块耕不坏的地,而傅卿是不会累的犁。

小亭里,一双人便这么溺在肉欲里,呻吟喘息不断交织。

然而一不速之客忽地出现——一个侍女出现在不远处的石径上,手上拿着一捧刚摘的鲜花,大抵是刚折了花要送到别的夫人屋里。

傅卿五感敏锐,余光一瞥便发现了来人,他这没脸没皮的自然不在乎被人瞧见,于是娇笑一声在刘福耳边说:“老爷您瞧,有个侍女过来了……”

刘福在欲海里颠簸的神智被这话惊得终于回来了几分,他唇瓣轻颤,紧张地问道:“她、她朝这边来了吗?嗯……”

傅卿看着身下男人紧张慌乱的神情,存心要逗弄他,故意说道:“好似是看见我和老爷了……”

“老爷叫得太大声了,把她引了来怎么办?”

“她一过来,便会看见平日里亲切温和的老爷拿骚穴吃我的鸡巴呢~”

“唔……别……别说了……”刘福羞恼不已,却也怕极了被侍女瞧见自己被傅卿肏得合不拢腿的样子,心绪紧张之下,穴肉无意识地紧缩了起来。

“嗯……”傅卿被夹得闷哼一声,差点精关不保。

“老爷真是天赋异禀……真会夹……”傅卿调笑一声,随后抬起刘福一条大腿,更深重地肏了进去,精水淫液浇湿了二人媾和之处,粗长的阴茎被送进阴道深处窄小的宫口,硬硕的龟头伴着抽插一点点挤了进去,肏到了深处。

刘福这下再无思考旁的能力,粗长性器在自己体内深入浅出,一下一下有力地肏到子宫,除了张嘴大口呼吸呻吟,抬起屁股迎合傅卿的肏干外其他什么都顾不上了。

在花园里野合,被侍女看见通通都不重要了。

刘福颤抖着手臂环住傅卿修长好看的脖颈,汗珠从美人颊边落下滚在雪白的颈项间,他呻吟着,如同只知道交配的发情野兽。

傅卿也忘掉了所有技巧所有情趣,在男人健硕的身体上发泄着自己最原始的性欲,阴茎捣入深处,龟头顶撞着柔软的子宫内壁。

这场野合整整持续了小半个时辰,直到傅卿掐着刘福的乳肉将浓精射满他的子宫,刘福大张着双腿,颤抖着任精水从紧紧包裹着阴茎的花穴处溢出来,无力呻吟只能如同缺水的鱼般大口喘息。

“酒足饭饱”的傅卿终于满意,软倒在刘福身上,头埋在男人肩颈处轻蹭了蹭。

“最喜欢……最喜欢老爷了。”

临近中秋了,刘福这几日总惦记着要一家子聚在一起和和美美地吃上一顿团圆饭。这是刘老爷和刘老夫人在世时的习惯,往年中秋家宴一切事宜都由刘老夫人一手操办,今年便只能靠自己了。

刘福有些头大,趴在桌上,心想若是齐宁在就好了,他那么细心又那么能干,一定能把所有事情都准备妥帖……

说起来,齐宁送货去京城已经快半月了,怎地还不回来?

他正想着,家中侍女碧浮匆匆推门进来,脸色有些慌张:“老爷,不好了,送往京中的货物被山匪劫走了,二夫人也受了伤……”

“什、什么?”刘福噌地站了起来,瞪大了一双圆溜的虎目。

尽管送去京城的那批货物价值万金,可在刘福心里,再多的货物也比不上齐宁的一根头发丝儿!

刘福几步并走来到碧浮面前,急急问道:“夫……夫人……齐宁在哪儿?”

碧浮一张俏脸上脸色并不好看,却仍是努力放柔了声音宽慰自家老爷:“老爷别慌,二夫人如今在陵城的别院养伤,大夫人已经带了人手去接应他了。”

刘福听了这话却并不放心,一张脸上满是忧色,可他深知自个儿帮不上什么忙,于是只好叹口气,心里期盼着大夫人和二夫人都能平安回来。

三日后,莫如璇终于带着伤快养好的齐宁回了刘府。

齐宁带着货物在去往京城的途中被山匪拦路,尽管几个护卫武功高强又极力保护,却仍是在乱斗中被砍中肩膀,昏迷了几日又在陵城别院修养了三日方才勉强能够行动。

一路坐着马车回来,尽管路途平坦却难免会有些颠簸。齐宁受伤未痊愈,一张本就白皙的脸又白了几分,如同未着墨的宣纸。

忍了一路,马车终于在刘府门前停下,齐宁松了口气,抬手掀开轿帘,一眼便看见自家老爷站在大门口,那张看起来有些憨傻的脸在看到自己后露出一个无比欢喜的笑脸,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看得自己心口一软。

“老爷……”齐宁的声音有些低哑。

终于见到挂念了好几日的齐宁,刘福先是大喜,待看清齐宁变得苍白无比的温雅面容后又是鼻头一酸,一双眼睛湿了起来。他一步步小心地靠近齐宁,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药香以及难以掩盖的血腥味,眼泪便啪嗒落了下来。

“阿宁……你……你痛不痛啊?”

齐宁哪见得了刘福哭,眼前健壮得像小牛犊一样的男人因为自己受伤哭得像个孩子,他连忙上前,伸手去擦刘福的眼泪:“老爷……我伤快好了,已经不痛了。”

刘福似乎还有话要说,一边一直看着的莫如璇终于发话。他走至二人身边,看了一眼哭得凄惨的刘福,说道:“老爷若是真担心齐宁便叫他赶紧回去休息吧,这块儿风大免得再受凉了。”

刘福听了觉得莫如璇所言极是,连忙自个儿擦干净眼泪,对齐宁说:“大夫人说得对,阿宁……阿宁快回去休息!”然后转身唤来等候多时的抬软轿的下人,让他们送齐宁回屋。

齐宁本要推脱——他还想再和刘福说上几句话,却在看到刘福满是心疼关切的眼神后咽下了所有推辞。

齐宁乘着软轿入了府,刘福目送他离开,才转身看向莫如璇,见他仍旧是平日里那副冷清的样子,不知怎么地大起胆子,伸手握住了他一双冰凉的玉手。

“大夫人……辛苦了……多亏你把阿宁带回来……你也无事吧?”

莫如璇并不挣脱,只是垂眸看向二人交握的手,平静地回复道:“这是我应做的,我亦无事,老爷不必挂怀。”

莫如璇平日里对刘福很是冷淡,除了同房或是责罚基本不会与他接触,这便导致刘福心里多少有些怕他。

然而此刻,刘福看着莫如璇冰清玉洁的美丽脸庞,忽然觉得,其实他应当是个很温柔很温柔的人。

看,他都没甩开我的手唉!

于是,刘福胆子又大了几分,问道:“那……大夫人能不能陪我去看看阿宁?”

莫如璇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看着刘福一脸期待的样子,无言点了点头。

刘福登时一脸喜色,仿佛得了什么极大的好处,握着莫如璇的手似乎也并未打算放开,拉着他便往府里走,边走边开心地说道:“再叫上卿卿和阿怜,阿宁看到我们都去看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莫如璇由着他牵自己走,那张似霜雪常年覆盖的脸上却出现了一丝细小的波动,一双远山般秀美的眉轻轻皱起。

一个阿宁,一个卿卿还有一个阿怜,唯有自个儿一直被叫做是大夫人……

莫如璇觉得自己的脑子可能也被蠢笨的刘福带得有些奇怪了,一个称呼罢了,有什么好在乎的。

齐宁的伤势在精心照料下渐渐好全了,也亏得刘家富裕,各种金贵药材供着,那初时狰狞横亘在他肩头的刀口愈合起来,伤口处长出粉色的新肉。

然而齐宁每次换药都是一场无法避免的折磨,他不知为何不愿意让旁人上药,一双清雅温润的眸子湿漉漉地看向刘福:“可否求老爷给齐宁上药?”

刘福本是不愿的,他自知笨手笨脚一定会弄痛齐宁,可齐宁态度坚决,刘福性子本就软,齐宁低声求了两句便应允了。

又到了给齐宁换药的时间,刘福苦大仇深地看着面前洁净的绷带与装着药粉的玉瓶,深吸口气,然后颤抖着手一圈一圈解下齐宁用旧的绷带。

带着血色污渍的绷带被解下丢至一旁,露出长出新肉却依旧渗血从肩头延至锁骨下的伤口。

尽管不是第一次看齐宁的伤势,刘福仍旧没出息地红了眼眶,忍着伤心难过,打开玉瓶小心地将药粉洒上伤口。

血腥气与药粉香混在一起,随着刘福的动作,齐宁不由得微微皱眉,额头渗出一层薄汗,怕自家老爷忧心痛极了却连大气也不敢出。

好不容易上完药,刘福又扯过绷带缠上齐宁肩膀,确认不松不紧正正好后在肩头处打了个粗笨不好看的结。

齐宁看着刘福小心谨慎又紧张的模样心底软软,待他换完药后,便柔声道了一句:“多谢老爷。”

完成任务的刘福松了一口气,听齐宁道谢,连忙笑着摇摇头:“不要谢,能帮上阿宁,我很开心。”

齐宁浅笑,然而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眼里多了几分苦涩。

老爷待自己这般情真意切……

他忽地想起那天晚上莫如璇对他说的话,他说,你既已下定决心要复仇,便将对刘福的感情放下罢。

可说来轻巧,如何放下?怎能放下?

他开始后悔答应与莫如璇一同谋事,可落子无悔,此局已定。

他终究是辜负了刘福。

齐宁抬眼看向刘福,见他笑容满面,眼里全是自己,他像是被灼伤了一样,狼狈地收回目光。

刘福迟钝,并未察觉齐宁的异样,见他脸色不好,只道是伤口疼痛,正要问上一嘴,有人却推门而入。

一袭月白衣衫的莫如璇提着食盒走了进来,神色淡淡地看向二人,道:“我来给二夫人送饭。”

刘福笑着点点头,拍拍身旁的凳子示意莫如璇坐下。

莫如璇并不急着坐,走了过来将食盒放在桌上后将食盒中后厨特地为齐宁炖的药膳取出放在了齐宁床边小几上,做完这些方才走到刘福边上的凳子前坐下。

刘福正欲效仿往日自己生病时齐宁照顾自己时那样喂齐宁,却在手还没碰到碗时,听到莫如璇并无起伏的冷淡声音:“老爷,你已多日未看账本了。”

刘福动作瞬间一僵,缩起脖子眼神躲闪不敢直视莫如璇。

“原先账务由二夫人和您一同过目,现下二夫人受伤您便全然不顾了吗?”莫如璇声如冷玉,语速轻缓却叫刘福怕得不行。

“对……对不起……”刘福连忙道歉,见莫如璇冰雕似的脸上虽一丝表情也无却深深知道他在生气。

“我现在便去查看账目……阿宁就拜托大夫人照顾了。”话毕,刘福逃也似的溜了出去。

刘福一走,齐宁才目光不愉地看向莫如璇,沉声道:“你这是何意?”

“那你呢?拖着伤势不好好治,缠着刘福给你上药又是何意?”莫如璇冷冷反问道。

齐宁一下子噎住,答不上话来。

莫如璇又接着说道:“你装可怜博刘福同情有什么意义呢?事情已经做了,你难不成后悔了?”

“后悔……”齐宁幽幽说道,忽地一笑,像是在笑话自己,“我已没有后悔的资格。”

“我只是有些羡慕你……”齐宁的眼睛落在莫如璇脸上,语气像是在叹息。

“……羡慕什么。”

“羡慕你对老爷没有感情。”

因为没有感情,无论是背叛还是抛弃,心中都不会有负罪。

莫如璇离开齐宁屋里时神色并不好看,他是个感情寡淡不喜将情绪显露出来的人,然而齐宁说的话却在他脑海里久久萦绕不去。

他对刘福当真没有感情吗?但愿吧。

然而事已至此,齐宁没有退路了,他亦一样。

莫如璇决定不再多想,步履匆匆地回到自己院内,推开屋门,却发觉已有人在里面,高大健壮的男人身姿笔挺,背手站在自己屋内,见了他,便低声说道:“大夫人……我来领罚了……”

莫如璇一时没能明白过来,进了屋将门关上走至刘福身前,问道:“为何要罚你?”

“因为我……一心照顾阿宁……误了正事……”刘福垂着脑袋,语气低缓,努力将身体挺直。

原来是因为这……莫如璇神色不变,莲步轻移款款坐下,一双漂亮的眼睛落在刘福身上,嘴唇轻启:“老爷知错能改便可,不必如此。”

刘福却狠狠地摇摇头,咬着唇说道:“是我……是我错了……合该受罚的……”

“我因为太担心阿宁……全然不顾家中旁的事情……太不应该了……”

莫如璇秀眉轻皱,声音似冷玉:“老爷既知道,明日起便不要老是往二夫人房里跑了,他伤未愈,自有下人照顾。”

本低着头的刘福忽地抬起头来,神色坚定地摇了摇头:“不行的……我要去看阿宁,大夫人放心,账本我也会看的……”

刘福的话莫名让莫如璇有些心烦意乱,他眉头紧皱看着刘福冷冷发话:“老爷为何如此?”

“我……我担心阿宁……”

“为何担心他,又不是无人照顾他。”

“因为……因为……”刘福那张深色的脸红了红,一双眼变得亮晶晶,像是在害羞,声音却清晰而坚定,“我喜欢阿宁。”

“我喜欢他……所以担心他……想天天看见他……”

莫如璇看着眼前红着脸说话的老爷,心里是前所未有的冰冷与愤怒。

愤怒?为什么……因为刘福说他喜欢齐宁吗?

莫如璇不懂,可长久以来的冷静自持却被打破,他语气冰寒,漂亮的眉眼似凝了霜雪:“老爷,趴到床上去。”

“啊……”刘福呆呆地看他,虽不知缘由,却下意识不敢违抗莫如璇,于是乖乖地跑到莫如璇床上趴下,末了偏头看向他,小声问道:“大夫人……怎、怎的了?”

莫如璇不回话,径直走到里屋,再出来时手上拿了根六七寸长的竹板——正是往日里罚刘福时用的。

刘福心里叫糟,虽然已经做好了受罚的准备,可就是他再笨也看得出来此时的莫如璇有些生气。

可是为什么呢?他也没做什么啊?他明明都乖乖地自己过来讨罚了……

莫如璇可不知道刘福那简单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他冷着脸走到床边,玉手执着那被油浸得黑亮的竹板,唇瓣轻启:“老爷自己说的要领罚,现下后悔也来不及了。”

“现在,请老爷脱下裤子跪趴在床上。”

刘福苦着脸,却不敢说一个不字,利落地将自己的裤子脱下,然后跪在柔软的床上撅起屁股,形状圆润的臀肉光裸在空气里,连着的一双肌肉饱满健康的长腿微微颤抖着。

莫如璇阴沉着脸看刘福,手举着竹板贴到了刘福的臀肉上,冰凉的竹面紧紧贴在温热的臀肉,不断摩挲着。

刘福被冰得身子一颤,咬着唇等竹板子在屁股上狠狠落下。

莫如璇却不想如此轻易地罚他,眯着眼冷冷道:“请老爷用手掰开自己的穴,我马上要行罚了。”

刘福以为听错了,回头想看莫如璇的脸,一记板子却快准狠地落在左边的臀肉上,“啪”的一声响叫刘福痛得低呼一声。

“老爷莫要磨蹭了,我数三个数,老爷若还不照做,我便加上十下板子。”

“三……”

“二……”

“……”

莫如璇向来说到做到,在他说出最后一个数字前,刘福只能伸手到自己身下,用手指扒开腿间肉穴。

肥厚的蚌肉被粗黑手指拨开,露出里头红艳的穴肉,几缕水液从穴口流出显得有些淫荡。

莫如璇看着刘福趴在床上撅起屁股自己扒开穴,只觉得有些意动,然而罚还是要罚的,于是他淡淡道:“老爷这可是在挨罚,又不是挨肏,这穴为何还会流水?”

“难道是因为老爷天生是个骚浪货,挨打也要发情?”

刘福被他说得脸上羞红一片,被扒开的穴肉颤了颤又流出些水,声音低沉沙哑:“不……不是的……”

“怎么不是。”莫如璇拿竹板子抵上刘福的肉穴,轻轻拍打了两下便听见粘腻的水声传来,“老爷想被这竹板抽屄吗?”

“不想!不想!”刘福惊恐得摇摇头,健壮的身子不停颤抖,“呜呜……我……我不是骚货……不要抽……”

莫如璇恍若未闻,听刘福这般说道却不为所动,拿着竹板轻快地在红艳的穴肉上抽了一下。

“啊!”刘福惊叫一声,全身酸软下去趴在床上,连掰开穴的手都软了下去。

莫如璇皱眉,只觉得是平日里太过宠纵老爷惯得他如此娇气,只抽了一下便受不住了,于是微怒,拿竹板抽了下刘福软嫩又毛发稀疏的外阴。

“唔啊!”刘福被这下抽得痛得直弓起腰,一双眼里已噙满泪水,一张硬朗得脸皱了起来,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我有叫老爷松手么?”莫如璇冷着脸,“统共吃了两下板子便受不住了,骚穴还一直在流水。”

“我看老爷根本不是诚心领罚。”

刘福转过头来看莫如璇,直言没有。

“没有?那老爷为何水流个不停,我明明是在行罚。”

“难不成是因为老爷喜欢我,所以对着我,即便是挨罚也一直在流水吗?”

莫如璇这般说道,连他自己也不清楚自己在说些什么,却认真看着刘福等他点头。

刘福听了觉得莫如璇说得很是有道理,于是忙不迭地点头,还殷勤地说着讨好的话:“对、对的,我不是骚货,我是……我是因为喜欢大夫人……才这样的。”

莫如璇似乎是听到了令自己极满意的答案,唇边露出自己也未曾察觉的笑意,好在刘福没回头,不然也定是会被莫如璇铁树开花般的笑脸震惊到。

“嗯,是了,这便对了。”莫如璇眼睫低垂,看着趴在床上的刘福心口暖融融一片。

老爷说他喜欢自己。

莫如璇晕乎乎的,放下了竹板,玉手抚上刘福腿间被抽得有些红肿的嫩屄,声音低柔:“痛吗?”

刘福以为莫如璇消了气,连忙点头:“痛的,痛的。”所以接下来就别罚了吧?

可莫如璇并没有顺他的意,那修长手指开始在他穴肉里搅动起来。

“嗯……大夫人……这是做什么?”刘福傻傻地问,都到这时候了,却还不知道自己即将被肏的命运。

莫如璇并不回话,只是将手指送进了穴肉更深处,另一手拨开蚌肉揉弄起敏感的阴蒂。

“老爷既喜欢我,我便顺老爷的意,肏一肏老爷的穴,替老爷疏解欲望。”

刘福被身下的手指侍候得舒爽,还没品味出莫如璇话里的意思,一根粗长狰狞的性器便破开层层穴肉插了进来。

莫如璇贴在他背上,手扶着刘福的腰,在阴茎被穴肉吞下的一瞬低喘一声。

“哈啊!”刘福被这突然的侵犯一惊,他连莫如璇什么时候脱的裤子都不知道,穴里的肉棒又硬又热插得极深,他忍不住伸手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莫如璇清冷的脸染上桃色,眼里水色潋滟,他紧紧贴着刘福的脊背,感受着身下那副健壮的躯体因自己阴茎一下一下的抽插而颤抖,心里一阵快意。

奇怪,他并非第一次和刘福交合,为何这次这般……

他沉默着用力肏干,刘福被他那粗长阴茎顶得惊喘连连,肉穴里汁水不断,跪趴的姿势让莫如璇不用费力便可以肏进深处。

“啊……啊呀……大夫人……轻些……太深了……”刘福呜咽着求饶,下体却像发情的雌兽不受控制地抬高屁股迎合着在肉屄里抽插的鸡巴。

莫如璇将手伸进刘福衣服里,摸着他肌理分明的腹部被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顶出的隆起心里感到难以言喻地畅快。

他低下头贴在刘福耳边,唇亲了上去,喘着气说道:“老爷……老爷喜欢我……对吧……”

刘福被肏得泪眼朦胧,嘴唇张开,口津顺着唇角流到下巴,又顺着脖颈流下去。

“喜欢……喜欢大夫人……”

“那为何只唤我大夫人?”莫如璇说这话时并不觉得自己幼稚,只觉得很是生气,顶胯故意重重地撞在刘福子宫口上,“既喜欢我,为何叫得如此生分。”

“啊呀!嗯……”刘福被顶得三魂七魄都跑了一半,顺着莫如璇的话道,“是我错了……呜呜……是我待……哈啊……大夫人生分了……”

莫如璇听他又叫了一声“大夫人”不由得拧着眉,掐着他的腰狠狠顶胯肏进子宫里,粗长阴茎不停抽插似要把穴肉捣烂。

“啊……我错了……阿璇……呜呜……好阿璇……轻些……要被操坏了……”刘福不机灵的脑袋终于开窍,连忙说道。

莫如璇终于满意,脸上依旧是风轻云淡的一片,却忍不住咬着刘福的耳朵,低低说道:“老爷再说几句。”

“阿璇……阿璇……呜呜……”刘福学聪明了,忙不迭地叫着。

莫如璇显然极是受用,更加卖力地肏干起来,阴茎总是要肏到刘福的子宫内壁才肯罢休,一抽一送间,软烂穴肉似乎都被带出来,黏糊糊的水液染湿了二人下体。

刘福跪趴得累了,被莫如璇肏得已经高潮了几次,嗓子也喑哑。他自作聪明地试图夹紧屁股期望尽快结束这场性事,却惹得身后莫如璇闷哼一声,随后一个巴掌抽在了自己屁股上。

“老爷别夹太紧。”

刘福叫痛,感觉到体内的阴茎隐隐又有胀大之感心里有些慌,抓紧床单承受着莫如璇深重的撞击挺进。

半晌,莫如璇才缴了械,热液一滴不落地射在刘福体内。

刘福被射进体内的精水弄得一个激灵,脚趾蜷缩起又被送上了一次高潮,穴里水液浇在了偃旗息鼓的莫如璇的性器上。

刘福刚松了口气,却忽然感觉到体内的阴茎又硬胀起来,酸软的身子也被莫如璇强行翻了个面。

莫如璇欺身上来,冰清玉洁的脸上一片绯红。

“呜呜……阿璇……不要了……我不要了……”

然而老爷的诉求并未得到实现,老爷又被大夫人拉着肏了好几回,直到他小腹涨起,子宫里被射满精液。

大夫人这才满意,放过了连哭都哭不出声的老爷。

阴暗潮湿的房间密不透风,空气都变得混浊散发着让人难以接受的臭味。房间四周墙壁上挂着几盏油灯,烛火微弱堪堪照亮房间里的内容。

身着破烂白衣的中年男子身形瘦弱,头发和胡须未经保养杂乱地混在一起,毛发间隐约露出张枯黄的脸。他双手双脚都被铁链栓住,粗重的铁环几乎要将他细瘦的关节折断了。

男子对面坐在椅子上的少年却是容光焕发,一身洁净精致的玄青衣袍,巴掌大小白皙的脸上,一双琉璃似的眼珠微微眯起,带着几分玩味地看着眼前狼狈不堪的中年男子,开口带着笑意,声音清悦动人:“陆大人还是不肯说吗?这又是何苦呢……”

那中年男子冷笑一声,目光变得凌厉,声音虚弱却字字带着肯定:“你……你是齐家派来的?我当年……说的都是实话……他若恨我……尽管来报复……”

“齐家?”宋未怜闻言,转了转眼珠认真地想了会儿,片刻对着男子展颜一笑,“你若这么说,便也算是吧。”

“不过我千里迢迢从西南将你带回来可不是为了刑罚折磨你……”宋未怜说着,从衣衫里掏出一张画布,他将其展开,又提了一盏灯放在画前,好叫面前的男子看个仔细。

“你可认得这画上的人?”

画上的男子细眉细眼,容貌普通,并不值得称道。

然而那中年男子的眼睛在看到画的一瞬间亮了起来,他朝宋未怜蹒跚爬了两步,却被铁链桎梏无法上前,只好趴在地上哀求:“认得……我认得……你可否告诉我……他……他可好?”

宋未怜见他这副模样便知道有戏,从容不迫地将画卷收好,才悠悠说道:“当年似乎有人承诺过你会好好照顾他?”

“不过很可惜……陆大人,这画上的男子已经故去多年了。”

“显然当年答应您照顾他的人并没有信守诺言,您又何必替那人守诺呢?”

宋未怜从地下室里走出来时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在他身边侍候多年的奴才王忠一眼便知多半是事成了,于是上前笑脸相迎:“少主每次出手,从未有过拿不下的。”

“本以为是块硬骨头,没想到一知道自己儿子死了就什么都说了。”宋未怜轻笑,然后又对着笑得一脸褶子的王忠问道,“对了王伯,老爷现下在何处?”

王忠自然知道自家少主所说的“老爷”是指刘福,于是老实回应道:“这几天都在府上筹备中秋家宴,并未出门。”

“嗯。”宋未怜点点头,脸上笑意更盛,先前忙着处理手上的事情,都没好好和刘福“相处”几次,眼下得了空,得想法子把之前的空缺都补上才行。

这么想着,宋未怜便朝刘府方向快步走去。

王忠看着自家少主离去的背影,心里不由得有了些担忧。

局外人置身事外看一场好戏自然是没问题,可若入戏太深,连自己深陷泥潭也不自知,那可就糟糕了。

这几日过于太平,叫刘福几乎忘记了手上还有着一桩能要了他项上人头的要紧事——那批被山匪劫走的货物。

那批货物的价值倒是其次的,可关键就在于那批货里大部分是要上贡到皇宫里的,若是交代不清楚,只怕刘府上上下下几百口性命都没了。

报官吗?要报官吗?还是……赶紧从别的地方调一批货来?

这麻烦事儿刘福想破脑袋也想不出解决办法。

于是中秋家宴,月上梢头,清风徐来。

一家子人和和美美地坐在一处吃着厨房精心准备的膳食。

坐在主位上的刘福却皱着眉,深深叹了口气。

“老爷怎么了?”齐宁最是细心,连忙温声问道。

其余几位夫人也都停下筷子,一双双漂亮的眼睛齐齐地望了过来。

“先前被山匪劫走的货……不知该如何交代啊……”刘福低着头,声音低沉,“怕是再耽搁几天我们全家都该去牢里走上一遭了!”

“噗……”傅卿忍不住笑出声,眯着眼没心没肺地调笑道,“老爷莫怕,若是真要进牢房,我也要与老爷在一块,继续伺候您~”

刘福听他玩笑,脸红了红,却讲不出什么教训的话,皱眉红脸的样子看起来倒有些可怜。

莫如璇冷冷瞪了傅卿一眼,他才收了笑,想了想,玉手托腮慢声道:“老爷,不如先报官?老实交代便是了。”

“不可。”齐宁皱着眉反驳,“若是报官,丢失货物本就是罪状一则。”

“那便等着官府来拿人吗?”

“不。”齐宁摇摇头,他看向刘福低声道,“老爷,眼下货物丢失之事只有夫人们和您还有府上几个下人知晓,若是可以还是不要声张开去,先想办法拖上两日,我再去调一批货来。”

“这……怎么拖……”刘福苦着张脸,他信任齐宁,也相信他有办法能在短时间调出一批货来,可官府的人真的有那么好说话吗?

齐宁似乎被问住,一时语塞。

这时莫如璇淡淡开口,一双眼轻轻落在刘福身上:“此次负责清点这批货物的黄大人是我父亲至交,我可以与他商量再宽限几日。”

刘福脸上的苦涩顿时化开,是了,差点忘了莫如璇还有个了不起的娘家!他有些激动地握住莫如璇的手,眼睛里写满惊喜感谢:“那便……辛苦阿璇了!”

莫如璇眸色微动,却神色不变地应道:“老爷不必言谢。我去寻黄大人的这几日便辛苦二夫人去各地仓库里调货了。”

刘福闻言看向齐宁,见他脸色有些奇怪,却还是点了点头,于是终于放下心来。

“老爷别再多想了,大夫人和二夫人如此精明能干一定能把事办妥当的~”宋未怜笑着说道,话里似乎有些深意,然而刘福这傻子自然是听不出来的。

刘福脸红了一下,然后举起酒杯喝下一口酒,对着自家风情迥异的夫人们痴笑着说道:“是呀……能有……能有夫人们相伴在身旁……是我刘福一生最大的幸事!”

夫人们神色各异,却也一一举杯回应了刘福的这杯酒。

用完宴席夜已深了,夜风凉凉,天上星月暗淡。

下人们动作麻利地收拾好桌上的残羹冷炙,桌面很快便被收拾的干干净净。

收拾东西倒是轻松,不过眼下最大的麻烦,恐怕还是自家喝得烂醉的老爷。

体格健壮身着锦衣的青年俯趴在桌上,身子蜷缩如一座小山屹立,背部时不时轻颤,伴着依稀的鼾声。

“夫人们,夜已深了,老爷就交给我吧,您几位先回房歇息去吧。”说话之人是刘默,他是刘府的老人了,颇得刘福信任,因此在府上讲话还算有些份量。

几位夫人还未开口,便听得本该睡着的刘福猛抬起头,醉醺醺说道:“不……不成!中秋佳节……我、我不要和夫人们分开!”

见刘福醉糊涂了的模样,刘默微微皱眉,正欲说些什么,却听一旁端坐如松竹,笑脸温和的齐宁轻声道:“老爷交由我吧,默叔你年岁也大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刘默似乎还有些犹豫,一边的宋未怜眨了眨眼,轻快地跃至刘默身边,拍了拍他的肩:“默叔您就放心吧,我们几个还能害了老爷不成?”

刘默讪讪一笑,扫了眼几位夫人后,便作揖告退了。

刘默一走,几位夫人十分有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

今夜老爷该去谁房里呢?

傅卿向来是个行动派,欢欢喜喜地一把抱住刘福便准备将人往自己房里带。

一只如玉雕刻的手忽地不轻不重地拍在傅卿肩上,笑容温和,眉眼间却带着些冷色的齐宁悠悠道:“默叔是将老爷托付给了我,三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傅卿那双媚眼一眯,柳眉一竖,啐了他一口:“呸!真是好大的脸,今夜我偏要老爷来我房里,你待如何?”他眼睛滴溜溜又转了一圈,看向齐宁带着嘲弄的语气道,“你这伤还没养好吧?还想着伺候老爷,我看你都使不上劲儿!”

齐宁被他一番话呛得玉面微红,他饱读诗书满腹经纶,却实在难与傅卿这类人讲道理。

傅卿以为自己得胜,得意洋洋地欲要将刘福扶起,却被另一边的宋未怜拉住了手。

“你们俩在这争些什么,今晚谁伺候,不是还得老爷自己做主吗?”话毕,他轻轻拍了拍刘福侧脸,柔声问道:“老爷,今晚是要哪位夫人伺候?”

耳边的声音温柔又动听,温热的吐息喷在耳廓上痒痒的却又很舒服。

刘福抬起头,看了眼四周不发一言的莫如璇,被呛得脸微红的齐宁,掺着自己一脸娇嗔的傅卿,还有身边笑吟吟的宋未怜。

脑袋里如同一团浆糊的刘福大着舌头说道:“中秋佳节!自然是……自然是都要在一起的!”

稀里糊涂的老爷说着糊涂话,就这样被四位神情各异的夫人一同架到了自己的卧房。

刘福睡相不好,齐宁怕他睡觉翻身摔下床去,便嘱咐府上去定做了张加大加宽的床。

刘福一靠近自个儿的大床,便自动往那又厚又软的被褥上一扑,心满意足地拿脑袋蹭着自己的被子。

四位夫人便默契地站在刘福床边,没人说话也没人有要走的意思。

“热……”刘福忽地闷闷道,随后便在那张大床上猛地一翻身,那张深色的脸上映出一丝红,颤抖着手便要开始解起自己的衣服。

那粗黑笨拙的手指不知轻重地扯着胸前面料精细的衣领,领口被拉扯开,露出里头雪白的亵衣和深色的肌肤。空气里氤氲着一层朦胧的酒香,让这本无甚颜色的画面无端多了几分旖旎风光。

刘福这副样子看到旁人眼里不过是寻常汉子喝醉了酒,可在边上的几位夫人眼中,这和蓄意勾引根本没什么差别。

于是莫如璇先有了动作,他动作迅速地靠近刘福,然后伸手将一旁的被褥掀起盖在了刘福身上。

他正欲退开,却忽地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拉住。

莫如璇一愣,便看到刘福眯着眼看向自己,手固执地将自己的手掌打开,然后十指紧扣,两只手一只光洁如玉,一只深色粗笨,如生在岩石上的美玉。

“阿璇……嘿嘿……阿璇的手好凉……”身上热烫的刘福本能地寻着那一丝凉意,坐起身将莫如璇的手拉至自己脸旁,轻蹭起来。

这旁若无人的撒娇姿态让剩下三位夫人看得心急眼热。

傅卿最是性急,连忙往那床上一坐,身子烂泥似的贴在刘福身上,不满地哼哼道:“老爷!不许再摸他了,你摸摸我呀~”话毕,将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贴至刘福脸上。

刘福转头看他,见傅卿那张明艳的脸上一半嗔一半怒,便习惯性地哄他,仰头在那张芙蓉般的脸上亲了一口。

“卿卿……别生气……嘶!”

刘福感到一股巨力从与莫如璇紧握的双手处传来,他吃痛皱眉望向莫如璇,见他依旧是冰雕似不动声色,奇怪,难道是自己的错觉?

傅卿被刘福那带着酒气的一吻亲得头昏脑热,情动不已,他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当下便急色得将刘福扑倒,边亲边脱他的衣裳。

“唔……”刘福整个人如坐云端,晕晕乎乎,属于傅卿的甜香将他整个鼻腔包裹,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这边活色生香如同一场活春宫,一旁站着的三人一个个心里都不太好受。

莫如璇脸上的淡漠几乎要碎掉了,看着眼前傅卿与刘福亲亲热热如胶似漆,心里的酸胀几乎要涌出来,他自己似乎也没意识到,自己不由自主地坐在床边,将手伸向了刘福的腰带。

齐宁脸色苍白,面上却浮着一层不自然的潮红,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握,指尖在掌心留下深深的印子。

宋未怜忽地推了他一把,少年那双亮晶晶的猫儿眼眯起,笑容看起来天真无邪:“齐公子难道喜欢看活春宫?”

“倒不如一块儿比比,谁才能叫老爷最快活~”

屋内烛火燃了一半,深红烛泪滴在桌上,实木大床上人影重叠,床板吱呀作响,一室春色无边。

傅卿压在刘福身上正辛苦“耕耘”着,他腰肢纤瘦却格外有力,一下下顶撞恨不能将性器整个塞进刘福身体里。

而本该惊叫呻吟的刘福却只能发出低沉的闷哼,只因他嘴中还侍弄着身后莫如璇的性器。

“呜呜……”刘福发出小兽般的悲鸣,那双钝圆的眼睛湿湿的,落下两滴泪来。他嘴里被粗硕的阳具塞得满满,腮帮子鼓起,柔软的嘴唇艰难地包裹着,身上趴着的傅卿肏得又狠又急,被脱得干净的健壮身子随着他的抽插颤抖不已,看起来好不可怜。

莫如璇似乎于心不忍,指尖轻柔地拭去刘福眼角的泪水,一边挺胯将性器往刘福口腔深处送去,一边慢声道:“老爷难受吗?就快了,且再忍忍。”

傅卿见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轻哼了声,随后更加卖力地“侍弄”起来,刘福深粉的肉穴被抽插得穴肉外翻,精水与淫液混合着浇湿两人的小腹。

“老爷~我和二夫人也难受着呢……”宋未怜皱着眉头撒娇似说道,话毕便急不可耐地将刘福粗大的手掌牵到自己胯下早已勃发的肉根处,形状狰狞的性器前端早已渗出精水,急切地蹭了蹭刘福的掌心。

刘福此刻一颗心掰成了四半,一边努力地夹着屁股,一边吃力地舔弄嘴里的阴茎,一边轻柔地抚慰手里的阳具,一边还要分神看一眼一边沉默不语的齐宁。

那张平日里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上此刻没有任何表情,低垂的眉眼里却隐约露出几分挣扎之色。

齐宁只觉得荒唐,虽然他不停地说服自己,老爷有四位夫人,与他们欢好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然而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

那副令他食髓知味的健硕身体此刻正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承欢,心底刺刺得痛,几乎让他喘不过气来。

刘福敏锐地察觉到齐宁异样的情绪,他扭了下身子,试图靠近他。

“嘶~”伴着刘福的行动,傅卿的性器以一个刁钻的角度进到了他子宫深处,紧致温暖的软肉覆盖包裹住娇嫩的龟头,一阵酥麻的快感从指尖涌到傅卿的天灵盖,他贝齿轻咬红唇,轻哼一声,便交代在了刘福子宫深处。

刘福被体内射入的热液激得身体一颤,牙齿不轻不重地磕在了莫如璇的性器上,莫如璇闷哼一声,精水便悉数射进了刘福的嘴里。

傅卿和莫如璇皆深深喘着气,缓慢地将自己的性器抽离开刘福的身体。

“呜呜……”刘福的嘴终于得空,将口中精水吞咽下一些后,带着哭腔对齐宁说道,“阿宁……你不高兴吗?”

齐宁一愣,随后习惯性地对刘福露出温和的笑脸:“没有老爷,我……我没有不高兴。”

刘福皱眉,他虽愚笨,却敏锐地感知到齐宁情绪的低落,可他不知道怎么哄人,只好强撑起酸软的腰,对着齐宁张开颤抖的双腿,露出腿心处萎靡的娇小性器和穴肉外翻挂着精水的花穴。

齐宁愣住了,另外三位夫人也愣住了。

刘福以为他不明白自己的意思,那张深色的脸上露出一抹羞涩,他将手指伸到自己两腿之间,用粗笨的手指剥开泛红的阴唇,露出娇小的吐着淫水的穴口。

“阿宁、阿宁肏我的穴吧……”刘福低声道。

齐宁脑海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轻易被刘福的行径扯断,周遭三位碍眼极了的夫人似乎都不见了,他失神地靠近刘福,低头吻上那温厚的唇,下身一挺,将阴茎深深插入那勾引人的小穴。

“唔……哈啊……嗯……”刘福被齐宁又亲又肏几乎喘不过气来,他眼泪汪汪地看向另外三人似乎是在求救。

傅卿眼睛一红,声音哀婉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老爷!你偏心!”他恨恨看了眼正在颠鸾倒凤的齐宁和刘福,活像个现场捉到奸的怨妇。

样貌不如我!身段不如我!床上功夫肯定也不如我!老爷到底喜欢他什么!难道是……难道是因为那玩意儿?

傅卿一边想着,一边往齐宁与刘福媾合之处看去,粗硕的性器迅速地在软嫩的穴肉里抽插,四溅的水液浇湿了二人身下的被褥。

傅卿看一眼那儿,又看了眼自己又有抬头趋势的宝贝,似乎一定要比出个高下来。

看起来也没我大,老爷究竟图他什么啊……

他这边还在纠结,另一边宋未怜已经行动起来,他模样生得秀气清瘦,却不知道哪来的一把子怪力,他从背后将刘福扶起,将他的身子倚靠在自己怀里,手探到刘福肥厚的臀肉中间,用手指松了松紧致的后穴,不顾刘福僵硬的肌肉和抗拒的扭动,将肉棒送了进去。

“老爷,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宋未怜在刘福身后轻声道,话毕,似惩戒般咬了口刘福的耳朵。

“哈啊!”刘福痛叫出声,身体里两根粗硕的肉棍几乎把他的内脏都搅翻了,可极致的饱胀感里又参杂着些酥痒,他这副被操透了的身子逐渐尝出快感,可到底还是痛的,他讨饶道,“呜呜……好阿宁,好阿怜……轻些呀……”

齐宁此时完全沉沦在性事之中,此前他从未想象过与另一位夫人同时伺候老爷,甚至还当着另外两位夫人的面行如此淫乱之事,可老爷却总能三言两语轻易消解自己的理智,罢了,就让自己放纵这一回。

现在的他忘却了所有压在心底的事,眼里心里便只剩下刘福。

齐宁一手轻抚刘福的脸,一边垂首轻吻了吻他的唇,梦呓般说道:“老爷……别怪我……不要怨我……”他的声音太轻,交合的水声和不断的喘息声轻易将这话盖了过去,刘福什么也没听到。

宋未怜有所察觉地看了眼齐宁,却什么也没说,伸手将刘福的大腿往外用力一掰,更用力地肏干起来。

在这前后夹击的攻势下刘福喷了好几次,淅沥沥的水液将被褥浸湿了一次又一次。期间他又用嘴和手帮傅卿和莫如璇泄了好几次,这两人吃了好大的醋,下手起来没轻没重,苦了刘福这个老爷,像个性奴似的被几位夫人折腾得都没力气呻吟了。

齐宁和宋未怜同时射在了刘福体内,身体高潮得几乎要坏掉的刘福刚松了口气,合不拢的两条腿不停地颤抖着,忽然一阵冷香袭来,身前压上一人——正是莫如璇。

刘福心里苦,可嗓子哑了连撒娇讨饶的话都说不出,只能拿那双湿润的黑豆似的眼睛望向莫如璇,像是在讨好主人的小土狗。

莫如璇面色微红,眼睫低垂,脸上分明没什么表情,可刘福却看出来他十分委屈。

“老爷,我们今日还未交合过……”他的语气淡淡,平静得像是在说他们今天还没一起吃过饭。

向来冷淡自持的莫如璇似乎是第一次向刘福袒露自己的委屈不满,那副样子看得刘福心口痒痒的。

于是便只好忍着难受遂了他的意,乖乖挨肏。

莫如璇肏得很专注,他那精致得像玉器的性器一进入刘福的花穴便被穴肉妥帖细致地吞吐,硬硕的龟头在充满淫液的甬道里破开层层软肉直到深处。

被肏得几乎失声的刘福张着嘴喘气,太多次的高潮几乎将他的大脑麻痹了,可身体还是本能地被勾起欲望,小腹处一点点酸胀起来,一股清液喷在了莫如璇不断抽插的性器上。

齐宁怕刘福脱水,便赶忙倒了杯水递到刘福唇边要喂他。

莫如璇却面无表情地伸手夺过齐宁手中的杯子,将水送进自己口中后低头吻上刘福的嘴唇,用嘴里的水液诱哄他张嘴,长舌强势地伸进他嘴里,舔吮爱怜。

齐宁的手僵在原地,片刻后他沉默着收回了手。

“老爷又不是你一个人的!作什么这么霸道!”傅卿恨恨道,看着莫如璇和刘福亲得难舍难分,又妒又急,恨不得一把将莫如璇推开。

宋未怜虽然对莫如璇的所作所为也有不满,却按捺下去,将心头的古怪酸涩抛开,疑惑道,难道莫如璇也对刘福上了心?这可不好办呐……

几位夫人各怀心事,屋内一时之间除了水声和喘气声,一下子静了下来。

烛火一点点暗了下去,桌上烛灯几乎要燃尽了,这场荒唐的性事才终于进入了尾声。

刘福在被清洗时便支撑不住累得昏睡过去,夫人们将他身上清理干净后便将他安置在床上。

四位风姿各异的美人沉默着站在床畔。

“你们难道后悔了?”率先开口的宋未怜语气里带着戏谑。

“我不知道。”莫如璇的视线落在刘福熟睡的脸上,他心里没来由得感到害怕。

他不怕他筹谋已久的谋划失败,他怕待刘福知道一切后,会恨他。

齐宁看着莫如璇看似平静的脸,心里苦笑,莫如璇的心情只怕是和自己一样的。可木已成舟,如今再说什么,做什么都已经晚了。

比起另外三人的沉重,傅卿显得轻松许多,他各给三人白了一眼,然后轻手轻脚地翻身上了刘福的床,一把抱住刘福后,回头对三人说道:“我才不管你们后不后悔,答应我的可别忘了。”

昨日这一番折腾,刘福直睡到下午才醒过来。

浑身酸痛不说,下身更像是被撕裂了般疼痛,刘福颤悠悠地起身,看到桌边不知是谁准备的茶水点心,他又饥又渴,连忙到桌边坐下囫囵吃了起来。

吃了个两三分饱后,刘福擦了擦嘴边的残渣,正打算叫人送上些饭菜来,便听得屋外有人敲门,是丫鬟小桃的声音:“老爷,您起了吗?二夫人命我送些饭菜来。”

“我醒了,你进来吧。”

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小桃端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将食盒放在桌上后,她手脚利落地将里头的饭菜一一摆了出来。

眼前的饭菜色香味俱全,且全都是刘福平日里最爱吃的,他方才吃点心本就没吃饱,见到如此合心意的饭菜便迅速吃了起来。

“二夫人……怎么不亲自来?”刘福吃着吃着忽然问道。

“大夫人出门了,二夫人去送他了。”小桃老实回答道。

出门?刘福脑瓜动了动,忽然回忆起中秋家宴上莫如璇说要去找黄大人周旋的事情,于是他点点头不再问话,专心吃起饭来。

刘福用完饭,小桃将桌面收拾了下便离开了。吃饱喝足的刘福趴在床上,身体的酸痛让他连手指头都懒得动弹,于是他将头埋进枕头里,闭眼打算睡个回笼觉。

“老爷睡下了?”一声轻唤从门口传来,刘福听出这声音是宋未怜的,于是依旧趴在床上轻点了点头。

轻快的脚步声一点点靠近,最后停在了床边。

“老爷,先别睡了。”宋未怜凑近他柔声道。

“我好累……起不来!”刘福依旧趴着,没有一点要抬头的意思,也就是对着宋未怜他才敢这般拿乔,若是换了旁人他都不敢这样。

看着刘福趴在床上那可怜样,宋未怜轻笑一声,随后故意用可惜极了的语气说道:“唉~老爷就这么睡了,我该拿那盒六宝斋的糕点怎么办呢,我一个人怕是吃不完呐~”

这番话似乎比什么灵丹妙药都好用,刘福一下子坐起身来,两眼殷切地看向宋未怜,欢喜道:“我来帮阿怜吃!”

宋未怜见他这副样子,强忍住笑意,正色道:“老爷不是劳累过度起不来身吗?”

“嘿嘿……”刘福自觉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道,“糕点、糕点在哪里?我来帮阿怜吃!”

宋未怜轻笑,那双猫儿似的眼睛弯弯的,唇边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糕点可以给老爷吃,不过得先让我给你上药才行。”

“上药……啊……”刘福想起那麻麻痒痒的滋味,忍不住皱了皱眉,可心底还是想吃糕点,犹豫了片刻后,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般以壮士断腕似的悲壮神情说道,“好!”

说完,刘福十分自觉地脱下自己的亵衣亵裤,露出那布满痕迹的健壮身体。肌肉饱满的结实身躯因保养良好,深色肌肤闪着健康光泽,此刻青一块紫一块一副饱受欺凌的样子反倒激起人的施虐欲。

宋未怜眼眸微眯,不动声色地舔了舔唇:“老爷,把腿打开些,不然我怎么上药呀?”

刘福乖觉地点了点头,将两条结实匀称的腿大大张开,露出腿心红肿的花穴。

两瓣阴阜软嫩红肿,里头被摩擦得红肿的阴唇微微外翻,腿根处青紫一片,布满牙印齿痕。

宋未怜从怀里掏出膏药,却并不急着给刘福上药,反倒是将那张巴掌大的俏脸伸到了刘福两腿中间,那粉嫩的唇瓣几乎要贴到屄穴上,温热的呼吸喷在敏感极了的软肉上。

刘福实在是忍不住轻哼出声,双腿不自觉地夹了夹,腿根处的肌肤就这样与宋未怜的面颊相贴。

宋未怜被他用大腿夹了也不恼,反而故意对着那红肿的小穴说起话来,说话间的气息尽数喷在了穴肉上:“老爷拿腿夹我做什么?我可是要帮您上药呢……”

饶是刘福脸皮再厚,此刻也不由得红了红脸,略带歉意地说道:“对不起……阿怜,我实在是有点……有点痒……”

“哦?是哪里痒?”宋未怜坏笑,随后往那红肿的小穴上吹了口气。

“嘶——”刘福被刺激得湿了眼眶,他有些气宋未怜故意使坏,便拿那双湿润的眼睛瞪他一眼。

宋未怜被他这一瞪弄得心情大好,于是启唇将那红肿的小穴吃进嘴里,灵巧的软舌剥开阴唇往穴道深处探去,深深浅浅地戳刺着。

“啊!不要……不要伸进去……呜呜呜……”刘福腰一下子软了,整个人无力地倒在床上,大腿忍不住死死夹住宋未怜的脑袋,整个身子颤抖起来。

宋未怜并不打算轻易放过刘福,长舌卷起花穴里的淫液吞入口中,刘福的穴被草药娇养了许久,淫水里也掺杂着淡淡药香。

柔软的嘴唇将整个穴口包裹,如同亲吻一般。早已硬挺的阴蒂肿得像颗红豆,宋未怜的唇“雨露均沾”,马上就落到了阴蒂上,那颗肉豆子被他卷进嘴里,用舌尖戳刺,用牙齿磨咬。

身上最敏感的一块肉被人如此对待刘福早便忍耐不住呻吟不断,昨夜被狠狠抽插的花穴此刻被温柔舔吻,麻痒酸痛与快感一齐涌上了天灵盖,小腹处一阵酸胀,刘福心底一慌,颤抖着伸手要推开宋未怜:“哈啊……阿怜……别再……要……要尿了……”

宋未怜恍若未闻,依旧埋头吃着刘福的小穴,那张秀美的脸上早已水痕斑驳。

“不!啊!啊啊……”伴着刘福一声惊叫,一股清亮的水液喷在了宋未怜脸上。

刘福整个人如同死过一回般无力地躺在床上大口喘着气。

宋未怜舔了舔唇,用手拍了拍穴肉还在颤抖的花穴,见刘福整个身子抖了一抖,于是十分开心地笑了。

那张天真俏丽的脸上沾满淫水,显得那笑容有些邪异。

“我帮老爷的小屄治痒症,老爷便是这么报答我的?”

刘福听他恶人先告状,心里又气又委屈,可还没等他发作,一根细长冰凉的事物一下子插进了才高潮过的小穴。

抹了膏药的手指轻易探到了小穴深处,柔软的穴肉一下子将手指包裹住。

“老爷别吃那么紧,一根手指而已。”

“我……”刘福一时语塞,那张深色的脸红黑交替好不热闹。

宋未怜见好就收,不再同他开玩笑,认真地上起了药,柔软的指腹沾了药膏抹过花穴的每一处。

他动作太轻太柔,舒服得刘福又哼唧起来,小穴里也不由自主地吐出些淫水。

“嗯……啊……”

“老爷的穴怎么这么不听话?流了这么多水把膏药都流出来了!”宋未怜皱眉,然后伸手轻拍了下软嫩的阴阜。

“啊!”刘福痛叫一声,然后委屈巴巴地看向宋未怜,“没有不听话……你弄它……舒服……才这样的……”

“好吧,也就是我好说话,若是大夫人在这,只怕老爷的小屄又要挨板子了!”

“阿怜……阿怜说得对……”刘福迷迷糊糊地说道,想了想冷着张脸拿着竹板子的莫如璇,身子不由得颤了颤。

宋未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温柔地为刘福穿上衣裤,末了亲了亲他的脸颊,温声道:“好啦,我带老爷去吃糕点吧~”

“好!阿怜最好了!”

“娘娘,下月十五是四公主的周礼,要准备些什么送过去呢?”身着青色衣衫的宫女低头对着倚靠在榻上正看着卷书的宫装女子问道,语气里带着些局促不安。

那宫装女子瑰姿艳逸,听得宫女如是说道,秀眉微蹙,长睫轻颤,将手中书轻轻放到一旁,她幽幽开口:“宫里银钱没有余下的了吗?”

宫女如玉将头缩了缩,低声嗫嚅:“禀娘娘,上月余下的银两全用来给内务府打点了……眼下、眼下是一点多的也没有了。”

“唉……”宫装女子轻叹了口气,她入宫已有三年,虽恩宠不断,但家中实在清贫,宫里过日子哪都离不开银子,她隔三差五便要为此忧心一回。

“罢了,你找时间去宫外找祖父……”宫装女子话说到一半,想了想又咽了回去,她转口说道,“上回璇弟送来的那副芙蓉玉镯子,你拿去宫外换些银钱吧。”

如玉点了点头,低身行了个礼道:“是,奴婢这就去办。”话毕,便利落地退下了。

“嗯。”莫如烟——即莫如璇的嫡姐,如今宫中正得宠的兰妃,不由得在心中叹气。莫家世代清廉,祖父虽身居高位,但家里日子过得甚至不如寻常商户人家。而她入宫之后,吃穿用度无一不耗费数多,家中实在难以维系。这副窘境直到前两年自己的庶弟莫如璇下嫁到江淮首富刘家后才有所好转。

莫如烟想起自己那冷淡寡言的庶弟,心底短暂地浮现出几分怜惜。

“眼下没有转圜的余地了吗?”齐宁站在一辆装潢精美的马车前,脸上写满犹豫挣扎。

“消息已经传到黄大人那里了,你觉得呢?”莫如璇反问,他眉头微微皱起,似乎也是有些心烦意乱,“你放宽心,我都已经打点好了,刘……老爷不会有事的……”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微微的痛觉让他清醒了几分。

齐宁闻言,沉默着将头低下,那双清润的眼睛里划过几分痛苦。老爷或许能真的平安无事,可事成之后,老爷怕是再也不愿见自己了……自己终究是辜负了刘老夫人临死前的托付。

莫如璇沉默着上了马车,叹了口气,回身对齐宁道:“你应该知道,眼下的局势是以我们的能力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他说完,不等齐宁回应,便嘱咐了一声车夫,马鞭一扬,驱车离开了。

马车轮子扬起飞溅的尘土,将齐宁的身影模糊。

齐宁如同雕塑般僵在原地,久久没有动弹。

眼下已经没有退路了。

刘府这几日实在是有些冷清,老爷的四位夫人约好了似的同时出了门。

莫如璇北上去找黄大人周旋,齐宁去别的仓库调货物,傅卿回点香阁看朋友,宋未怜说是有远房亲戚上江淮来了,前去帮衬一二。

这下好了,刘福的日子一下子变得无聊起来,心里时刻惦记着出门在外的几位夫人。

这日用完午膳,刘福百无聊赖地坐在自家后院的小池塘边,翻看着一卷宋未怜带给他的画册。画册上图片绘制精细,人物情态动作皆栩栩如生,可刘福却越看越不是滋味。

原来一个人的日子那么难熬啊……刘福忍不住想,随后叹了口气,脸上蓄满愁色。

“老爷!不好了!”急促的声音在刘福身后响起,满脸焦急的刘默几乎是跑过来的,气都快喘不匀了,“官府……来……催要货物了……”

“啊?”刘福一下子站起身来,连手中的画册都掉到了地上,他心底慌乱无比,结结巴巴地问道,“怎么、怎么会这么快?”莫如璇和齐宁眼下都不在府上,这该如何是好!

刘福的脑袋一下子运转不过来,急得脸都涨红,他原地来回踱着步,似乎这样就能想出解决的办法来。

忽然,刘福想起齐宁走之前好似交代过,若是有紧急情况可以先拿府上仓库的货物顶上。

“先……先带官府的人去拿仓库的货。”刘福焦急道,“默叔,你赶快派人去联络大夫人和二夫人!”

“是!”刘默点头应道,随后便飞速转身离开了。

刘福深色的脸上已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他皱着眉,眼睛里写满了茫然。

从前母亲在时,府上所有事务都由她打理,母亲去后,有莫如璇和齐宁替他分担府上事务。可眼下,他只能靠自己了。

唉,但愿不要有事啊。

刘福抬头望向天空,一片云淡风轻,似乎什么事也没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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