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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也对薛东翰招手:“带资进组可以,我们还有人,演技派,绝对不赔。你信隋宋绝对不赔吗?”
薛东翰往后看了看,了然地哈哈哈哈哈哈:“有道理。”
齐煊楼在里面坐着,听宁也面不改色地埋汰自己公司的一哥,觉得有点好笑——他这个老板当的,旗下一哥是亲哥,力捧小生是高中同学,信任的经纪人也是高中同学,各种投资金主不是亲戚就是朋友,全是关系户。
就这情况,还给他累个够呛?
齐煊楼觉得宁也这完全是自讨苦吃嘛,抱着金大腿不吃肉,非要吃土豆,也不知道他怎么想。
转念一想,又觉得宁也打小娇生惯养的,娇气一点也是应该的。
自己不也是特别疼他嘛。
齐煊楼和宁也并排坐后座的机会挺少的,他俩很多时间都是单独相处,总得有个开车的。跟薛东翰道了别,车子开出去之后,齐煊楼不动声色地往宁也旁边靠了靠,小声问他:“你回家吗?”
宁也点头,双手交叉随意搭在腿上,整个人懒懒地靠着椅背,眯着眼。
“那我也去你那。”齐煊楼的声音更低了,一只手悄悄伸到宁也膝头,硬挤在他两只手中间,把他的交叉的两只手分开,然后把其中一只握在了掌心里有意无意地婆娑。
宁也撩起眼皮看他一眼,酒有点上头,整个人有点发昏。他没有挣脱,又重新合上眼:“随便。”
反正这半年他也住了不是一次两次了,随便吧,多个人家里也多点活气,没那么冷清。
他眼中波光潋滟,这一眼似笑非笑,似嗔非嗔,勾得齐煊楼心痒痒。
他看了看前面开车的司机,晚上了,车外的光比车内更盛,司机专心开车,并没有注意后面。
于是齐煊楼快速地偏过头亲了宁也一口,在耳朵,又觉得不过瘾,稍微低头亲了口他的脸。
宁也懒懒的不动弹,也没什么抗拒,连眼睛都没挣开,像是快要睡着了。
温水煮青蛙真是个有效的笨办法,齐煊楼想。
由奢入俭难啊……宁也闭着眼晕头转向地想,一直一个人住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后来在齐煊楼家住了两天,回来榆城就觉得哪里都不对劲,一个人大晚上在家里溜达怪冷清的;今年齐煊楼来家里住过之后就更不得了了,他不在榆城自己连家都不太想回,要么半夜醒来恍惚觉得齐煊楼就睡在隔壁。
任由他把各种洗漱用品、床品、睡衣、咖啡机和酒、书、笔记本电脑什么的乱七八糟往自己家里搬,下一步就差直接拿钥匙进门儿了。
宁也这么想着,从兜里掏出手机,在拨号界面按了一床数字递给齐煊楼:“喏。”
齐煊楼接过来一看:“这是什么……”
他的声音顿住了,不能置信地抬头看了眼宁也,见他又懒懒地闭上眼装睡,车窗外的霓虹打在他脸上明明灭灭,映得他整个人迷离又绚烂。
齐煊楼把手机递还给宁也,顺势又握住了他的手,紧紧的攥了又攥。要不是在车上,他真想把宁也按在墙上疯狂的亲他,心底空的快要疯了,想拥有他,想用他来填满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的空缺。
感情比欲-望更匮乏,更令人难以填补。舒缓欲-望是生理反应,而期待爱与被爱的心动与甜蜜,则是难以言喻的心理高-潮。
真的,宁也像毒-药般令人着迷和上-瘾,只是随随便便漫不经心的细小举动,情绪反反复复,脾气坏得顺着毛哄,却总是轻而易举地撩到齐煊楼的最心底。
不论是他被亲耳朵时的敏感,还是在钱包里偷偷放了齐煊楼的照片,或者此时此刻——
把家门的密码锁随意打在手机上让他记,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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