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可以叫我一声玛丽大善人吗(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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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会如此!”玛丽这时也忍不住干呕两声,空气中血腥味、汗味混杂着排泄物的气味充斥在整个空间中,如今还没有吐出来是因为在大庭广众下失仪更让她无法接受。她一挥杖子,招来更多广电,总算照亮了刚刚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空间。

这似乎是个走廊般的所在,地面墙壁上结着许多污渍、砖缝并边角处也藏匿着许多灰尘,玛丽从未见过如此肮脏的景象,只觉酸水已反到喉咙,为了对抗恶心只能死死攥住法杖,勉强不让自己倒下去。

玛莎比玛丽更快适应了这般景象,她环顾四周却发现无人靠近,不由得焦急:“不好了大人,这里无人巡逻,我们搞出这样大的动静却无人前来探查,想来是城主将力量全部集中了!”话语未竟,玛丽也意识到不妙,举起杖子一挥给两人画了一个加速法阵,示意玛莎赶快顺着气味寻路。

玛莎只顾闷头赶路,无暇顾及周边环境,好几次差点被固定在墙上的触发型术式产生的魔法击中,玛丽不得不提起十二分精神进行防备,顺便解除这些术式,方便如果回程需要原路返回,那时更加方便些。由于分工不同,玛丽能明显观察到走廊环境逐渐变好,墙壁上也逐渐多出火把,两边也多了许多用铸铁大门紧闭的房间,只是通气用的焊铁柱小窗口太高,玛丽实在看不清里面情况,只能猜想也许和上辈子恐怖游戏里见过的精神病院房间是相同构造。

两人不过柱香时间便走过迷宫般的走廊系统,来到一扇巨大木门前,这木门两人多高、对开可容纳两家马车同时通过,端的庄严,只是想到它联通的地牢中地面上斑斑点点的血迹,还需要建一个流通能力这么高的关口,玛丽心中瞬间只剩下恶寒。

眼下却容不得玛丽大发写论文之雅兴,她示意玛莎退后,平伸出法杖虚点大门,略一动作便轰开了这扇法阵套法阵、法阵组防御力出色而按步骤解阵便无比麻烦的大门。大门被炸碎的瞬间,法杖也化为纸屑飞散在空中。

玛莎顾不得害怕,握紧手中柴刀先玛丽一步走进门内,将刀横在胸口,和卫兵们对峙起来。这时玛丽又掏出几张符纸,往前赶了两步来到玛莎身边,九把宝剑将两人护得泼水难进。

这时卫兵中见只有两人,便率先开始进攻,法师在后排,按等级不同,一级魔法师咏唱两节咒语准备二级攻击魔法,二级魔法师瞬发二级祝福,普通卫兵们同时拿着武器每三人结成品字阵向着玛丽二人冲来。

玛丽定睛一看,这里最多也就一百人,其中十个二级魔法师、十五个一级魔法师,剩下都是普通人,于是她示意玛莎不要动作,自己又从衣摆口袋中掏出一把铰成圆圈的符纸往天上一洒,又从袖口抽出一把宝剑抖出几个剑花,瞬间原本飘飘悠悠软弱无力的纸圈便成了一个个金色索套,将卫兵们三个一组捆成一团,又有许多藤蔓冲天而起,将卫兵们分隔支撑,免得人们重心不稳发生踩踏事件。

不等卫兵们安置妥当,玛丽提剑冲向法师们,用剑隔开二级魔法师紧急发射的各类光弹和准备破坏藤蔓并束缚魔法的法咒,找到被簇拥在法师队伍中心小队长模样的法师,反转手腕用剑柄狠狠敲了他脑袋一下,原本只是想打断他的咏唱,没想到直接将他砸晕了,玛丽举起软成面条的队长鼓足力气大声喊道:“谁要是敢反抗,下场就和他一样!”额头上肿了个包且满脸是血的队长把法师们吓得魂不附体,在玛丽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法师们全部投降。

见法师们确实都无反心,甚至主动交上法杖、短剑等武器,卫兵们也一个个脱下甲胄、放下兵器受降,玛丽便拿出一张符纸贴在法师队长额头上,血浸湿符纸,队长便悠悠转醒,看到玛丽的瞬间还想要摸法杖反抗,却摸了个空,又见法师们神色萎靡地靠坐在一起,法袍和法杖都堆放在玛莎脚边,便也知道大势已去,虽然心中对玛丽还有忌惮,也只能认命。现如今不知这人底细如何,只能乖乖听话,许还有活路。

玛丽很满意这人的识相,问他:“你们为何会在这里?可是有人对你们嘱咐了什么?怎么嘱咐的?细细为我将来,要是有一点小心思——”玛丽示意玛莎上前,玛莎几步走到队长面前,将柴刀插进石砖中,玛丽满意地点点头,又转过头来笑说:“你大概知道你会是什么下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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