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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竟敢对她如此无礼,这口气怎么也要讨回来。

船家一脸神往地说:“她们是靖州有名的三娇,人称‘赛牡丹’。卖艺不卖身,每次接客不下千两银子。今日,能见一面真是托福啦!”

梵月胧冷冷地白了船家一眼,摇着王氏的胳膊,发嗲道:“伯母,你倒是想想法子呀!难道,我们要让妓女爬到头上不成?”

倾国却想,明摆着是梵镶璧等人不愿离温柔乡。妓女,不过是受男人指使,转移王氏的目标罢了。不来,就不来。为什么一定要强求呐?

“月胧,我们先回去。”王氏不愧是大家夫人,知道争下去讨不到好,不如回去计较。

梵月胧不依,扭着小蛮腰道:“可堂哥,叔父还在花船上啊?”

王氏冲月胧抛了个‘你怎么还不明白’的眼色,小声道:“你有什么办法让他们下花船吗?既然没,先回去,等我告诉你伯父,再好好教训这几个不要脸的妓。”

“不要。”梵月胧甩开王氏的手,撇过头不应。

王氏板脸道:“那你待如何?难不成,自己过去拉人,成为整个靖州城的笑柄?”

两人争执间,领命而去的男仆败命而归,从花厢里捧出一具十二弦琴回船。

“这是干什么?”王氏指着弦琴疑问。

男仆禀道:“她们说,夫人的琴技,如能胜过她们,就放少爷们回来。”

梵月胧一把夺过弦琴,厉声道:“我比。”

“胡闹,胡闹!”王氏拉住梵月胧的衣袖道:“你堂堂的侯府小姐,怎么能跟妓女比琴?”

“伯母,你别管!”梵月胧坐船舱正中,把琴置于桌面。刚想试琴,花船中已传出袅袅之音。梵月胧心下一急,凭着艺高人胆大,信手而弹。曲调忽高忽低,似喜似怨,窜入隔舟的音色中,一下子把对方的乐声杀得溃不成军。

然,月胧没能欣喜多久。花船上的曲子突得一变,去了婆娑,一道道弦声好比洪水滔滔,气势千钧。梵月胧那春闺诉情的连绵声,被一段段劈开,碎不成曲。

倾国招过男仆,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男仆点头,再上花船。不消片刻,花厢内的琴音一乱,梵月胧乘机迎上,把花船飘出的乐曲撕破于风中。曲罢,弦宁。月胧以尾曲压制对手,侥幸得胜。

妓女掀开船帘,对着梵月胧等人的船厢道:“想不到,妹妹的琴艺这么好,我等认输了。今后,这‘赛牡丹’的名号,该送妹妹才是。”

梵月胧唾了口道:“谁是你妹妹!谁希罕你的名号!”

“行了,行了。堂妹不要再争,她们的嘴利着呢!”梵镶璧等人跨出花厢,在妓女的送客声中迈上自家的游船。

[侯门深似海:第七章叔媳见礼戏倾国]

梵月胧没好气地看着三个放荡不羁的男子,娇嗲道:“知道她们的嘴利,也不帮我!”

梵尘讪笑道:“月胧,谁的嘴能利得过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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