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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接过细观,书面毫无所奇。翻开书页,不想竟是一本古诗。之上的墨迹,倒像是亲笔写上去的。倾国不急,待梵天点了蜡烛,一页页查看。
约莫三刻时,一首打趣诗,窜入倾国的眼底。
荷花红,
荷叶绿,
欲知荷园谜,
去把倾国寻。
黄是金,
白是银,
欲想财满贯,
需把倾国娶。
“倾国悲?”倾国悄声念着诗题。这首诗很直白,可又迷雾重重。荷园谜是什么?十年前,荷园的惨剧?梵无梦的确说,倾国或许知情。但当时,倾国一个五岁的孩子,能懂什么?
想要金银,便娶倾国。真正的倾国,知不知道这些事?或者,她不过是枚棋子。
梵天靠于卧榻边缘,回应道:“你也觉得这诗题奇怪?单看这诗中的原意,哪有一点悲伤的意思?”
倾国冷嘲道:“侯爷,你因为这首诗,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或许,能得到你想要的,可这女人能得到什么?倾国悲,我觉得名副其实。”
梵天不由气短。
倾国眼眸一溜,胸中顿起疑心。“侯爷,你不会光为这首诗,娶倾国为妻吧?”
“这本书,共有三百二十四页,一千七百首,俱是家母亲笔所写。”梵天沉声道:“我曾有过一卷诗经,与此书只差了这字迹,和一首‘倾国悲’。家母不幸惨死前,要我多看诗词,别像父亲做个武将。”
“可我还是违了她的心意。”梵天叹息道:“十年前,我不过是个幼学小儿,哪里明白她的用意?”
倾国轻嘲道:“为这区区几十字,以一千多首诗作掩饰,也算是大手笔。”倾国摸了摸纸张的字迹,若有所思。“这‘倾国悲’,是用人血写的。”而沉积了十年的血渍,早转为墨色。
“只怕是家母的血。”梵天收回依附于书册的目光,转向倾国,贪看着她冷漠的容颜。“虽然,我不明白家母的意思。但她的话,我一直记在心里。守边关,上沙场,都会带几本闲看。偶然,翻到这首诗,我觉得其中大有文章。”
倾国合上书页问:“天下同名之人,多不胜数。你怎么找到我的?”
梵天笑看倾国道:“你难道忘了,兰姨带你在荷园住过两年。我当初也十岁了,依稀记得你的闺名。何况,梵无梦送你去苏府,不是秘密,找你并不难。”
“你娶我是为了家财万贯?”
梵天怕倾国误会,急忙辩解。“不,我只是为了查出当年荷园的凶手。”
倾国反驳。“按诗中本意,你想知道荷园谜,只要找到我,并不用娶。”
“可不论我如何旁敲侧击,你都说不记得十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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