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片压舌拍舌、木杵打腿红绸裹腿、T眼束缚放摇篮(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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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厉的动作和阿巧的拍击可以说是双管齐下,林醉至此真的是人如其名,身体沾染被蒸发蒸熟的酡红。

符厉当即决定把待会的洗浴汤药里加上红酒和玫瑰,林醉这般白粉的身躯陷在更烈的红中必然是别有风情。

林醉仰着头,纤细的脖颈紧贴着毯面,口中淌下的津液濡湿了头下的绒毛,白色的绒毛打结蜷曲,顶端戳着他的皮肤,密密的仿佛原野上幼苞的蕊。

阿巧跪在一旁,从袖中掏出一指宽的长木片,木片上刻有数字。

她捏住林醉的下颚,微微向下压,直到口腔完全敞露,悬雍垂如水滴般的肉球也泛着盈盈水光。

随后她便吧木片底部压住贝齿,顺着舌面中心的凹陷,毫不犹豫地向内伸去。

林醉觉得这很像儿科面对小孩时惯用的手法,但此时用在他身上并不是为了治疗看病,而是测量这件器物的容纳度,事实也确实如此。

“开口太小了,能容纳下大人们鸡巴的顶部吗?还有舌根也是,这么僵硬,完全放松不下来,到时候怎么压住舌面操进喉管?”

林醉听着她的话小腹起起伏伏,不知是被气的还是羞的,喉咙里呜呀呀的,舌面不自觉抬动想要把木片顶出去。

却在下一秒被狠狠打上了一道,红湿的软舌还没消肿就再次挨了打,当即颤了颤动了动舌尖最后柔顺地趴在木片下,近乎讨好地放软了身段。

“真是不记打啊,明明才被拉出来打了舌头,现在却还是控制不住想要反抗吗?殿下真的有认真听教训的内容吗?总不至于也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吧?”

阿巧皱着眉头叹气,她已经在这里观摩好一会儿了,按理说入乡随俗,她本不应该置喙,但自家小殿下的表现实在差强人意。

在读书的时候她好好了解过林醉的事。

一个不安于室的双性。

不同于头在纪检队巡查时遇到的双性。

那些柔弱的、安静的、温顺的双性。

那些被锁在柱子上,放在木马上,驾在木架上,放在烘干箱里的双性。

配偶说话都要黏在脚边磨逼自慰的双性,那些安安稳稳压下脊背做脚凳的双性。

林醉和他们都不同。

看过的照片里他有张温和的脸,柔软的发丝和弯弯的眉。

一开始自己只是嗤之以鼻,她不认为这样的人和其他双性有什么不同,但几年时间里他们不断地注视林醉、观察林醉、记录林醉,这一切并不因为他的离开而有所改变,反而愈演愈烈如同漩涡和风暴一般将他们淹没。

这是她爱上的殿下是她要一辈子侍奉的人,是她的主人是大人们的爱人,是这个家里的小猫小狗小鸟。

“没有他就没有你们。”

崔晔摩挲着手枪这样说。

而他们所有人也这样听进了心里。

所以,她要用自己的所学好好地侍奉殿下。

她将手中的木片压得更向里,直到抵住另一侧的皮肉才停手。

“10,记录官!”

她转身看着隐没在房间阴影中的记录人员,让他记下林醉口腔到喉咙的距离。

随后转身看着不断用木杵碾过林醉腿肚的符厉,躬下身说道。

“大人,之前做的喉塞还需要做些调整吗?殿下的数据可能撑不下夜用款。”

“不用了,就用之前做好的就行,刚开始困难点,后面就好多了,他现在喉壁展开的大小连吃药都艰难,这个事可不是能糊弄的。”

符厉把木杵调换方向,像是拍打衣物一般打向林醉的腿肚,每一棍落下都激起林醉反射性的泣音和腿的抽离,只是越动下一棍的力气就越大,看着腿肚的肉团被打得松散瘫软,酸麻肿胀的痛感在神经弹跳,刺激得林醉大脑皮层反应不断,直到他感觉腿不再是自己的腿,肉团痉挛又抽搐,而他哭得近乎哑了,喉道一阵酥痒不自觉蹭动禁锢住自己的皮带时,木杵才被符厉从他腿肚拿走。

随后就看见他拿起了长长的红绸。

红绸上金丝绣线,绣的却不是祥云山水,也不是花和鸳鸯,而是姿势不同的做爱大全,看得人脸红耳热。

林醉眼看着符厉在自己腿上比比划划,然后才摩挲着自己的膝关节用指尖在上面划了条竖线,让阿巧握住绸缎的一端,自己则把两条腿并拢在一起,让鼓起的膝盖骨相抵,足尖内扣,然后顺着膝盖把绸缎一点点绕着两只小腿一直包裹到脚尖。

途中还不断调整力度和范围,林醉感受到如同窒息般的包裹感,比潜水时用的潜水服的所带来的阻塞感更强,腿肉不住颤抖着,白腻的皮肉却被红绸遮掩,禁锢缠绕,最后在足尖收紧,在脚背上汇合系上一个小巧精致的蝴蝶结。

宛如真的红蝶停在足背,翩翩欲飞,但这承载它的枝桠却是一点也动不了。

林醉绝望地挣动着,却被阿巧用木片抵住肩膀压在地上,小小的一道红痕在肩上留下印记,力道不重,却能完美箍住这具已无力做出如同之前那般剧烈挣扎的身体。

最后他只是轻微挪动双腿,也只能品尝禁锢所带来的窒息和憋涨,感觉膝盖骨摩擦的不适和煎熬,而在几秒之后他连这儿都感受不到了。

——符厉那了一张方帕,折了几段后插进了他的膝关节之间,阻碍了骨头的挤磨。

随后解开了林醉脖颈间的皮带,揉着他的脑袋扶着他的肩膀直接把他拥入怀中。

看着爱人濡湿的额头和绯红的面颊,碎发黏在脸上眼睛红如春樱波光粼粼,时不时眼角落下一滴泪滑入锁骨的凹陷。

身体连颤动的力气都近乎于丧失,只是皮肉香汗淋漓,红痕斑驳。

符厉再看了看林醉高高肿起的馒头穴,阴唇合不拢肉口也敞开,肠穴也慢慢收合呼吸,肠液从肉口滴落,连成长线在地毯上也汇积水洼。

怜爱地捧起小脸蛋落下亲吻。

尤其是双唇更是轻柔碾过撬开唇齿恨不得把自己都灌进对方体内。

水声在嘴唇间响起,林醉颤抖着眼皮露出一线目光看着男人,举起手扒住男人的肩膀五指张开抓挠,在将要下滑时被握住重新带回肩膀。

“哥哥在这儿,嗯?有老公,不怕不怕。”

如同哄小孩一样,两人额头相抵,嘴唇拉丝,分离时男人温柔说道。

那颗屈居于胸腔的心脏砰砰直跳,林醉手臂放在符厉胸膛之上,安静地合上眼,微张嘴唇正欲说些什么,却被下身传来的奇怪感觉所打断。

“老、老公……”

在惊慌之下他不自觉叫出了这个称呼,但长久窒息哭泣的嗓子哑哑的,声音短促而细小。

符厉心尖仿佛被挠了一道浅痕。

他拍拍林醉的屁股,断开淫液的连线,指尖沾染一点液体,他毫不犹豫地把它喂进嘴里,然后再度吻上林醉。

而林醉不出意料地偏了头,又被把着后脑转回原位。

“怎么还嫌弃自己的东西?真是娇气。”

符厉刮了刮他的鼻尖。

而林醉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全部集中在自己的双腿。

被红绸包住的腿部变得灼热滚烫,仿佛被烙铁烫过,皮肉不自觉紧缩抽搐,却被鞭笞到酸软肿胀,筋络突突跳动,一寸连着一寸反复翻涌,他没被包裹住的大腿哆哆嗦嗦,腿根的嫩肉一个劲儿地挛动,连带着翻肿的逼肉也哗啦啦地吐息露出小小的尿孔。

他不自觉翻动身体,上半身在男人怀里向后仰又向上挺。

“好烫…好烫!!不要,我真的好疼…好疼啊、疼,解开、你把它解开…!!”

林醉像是幼童一般,符厉手摸上他被包裹的双腿,指尖顺着绣线挪移,隔着绸布,即使是这般轻柔的触碰都让林醉难以忍受。

无法描述的瘙痒和滚烫,仿佛被放入热汤中清洗,下一秒就要被彻底吞噬。

“别碰!你别碰我!!走开、走开啊!”

他的声音变得尖锐,尾音处粘着又像被蜂蜜裹了一圈,听起来并不是那么歇斯底里反而有种发脾气的意味。

符厉也不听,只是一下一下,哄人睡觉版拍打他的腿。

“像豌豆公主一样,不怕不怕……的纸。

魏浔:“都申报给议庭做登记了,现在改也来不及了。再说这可是我们废了将近1080个稿子才完成的纹样,方方面面都有寓意,还有需要改的吗?”

常余摩挲着纹路。

不像是扮演py中流行的淫纹,但也具有相似的风格,巨大的爱心心尖是粉紫色,由此往上是渐深的玫红,爱心没有合拢口,被雕琢成一个膨胀开口的模样——毕竟开口前是一个青筋凸起的龟头,撑开肉口还被肉圈裹住头部。

爱心旁是他们五个家族的家徽结合,崔家的鹰,常家的鳄鱼,宋家的白十字,魏家的双剑还有符家的蛇。

几种纹路缠绕纠葛,但都紧紧环绕着爱心,宛如死死纠缠般要把猎物绞紧窒息,晦暗的深蓝黑和爱心的俏丽形成强烈的对比,一种难以描绘的冲击和诡异扑面而来。

不难想象这般纹样纹在林醉幼嫩的逼肉肠穴还有腹部上的模样。

纹在逼上随着鸡巴的凿弄逼穴不仅会淫水横流、肉唇翻飞,那样被肏熟透烂的肥艳逼肉还能在动作间敞露色情纹样,勾得人恨不得直接把林醉四肢束缚做成人形飞机杯挂在鸡巴上天天吃精。

纹在肠穴里,纹路会下陷在褶皱间直到被肉棒撑开到成为一个薄薄的肉圈才能看清每一针打下的痕迹,被肏成硬币竖口时还会扭曲形状,流着白精色情至极。

小腹上更不必说了,和黄暴漫画里没有区别,龟头抵住肉口的纹样就已经足够引人浮想联翩,急匆匆地要掏出鸡巴撞进子宫干上几天几夜。

“这是承诺。”

崔晔轻声说道。

是的,这个纹样是他们至死也要守护林醉、深爱林醉、陪伴林醉的承诺,也是林醉把自己全身心献祭给他们的承诺。

双向是诺言。

但或许并不是双向的情愿。

不过这并不重要。对于失而复得的五人来讲,留下他、看着他,才是第一等重要的事。

“崔晔你明天可千万别急,醉醉胆子小,禁不住吓,还熏了香身子软,你收收自己的脾气。”

符厉最终还是再次说了遍这段话。

崔晔深吸一口气,还是再回了句。

“林醉是我的爱人,我的妻子,我要共度一生的人。”

“还是把调教计划再确认一下吧。明早我去给醉醉讲。”

崔晔拿出厚厚一沓纸,几人再次陷入讨论之中。

林醉在睡梦中也依旧不安地蹬动着自己的双腿,准确点来说其实是两腿颤颤,腿肚发抖酸涨。

中间他感觉有人捧起他的脸,从口塞的位置灌入温温的水流,以防他吞咽不利,来人还用指腹揉弄着他的喉结帮助他喉道收缩下咽。

他深感难耐,但身体和精神已疲惫到极致,他只能用哆嗦来表示自己的情绪。

而他彻底醒来是察觉到口中的口塞被取出,随后合上了他的嘴,再过了大概一个小时,被揉着腮帮子舒缓的自己就被叫醒了。

醒来后隔着纱帘逐渐看清一个强壮的身形,随着纱帘的撩起,人影越发清晰,林醉看见了他衣衫上的暗纹和手背的青筋。

这个人…是崔晔。

崔晔穿着一身常装,目光比初见时温柔许多,神色自若,两人视线对上,崔晔看着林醉兀自笑了笑。

林醉没有回应,只是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

腿部的灼热感远没有昨天强烈,只是有如腿抽筋后的效应,腿肚子时不时还是要抽搐几下,现在反倒是感觉足心酸涩,仿佛是被人捏在手里按揉一般。

“休息得怎么样?”

崔晔朝他走进,更准确地说是猛地坐到他身边,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落下亲吻,视线却如狩猎一般死死盯瞧在林醉脸上。

林醉瑟缩着想把手抽回,但指尖刚颤动几下就被崔晔含住指尖咬了咬,力道不算太重,却暗含警告的意味。

他挪动不了身体去触碰他,也没法把唇齿重新组织运用说些什么——嘴里依旧饱含着口塞存在的感觉,尤其是舌面,还保持着下凹的柔顺姿态,舌尖嵌在齿后轻轻顶弄,拱出潋滟的弧度。

桂在此时拿来一个软垫放置在林醉腰间,自己则抚着他的腰身让他坐起靠在软垫上,顺带着给他调整了姿势,让两人面对面。

崔晔大手抚上林醉的脸颊,拇指探入口腔,看着被颗颗小巧精致的牙齿,手上用力下压,指腹按在齿面从大牙一点点抚摸到犬牙。

林醉大张着嘴无法吞咽,津液在口腔累积,如果再等下去自己只会……

林醉的手指不自觉蜷缩了一下,颤抖着、犹疑着慢慢搭上崔晔的手腕。

感受着掌下坚实有力的身躯,有一条青筋从手心穿过,跳到时的响动连带着自己的心跳也在震颤。

林醉眼神带上些恳求地看向崔晔,但耳朵脖子红了一片,只是上瞧了一眼就把视线收了回去。

轻笑声传入林醉耳中,他有些气恼又愤愤地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崔晔就这样笑着看林醉猫挠似地在自己手中挣动。

“没事的醉醉,咽不下去就流出来,不过精液可不能流出来,要好好含住全部吞下去。”

他说着意有所指地点了点林醉喉结,就这样由着口腔蓄满水液从那个小小凹陷向外溢出,流到唇瓣又滑落下巴,最后再滴在枕面。

“不过宝贝你很适合口交呢,或许在吃鸡巴方面有些天赋。”

崔晔冷不丁的话让林醉脑袋不自觉后撤却自己呛咳出声,崔晔也没像之前那样紧抓,而是顺势松了手拍打着他的背。

“还是小孩吗?怎么这么不注意。”

尽管崔晔语气里没有责备甚至还有几分无奈和宠溺,但林醉顺上气后直接躲开男人的触碰,抬起头时眼圈红红的,含着水光眼睛明亮。

看来是恢复点精神了,崔晔眯了眯眼,手背在身后示意桂记录熏香效用的间隔时间。

他瞧着林醉如果不是腿被绑着还抹了药,大概恨不得直接从床上缩到地面的角落,把自己团成小球瑟瑟发抖。

不过他并没有乱说。

“宝贝的嘴比之前顺从多了,你知道为什么双性一开始说话的时候会不怎么顺畅吗,因为他们时刻保持着舌面下凹舌尖在齿背后上翘的弧度,方便自己的老公可以随时掏出鸡巴顺着这个角度直接插到喉壁。”

说完他看着林醉抬起的眼神中逐渐染上的羞恼继续说道。

“我记得醉醉还没开始口侍的训练吧?压了几次喉道塞和口塞就能做到这个地步——虽然还没压到极限可以让人一灌到底,但还是不错了。看来之后的训教会轻松很多呢。”

前面的话还有些调侃和戏谑,但最后却是非常纯粹的感叹和安心。

林醉倒是如遭雷击般坐在原地唇舌颤抖着,张张合合后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

“不是的……”

说完后林醉把头埋得更低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的这句话无力且无用,他说完话后心中恼怒:为什么自己要说这句话,只能显出他的无措和惊慌。

不觉得这样控制不了自己的人很狼狈很不堪吗……

下一秒自己的脸就被崔晔捧起,两人四目相对距离不足5厘米,连呼吸间的颤动都感受得一清二楚。

“觉得丢脸?”崔晔挑了挑眉。

林醉不吭声。

“没什么丢脸的,我是你的丈夫,林醉,我是你的亲人和爱人。你能理解这个含义吧。”

“但……”林醉踌躇着话到嘴边还是变了个话术,“我们还是需要一些隐私和空间,不能什么都——”

“不需要。”

崔晔斩钉截铁,打断了林醉软趴趴的回应。

“不需要,醉醉。我们是完全接管你,你不需要隐私和自己的空间,这只会阻拦我们对你的监护和照顾。我们需要你的一切。”

崔晔的毫不犹豫让林醉愣在原地视线呆呆地停留在他脸上。

仿佛之前的温柔和顺从都被撕开,真正残暴和肆虐的控制高压重重打在他心头,面前的所有人都有着血淋淋的面庞和一颗自认为没错的内心,如同扭曲的蜡像却一股脑地想在人类面前展现风采。

那自己是正常的吗?

还没等他捋清头脑的思路,崔晔就掰正他的身体。

“醉醉,开始今天的早课吧,不能再拖了。”

“早课?……”

林醉喃喃得重复他的话。

“嗯,今天我要给你纹逼。”

晴天霹雳炸响在他耳际。

他眼看着崔晔拿出一个头部圆滚带着齿轮的仪器,以及一旁的小勺和淡蓝色的冰淇凌状膏体,他心中如雷鼓。

自己这两天遇到的各种道具和膏药让他真是长了见识。

而在崔晔准备的时候林醉条件反射地往后挪动却被两三个仆人在身后挡住,随后架住他的胳膊把他拎起些许,屁股微微抬起只有臀尖触到床面。

失去了支撑点自己又双腿被缚,此刻是寸步难行。

“对了醉醉,忘了告诉你,待会就可以解开你腿上的绸缎了。”

林醉欣喜刚起就被摔落在地狠狠打断。

“要涂新的软骨膏,腿上没有灼烧感和融化感就是药效过了,这个要一直涂到你开苞礼那天。”

再也控制不住,也无法继续忍受,林醉反驳了起来。

“凭什么?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你们说着爱我但我只觉得你们恨我。”

崔晔面色如常,扯着林醉脚背的蝴蝶结一拉,绸缎就顺利地散了形露出内里细嫩的双腿。

已经被药膏浸润过的腿部更加匀润透亮,粉白的皮肉下是软了身段的骨,足够支撑身体的活动但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长时间站立行走,更别说跑步了。

“爱恨何必分得那么清,只要有爱的存在就一定会诞生恨,我们爱着你也恨着你,这两者永远相互依赖。”

我如此深爱着你以至于时时期盼着和你融为一体,也因此生出痛苦和憎恨,为什么我们天然不是一体而这样分散呢?

崔晔打开剃毛仪的开关,用头部在自己手心试了试,不管是震动的幅度还是电流的强度都很合适。

“把小殿下的腿握好。”

“是。”

林醉眼睁睁看着自己刚解放的双腿转瞬就又被控制,仆佣按住自己的腿根,指头都陷进白嫩的肉里,手中的一片滑腻柔软让两名仆佣都心有荡漾。

“这个是剃毛仪,本来是想着留一层绒毛在你的逼上,也可以做做造型打理一下,但因为要纹样的话还是无毛的逼好些,可以把颜色纹得更精细。”

说完他就拿着剃毛仪靠近林醉大敞开的逼穴。

雌阜经过一晚上的休整不再如昨日一般糜烂,但依旧红艳艳的逼唇翻开一个小小的弯弧,连接间的红肉坦荡荡地露在众人面前,中间含着阴蒂这颗肉球,鼓鼓囊囊,随着林醉的挣扎系带都有些明朗。

崔晔两指箍住左阴唇两端,把它们捋直捋平,全部朝着右边压,随着“咕噗”一个小泡泡挤出又破掉,左边的逼唇肉紧紧贴住右边,肉片间咕啾咕啾地钻出玫红的骚肉。

“果然里面没这么容易恢复吗……不过也没事,成熟的双性都是这个颜色,如果颜色太浅反倒是我们这些做丈夫的不尽责,让妻子的逼闲着了。”

崔晔一边说着话一边把逼毛朝一个方向捋顺,毛发软细,淡得几近铅灰,只不过这口逼太嫩太白,即使红涨肿起,也不过是三分梅色,逼毛的存在感反倒被拉高了。

不过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太黑粗的毛太过彰显双性的放浪,反倒是这样淡淡的映衬别有滋味,可以尽情想象这位双性的骨子里有多魅惑多缠人,加上外表和装饰带来的端庄温婉,反差对比更让人欲血沸腾。

柔顺的姿态很好地满足了崔晔的心理,他揉搓了几下逼毛。

“好了,现在就要和你们告别了。”

仪器逼近肉逼,林醉双腿绷直足尖翘起,但只坚持了几瞬就软趴趴地倒下,足心的神经突突跳动,状似痉挛般抽动,腿根的肉更是不住抖动,在别人手里挤出白嫩肉团,看着倒多了几分丰腴。

“崔晔……崔晔!!我还没准备好,我真的没有准备好,你放过我吧,我们下次再剃——开苞礼的时候再剃行不行——啊呀!——”

崔晔不为所动,反而皱着眉把仪器直直按向林醉的阴唇,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专逆着毛发的方向刮剃。

林醉只觉得螺旋震动的仪器头在逼肉上捣擦,毛发被震动得向外奔逃被迫放弃了自己的阵地,落下带着毛根的鼓囊阴唇肉,如同男人剃胡须一般带动着左右两侧的肉片摇晃出残影。

立在中间的阴蒂不复呆傻的模样,反倒像是食髓知味般翘立昂首,头部挣扎着要向更爽出挤。

“好麻!不、呀啊——放过我,求求你,放过我、啊咿——阴唇要被震烂了,真的要烂、烂了啦——”

仪器下散落的细毛有些短暂停留在唇肉上,不过一会儿就被颤抖的阴阜抖落在床铺,素色的床单上、腻白的腿肉间,乍然出现断续的毛发,一眼瞧过去轻易就抓住视线引人细细观摩,再认真点汇集心神,映在眼底的就是这一口堆拥的肉团,旁侧的红果更是让人联想到春夏的水色恨不得张嘴含住品味。

魏浔在监控室里看着这一切,也确实把摄像头不断放大,直到爱人的脸和爱人的逼都全然展现在他眼中。

口中生津的同时鸡巴高高顶出裤裆,被裆线勒住的阻滞感让他呼吸越发粗重,视野间都是一片淫靡媚色,呼吸浸染的也是蜜液骚汁。

他可真是后悔了,后悔自己的手气糟糕、运气烂透,五个人猜拳都能排在最后,第一次调解没他就算了,纹逼教规矩没他他也忍了,医疗方面他插不了手他认了,重重打击下开苞礼没做最后一位他才算是没气极反笑。

但在镜头后看见这一幕他很难不觉得被挑衅了。

有那么爽吗……他心中酸溜溜的,看着崔晔压在林醉逼前的模样心中批判:贱人。

他明明可以让林醉更爽。

魏浔掏出自己的处男鸡巴,颜色紫黑但实实在在是为林醉守身如玉了,更不用说自己恶补做爱知识研究调解报告,恨不得把林醉每一个高潮点都了如指掌,他盯着屏幕上的一切五指撸动肉棒,“醉醉…醉醉……老公要永远埋在你的子宫里好不好,都射给你,都是你的……”

屏幕后的林醉和崔晔倒不知道魏浔心中的纠葛和扭曲,林醉哭得快要上气不接下气,尽管拿不出没被抓之前的气势,被训教过的嗓子也哆哆嗦嗦地小心收缩,但猫样的声音让崔晔激动得不行。

崔晔手上也是一刻不停,恶劣的男人恶劣的行径,打着圈在逼唇上磨,恶意地提起仪器只卷入上部的逼毛让毛根感受被扭紧打结的痛痒,又缓缓下挪挨着逼肉却又不到底,把毛发剃得只剩短短一截冒出个尖,任由震感摩挲着白嫩的一层肉,皮肉由白转粉再转红。

最后逼肉缩紧抽搐几下,如海葵般吞吐黏腻,蠕动后挤出一个黑口,“噗嗤”喷出细细涌流,一口烂掉的喷泉又在旁人的刺激控制中泄了汁。

“……醉醉,你真的是没什么规矩啊,符厉那家伙没说不经过允许不能随意高潮吗?”

“麻…好麻、好疼…不要这么对我……”

林醉木然地仰着头,崔晔眉拧得更紧,停了手中的仪器,轻飘飘一巴掌就打上了林醉的脸颊。

“啪——”

没有留下痕迹,更谈不上痛感,甚至比不过洗脸时的擦拭,但其中的羞辱深刻地传达到了林醉心中。

“忍着,如果还有下一次,就不是一巴掌的事了,嗯?就算是逼被玩烂了我们没允许你这贱肉高潮,也一滴水都不准漏出来。”

说罢再次启动了手中的剃毛仪。

林醉身体停顿后不自觉挛动一下,呜呜咽咽地吞下委屈,哭泣都憋在喉间只偶尔泄出短促的气音。

他不自觉缩了缩逼,又条件反射地放松。

他越来越不像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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