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怀卵挤压子宫恃宠而骄的下场被王坏心眼逗弄刻意控制(1 / 1)
依照「王」的说法,这种白卵,其实就是一种看起来有些古怪的防护措施。劳伦斯是想不明白,把这种东西埋进子宫里,怎么就能算是一种保护了呢?他从前也看过不少这样的书籍,却从找到一条详细记载这类法术的信息,只从一本与羽蛇相关的历史书籍中偶然瞥见一条。
羽蛇族的兽人们,会在雌性的孕囊里留卵。他们通过一种法术,可以将雄性的精液留在雌性的子宫里,再把灌入子宫的精液汇聚成卵,从而便于雌性孕育子嗣,完成血脉的传承。而且,用雌性的子宫孕育卵,也能够防止雌性在孕期出轨,因为锁在宫腔里的白卵本质上也能够防止外人窥探。
「王」在他身体里留下的卵,倒是和羽蛇族孕育子嗣的方式很像。只是那卵不会在子宫里变大,也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那些白色的硕大卵蛋只会在劳伦斯的腹腔里渐渐融化,不出三天便会变成一汪黏腻而又浑浊的白浆,倒更像是某种非人的精液。劳伦斯被白卵灌满,又在接下来的一两天里必须用上好的绸缎垫着逼穴,才能防止那些一点点渗出来的浓浆打湿衣服,麻烦得很。
现在这卵就在劳伦斯肚腹里酝酿着,年轻的血族亲王花了好一会儿,才从小腹深处难耐的胀痛里缓过神来。
子宫吃了一根硕大无比的人外鸡巴还不够,凹凸不平的肉柱埋在他穴里抽插,每顶一下,就会让那个撑满宫腔的弹软白卵跟着一起晃动。
光滑、湿热,又黏腻的白卵里裹着粘稠的浆液,它们一起在穴心软烂的媚肉上碰撞,让人恍惚中生出一种肚子里揣了个笨重水球的错觉。
人外怪物的鸡巴知晓他穴里每一个敏感点的位置,肉刃像是要剖开肚腹、享用他温暖的脏器,每一次猛顶,都能精确无比地碾过肉蒂,凿坏穴口,几乎要将子宫给硬生生操坏了。
「王」抽插的动作,总是会带出边缘的媚肉,在淫水浇灌下泛着艳丽的红,一副被肏到烂软的可怜模样。
漫长的产卵过后,劳伦斯早已浑身湿透,冷汗混着自己身上弄出来的各种爱液,哪儿都是黏糊糊的。
他被肏得有些发懵,不知怎么的,「王」今天借着疗愈不定疯狂的名号,跟他做起这档子交媾的事情来,却比平时都更粗鲁,也更强硬。说不清那位神鬼莫测的「王」又是怎么了,劳伦斯只能借着脑海里本能的血族感应,去揣摩那位君主的脾气。
但可惜劳伦斯自己也是个随心所欲惯了的家伙,他模糊地察觉到了黑雾中对方隐藏的情绪,可他左右一想,又夹了夹穴心里那根把他肏得够呛的鸡巴。
最终,他选择故意装不知道「王」的不悦,自顾自抚摸起小腹来。
白卵充盈子宫,小腹被撑得隆起。劳伦斯闷闷皱了皱鼻尖,漂亮的唇形微微抿起,目光落在自己的肚腹上。
原本平坦纤瘦的腰肢被撑开,胯骨都有些发痛,劳伦斯隔着肚皮摸上宫腔,肌肤之下,指腹碾按的地方传来某种水囊晃动的触感,既诡异又淫靡。白卵在宫腔里碰撞起穴壁,好像稍微呼吸的频率大一点,就会让那颗弹晃的卵四处乱动,撞得小穴深处又痛又爽。
刺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爽到让理智也快要飞出云层,好像他的脑神经被割裂成一个个独立的部分,其余分部全是空白的一片,只有读取快感的功能完好无损。
劳伦斯只好克制着吐息,艰难地撑着桌面,用胳膊护住小腹。这动作倒真的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在保护腹腔里的孩子的孕妇。
“唔……”他低低地轻哼,眼睫毛上挂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液,衬得这张染上情欲的脸愈发漂亮。
银发美人略显不满地轻声抱怨,“我不喜欢这些……您下次大可直接教我这种法术,我自己就能用。”
说起来,虽然「王」总是表现得无比冷漠又阴狠,但放在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上,这位君主待劳伦斯倒是无比宽容。
先不说对外人完全封禁的宝库,是劳伦斯可以随意进出的,再就是「王」封存在各个纯血种贵族主宅藏书室里的宝典,只要劳伦斯需要,他随时可以用「王」的名义进出那些被各个家族守护起来的禁地,不管是带走什么,还是在里面留下什么,「王」都能给予他最大程度的默许——甚至还能无视劳伦斯平日里无伤大雅的顶嘴。
也因此,他的这份宠溺,倒让血族内部隐隐流传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传闻来。
有人曾背地里偷偷讥讽劳伦斯,认为他是凑巧得到了「王」的怜悯,才拥有了这样强大的能力和如此宽容的待遇。
还有人说得更加露骨,说劳伦斯不过刚刚被选为亲王,还不到百年,就得深得「王」的信赖,一定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力量,契约,甚至于肉体的单纯交易……不然的话,凭什么「王」只偏偏钟情劳伦斯这一位亲王,而待其他几位亲王阁下态度平平呢?又是分权,又是破格提拔,又是交与藏宝库的进出权,劳伦斯这个亲王,未免有些太恃宠而骄了吧?
要知道,在劳伦斯还没有上任的时候,「王」身边的话事人,还是那位替「王」与其他种族之间建立社交关系的凯恩亲王啊。比起解读魔法这种事情,自然还是替「王」开拓疆土、扩张权利范围的外交使者更重要吧?
但「王」从不表态,这类风言风语自然也不敢随便传到「王」的耳朵里。血族平时都在自己的领地活动,除非必要的社交或者某些重要的场合,血族们也不会经常碰面,再加上普通血族很少能够直面「王」的存在,因此这些流言也就只是私底下随便传传而已。
劳伦斯从未在意,不过,那些留言当中有一点说的没错。
他确实非常恃宠而骄。毕竟「王」的藏宝库里,各式珍奇玩意儿,是真的很有意思。
所以,他才敢随便就把「王」的珍贵红酒拿走。
除了某些劳伦斯故意出于好奇,去试探「王」的底线的时候,这位深藏不漏的君主,其实大多数时候都能称得上是一句纵容。
「王」教授他解读魔学的知识,更给予他莫大的权利。换作以往,「王」肯定不会多说什么。
但对方今天表现得格外奇怪,为了一瓶红酒就大动火气,故意欺负——
这不显然是「王」在借题发挥吗?
劳伦斯想着,忽然觉得「王」这种故意逮着话题蹂躏自己的行为,非常幼稚。但这话轮不到他来说,他也没这个劲儿再去拌嘴。
人外怪物狰狞的肉茎还在他穴里埋着,劳伦斯试图起身,然而腰肢以下的躯体又重又倦怠,他小腿方才因为高潮的快感而绷紧,现在肌肉有些抽筋,洗白的足尖在空气里微微颤栗,活像是还没能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怪物的肉棒给他灌满了卵,原本顶在怪物柱头上的细长管径又收了回去。现在巨物鸡巴上的龟头变得平整光滑,肥肿的肉块撞上宫口,软烂而又敏感的宫口当即缩瑟,带着埋在深处的白卵再度撞上穴腔。
一阵让眼前发白的酥麻过后,劳伦斯发觉自己好不容易有些安定下来的胸腔,又开始一颤一颤地剧烈起伏了。
不只是下半身被蹂躏到可怜,他胸前的一对柔软奶肉也被蹭的发麻。
硕大的奶头早就红肿异常,乳尖被红木桌子蹭破了皮,肌肤破损的乳头上微微渗出一点血迹。这里前不久还被「王」的细长触手爱抚过,奶孔微微舒张,露出奶缝里那个狭小的乳孔,里面的粉肉微微翻出来一点,看上去堪称秀色可餐。
劳伦斯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鼻息轻轻拂过奶尖上破损的伤口,痛意混着诡异的快感卷席心头,让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
见状,劳伦斯干脆伸出虚软的手指,纤细修长的白皙指节搭上触手,轻轻晃了晃。
“压着肚子很痛。”外人眼里恃宠而骄的亲王如此开口,话中深意不尽言中。
「……」
面前巨大的人外怪物没有给他回应,劳伦斯干脆就侧过脑袋,拿湿漉漉的眼睛去看那团黑雾。
片刻僵持过后,「王」的触手环上他的窄腰和腋下,把人拎着抱起来,用触手围拢在一个仿佛是怀抱一样的摇篮里。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粗大的巨物鸡巴并没有离开软穴,劳伦斯在失重感的压迫下不得不紧紧攀着「王」的触手。
不仅要小心摔下去,还要用肏肿的小穴夹紧肉棒,免得他一不小心失了力气跌坐下来,又得把自己的宫腔送到鸡巴上去挨操。他现在身上积蓄的快感太过头,一点儿微小的动作,都能让两瓣被开发的极致的绯红花唇颤栗着夹紧逼缝。
「王」好像注意到了这点,人外腕足忽然缓缓挪动起来,埋在小穴深处堵着宫口的硕大肉柱缓缓退出穴腔。紧致的嫩肉早就不听主人的意愿,雌穴忽略身体的倦意,仍然孜孜不倦地缠吮着这一根狰狞肉棒。
当那个阴茎模样的肉茎往外滑,逼缝当即夹得紧紧的,内里高热的湿软媚肉跟着缠上去,又被粗大的鸡巴拉扯着微微带出来一些。
只不过是拔出鸡巴而已,劳伦斯却好像又被面前这个人外巨物摁着操了一顿。敏感的穴壁从不掩饰快感,粉软黏膜上感受到的刺激,一点儿也不落下地传入骨髓当中。
先前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现在又要接着折磨。劳伦斯眼眶全然湿透,他紧紧攀着人外怪物的粗大腕足,身后的银白长发全然散乱,衬得他狼狈兮兮的,勾起人更多的施虐欲望。
“呜哈、慢些、……哈啊啊呜……慢一点,「王」,会漏出来呜……”
膨胀的龟头只差一点就能完全出去,但「王」却好像突然改变了主意,故意把那颗肉瘤一般模样狰狞的东西留在穴口,在媚肉的包裹之下浅浅抽插起来。怪物的鸡巴每动一次,劳伦斯就忍不住在对方深入的瞬间夹紧花唇。
怕他深入进去肏得淫水四溅,又怕他真的拔出去让穴壁瘙痒不止。
不深不浅,不上不下的折磨实在太过难耐,劳伦斯整个人躺在触手围出来的怀抱里,身下是滑凉柔软的触手,雌穴里夹着个故意作怪的巨物鸡巴。他眼眶湿润,知道这是「王」故意这么干的,但又没法自行把那根夹在穴里的鸡巴抽出去。
肉棒浅浅摩擦穴口,时不时微微带出一圈泛着淫浪媚色的粉肉,肉嘟嘟的穴口被肏干到发肿,边缘沾着被激烈抽插摩擦到发白的爱液,随着肉茎一下又一下的浅浅顶弄,淫水都被拍击到能够拉丝的程度。
黏乎乎的体液沾在下身,这种煎熬的快感在大脑里反复蹉跎,劳伦斯真是被欺负到哭都哭不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故意吊着他?
「王」到底要干什么?这有什么意义?
逼缝上湿软的嫩肉早就被磨红了,粗大的龟头肏得穴心发痒,却又偏偏故意吊着胃口,任凭雌穴深处流水不止,代表恳切的淫液成股滴下来,淅淅沥沥浇在滚烫的巨物鸡巴上——都这样了,「王」却还是故意折磨他。
这快感不比之前激烈,但正是这样缓缓摩擦,一点点碾磨穴口的动作,却比从前任何一次做爱都更让人崩溃。
他几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鸡巴在穴口摩擦的动作,那个狰狞的肉瘤把小小花唇撑开,外面的肥嫩软鲍和里面细嫩的紧致腔肉一起被磨。
肉棒抽出来些,裹吮着深色肉刃的媚肉就悄悄露出一些,穴口边缘的软肉早就充血红肿,一派艳丽的水色。雌穴浅处本来不像穴心那样敏感,但耐不住被鸡巴这样摩擦。肉嘟嘟的环肉被「王」磨得发浪,饥渴的心思早就按捺不住,对方稍微动一下,浅处的嫩肉就哆嗦着往里吸,像是盼着这根粗大狰狞的怪物鸡巴狠狠捣进穴里那样,又舔又吸,好不暧昧。
一开始,劳伦斯还抗拒被「王」的鸡巴抽插。甚至在最开始被深渊迷惑大脑的时候,他还晕晕乎乎地对着「王」的肉棒说出了“我不要”这种话。
现在却不一样了,在经历过一番无比深刻地性爱调教过后,不知是劳伦斯的子宫被填满了,淫浪的雌穴同样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抚慰。
需要插入,需要被填满。阴道内壁的嫩肉实在太过贪婪,吃不到怪物那根粗实肿胀的鸡巴,小穴大概会被那种磨人的痒意给逼疯。劳伦斯眼眶渐渐湿了,不仅如此,腿间那颗同样被晾着的阴蒂,也一样被身体自发泌出来的淫水给浸透。湿哒哒的肉粒挺立在那里,真是该死的难受。
“不要再……玩了,「王」……这到底有什么,哈啊……能让您满意的玩法……啊……”他哑着嗓子哭叫起来。
又是一下浅浅的抽出,鸡巴好像要离开穴口了,却又在微微吐出来一部分肉茎的瞬间,再度对着穴腔深处肏进去一些。劳伦斯在这样的蹂躏里发出呻吟,早就没有那派游刃有余的模样。
鸡巴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太过磨人。劳伦斯咬紧下唇,漂亮的唇瓣被他咬得红肿。
太痒了,不管是被刻意控制着高潮的穴口,还是他深处那个含着白卵的子宫。在这样的调教之下,不仅仅雌穴被麻痒折磨。他的阴蒂,他的乳尖,他躺在腿间早就不知道泄过几次精液的阴茎,还有夹在股缝里的那道更加紧致的肠穴——全都被无尽的空虚所占据。
他实在受不了,尝试着自己挪动腰肢,主动把淫穴媚红的嫩肉撞上那道鸡巴,然而「王」的触手可不是白长的。那些柔韧而又灵活的腕足,像八爪鱼捆绑猎物那样,把劳伦斯禁锢在触手围成的怀抱当中。
他动弹不得,双腿被逼着强行打开,把腿间淫浪到瑟瑟发抖的肥穴和肉蒂都露出来,供面前这个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物种的人外怪物观赏。
小穴除了空虚地夹紧以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好想被插入……不管是拔出去,还是插进去,怎样都好。
雌穴深处的宫腔已经自己降下来了,揣着好大一个白卵的子宫正饥渴着,假如「王」的鸡巴再往里钻一点,钻到能顶上宫口的位置,那他一定会当即敏感到崩溃潮吹的。
先前「王」明明肏他那样狠,把穴心调教成一汪软嫩吐水的淫肉过后,竟然就这样故意晾着他了?
触手抽批,接连的潮吹,红酒灌进穴里,又把分量十足的硕大白卵埋进子宫。肉体早就在激烈的调教中,被「王」的一系列举动抬高了阈值。不可否认,肉欲在漫长的调教中霸占了大脑,吞噬了理智,让劳伦斯几乎快要受不了这样难耐的折磨。
是为了让他求饶吗?还是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
劳伦斯模模糊糊地想着,他眼前已然在这样细密的折磨中,一阵又一阵地发黑。「王」故意不叫他好过,现下竟然连那些命令似的话语都不再说了。劳伦斯被迫把全副身心,都用在感受逼穴里那个卡着要命位置浅浅摩擦的肉茎上,嫩红的穴口翕动不已,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求求他,只要求求「王」就好了。
恳求对方插进深处,捣烂宫口,欺负湿热的淫肉。媚肉正在抽搐收缩个不停,阴道在穴心里痉挛,他那些肥肿的阴唇和阴蒂,也因为强烈的渴求而颤栗哆嗦,空虚和瘙痒感太过激猛,他的女穴已经完全沦陷了。
再不插进来,他真的会被逼到失控。如果真要发展到那种彻底沦陷为欲望奴隶的模样,那还不如就让他被魔法书的封印彻底污染!也好过被这样折磨到颤栗不止。
明明都已经渴求至此,却还是不得满足,还要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鸡巴在穴口摩擦。
这样直挺挺、又硬又烫的鸡巴,狰狞可怖的龟头上还带着凹凸不平的肉瘤,那些突起会在进入雌穴的时候,仔仔细细地碾过肉壁。假如它能够捣进来,一定会把穴心肏得逼水飞溅,他的宫腔虽然含住个硕大的白卵,可宫口绵软的粉肉还不得满足呢。
需要插入,需要操弄……就像刚才那样。
就像刚才那样不好吗?
肿大的阴蒂已经彻底冒出包皮,像颗新生的柔嫩花苞,晾在两瓣肿红的阴唇外面,可怜兮兮的。怪物龟头埋着的地方操不到深处,但用来碾压阴蒂脚那根细软的嫩筋,却是绰绰有余。
这样慢、这样轻缓的摩擦,不仅不能让酸麻的敏感肉蒂得到满足,反而一直为躯体带来有如浪潮般的快感。
粗大肉茎的顶端浅浅刮蹭肉壁,快感一波一波拂过神经,也叫劳伦斯腿间那颗露出来的肉蒂,跟着快感一起一颤一颤的。
他忍不住想要夹紧大腿。哪怕只是体外摩擦一下也好,就让他轻轻蹭一下阴蒂吧……
可惜在四肢被缚的情况下,不管劳伦斯想做什么,他都做不到。双腿刚刚有了想要闭拢的意思,就立刻被「王」的触手抓紧。
白皙的皮肉被勒出红痕,让他这一具被情欲熏蒸至覆满薄红的身体,看起来更加情色。
触手收紧,双腿被打开到极限。冷风毫无保留地灌入腿间,还有他光裸的胸膛。潮湿的水汽覆盖在乳头和阴蒂上,让身体在细微的温度变化中更加敏感。麻痒吞噬了感知,他却既不能挣扎,也不能自己抚慰两下。
忍耐也是有极限的,这位银发亲王总算是在他效忠的「王」的面前,呜咽着低下了骄傲的脑袋。
“哈啊、啊……呜……好酸、好麻……真的不可以再磨了……「王」……”嗓音带着一抹哭腔。
“请您不要再、呜哈……呜呜嗯……别再这样欺负了……”
“我现在已经……哈啊……知道错了……还不行吗……?”
劳伦斯哑着嗓子服软,忽然间,某个尖锐的声音插入脑海。
「这次你贸然那本龙族孤籍,上面附着的污染太过深厚。」
「为了稳定住你的理智,这个防护法术的持续时间会比上次更久。」
大概是好不容易说出口的求饶,总算让这个难伺候的君主满意了。「王」的声音终于舍得在大脑中响起,好像是带着笑,又好像没有。劳伦斯勉强听懂对方的意思,就是说这次的白卵会持续时间更久,可能是三天,也可能要持续到更久之后。
听他的意思,倒显得是劳伦斯自己贸然行动,给「王」惹了不小的麻烦似的。
埋在穴里浅浅抽插的肉茎还是没有停下,但肥软的阴唇却已经有点儿夹不住这个故意吊着自己的怪物鸡巴了。那东西在穴里摩擦,摩擦,故意撩拨着敏感到一塌糊涂的雌穴肉道。被调教到极致的穴腔,已经开始着急得流泪。
他穴里媚肉经历过几番高潮,早就疲惫无比,可身体又在淫欲的浸泡下,被面前的人外怪物调教到极致。
这会儿只有子宫饱胀无比,阴道里贪婪的嫩肉吃不到东西解馋,小穴深处又开始泌出酸涩的痒意。一两滴淫水从宫腔肿红的软肉上滴下来,正好落在「王」的巨物肉茎上,像某种不甘不愿的恳求。
“那我岂不是还要……呜哈……嗯……”劳伦斯轻声吸气,嗓音都随着「王」在他逼穴里浅浅抽插的动作而颤抖,“……我是不是还要感谢您?”
「王」在他的脑海里贯彻了不苟言笑的人设,冷声道:「你本该如此。」
这简直就是过分的霸道了,劳伦斯在心底不情愿地想到。明明是这个「王」先一副生气了的模样,不仅故意折磨他、吊着他,还坏心眼地一声不吭欺负到现在。
现下劳伦斯勉强求饶了,认错了,「王」被他的呻吟和哭叫哄得愉快,却还端着那一副冷面如霜的模样。
真是过分。
劳伦斯想出口合着「王」的话语再多顶两句嘴,可惜小腹下方又胀又酸麻,粗大的肉茎快把穴口磨破。他生怕再被吊得难受,只得选择暂时性服软,以求后路。
银发亲王虚虚托着被白卵撑大的小腹,贝齿咬紧唇瓣。纠结半晌,最终还是很轻又很低地快速嘟囔了句。
“我知道了……真是、非常的……不好意思。”
这话刚说完,原本还吊在媚软穴口上的巨物鸡巴,“啵”地一声滑出雌穴。
「王」抽出去的动作太果断,劳伦斯甚至来不及说点什么表达不满,就眼睁睁看着对方那根狰狞的腕足滑出穴口。
涨的发紫的粗大肉茎上,还沾着劳伦斯雌穴里湿答答的淫水,腕足上凹凸不平的吸盘蠕动起来,自发地把原本黏在腕足上的爱液吸收进体内。
劳伦斯漂亮的眼眸微微睁大,他甚至没能控制住面上的表情,就这样不可置信般注视着「王」的举动——对方就这样出去了?为什么?难道不应该……?
然而他渴求的那些东西并未如愿,「王」好像就真的只是要结束这场性爱一般,巨物肉茎缓缓抽走…然后脱离穴口,带出蕴藏的爱液淅淅沥沥滴下来,无声地滴进地毯里。
「王」为什么…不继续了?
完全拔出去的时候,龟头上粗肿的肉瘤,甚至还带着两滴黏腻的淫水。原本黏连的银丝也被拉断,这下贪吃的小穴彻底吃不到一口鸡巴,内里无比瘙痒,穴心又为了含住藏在子宫里的白卵而紧紧夹着。
内部的淫肉得不到满足,浅处的花唇也失去能含着磨一磨、解解痒的肉棒,劳伦斯忽然觉得眼眶发涩,莫大的空虚感在刹那间吞噬了他。
“等、等等……呜嗯……”劳伦斯下意识握住那根还带着淫水的肉茎,肿大肉瘤在他的体内被捂暖,掌心摸上去的时候甚至还有点烫。
可「王」却不置可否,人外怪物的肉茎就任由劳伦斯握着,其余的灵活触手则更加稳妥地托起银发亲王的腰身,像是在找合适的、能够把他放下来的地方。
这间密室平时只用来看书,劳伦斯是个对个人生活质量有超高要求的,甚至称得上一句娇养的家伙。因此这地方只有柔软的羊绒软垫用来垫脚,还有一张用来写字的书桌和一把做工精致的扶手椅,除了这些,这间密室里除了书,就还是书了。
人外怪物托着劳伦斯在空中停滞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把他放在了那张承载了一夜的爱欲的书桌上。
屁股挨到被淫水浸透的木桌,坐下去的时候,藏在肚腹深处的子宫受到挤压,那个不安分的白卵又开始晃动着撞上子宫。劳伦斯疼得闷哼一声,比子宫更难熬的,是他腿间那两瓣早已被巨物肉茎肏到肥肿的阴唇。
当它们软乎乎地压在桌面上,不仅被自己流出来的淫水给冰到,还因为过于硬朗的木桌而感到刺痛。小穴实在是经受了太多的蹂躏,哪怕只是坐下去,把逼穴挨在桌子上,都会觉得难过。
但让劳伦斯倍感不适的,是「王」故意吊着他许久,却又轻易把肉茎抽走的举动。
他眼睫翕动,不受控制的水雾蔓延整个眼眶。即便已经被放下来,他仍然用手轻轻挽留着那个巨物肉茎,指缝都被上面沾染的黏液所浸湿。
穴口跟着一张一缩地痉挛,吃不到鸡巴,内里的淫肉已然完全失控。忽然的冷落让劳伦斯措手不及,年轻的血族亲王勾着那段肉茎,不顾小穴的刺痛,往前轻轻挪了挪。
“您这是……什么意思?”
「王」在他脑海里淡淡出声:「既然你已经有足够的诚心认错了,那么接下来的就好好怀着这个卵,做你该做的事情吧。」
触手不知从哪儿拿过来一个泛着猩红光泽的宝石,劳伦斯迟钝的大脑反映了两秒,才想起来这个东西是什么。一种用来通讯的附魔宝石,是精灵那边研发出来的制品,具备记录声音和及时传声的用处,算是个好用的通讯工具。这一块宝石上面还有劳伦斯自己的保密法术,能够确保不被别人窃听信息,算是他近来用着还趁手的小玩意儿。
「王」把宝石放在他大腿中间那片湿漉漉的水痕上,劳伦斯低头,从宝石光滑的切面上,看到了自己倒映在上面的、被情欲和贪恋彻底迷失了的面庞。
眼角泛红,嘴唇被磨到发肿,长发被汗液浸湿黏在脸上,就连脖颈都有被触手缠绕留下的红痕——「王」真是把他折磨得够呛。
正想着呢,红宝石突然震动起来,魔咒符文立刻懂事地浮现出一串名字。
赛尔科……
是他的朋友,一个经营这片大陆上最大的地下拍卖场的暗精灵。他们关系还算不错,劳伦斯以豪掷千金的爽快,在鱼的脚,上面各种粗糙的硕大凸起一个接着一个,不仅有覆着细小软刺的吸盘,还挂满了黏糊的淫水以及触手自体分泌的黏液。
不用猜也知道,这都是劳伦斯在一次又一次高潮中,用潮吹为人外触手留下的杰作。
在刚刚那样深的顶弄过后,劳伦斯一双弹软的臀瓣夹紧,屄穴可怜兮兮地缩拢,夹紧穴里这根明明还没有做什么,却已经为劳伦斯带来了数次崩溃潮吹的肉刃。
“呜啊啊、嗯呜……哈啊……又去……”
又一次高潮了,穴心只是被顶着就觉得好爽、好舒服。肉欲短暂霸占了大脑,劳伦斯不得不咬住舌尖,才能勉强让自己不要把更加羞耻的呻吟吐出来。
这具堪称造物主巅峰之作的躯体,柔韧而又极富美感的躯体,现在正因为激烈的快感而覆上媚色。他本来不是容易出汗的体质,但现在脸颊和胸膛却盖着湿淋淋的痕迹,被水色浸润的肉体看起来秀色可餐,媚意仿佛从骨子里蒸腾出来,整个人明明是被可怖的黑雾包裹着,却又无端让人觉得心动。
可惜面前这个正在操他的家伙是个怪物,根本看不出来原型,也不能从肉欲交合的时候辨别出对方的情绪——劳伦斯忽地感觉到一些难以言喻的不安,他无法探知到深渊的情绪,即便对方正在与自己交媾,也知道对方究竟是出于怎样的心情,来做这些事。这种微妙的非人感,让劳伦斯沉浸在情欲当中浑身酸软的同时,也隐约感觉到后背发凉,细小的颤栗随之攀升。
冰冷的潮气裹挟全身,他胸前白软的乳肉接触到冷空气,红肿的奶头更加艳丽地嘟起来,像沉甸甸的小果那样缀在胸前。
两根触手贴着他的侧肋抚上去,被摩擦肌肤的感受令劳伦斯呜咽着轻喘,他错乱地低低哭叫着,要「王」停一停,别再摸……可面前的怪物置若恍闻,不仅没有停下,反而用细长的触手兜住他的腋下,抱着劳伦斯软绵的身子,让他坐起来,调整好姿势,以便埋在穴心的肉茎能够更加深入地肏顶到深处。
“呜啊啊、哈啊啊……不要、呜……!”敏感的宫腔嫩肉又被捣弄,硕大的怪物鸡巴戳着穴心,内里绵软的淫肉又被狠狠碾捣。酸胀感逼得雌穴又咕啾着挤出几滴淫水,藏在子宫深处的白卵被鸡巴顶得乱晃,弹软的白卵撞击宫口,激猛的快感混着痛意,劳伦斯一时反应不急,雌穴又再次骤然夹紧,哆嗦地喷出水来。
好不容易有了点力气又被操散,劳伦斯紧绷的臀腰彻底软了,屁股重重落回触手上,撞得他快要崩溃。
但是突然发难的人外怪物不给他喘息的时间,粗大的肉茎一下又一下地前后晃动起来,肉棒深深埋在雌穴里,左右弹晃,搅得肉屄里黏腻的爱液直流,弄得哪儿都是飞溅的淫水。穴心里肥厚的宫口嫩肉已经软了,怪物鸡巴粗肿的肉瘤顶进宫腔,每一次都能精准无比地戳在那个埋进去的白卵上,让饱载着白浆的卵蛋晃动着撞上肉壁。
酸痛的感觉遍布全身,劳伦斯忍不住想躲,可操纵怪物的「王」却好像感知到了他的怯意,一阵悉悉索索响动过后,数条粗大狰狞的腕足攀升起来,两条桎梏住劲瘦的窄腰,一条环搂在胸口,用吸盘上蠕动的小孔裹吮起奶尖,还有另外的几根细长些的肉茎,则分别搔弄起劳伦斯敏感的脖颈和腿根。
又粗又涨的肉茎在粉穴里抽插,带着内部艳红的淫靡软肉外翻出来,色情地裹着肉棒,一副可怜又淫乱的骚样儿。
能把外人眼中矜贵优雅的亲王阁下干成这样,除了「王」也再无其他人了。劳伦斯哆嗦着快要被干得翻白眼,天知道他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开始还是他主动骑在鸡巴上挨肏,可还没有坐上几下,粗大的肉茎就把宫腔干得发麻。
主动的性事一旦脱离掌控,就开始万劫不复,劳伦斯在第一次骑乘坐下去的瞬间,粗大的肉茎就好好地给他上了一课。
「不要忤逆王的旨意,更不要试图挑战王的权威。」这句话并不是没有道理,起码劳伦斯现在就切身体会着,并且在无尽的高潮地狱中,连阴蒂被肏得发肿都没有办法自己抚慰一下。
埋在穴里的粗大鸡巴顶弄更快了,劳伦斯抽噎着想躲,躲不开,他被控制着腰身的触手强行压住了身体,触手裹着他的腰肢把他抱起来,他柔嫩的嫩穴便只能夹着那根鸡巴,一点点抽离;触手想让他坐下来,他可怜的肉屄就必须在无尽的快感中,一点点被鸡巴破开肉腔,肏得神魂都要溃散,再被粗大的肉茎狠狠磨一磨穴心深处,爽痛交杂,是比落入深渊呓语还要恐怖的事情。
这也让他切身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只要「王」想,主动权必定是掌控在对方手中。
这才是,彻底的,来自上位者的掌控啊。
忽然间,劳伦斯感觉到他的手臂被谁抬起来,偏头瞥去一眼,是触手在拎着他的胳膊,让他抬起指尖。手掌下方,是被另外两根触手托举起来的那本魔法书。龙族孤籍被黑色的薄雾包裹着,那股附着在魔法书上的邪恶气息被暂时隔绝,只是原本存留在书籍上的哀怨太过深重,即便用「王」的法术将其隔绝,单单只是看见,就会让身体感受到浓重的阴戾。
劳伦斯短暂晃了下神,他之前被魔法书上的精神污染蛊惑,陷入疯狂的时候也不知道把书扔到了哪里去。被「王」用爱欲唤醒神志的时候,接连的快感又太过猛烈,他还真没有分心去找那本不见踪影的魔法书。现在「王」把这本书拿到他面前,悬在他的手掌下面,触手托着他的指尖,让细白的指节轻轻搭在了黑雾形成的一个球上面。森冷的气息立刻缠上手指,让劳伦斯原本被情欲烧到有些发烫的肌肤,霎时冷却下来。
黑雾深处的存在缓缓开口,替他开解迷惑,「这本书被你扔到角落里了。」
「龙族的魔法通常寄宿了哀怨、愤恨的情绪。也因此,记载龙族古魔法的书籍,也承载了数万年来的痛苦与精神风暴,如果不做准备,擅自,下场最轻松的,也是被污染吞噬大脑,沦为堪比走畜的怪物。」
意识里,有谁对着自己轻轻瞥来一眼。劳伦斯疲倦地抬起头,像是想要往上看,看看向他投来注目的家伙究竟是在哪里——但天花板附近只有浓重的黑雾,而黑雾当中隐藏的目光,无处不在。
劳伦斯重重喘了一声,他挪了挪手臂,指尖在触手的指引下轻轻戳在黑雾之中。「王」说的没错,只要靠近这本书,上面附着的深厚的情感与污染便会卷席一切。当他抚摸上去,显示感觉到尖锐的刺痛,然后是深入骨髓的寒意。
某种不理解的,未曾见过的,无法感知、无法洞察的东西,借由相碰的一点猛然炸开。这是他不了解的东西,但是,所有的好奇心与探知欲,都是从未知开始的……某种好奇心驱使劳伦斯把手按得更深,他倦怠抿起的唇角似乎有所松动,疯狂的探知欲让他心弦触动,试图起身。
于是,在手指按下的时候,最开始陷入疯狂时感受到的那种阴冷,瞬间就从指腹相触的地方攀上脊梁。伦斯能感觉到被气息染指的地方很痛,像是如坠冰窟,单纯的冷就已经是一种剖肉取骨般的钝痛了。
耳边再次出现不详的呢喃,劳伦斯轻轻眨眼,眼底似乎倒映出了某些扭曲的影像。而就在他真的要忍不住再次对着黑雾伸手的时候,突然的,比呓语还要具备穿透性的感受穿过神经。快感,是「王」给予他的激烈得像是能让人昏死过去的快感。
“呜嗯嗯、哈啊……!呃呜、好深……”劳伦斯本能地呜咽出声,是王的深顶帮他唤醒了神志。粗大的肉茎重重捣在穴口上,里面的白卵都好像快要被戳破了,劳伦斯在激烈的快感中眼睫上翻,一时爽痛交杂,感知又重新回到体内,为他的大脑送去足以颠覆一切认知的快乐。
触手们把魔法书拿走了,用黑雾妥帖包裹着放置在原本的书柜上。触手群裹住亲王美人的窄腰,用力地摁着男人的软臀向下坐,咕啾咕啾的水声连绵不绝,猛然发难的怪物肉瘤在穴腔里翻搅,速度太快,劳伦斯白软的臀瓣都被触手拍打出连绵的肉浪。
他这个姿势是坐着的,坐下来的时候,鸡巴会在穴腔里捣弄得更加厉害,劳伦斯在某个瞬间感觉到高潮的阈值被突破,潮吹的感觉又要来了。
“哈啊……啊啊啊、呜、哈啊……要去……”高潮来临的瞬间,劳伦斯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合,好像是在喊谁的名字。浓雾缓缓蠕动,从深不见底的黑色当中,伸出几乎有实型的雾气,它们裹住劳伦斯的身体,就好像是一个拥抱,可被快感蒙蔽双眼的劳伦斯却看不到了。
快感的浪潮中,「王」以一种老师的口吻,在劳伦斯脑海中低语。
「劳伦斯,记住了。任何东西都可以帮助你抵抗污染,性爱,疼痛,高潮,乃至更深的绝望。」
「只要有任何东西能盖过“污秽”,你就能稳固住自己的“锚”。」
触手们意有所指般缓缓蠕动,细长的腕足轻轻搭上劳伦斯的脖颈,覆盖在那个有些发烫的、代表臣服与绝对所有权的血契纹身上。接着,伴随着雌穴深处剧烈的痉挛,阴道高潮的同时,那个埋在穴腔里的白卵也被捣破,弹晃的水囊破开,浓郁的白浆瞬间喷涌而出,灌满整个子宫。
劳伦斯胸膛起伏不已,已经在高潮中失了神地颤栗,潮吹的水液收不住闸,咕啾咕啾地往外喷涌。像是担心白浆流出会影响法术的效果,「王」把劳伦斯放在地上,触手随便从劳伦斯的礼服外套里找了个手帕,团成团,塞进流水不止的小穴里,堵住那个媚红的软洞。
望着已经疲惫至极,倒在羊绒软垫上昏昏欲睡的劳伦斯。「王」这一团不可名状的深渊黑雾,缓缓蠕动着,边缘的黑雾逐渐消退,像是梦一样静谧地离去,只留下劳伦斯蜷缩起身子,躺在这一片狼藉之中。
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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