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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我说我这种官二代不去报考军一院收收筋骨掰正一下思想,永远不会明白民间疾苦,永远是个渣。”
阿维:“哦……”
凯伊:“恶……”
希达塔:“我明白了,那感觉就好像,季节对了,时间对了,葡萄品种也都对了,可期待的‘极品贵腐甜’却被人酿成了普通香槟,连酒种都不一样了!在打开酒窖的那一刹那,连掐死酿酒师的心情都有了。”
梅迪:“所以说这年头要找个三观匹配的对象实在是太难了!”
卢克:“那时我第一次感觉自己日了狗。认识过那样的家伙,简直就是是人生中最大的耻辱。哪怕那人没有再干出任何出格的事情,但是一看见就仿佛嘴里被塞了一大勺子盐巴齁得人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也许有时候想想对方其实也没犯什么错就是三观不合,不谈别的,偶尔出来喝个小酒当个普通酒友也能凑合一下不至于绝交,但是说到底还是越看越讨厌,越看越不想看。”
凯伊:“然而身为皇子,他凭什么要凑合?”
阿维:“所以就直接决裂了。”
凯伊:“不,以三殿下的性格,我想他也许根本不会和肖恩吵,只会默默的建一堵墙把自己和愚民隔开。”
希达塔:“然而愚蠢的野鸡却完全没有领悟到自己的错,还在发现那熟悉的苞米出现在了别人的田园中时,不问青红皂白一门心思的追了过来。”
“哦……可怜的殿下,可怜的愚民!”亲卫队们一脸默哀的用右手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
第50章
人都是自恋的,而自恋到了一定程度就成了自大。拉斐尔身边自大的人其实并不少,比如拜恩、比如临渊,又比如肖恩,但是这三人对事的态度却又完全不一样。
拿一件没接触过的新东西为例,一般拜恩看见了会问“是最好的吗?”“是?拿来我用用。”“不是?拿走,不要了。”临渊遇上了这种情况则会说,“哦,这东西啊我研究过凑合吧,我有个更好的……”
而换做肖恩他却会说“这个啊!我告诉你,这东西不好的,是不对的!你要按照我的方式balabala……”
拜恩那只能独属于他的思考模式姑且不论,临渊和肖恩的做法虽然粗看上去有点一样,但是深入进去后则会发现简直天差地别,几乎完全相反。
拉斐尔本来以为肖恩是一个有想法,不说学识广博但至少见识不浅的人,处久了之后才发现这就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人,夸夸其谈的永远是他说擅长、了解、知道的东西,对于他所不知道的东西,他的第一反应永远不会是好奇或者谦虚,而是蔑视,一种不懂装懂的蔑视。
而临渊,说实话刚认识的时候拉斐尔真的觉得临渊和肖恩有些相似,毕竟认识之初一草的架子摆得可是非常高的,在不分裂出法贝亚人格的时候他也总是喜欢嫌弃这个嫌弃那个。
可后来拉斐尔便发现他又一次大错特错了。即使深居简出,时时翘课甚至停学两年,却依然还能被奥康几千名师生一致评为“一草”的男人才是真正名副其实的那一个。
临渊的懂是真正的懂,他偶尔说出的话更会让拉斐尔有种大梦初醒的感觉。在不知不觉中,拉斐尔觉得他陷入了一个漩涡,一个名叫临渊的漩涡。
明明说好了只是假装情侣,可是当临渊在门口负气的看着他,抓过他手要把他带走的时候,拉斐尔就觉得那仿佛是真的一样。
走在树林中,斑驳微动的阳光,那一刻他觉得他可以忘掉,忘掉他是谁,忘掉他和家人之间有什么不同,忘掉那场无论他怎么想都回忆不起来的绑架案,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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