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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倒又认了婉儿这监酒,推她道:“上官说是不是?”

婉儿笑道:“正是——崔将军快和我们说说营中的事,让贺娄听了解解瘾。”

崔明德禁不住我们闹,只得道:“其实我本不守钦州,那一次本是奉大总管命公干路过…”说到一半,忽地自座上起身,躬身道:“陛下。”

我们都是一怔,转头看去,只见母亲身着襕简,手背在身后,慢慢悠悠踱进殿中:“你们这是在说什么?听着像是很热闹。”看看婉儿,又看看贺娄,道:“你们特地请了一日假,便是为了今日之宴聚?”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太平:媳妇儿媳妇儿,你知道你为什么受吗?

阿欢:为什么?

太平:因为你是吃素的,我不是!

阿欢:……

太平卒,死因:家暴。全文完(并不)。

第424章则天(十六)

不知阉寺之事自谁而始,始作俑者大约还甚是得意,觉得从此君王不不必再替自己后宫的忠贞烦恼,但他万料不到这世上除了男人,女人也可为皇为帝,男皇帝的后宫易与其他男人隔绝,女皇帝的后宫却难与其他女人隔绝——就算强行隔绝了,又无男人又无女人,却要谁来服侍?

她有些厌倦地瞥了案上一眼,那上面全是留中不出的封状,平日都是婉儿或太平一总看过,再报与她知的,这几日这两人的心思却全不在这上面,结果却连公事都耽搁了——也可能是因特地不想搅进案上这些公事上,所以才故意忙着别的?然而不管怎样,她二人的交往极其亲密,这是毫无疑义的了。她本来不觉得有什么,婉儿被她拘在身边一日不得离开,连诗会都渐渐地不再参与,依傍一二贵人本是应有义,何况这两人自幼相识,又都是她的亲信,还有一教一学的情分,有些来往也不算什么,她之前对此也是睁眼闭眼,只要婉儿大事上不糊涂,便也由着。

可婉儿已和太平亲昵到一个眼神便心领神会的地步,这不得不令她心生疑窦。再一想到太平的年纪、身形,以及她与自己六七分相似的面容,她便更生疑忌——她知道自己或许有些多疑,不过多少年来,她正是靠着这样的多疑和猜忌才能稳据宝座,牢牢地操控着一切,到年老时这疑心稍去了些,结果却反造成了这样的疏忽。

她觉得自己很该反省一下,这些年来对自己身边的人是否过于放任了,尤其是婉儿和太平。

她极不情愿地向前倾身伸手,指尖够着了第一封状子,一点一点地勾进手中,缓缓靠回椅背,背与一条手臂都压在椅背上,展开状子眯眼细看。

是来俊臣奏李昭德与綦连耀谋反的案子,证据不多,却句句都说在她的心上:此人自宰相位上被贬出去,后被召回都中,任以台官,却不但不知收敛感恩,反因此逢人便夸说“陛下要安抚旧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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