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小土狗主动勾引老板成替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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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见欢从乡下来,好不容易考上大学,今年二十五岁,月薪还是只有三千。

后来他跳槽了,到现在这个岗位上,很清闲,所以钱也不多,抛去房租更加没多少了。

他穿着打扮都土土的,但不是因为审美不好,而是因为没钱。买不起贵的衣服,就算再搭配也会被看出廉价感。

这个部门的同事都是来体验生活的少爷小姐,没有什么工作任务,用在衣着打扮和奢侈品上的时间就更多了。

时见欢被他们衬托得灰扑扑,但是他本人肯定是不这样感觉的。他认为自己长得非常好看,就算没有很精致,也不会打扮,但原生态也不丑嘛。

而且他们都不工作,只有时见欢努力做各种事,大老板肯定会不喜欢他们,只喜欢他。

大老板程归远,就是把时见欢招进这里,还帮他找房子的人了。

那天他拿着简历倒处找工作,差点被晒中暑,程归远的车险些撞到他,为表歉意,程归远给了他这份工作。

时见欢很震惊,原来这么年轻的男人也能当大老板,他还以为老板都是秃头大肚子一身酒味的。

程归远看上去也就二十八九,还很帅。真的很帅,穿得也有品,他觉得程归远比办公室那些少爷们审美更好。

时见欢很爱看脸识人,长得这么帅,又有钱,还帮了他,喜欢一下不过分吧?

他们乡下都没有这么高端的男人,说出去就算只是暗恋对象,脸上也增光呀。

时见欢悄悄地暗恋上了程归远,他开始打听程归远的行程,只为了能看上一眼。

听说程归远的助理生病了,时见欢立刻顶上,他不会泡咖啡,可是程归远喝了,还夸他做得好。

他也不懂该怎么安排司机、订餐厅和酒店,是程归远教他的,到了餐厅之后,程归远被甲方放了鸽子,时见欢很幸运地和程归远一起吃了顿高级法餐。

吃得差不多了时见欢才想起拍照,他卡嚓卡嚓照了好几张,不小心把程归远的手也照进来了。

修长、干净、骨节分明的手,血管缠绕着筋络,透过薄薄的皮肤,显出淡青色。

不知怎么,时见欢有点脸红,没再拍,也没好意思发朋友圈。

回办公室之后,听见几个少爷阴阳怪气的,悄悄说他是狐狸精,不自量力,人家程总身边美女帅哥堆成山了,就算爬床也轮不到他。

时见欢气死了,立刻推开门,把耳朵凑过去:“说呀,你们继续说呀。”

少爷们翻白眼说他无聊,转头又去聊豪车美女和赌博了。

时见欢在心里吐唾沫,骂他们恶心。

他只是喜欢程归远,连想一想那只手都会脸红,不敢多造次的,这些人只想下半身,哪里配说他是狐狸精小婊子。

呸。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办公室那些人见到他来,就说程总今天又对谁笑了,又给了哪个明星资源,又睡了哪个小情人。

他们的共同点就是比时见欢光鲜时尚,至于样貌,时见欢才不觉得自己丑呢。

小时候别人玩七仙女,他扮过董永,怎么就不算演艺经历,想出道也是易如反掌好不好?

他越是翻白眼,那些人说的就越起劲。

“别偷偷百度程总的身高体重喜欢的颜色了。还做梦呢,小蠢猪,程总昨天又跟影后传绯闻了。”

“今天又去门口守程总了?你不知道吧,人家孩子都有了。”

“哎对,好像前几年,程总还为了孩子妈抗婚,和老宅好几个人都闹翻了。这是真爱吧。”

话题进行到这,休闲养颜的小姐们也加入话题,他们把嘲讽时见欢这件事忘记了,专门讨论起程归远的情史。

“那孩子他妈去哪了,怎么从来没见过啊。”

“你懂什么,当然是金屋藏娇啊。”

“生了孩子变老了吧,不然程总怎么那么多绯闻,感觉一天能换俩。”

时见欢听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气得想摔门走掉,他不要在这里养生了,宁可去给程归远当助理天天干杂活。

不过他还没走,就有人出来说出了真相。

“都不对。我表哥是程总的合作对象,有次程总喝醉了,说孩子的妈妈是主动离开他的。也就是说,程总,被人甩了!!”

全场鸦雀无声。

时见欢也愣住了。

原来程归远不仅有白月光还有孩子,看来身边总换人也是因为痛失所爱,不得不用情色麻痹自己了。

为了打听八卦,时见欢没有离开岗位。他每天都守在办公室,少爷们十点上班,下午一点下班,短短三个小时,他要尽可能套出更多信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终于打听到一个重磅消息。

——程总身边的小情人被踹了,理由是和白月光不像,现在是空窗期,需要新的、长得像白月光的替身。

虽然时见欢根本没见过那个白月光,但是他想试试,选上了是好事,选不上也不吃亏呀。

他老家比较迷信封建,干什么大事之前,都得去庙里烧香。

时见欢也不例外,他当天下午就跑去最近的庙里烧香拜佛求签。

只要花钱买香买黄裱,就可以免费解签,时见欢大方地花了一百块钱,把求来的签子递给旁边胖肚皮的大师,让他给解。

大师装模作样地看了一会,啧啧两声,感叹道:“小施主,你可是来求婚姻?”

时见欢连连点头:“大师快看看,我这个签怎么样,是上上签吗。”

大师眯起眼睛拿远了瞧,摇头道:“他思已穷,恨不穷,是为娇鸾雏凤失雌雄。”

“啥意思。”时见欢朴实道。

“就是说,你们之间已经没有感情可言,就算有孩子,他也会和孩子离开你。”大师说。

时见欢立刻要退钱:“我们才刚认识!你这签也太不准了。”

“哎,莫急莫急。”大师补救道:“此心无情,恨意无穷,若欲再续,求神排解。”毕竟时见欢有些文盲,贴心地解释道:“你添钱买个姻缘符,求月老保佑,这事就成了。”

时见欢心里骂了好几声妖僧骗子,身体很诚实,又添了几百块去布施求姻缘符,大师说月老祝福过他,这下准保能成。

时见欢信了。

他打探到程归远今晚加班,特意在长风衣里穿了很刺激的衣服,随便找个借口去程归远办公室。

夜已深,程归远独自坐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时见欢好羡慕,这个办公室比他租的那套房子都大。

坐在这中间的程归远,也好帅好有气质。他身后是深远的夜幕,在冷白灯光下,轮廓更加立体,五官也更疏离冷漠,好像天生就该是上位者,端坐在明堂上俯视众生。

程归远抬眸,睨他一眼:“这么晚了,怎么还在。”

语气很淡,没有什么波澜,但他刚从工作中抬头,似乎是在嗔怪时见欢扰他工作。

时见欢瞬间有点蔫,但握住手心里的姻缘符,又有了勇气,月老祝福过他了,这次肯定能成!

时见欢在心里给自己鼓劲打气,组织不好语言,干脆把风衣拉开,露出里面近似情趣内衣的几块布,和半裹半露的白皙身体。

“……”程归远沉默。

“干什么。”有些不耐烦的语气。

时见欢头脑发热,来不及措辞,一股脑地说:“程总我听说您要找白月光的替身所以我就来了我床上浪床下乖保证懂事,我勤劳敬业会干家务你也知道我们办公室平时就我干活。”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时见欢眼巴巴地盯着程归远,攥紧姻缘符,在心里默念选我选我。

程归远忽然轻笑一声:“你先把气喘匀。”

时见欢这才发现自己一直在屏气,做了几个深呼吸,问:“我行吗?”

“当然行。”程归远唇角弧度很浅,缓缓警告:“但是这很累。就像你说的,不仅床上要浪床下要乖,还得帮我洗衣做饭,照顾我的孩子,这样你也接受吗?”

时见欢连连点头。

程归远问:“好。那你想要什么,钱,房,车?”

“我都要。”时见欢严肃道。

这点程归远倒是没想到,不过他最不缺的就是钱房车,很痛快地答应下来。

时见欢出总裁办公室后,看着手机里存的私人电话号和别墅地址,才猛然反应过来,他真的成功当上了大老板的替身。

这个姻缘符还挺管用。

时见欢成为替身之后,在办公室理所当然地高傲起来,他知道少爷们都很酸他,还嘲讽他。

“别看工作上他是程总,婚恋里他就是个未婚带娃男,你捡的也是别人不要的。”

呦呦呦,不仅酸他还酸程总,男人就是小心眼。

时见欢撇嘴,阴阳怪气道:“你捡的也是别人不要的~”

什么人居然敢甩他喜欢的大老板,程归远那么有钱,要是他的话,死都不会松手好不好?

当上大老板的替身已经一周了,时见欢有个疑问。

为什么大老板还不跟他上床?该不会这几年玩太花,硬不起来了吧。

程归远看上去高贵英俊,身材挺拔,浓眉大眼的,也不知道下面那根怎么样。

这几天时见欢完全没心思上班。

因为他没有和大老板腻在一起,办公室的少爷们老是笑话他,说他土土的,又不聪明,像个小蠢猪,程总估计就是逗他玩呢,否则怎么连床都不上。

时见欢痛骂回去,什么眼神啊,他长得还丑?

少爷让他买个镜子照照自己,时见欢直接打开前置摄像头。都说前置比镜子里要丑点,可他还是轮廓流畅,五官和谐,哪里都很漂亮。

不然程归远也不可能看上他啊。

少爷最近嘲讽他更频繁,也更厉害了,时见欢思考一下,正色道:“我知道了。”

顾怀愣住了,反问:“你知道什么了,小蠢猪。”

“你想和程总肛交。”时见欢判断道:“你嫉妒我。”

顾怀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愤愤地盯着时见欢,不停大喘气,好久也没说出话来,脸都憋红了。

时见欢肯定点头,说了句放心吧我不会给程总吹耳旁风的,顾怀就更生气了,跳起来指着他骂。

“土狗,你有没有素质啊!”顾怀气得上嘴唇都在颤抖。

可怜的年轻小少爷被气得面红耳赤,奢侈品和顶级珠宝都显得掉价了。

时见欢面不改色:“你包容一下。反正我现在是程总的人,你也不敢动我。”

顾怀眼前发晕,可能是有点缺氧,抬头一看还不到十一点,但没所谓,自己给自己放假,离开了办公室。

剩下的人面面相觑,都不搭理时见欢。但时见欢从不感觉自己人缘差,当一个人站得足够高,脚下的都会变成蝼蚁,正常来说蝼蚁和人就是不能对话的。

下午三点,办公室人都走了。

时见欢偷偷在浏览器上搜索。

187的男人平均尺寸。男人正常多少岁阳痿。8还有救吗?阳痿男人会不会自卑。

此类问题的答案都不是很乐观。

大树挂小辣椒,程归远身材那么好,肯定经常健身,健身男普遍容易短小无力,男人一旦阳痿,还容易性情大变。

程归远平时在公司,总是不苟言笑十分冷漠,也可能是阳痿的表现。

时见欢有些纠结,又搜索“阳痿治愈可能性有多大”。

他还没来得及看见答案,就接到了程归远的电话。大老板主动找他,时见欢雀跃得很,把治阳痿这件事忘了个一干二净。

电话刚接通,程归远就叫他下楼,说有司机在等他。

时见欢问干什么,程归远很干脆地说了四个字:“去民政局。”

“去民政局?结婚?”

程归远反问:“不然还能去干嘛。”

时见欢脑子一团浆糊:“谁和谁要结婚啊。”

“我和你。”从电话里听,程归远语气冷淡,显然耐心就要见底。

时见欢久不应答,程归远催促道:“下楼。你不想结?”

“不是不是,”时见欢急忙喘了口气,解释道:“我户口本没带在身边。”

虽然不明白大老板怎就想到结婚,但是能拿到结婚证,也算是替身的一种高端境界,不仅不会被办公室的人嘲讽,被村里人知道,肯定还会很羡慕。

可惜他爸爸妈妈过世了,不然得多开心。

多么大的一个金龟婿啊。

时见欢跟司机去取户口本和身份证,带好东西后,去民政局,见到了程归远。

程归远西装革履,打扮得很正式。他瞄了眼时见欢,皱眉问旁边的司机:“怎么没换身衣服,穿这个就来。”

时见欢甚至没来得及换下他的三十五元地摊短袖。

“工资少到这个地步吗?”程归远转头来问时见欢。

长期处于上位,程归远总给人压迫感,哪怕是平常的询问,也搞得像审讯一样。

时见欢摇头,有些急切:“那我去换一身吧?我买了件两千块的衣服,保证比这个好看。”

毕竟当上大老板的替身,水涨船高,他早已不是从前的时见欢,衣服也该更上档次,他打扮上也是很漂亮的好吧。

程归远仍然没给他多少耐心,拉着他进了民政局:“就这样照。”

两个人动作很快,啪地一下领好结婚证,除去证件上不和谐的衣服,他和程归远看着还挺般配的。

只是他可能幻听了,总觉得有人说了句“复婚好啊”,仔细看看,大家都在忙自己的,没人说话。

手里红色的证件,怎么看怎么高兴,他想拍照发朋友圈,却被程归远拦住。

他说那好吧,怎么也要庆祝一下,程归远认真道:“婚礼我在准备,你不要胡闹。”

“发朋友圈也不行?”当替身好多规矩,时见欢有点应接不暇。

不过没关系,他是法的操弄。

这不像做爱,更像泄欲,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是横冲直撞,弄得时见欢臀肉微微发麻,更别提承接操干的肠道。

肠道很紧,进出并不顺利,时见欢喊了半句疼,这时候还能想着憋回去,换成模糊不清的呢喃。

这样挨操除了让他以为自己是个飞机杯之外,没带来任何快感,但他在床上,不,在任何地方都反抗不了程归远。程归远高高在上,而他正像附属品一样被残忍地使用,浑身都是痕迹,每一寸皮肉都残留着快感的余温。他觉得这起码说明程归远很爱他,很爱他的身体,不然怎么会这么疯狂呢。

但他此刻最直观感受到的不是爱,而是一些杂糅着怨恨、不满、占有和毁坏的恶劣情绪,如同滔天巨浪,排顶而下,他太渺小了,根本不足以抵抗。

他觉得这应该也是爱吧。

程归远射过一回,鸡巴仍埋在他的肠道里,被他压在身下的人发出微弱的小动物似的低吟。

程归远凑过去听。

“喜欢你……”

“我爱你的,老公。”

“我会比别人更听话的。他们都比不上我,没有我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程归远平静地躺在他身旁,眉头皱得有些紧。时见欢轻轻地抚平他额间微小的褶皱,凑过去亲了一下。

程归远睡眠很浅,这样也就醒了,时见欢还没来得及撤离,被抓个正着。

他想了想,大概没有替身不能亲吻丈夫的规矩,于是理所当然地说:“早安吻。”

床头的闹钟显示时间已到八点十三分,如果再睡下去肯定会迟到,多亏了他把程归远弄醒,虽然后者脾气较为怪异,不跟他说谢谢就算了,还不给他什么好脸色。但是男人嘛,都是口是心非,嘴上不说,心里肯定被他迷死了。

程归远出去洗漱了,很久都没出洗手间,时见欢也想去厕所,实在等不及了,只能去卧室外的卫生间。

昨晚玩得有点过,他现在走路还是晃的。自己掰开瞧了瞧,果然肿得很高,两瓣阴唇鼓鼓地挤在一起,看不清中间的肉缝,腿心还带着巴掌印,碰一下有点痛,痛过后泛起轻微的麻痒。

阴蒂上的指痕没消,一晚过去,仍然是艳红色,没能缩回阴唇里,走几步就会被磨到,实在是很可怜。

时见欢揉了揉,以为不穿内裤会好些,谁知道腿心的嫩肉磨到也还是很难受。

程归远白天对他爱答不理,晚上倒是很会折腾,果然,再冷漠的男人鸡巴也是烫的。

他腹诽了几句,刚回到餐厅,程归远就推了碗宝宝辅食给他,要他去喂程思谦。

“我?”时见欢自己才刚吃了几口呢。

程归远面无表情,问他下面还肿着吗?时见欢点头,愕然地看着他,怎么明知道肿着还叫他去干活?

“那就好。”程归远指指自己的腿:“坐上来,含着吃。”

下面肿成那样子,不要说含进粗大的阳具,就连一根手指也塞不下的。

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时见欢认命地接过那只小碗,去找程思谦,去时张阿姨也在,正陪程思谦玩。

这个年纪的小女孩,正是脸蛋幼嫩可爱,懵懂有趣的好时候,时见欢看到她,怨气莫名消了些,慢吞吞挪到她身边,叫张阿姨扶她起来,小口小口地喂她吃东西。

丝丝很乖,时见欢喂她,她总会努力张大嘴巴,还会对时见欢笑。她笑得纯真烂漫,时见欢跟着勾唇,摸摸她的脑袋。

“妈妈。”丝丝高兴地喊他,张开双手要抱。

时见欢诶了声,把她接过来,听她一声声喊妈妈,终究难以克制地心软。

他只是照顾了她几天,就被这样依赖讨好,如果是亲生母亲,会更亲昵的吧?也不知道将来她会不会去找亲妈妈,从而忘记还有他曾照顾过她一段时间。

时见欢拍拍她的背,倒也懂得未雨绸缪:“你可不要做小白眼狼,得记着我。别一碰到亲生的妈妈,就找她去了。”

他说这话时,张阿姨就坐在他身边,失神地望向他。

那眼神难以言说,复杂、惊诧又有些纠结,但她终于保持沉默,只是尽量放轻脚步,不知去哪里找了一管药膏出来。

她像刚才那样安静地递给时见欢,没有明示它的用途,但时见欢猜到了。

刚刚他走路时张阿姨就一直在看他!这药还能是抹在哪里的。

时见欢红了红耳朵,难得有些害羞,正想放下孩子逃回卧室,就被程归远拦在门口。

“都喂她吃掉了吗?”程归远问。

时见欢点点头,脑袋里满是张阿姨递来药膏的表情,那股羞涩褪去后,他总觉得张阿姨表现得很奇怪。

为什么每次看他,都是用那样的目光呢。像一捧温泉水,柔和又包容,以至于他总觉得与她曾经认识。

是在透过他看曾经住在这的那位吗?是在看郁灵吗?

时见欢尚未回神,程归远不觉间托住他的手,捏着什么东西往他手指上套。

他下意识往后缩了缩,程归远更加用力,弄得他手腕很痛,他以为是什么刑具,回过神来细看,居然是一枚戒指。

是钻戒最普通的模样,没有复杂罕有的切割技术,也没有珍稀华丽的宝石,随便一家珠宝店都看得见它的同款。

可时见欢在它身上,察觉到了和张阿姨同样的熟悉感。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把人和戒指联系到一处,更不懂这股没来由的、极其强烈的舒适感意味着什么。

总之,他慌乱地移开了视线,而程归远似乎没有放过他短暂的愣怔,状似不经意地说:“婚礼上会换款式,这枚是我捡到的。”

可时见欢并不是蠢到什么都看不出来,他发现程归远的死死盯着这枚戒指的目光了,故意将手背过去,程归远不甘心地追过去,甚至向前迈了一小步才稳住身形。

戒指,张阿姨,还有见到他就很亲切的丝丝,全部让他尴尬又难堪,像梦里光着身子走入教室,偏偏发现不了自己正赤身裸体。

他很讨厌这种感觉,程归远却毫无察觉,一番观察后满意地走了,临走前,程归远还说:“我帮你请了假,今天不要去上班,留在家照顾丝丝。”

时见欢温顺地点头,十分体贴地送他到了门口。

他趴在一小条门缝前,看见程归远把张阿姨叫到跟前,不知说了些什么,再回来时,张阿姨脸色泛白,见到时见欢,就再也不敢抬头瞧了。

时见欢拦住她,问:“阿姨,那管药膏是干嘛的呀?”

张阿姨支支吾吾地解释好久,也没能找到合理坦荡的说辞,只好保持沉默。

时见欢其实也有点晕。

这样一来,他身边能交心的就只有顾怀了,两个人的聊天记录全是垃圾话,一刻不停地互相辱骂,偏偏他还是很信任顾怀的。

“你说一个人总觉得场景似曾相识,这是什么原理?”时见欢给顾怀发信息。

顾怀在程归的手下活得越来越懂事,转头就把这些话全转告给程归远,虽然对时见欢不太公平,可谁让他有求于人呢。要是没有程归远,程家那小少爷保管不理他了。

那头的程归远不知意识到了什么,发信息指示他发些自己和郁灵的花边新闻过去,又叫助理喊郁灵来。

影后郁灵来时很低调,除了食指上的戒指,没有佩戴任何珠宝。

而那戒指的样式也很普通,铂金圈上镶嵌着一颗钻石,放在人群中会被淹没。

这次见面由顾怀散播到时见欢耳中。

【顾怀:醒醒,别睡了。你看,再睡你的老公要跟前妻跑了。】

附一张程归远和影后郁灵同游的抓拍照。

时见欢惊呼一声,从床上坐起来,把那张照片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

那枚戒指好明显,和程归远送他那枚好像。不止戒指,她的脸和他也好像。

是他太愚蠢,自己想多了,无论是程归远、张阿姨还是丝丝,对他好都只有一个原因——他是郁灵的替身。

时间欢整个下午都很老实,直到晚上,趁张阿姨不在,才偷偷跟程思谦说悄悄话。

程思谦听不懂,他说得一样很起劲。

什么熟悉感和怪异感全部被抛诸脑后,他又在小孩子面前,开心地讲起了程总以及孩子亲妈的坏话。

他恶毒地想,就算亲生妈妈回来了,丝丝也不可以认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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