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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见欢发现,替身好像也有点难做。

准确的说,是程归远人有毛病。此人洁癖过重,衣服要洗完熨好再用香薰除菌,否则一概不穿。

他还很讨厌时见欢买的衣服,说太丑,有碍观瞻,挂在一个衣柜里非常别扭。

时见欢拿出来,不挂在一起,晚上程归远又把它们挂回去,比起丑衣服,他似乎更介意分衣柜。

这也就算了,结婚当晚白月光留下的孩子来了,才一周岁半,刚刚会说话,见到他居然喊妈妈,孩子喜欢他那程归远就放心了,反正他工作也不忙,就专心留在家哄小孩好了。

时见欢眼前一黑,看见小孩过来就害怕,他真想叫白月光回来,起码把孩子带走啊。

但时见欢是替身,替身没有人权,程归远不会管他愿不愿意,一味叫他跟孩子培养感情。

他说了句我一个后妈跟孩子培养什么感情,他不恨我就好了。

程归远很生气,把他抱起来,按在腿上,不费什么力气就脱掉裤子,露出光裸的下体。

他身量匀称高挑,只有屁股上肉多,揉起来很软,两瓣饱满白嫩的屁股被程归远握住,时见欢轻哼一声,有些害怕。

“你要干什么……”这个姿势太没安全感了,他全身都压在程归远腿上,稍不留神,就会跌到地上去。

他是喜欢程归远,也喜欢程归远的身材,喜欢手和脸,但他不想是以这种方式亲近的。

程归远不回答,直直落了一巴掌下来,时见欢喘得很急,偏偏程归远还要他报数,挨了多少打,睡前就要反思多少遍。

平时程归远在公司也这样训人,员工各个都怕他,但程归远着实优秀,同龄没有比他更厉害更有实绩的人,真是动动手指就能碾死一大片,各种合作商和各路资本轮流捧他,所以没人敢说他坏话。

可时见欢骨子里就是不乖的,程归远越打他屁股,他就越来劲,像砧板上的鱼一样扑腾。

程归远一手掐住他腰,另一只手拦住他脖颈,他瞬间挣不动了,程归远重重扇他屁股一巴掌:“不许躲。”

时见欢活了二十几年,还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他都是成年人了,就算犯错,也不能扒光用巴掌抽呀。

他又羞耻又难过,简直感觉没脸见人,最后几下落下来,柔软白皙的臀肉布满鲜红的巴掌印,没有肿,也不疼了,只是泛着麻痒,稍微碰一下都能引起一阵颤栗。

程归远把他放到床上,要他自己反省,在他成为合格替身之前,懒得跟他上床。

时见欢知道,他这是在为自己的阳痿找借口,不过谁让时见欢爱上了呢,花了好几百求姻缘符,才得到的替身机会,还是努力一下吧。

时见欢雾灰色眼眸中含着几颗泪,光着身子靠在床上,瞧着可怜巴巴的。

程归远本来已经准备离开,见他这样,竟然心软了似的,又坐回他身旁,不过说的话就没有很好听:“少装可怜,没脑袋的小骗子,你没第二次机会了。”

时见欢听得一头雾水:“我没有骗……”

程归远轻易拆穿他,说他相亲那天全在说谎,根本没什么床上浪床下乖,不过打几下屁股,就这么委屈,真的做了还不得哭晕过去。

时见欢抿唇,想了想,问他:“您都看穿了,怎么还选我。我是不是和孩子的亲妈很像?”

程归远公正地说:“当然不像。他是个钢琴家,八百个你也追不上他的审美。”

“那你还找我。”时见欢小声嘟囔:“你的审美也不咋样。”

程归远古怪地笑几声,看样子又想口出恶言,时见欢连忙打断他:“娶鸡随鸡娶狗随狗,程总您娶了我这个土狗,就忍一忍吧,谁让你自己也带点瞎。”

“是,你说的对。一周后我来验收成果,你要是再敢挣扎,我就用你买那些塑料首饰玩死你。戒指套阴蒂上,项链绑阴茎,想射也射不出来,夹子正好拿来夹阴唇,你的小逼一刻也别想好。”

时见欢惊呆了,程归远那么大的老板,平时斯文又清冷,这种脏话怎么从他嘴巴里说出来的?

程归远倒是很坦然,好像刚刚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时见欢想起正事:“如果我没做到呢?”

“那就玩完。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你不想好好的,我也只能对你再狠点。”程归远说。他已经给过时见欢很多机会再次逃走,也克制了很久很久,是时见欢太会勾引人,要不是顾及从前的事,害怕他记起来,程归远早就用强了。

这番话听到时见欢耳中,费了几分钟才破译出来。所以这是……一周内,不能勾引程归远上床,就把他踹了的意思?

可程归远是阳痿啊,怎么上床?狐狸精转世来了都得铩羽而归。

时见欢那天确实是说谎的,他没有性经验,也没谈过恋爱,唯一的底气来自于看过黄片,真的操作起来,其实很不熟练。

第一天,他试图穿黑丝勾引程归远。

程归远说这条上面的花纹太廉价了,能不能别买这么丑的。

第二天,他又试着穿围裙,扮演贤妻良母,勾起程归远的人妻癖。

程归远说裸体围裙是情趣,裹得像个毛绒球再穿,还拿着硅胶铲子,看了只会想给时见欢报厨师班,哪还有性趣了?

好在时见欢已经习惯他嘴毒,而且很有自信,从来不会妄自菲薄。

第五天,时见欢又因为一点小事被打屁股,他哭着跟程归远说:“男人要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吾日三省吾身……”

这次程归远真的反省了:“对。我看就是打太轻,要是我不扇屁股,扇你的逼,你不就没力气说话了吗?”

第六天,时见欢实在学不会了,他又不想刚做一周替身就被炒掉,只有偷偷买几粒春药,准备到时候下在程归远杯子里。

这些春药药力很强,店主再三保证,再性冷淡的男人,喝了也要做上个七天七夜,不然停不下的。

第七天,时见欢特意做了所有会做的菜,趁程归远不注意,把春药下进他的水杯里,为保证药效,还放了两粒。

他洗好澡,只穿了件宽松的睡袍,乖巧地把水杯递给程归远。

程归远接过水杯,没有急着喝,只让他先上床,帮自己换衣服。

时见欢觉得他换衣服都要人伺候,难免太过霸道,可想哄他喝药,还是很配合。

把裤子褪掉之后,时见欢看到一根完全勃起、青筋和血管盘绕的粗大鸡巴,饱满的龟头正对着他。

那刻,时见欢有些发怔。

不阳痿,还好大……比他见过片子里最大的都更粗更长。

他回过神来,却见程归远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那水你、你要不还是别喝了……程总……”时见欢磕磕绊绊地说。

程归远倒也好说话:“那你喝。”

“不不,我也不渴。”时见欢飞快绕到他身前:“还是倒了吧?”

手只伸出一点,半路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攥住,无法动弹分毫。

时见欢想被捉住的囚犯,可怜地等待判决,然而程归远接下来的话,让他更加绝望。

“我知道你往里面加了什么,欢欢。”程归远喊着亲昵的称呼,语气里却满是威胁和警告。

时见欢有些发抖,努力把手抽出来,结果只是被强行抱到床上,按在身下。

时见欢垂死挣扎:“我没有加!”

“我信你。”这样说着,程归远当着他的面,喝下了那杯带有两粒催情药的水。

“你别后悔就好。”

时见欢被程归远按在床上,二人体型差距太大,程归远轻易将他压住,胳膊横挡在胸口,稍一用力就会令时见欢窒息。

时见欢被他强行压制,几乎想张口喊救命,然而程归远眼神凌厉,时见欢有点害怕,乖乖闭上嘴。

“放松,自己把逼掰开。”程归远身下怒胀的鸡巴顶着穴口浅浅戳弄,龟头上沾了些淫水,但还是进不去。

时见欢脑袋发晕,他看到程归远喝了那杯水就有点怕了,万万没想到硬起来会有这么粗,他是双性,雌穴本来就很紧窄,何况他还是第一次呢……

他尚且没来得及反应,下体有些痛,有什么破开甬道,侵入体内。

那种被一点点顶开的感觉十分清晰,时见欢闷哼一声,绞紧了穴道,程归远叫他放松点,是想夹断老公吗?

“老公……”他跟着喊了一声,被程归远按住阴蒂,指腹上的薄茧来回摩擦,快感如细微的电流,划过身体各处,他低声呻吟,软下了身子。

多亏了他那两粒药,程归远就算想给他时间适应,也根本不可能。

穴肉一松,粗大的肉刃径直没入小逼,时见欢屏息,不觉间落下几滴泪,是被撞出来的。

程归远好像疯了,刚插进来就操得很深,他不知道是不是连宫颈的顶开了,然后就掐着他的腰狠狠抽插,像操个人形玩偶似的,尽根抽出、尽根没入。

艳红的肉穴被狠狠侵犯,格外敏感又软嫩的逼口被撑成薄膜,紧紧箍住茎身,没几下他的屁股也被撞红了,偏偏程归远还握着他前面的阴茎不放,俯身咬住他的乳头。

乳头好痒……阴蒂也被揉了,茧子磨得好舒服……穴眼里好酸,操得那么深,是不是顶进子宫口了?

程归远好用力含他的乳头,他胸不算大,只是微微鼓起的鸽乳,被这样吸,像有什么要流出来,身体要失控了。

“嗯唔……别,别咬我……呜。”

时见欢短促地哭喘一声,全身的敏感点都落入掌控,无论如何挣扎,都被牢牢压制,穴里的东西那么大,他快要吃不下了,每声呻吟都带着可怜的泣音,眼尾接连滑过清澈的泪水。

他像只自作聪明被捕获的猎物,程归远一口咬住他,不许他挣扎,只待将他吃干抹净。

程归远操得太凶,他整个身子摇摇晃晃,滑腻的乳肉颤巍巍地抖,乳头被含着,随晃动的幅度传来微弱的被撕咬感,时见欢喘得很急,慌乱地推他,结果只是被攥住手腕,举到头顶,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操得更狠。

“不行、不要了,太撑了,不要咬我呜……”手动不了,他的脚胡乱踢蹬,埋在穴里的鸡巴一记深顶,他闷哼一声,绷直脚尖,连脚趾都缩了起来,受不住似的吐出一截舌尖。

他崩溃地摇头,程归远操得更急更狠,鸡巴抽出,失去堵塞的甬道失禁似的流水,鸡巴狠狠顶进去,那些淫乱的汁液又被顶碎顶乱,小逼坏掉似的一个劲吐水。

肉体相撞时他的屁股都要被撞红撞肿,偏偏又感觉下面有什么一直在流,弄得整个下身黏腻无比,汁水乱溅,水声掺杂其中,听得时见欢又羞又恨。

程归远吐出被吸肿的乳头,鲜红的朱果缀在白皙乳肉上,遍布巴掌印,像被弄脏的洁白画布,勾引人去破坏去虐待。

程归远连着操了几十下,时见欢只觉自己被泡在过浓的快感里,小逼里又酸又胀,不自觉弓腰,试图逃避抵抗,但无处可逃,被迫接受一波又一波小高潮的冲刷,像海浪承托他又拍打他,肉体变成人形的容器,随便海水灌注。

“逼再张开点。”程归远又摸到他的阴蒂,颇有技巧的揉捏,他撒娇似的扭了扭身子,程归远只扇他满是牙印的奶子:“自作做受。张开点挨操,吞深一点,老公要干你子宫。”

挺出包皮的熟红阴蒂鼓鼓的,沾着一层淫亮的粘液,便更难捉,被按下去又弹回来,手指夹住揉捏挑逗,他像被强制催情了似的,急喘着射了精。

他光顾着爽不配合,程归远失去耐心,不再弄他,把他两条腿高高抬起,往他腰下垫了个枕头,叫他双手抱着腿,乖乖张着挨操。

时见欢还没回神,是听话的,可嘴上要反驳:“不……你,你自己插不进来……我还是第一次、你就这样子,我再也不给你操……”

程归远刚刚只是没耐心,这次则冷笑一声,骂他是个贱婊子,故意说这些找操,今天不把子宫口操肿,时见欢就得跪着撅起来让他把逼扇肿。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刚刚高潮过一次,穴道还在痉挛,艰难地吞吐着闯进来的异物,讨好地吐出更多汁液,渐渐聚成一滩,都堵在肉逼里漏不出来。

程归远太大了,操他又不收力,简直是当买了的性奴一样干,他连肚皮都被顶出了鸡巴形状的凸起。

“呜……”时见欢仍要嘴硬:“为什么,为什么嗯……都是我被打?”

“因为你欠操,你给老公下药,还下两颗,求着我干你,你这口逼欠管教,老公不喂饱你,你出去找别人怎么办?”程归远摸他刚高潮过格外敏感的阴茎,帮他重新弄硬:“不止逼,鸡巴也是。刚射过就硬,谁知道会不会憋坏了出去乱找男人?”

“哈嗯……”时见欢绷紧了腰,被他碰过的地方,燃起细小的火花,很舒服可也很羞涩,他不知道程归远怎么那样讲他,可他被在轻微的羞辱下愈发敏感,承载欲望的电流在身体里乱窜,他说不出话,只有胡乱呻吟。

程归远给他喘息十几秒,再次按住他腰用力抽插,他就连呻吟也变得断断续续,泪倒是连成一串,颗颗清亮,沾湿了漂亮的脸。

他有些失神,眼神涣散,张着嘴巴吐舌头,像个按需定制的小飞机杯,露出被征服了的表情。

程归远往前顶,就会在操他逼的同时,撞到阴蒂,那里遍布神经,又嫩又滑,时见欢得了甜头,哼哼着往他身上贴。

他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又射了多少次,只是身子好软好酥,像被操化了的黏腻脂膏,穴口软烂如花泥,花汁不停往外渗。

他甚至分不清是哪里在舒服,阴蒂被揉着,小逼在挨操,奶子也被捧在手里揉,哪里都好舒服。

他喘得半是羞耻半是暧昧,呜咽着吞下更多淫乱放荡的声音,乖乖抱着腿,让程归远把他操得可怜兮兮。

忽然,穴道深处被顶开,坚硬粗胀的龟头冲破子宫颈,强行冲到子宫口,爆出灭顶的快感,他几乎立刻就喷了,流着泪摇头,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努力抬头看他们交合处。

“嗬啊……插到子宫了,你、孩子都有了,怎么像没操过逼一样、这么凶嗯……不、不要插了,呜……”

他哭得惨,程归远本想真的放过他,却不想这婊子口不择言,从来都是他在床上说脏话,哪有反过来被说过?

“闭嘴,再敢胡说,你的逼就别想好了,挨完打再给我含几天假鸡巴,学乖了再拿出去。”

时见欢没有乖乖闭嘴,依然说些乱七八糟的话,程归远捂住他口鼻,在子宫口磨了几下后,撞开紧闭的宫口肉环,挺身没入那脆弱敏感的子宫。

窒息感将高潮描绘得更加热烈,时见欢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为了这时候的快乐,他愿意付出一切。

动作激烈,药效挥发到极致,就算程归远想放过他,也不可能了。

时见欢数不清第几次哭喊着高潮,前面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了,稀稀落落地流几缕薄精。

他恨那个买药的人不是骗子,恨药不是假药。

无论怎么求饶程归远都不听,反而会干得更狠,他不敢求人停下,只能在呻吟的间隙,断续地哀求把阴茎堵起来,不能再射了。

程归远好心地用绳子绑住他的阴茎,俯身过来要他付报酬。

时见欢真的怕了,想尽了好听的话捧他:“老公、老公厉害,老公把我,嗯……好舒服,操到我射不出来,不、你别——”

他话没说完,程归远往他阴蒂上扇了一巴掌,时见欢一阵颤栗,铃口收缩了几下,还好被绑住,不然非得射空。

他立刻服软,不敢再讲,一双含泪的眼睛幽怨地望过去。他不明白为什么要打,明明都讲的都是好听的。

阴蒂鼓得像颗撑满水的软球,本来就很敏感,禁不起碰,程归远还不收力。

可怜的蒂珠吃了教训,痛感霎时蔓延开来,过后是烧起来似的灼烫,他尿眼发酸,总疑心自己要失禁,连忙闭紧嘴巴唔唔几声,撒娇卖乖。

程归远倒是没动手了,只是又俯身凑了过来,时见欢福至心灵,鼓起勇气往他侧脸轻轻亲一下,柔软的唇贴上去,一触即分。

程归远果然没再打小逼,转而掐着他的腰,往更深处操干。

龟头顶着宫口肥嘟嘟的肉环,故意磨它又不进去,时见欢徒劳地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道抓痕,攀在他身上,夹紧了软穴努力往吞得更深。

只差一点就插进去了,可是终究没有,那圈软肉被磨得好酸好胀。

他胡乱讲些片子里学来的淫话讨好程归远,什么好老公好哥哥,大鸡巴操得好舒服,讲到再也想不出新词,才故技重施,主动献上又一个吻。

下一秒,子宫被狠狠贯穿。

宫腔内装不下的精液被挤进穴道,又随抽插的动作带出体外,在穴口反复击打,混着淫水,变成黏腻的细沫,更多的则沿股缝流下去,沾湿了菊穴,弄脏了腿根。

他早已被弄得晕晕乎乎,除了高潮就是迎接下一次高潮的到来,里面变得更紧更有韧性,程归远被服侍得很舒服,药效还没挥发干净,更疯了似的操他。

程归远把他摆成跪趴挨操的姿势,从后面狠狠撞他,屁股一阵热烫,像挨了扇打一样。

粗大的龟头反复破开宫口,他疑心自己快被操烂了,挣扎着往前爬,程归远放任他逃跑,只不过爬出步,就被捉住脚踝,生生拖了回来。

这下操得比刚才更深更重,粗暴的力道和子宫摩擦出强烈的快感,时见欢止不住地哆嗦,前面被绑住射不出来,鸡巴堵着宫口,无法潮喷,又消解不了过于强烈的快感,只有穴道痉挛,绷紧身子,被干高潮折磨得又怕又爽。

他第一次知道,快感和高潮也是一种惩罚。

程归远抬手打他皮肤,臀肉阵阵摇晃,波动起伏,看得人更想施虐弄坏。

“不再打了,呜……”时见欢回头,努力捂住被扇红的屁股:“不跑了,老公,我乖乖的。”

为验证自己的话,他主动塌腰翘起下身,往后靠了靠。

程归远哪会被他这点心思讨好到,照样扇他屁股插他子宫:“你给老公下药之前怎么不乖?现在知道错了,你不挨操就不反省吗,趴好,老实受着。”

“没有,我没有!”时间欢声音闷闷的:“我知道错……别再打,求你,求求你了。”

程归远把他翻过来,要他面对着自己重新认错。

龟头在子宫里转了一圈,宫口哪经得住这样玩弄,时见欢身子软成一滩春日将化的雪泥,腿间湿滑肥嫩的小逼缠紧鸡巴不放,像颗成熟软烂的果实,甜腻多汁,多次强制高潮,敏感得不行,刚刚又干高潮一回。

时见欢险些晕过去,没有力气认错,连喘息都断断续续,程归远还是没什么停下的迹象,宫口都要被操肿了,精液灌大了他的肚子,连尿眼都一直收缩翕动。

他有预感就要失禁,可是怕第一次上床就乱尿,弄脏了程归远的床单,只有竭力忍着,腿根不停打尿颤,本来止住了眼泪,又被弄出来了。

程归远替他擦泪,他还没来得及为这份温柔感动,就被狠狠插了几十下,囊袋不断拍打尿孔,时见欢愣了半秒,扑腾着推他,在他身上抓出好几道印子。

“别弄、要尿了,快躲开,哈啊……不、不要再动了,好酸……”

程归远当真停下动作,俯身过来,什么都不说。

时见欢立刻凑上去亲他,怕不够谄媚,甚至多亲了好几下。

程归远看样子很满意,眼角竟也微微弯了下,像是在笑。

时见欢满心以为自己会被放过,谁知他再次一记狠顶,撞得酸软的尿眼彻底失禁。

“不呜……要尿了!”

时见欢惊喘一声,大股的尿液冲刷尿道口,有些说不出的舒服,释放得很畅快,可闻到淡淡的腥臊味,想起第一次就被操失禁,他又很羞耻,顾不得什么了,取个枕头把脸蒙住。

“连尿都管不住,哪里找来的,被玩坏的熟逼。”他听见程归远笑他。

羞耻心再度膨胀,他耳尖都在发烫,连眼睛都不敢睁开,闷声反驳:“我管住了的,是你又、又……差一点顶进子宫了。”

后面那句声音小,程归远没有听清,就这个姿势抱起他,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轻轻顶弄:“什么?”

这个姿势这么亲密,程归远声音也很好听,他觉得看不见脸很亏,再羞耻也还是放下枕头,偷偷瞄程归远的脸了。

他抬手搂住程归远,窝在怀里小声哼哼,只是他低估了程归远的恶劣程度,没放松多久,他又被按在床上凶狠操干。

结束之前,他说了无数句讨好认错的话,还保证自己再也不敢给老公下药,也不敢在床上胡说了。

“我、嗯唔……我会,乖乖的。会听老公的话,自己掰开小逼……好好含着鸡巴,不敢再往前爬,也不再哭,会把精液夹好,如果、如果老公想,尿进来,也可以。”

他说了这么长一段,脑子更加迷糊,怎么被操晕、又是怎么被洗干净,怎么被抱回床上,一概记不清楚了。

隔天醒了,他还靠在程归远怀里,先摸摸身下还肿着的小逼,有点懵:“第一次会流血的呀,我怎么没流血。”

因为他本来就不是第一次。但程归远不能让这件事变成突破点,更不能让他恢复记忆。他害怕时见欢想起来。

程归远摸摸他后脑,要他埋进自己怀里:“不流血其实很正常。别人笑你你不爱听,结果连这点常识都没有。”

时见欢想想也对,看程归远也没有很在意,就更不放在心上了。反正他长得这么好看,程归远看样子还挺喜欢和他上床的。

婚后,程归远调回原职。

他扑在时见欢身上的心力大约已经人尽皆知,只有当事人不清楚。

程归远把他安排到离自己不算很近的岗位,嘴上说工作性质和从前差不多,其实比从前那份要更繁琐也更劳累。

他猜时见欢应该坚持不了多久,那时他正好可以体贴地把人留在家里。

顾栖吾来找他时,他身侧的电脑上播放的是时见欢的监控画面。

“还搞监视器?”顾栖吾站在他身侧,跟他一起看画面里手忙脚乱的时见欢,简直像个胡乱扑腾也没法逃出巨网的麻雀。

程归远平静地收回目光:“不止。”

还有手机里的定位程序和手表上的实时心率脉搏检测。包括时见欢的衣着,饰品,甚至于日常洗护用品,全部都带有程归远的身影。

他看似自由,实则早已进入牢笼。

顾栖吾看了一会儿,指出时见欢的问题:“他怎么好像变笨了。”

“不要说这个。”程归远关闭监控画面:“你找我有什么事?”

提起这个,顾栖吾很头疼,他这次来是为了顾怀。弟弟太不成气,前段时间因为一次拍卖会,把程家的小少爷打伤了,算起来是程归远的堂弟。

对方不愿意平息,闹到了起诉的地步,眼看就要结仇。这次来,只是想让程归远帮忙中和一下。

平常程归远从不参与这种事,这次也不例外。

顾栖吾说:“他不白求你,为了报答你,他愿意做你在那个人身边的眼线。”

“眼线?”程归远复述一遍,想起时见欢和顾怀的相处,倒确实有种欢喜冤家的错觉。有这样的人潜移默化地扭转时见欢的认知,其实也很不错。

程归远却摇头:“不要这样叫,他只是我为欢欢找的新朋友。”

摆平这桩官司对程归远来说十分简单,一场饭局下来,程家同意撤诉,顾怀这位眼线也传来了新的消息。

原来时见欢最近一直因为如何当好替身而困惑,他最难受的是没有参照物,如果有,就可以在替身初期模仿对方获取金主好感,不说能得到多少爱,起码能得到钱啊。

时见欢四处跟人打听谁是程总的白月光,但没得到答案,又去问顾怀。巧的是顾怀也不知道,问题抛给程归远,问他是如实回答,还是随便找个人骗过算了。

程归远选择后者。时见欢倔得很,如果得不到答案大概会一直追问,万一真被他察觉出什么就不好了。

他在周围有个接触的人中筛选,试图找出几个跟时见欢年龄相仿,长得略微相似,又会弹钢琴的人。

本以为会很难找,甚至准备好了把范围放宽,只要会弹钢琴就好,不需要像时见欢,也不必有高超的钢琴技巧。

可是助理很快就给他整理好了几份资料,不仅不是珍稀样品,甚至还有挑选的余地。

或许时见欢真的没有漂亮到世无其二、惊艳绝伦的地步,会弹钢琴的人也不少,可他看到助理拨出的资料还是有些恍惚,怎么会那么多呢?

为什么现在看来,世界各处都有时见欢的影子,似乎所有人都可以取而代之,但他偏偏毫无察觉,仍然对失去后那种崩陷感心有余悸。

他打开资料挨个查看,总觉得还是不对劲。

这些人有男有女,大都来自娱乐圈,或多或少,和程归远有些交集。可他以前从没觉得他们跟时见欢像过,现在看也不像。

就算有的眼睛像,鼻子嘴巴也不像。就算脸型像,五官也不像,身高也不像,什么都不像。

他随便选了个人发给顾怀,让他拿这个骗骗时见欢算了。

他以为时见欢会发现破绽,谁知道顾怀看了先感叹一声:“啊,这么看,他真的跟时见欢很像啊!”

程归远很疑惑,看看资料上的人,又看看监控里的时见欢。

真的像吗?

完全不像吧。

下班后,时见欢变得有些沉默,不再像无知无觉的小动物一样叽叽喳喳,他坐在婴儿床旁,心不在焉地翻动手机上的新闻。

程归远悄声来到他身旁,俯身去看那个界面。

映入眼帘的赫然是“程归远与影后浪漫同游”。

程归远眉尖微蹙,这则新闻编得很离谱,他们行程撞了,实则根本没联系。可时见欢看得很认真,不仅点赞还翻评论,赞许地点点头,呢喃道:“看来我真的很有优势啊,长得这么像。”

程归远沉默。顾怀脸盲觉得像也就算了,怎么时见欢天天自恋到不停照镜子,还分不出自己和这什么影帝的区别?

但也还好,不管怎么样信了就好,不再刨根问底就好。

他盯着入了神,时见欢也没发现他,是孩子一声清亮的啼哭叫醒了他们。

时见欢根本不会照顾孩子,他好怕把看着那么脆弱的小孩弄伤了,也不敢抱,就站起来轻轻拍她,然而一起身就撞到了程归远,骤然往前跳了几步。

“程总?你什么时候来的。”时见欢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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