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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交付。

她也摸不清陈孝臣的心思,就一直似友非友地相处着,直到眼前的这个女人出现,陈母有意无意的干预为止。

其实安秋对待感情,头脑很清醒,她清楚地明白,一个未婚生子的女人,在外人眼中是什么定位,在男人眼中又是什么定位。

她不是看不起自己,是现实,认得清自己的处境。

其实陈孝臣不再找她以后,安秋很是失落了一阵子,可是像她这样吃了上顿没下顿的还真没有那个功夫寻死觅活的矫情。

第二天。

吴老师一大早就来了电话,说孩子父母从外地回来了,得知了这事后也很自责,请安秋来学校见个面。末了,又对安秋说,这事咱们能私了就私了,闹大了对孩子也不好...再者,伤都伤了,最多也就是赔点钱,别的也不能怎么着人家,毕竟都是小孩子,构不成犯罪。

安秋没说别的,只说这就去一趟,她当然明白,吴老师这么说有道理,可是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自个儿不想受学校上级处分。

到了学校,对方父母早就等在办公室,安秋一来,他们立马站起来,态度倒是诚恳,一个劲儿拉着她道歉。

说到赔钱,两人脸色一变,语气也没之前恭谨,一直说“我们家日子也不好过,实在没钱,有钱哪用您张嘴啊...”

又说:“这么着,医疗费我们出,看好病为止...”

安秋一个人对两张嘴,哪说的过,关键是孩子脸上要留疤,也不能说算就算,再加上对方态度如此,更不解气。

他们不至于说的这么穷,多半是怕安秋讹钱,说的穷了,指不定一方心软,多少会少些折腾。

吴老师在其中斡旋,见安秋单亲,处境特殊,如今孩子又金贵,便劝对方,说拿个一万也不算多。

对方一听,更不乐意,又说“一个巴掌拍不响”“我们孩子鼻子还出血了”“谁知道有没有脑震荡”。

七嘴八舌说了半天,安秋彻底没了耐心,更是拉不下脸面当众与人辩驳,对吴老师说:“我有事先走,如果实在说不到一起,只能警察调解。”

说完一甩手便走了,他在后面追着喊了半天安秋都没回头。

这种能说会辩的人,安秋最应付不来,不走也是听着干心烦。

到了晚上,吴老师又来了电话,说对方拿八千,成不成,安秋本来也没想死咬着不放,毕竟伤都伤了,再怎么闹下去亦于事无补,估计对方听她要惊动警察也是胆怯,再加上吴老师更怕事情闹大,没少劝解,对方这才妥协,既然他们让步,安秋理应接受。

作者有话要说:

☆、再遇苏锦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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