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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逮着人便开始絮叨。

她看见苏秉沉,嘿嘿一笑,说话爽快:“我请你...”

开放又热情的姑娘酒吧里多见,苏秉沉抬头看了看她,没理。

那姑娘也不生分,熟络地说:“你看看,我花钱都没人敢喝...你!是不是男人?”

苏秉沉笑了:“是不是不能乱说,得试了才知道。”

那姑娘颤颤巍巍挪过来几分,挺着肚子给他看:“我有着,不能试...”又哭到,“我试了,不是男人...上我的时候跟狗一样,就差□□,如今,如今...像个孙子一样跑没影了,找不着人了,你说我怀里揣着它可怎么办?”

苏秉沉低头去看,小腹凸出来,这姑娘竟是个孕妇,大着肚子喝酒,胆识过人...

她如倒豆子一般说:“我想了几天,还是要生,毕竟都六七个月了,太大了...不舍的拿,他其实不知道,知道不知道又怎样?我自己养着...这男人还要结婚,跟别人,不是我,我给他生儿子,他却要娶别人...”

苏秉沉听了,当做笑话来听,她说到这里,他便撺掇:“那你去闹一闹?说不定还有转圜余地,毕竟你有肚子里这个,好使。”

那女人还是哭,摸着肚子哭:“我才不去,儿子是我的,我养...”

苏秉沉沉默,最后感叹:“如今的姑娘怎么都这般洋气?你情我愿的上一回,就要给你生孩子,还悄默声地偷着来...男人做了什么?也就不小心放出一个精t子,射一次几亿个精t子,都没放在心上,哪天就突然跑出来一个儿子,自己云里雾里,他却追着你叫爸...他和精t子有什么区别?不就是别的射到墙上,把他射到了不该射的地方?”

那女人又开始絮叨,他没去听,也没阻止,酒换成水,一杯一杯地灌下去。

最后喝的麻木,舌头麻木,脑子也麻木,抖了几抖站不起来,趴在吧台上睡过去。

头疼欲裂,想要休息,思绪却自行飞转,扯着他向前。似有回到锦年打架那晚,他焦头烂额,去酒吧借酒消愁。

在那遇见个姑娘...他好像有一次梦到。苏秉沉潜意识记得,这一段不是做梦,就是遇到个姑娘,主动又热情,死命勾搭他,至少他觉得如此。

他担心弟弟,没心情贪欢,出门上车,给局子里的人打电话,那人说:“不用急,小孩子打架常有的事,死人又怎么?随便找个借口就能蒙混过去,有我照着没人敢在局子里打他...可也不能说放就放,总要走完过场。”

苏秉沉这才放心,又说他:“你小子别光嘴上说,要是我弟被人动了一根指头,我跟你没完。”

那人好声好气,只说让他放心,苏秉沉心里有了底,烟瘾上来便点了根,半根烟没抽完就有人敲窗,他放下来车窗,又见那姑娘,她问:“先生,能不能带我一程?”

苏秉沉立时笑了,细细打量她,说:“我这车不是白坐的。”

那姑娘醉醺醺地爬上来,脸蛋儿红扑扑地,年轻的很,又青涩又诱人,就像初开的红莲,未经尘世污浊,只待人采摘,摘来□□。她掏出钱包扔给他,眯着眼说:“钱钱钱,是不是都掉钱眼儿里了?”

苏秉沉拿起来钱包,打开看了看,没几个钱,倒是有张学生证,跟本人千差万别,证件上不要钱的照片,果然是看不得的。

他风流不下流,但那也分情况,这般送到嘴里的,没有不吃的道理...一切自然又顺利,他半夜醒来,还有些回味,没□□的味道就是不同,唯一遗憾的就是没经验,不会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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