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2返回中山(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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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对着手机轻声说。

“你还没挂电话?”

我笑了笑:“怎么啦?舍不得我?”

“呵呵。咳咳”雨晴轻轻咳嗽了两声。

“你怎么啦?说起来,你的声音怎么好像有点变了?你感冒了?”

“没事儿,可能昨晚睡不好。”

“还叫我好好照顾自己,你才要好好照顾自己呀。”我有点心疼地说“如果你病了,我什么都不管了,马上乘飞机回到你身边。”

“傻瓜,我没事,你先办好你的事情吧。”

她刚说完,电话里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小姐,病人醒了。”那应该是护士吧。

“嗯,谢谢。”雨晴对护士说完,又对我说“不败,我先去看我的朋友。”

“好的。”

“再见。”

“嗯。”我等了几秒,雨晴终于挂了电话。霎时间,雨晴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冷冷的电流声。那一刹那,我的心流过一股莫名的失落感。

那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呢?

似乎一秒前,你最爱、最亲密的人还在你身边,你能听到她(他)的声音,感受着她(他)的存在,一秒后,她(他)却像是忽然消失了,再也找不着了,冷冷的电流声,让你觉得世界似乎突然冰冷了,甚至是一片死寂。

极深的失落感,极深的孤独感,甚至还有绝望的感觉。

回想起来,每次和雨晴通电话,最后她都让我先挂电话。我挂了电话,把手机或话筒一放,就做别的事去了,但等待雨晴的,却是冷冷的电流声。原来一直以来,雨晴都把这份失落感和孤独感,留给自己承受。

想到这里,我的鼻子酸了一下,胸口却热了起来。

我走到颍嘉跟前,见他望着桌子发呆,一副没精打采的表情,忽然觉得自己的幸福到了极点。如果说,老天容不得像雨晴这样完美的人,那么,它也容不得像我这种过着无比幸福生活的人。

晚上颍嘉带着我和我广州的朋友们到一家餐馆吃饭,饭后颍嘉提议去桑拿,除我以外,大家都赞成。我说,我不去了,我先回酒店休息。颍嘉说,别那么扫兴嘛,我们这么久没见了,我想和你多聊聊呢。我想想也是,而且颍嘉和我的朋友们初识,我不去,他们会稍感尴尬,于是点头说,那好吧。

到了桑拿中心,洗澡以后,我便躺在大厅的床上休息。颍嘉对大家说:“走,叫个套餐玩一玩。”

他的意思是找小姐去。广州的朋友们一听,跃跃欲试。我苦笑了一下:“我不去了,你们去吧。”在认识雨晴以前,在我还过着堕落的生活之时,我已不屑找某服务女郎,现在和雨晴在一起了,这种事情我就更不会去做,虽然尽管我做了,远在中山的雨晴也不会知道。

她不知道,但我自己知道,老天也知道。

颍嘉拍了拍我的肩膀:“一起去吧,我请客。这里有一个叫小叶的,长得很漂亮,身材好,服务也专业,那种感觉呀,真让人回味无穷。来吧,要个六百九十九的套餐,包你试一次就上瘾。”

我笑了笑:“不了,我有点累。你们玩吧。”

颍嘉见我真的没什么兴趣,又见广州朋友们都蠢蠢欲动,说:“那好吧,我们先走了,你待会来找我们哦。”

我躺在床上,给雨晴打了个电话,和她聊了一会,便挂了。此时此刻,颍嘉他们和某服务女郎翻云覆雨,而我,则在静静地思念着远方的雨晴。

接下来的几天,我和广州的朋友们跟北京的一些朋友见了面,聊的几乎都是做书做杂志或是拍电影写书等事。

我们决定星期五(1月26日)中午乘飞机回广州。在星期三的晚上,我却收到了晓薇的电话。

“喂?”我接通了电话。

“是我。”晓薇说。

“我知道。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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