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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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全都是强奸犯……”

林承和是个很容易低头的人,或者说他一贯秉承的就是家里人“宁愿委屈自己也不要惹事”的原则。

在尝到被沈舜庭压制的恐怖后,大脑就已经在劝林承和服软,可那极深的悲哀和失望却令他挣脱了保护机制,把内心的委屈和愤怒说了出来。

面对此刻的沈舜庭,他依旧是恐惧的,好不容易勇敢了一回,声音还是轻得像是呓语。

沈舜庭伏在他的颈畔,脸庞被阴影笼罩,像座冰冷坚硬的雕像,唯有呼吸还在一下下刺激着林承和的神经。

林承和既想让沈舜庭给自己一个交代,又不想听到沈舜庭的回答,害怕从他嘴里听到更加难以原谅的话。

而在一阵死寂的对峙后,男人忽然狂笑了起来。

林承和吓得寒毛直竖,刚要挣扎就被对方控制住,双手交叠着按在胸前。

“强奸?”他的笑声和眼神里都带着昭然的轻蔑,“谁会在被强奸的时候流那么多水?”

林承和的脑袋本来就容易打结,听到这样的污言秽语后,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沈舜庭的笑容更深了:“禾禾,你这个喜欢倒打一耙的贱货,看来昨天在餐厅也是你勾引了别人,我不该相信你。”

沈舜庭的话就像一双双无形的利爪,瞬间把林承和拼命想保住的尊严全部扒光。

表子?贱货?

自己在这个人的眼里,就是这样的?

林承和的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被接连侵犯的一幕幕在脑海中反复盘旋,本来因“恋人”的安慰而藏到角落的痛苦记忆也卷土重来。

他红着眼睛,咬牙切齿:“我根本就不是同性恋…明明是你,你在酒店把我”

他手没法动弹,就疯了似的想咬住沈舜庭的手套,用那下面牙印证明自己不是自愿的,自己也根本不像沈舜庭说的那么不要脸。

沈舜庭早有了提防,自然不会让他咬到自己第二次。

他用手肘压住林承和的锁骨,慢悠悠摘掉手套,露出还带有浅浅咬痕的右手,嘲笑般地伸到林承和眼前,毫无犯罪的心虚。

“禾禾,这样看清楚了吗?”

沈舜庭如往常一样理了理林承和凌乱的刘海,自顾自说着。

“在酒店操你和在庄园操你也没什么区别,为什么那么在意酒店里发生了什么。”

“你好像忘了吧,在酒店的第一晚你就跪在地上吃我的鸡巴,糊得脸上全是精液,第二天就撅着屁股让我操,流的骚水把地毯都弄湿了,连裤子都不穿,就敢问我是不是要和你谈恋爱。”

“但我怎么可能会答应和你这么便宜的弱智表子谈恋爱呢?”他突然捧起林承和的脸,让他与自己对视,“你这样的,当狗合适,当飞机杯也合适,就是不适合当老婆。”

在林承和的视角里,沈舜庭简直就像是被鬼上身了一样。

他震悚着抓住沈舜庭的手臂,又害怕地松开,宛如恶咒的侮辱回荡在耳边,苦苦维持的那点意志也终于崩裂了。

这些缺失的记忆被强行补全,他忽然间就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在医院的时候会反反复复梦到一个追着他跑的白色鬼影,也知道了那个用“狗”来侮辱自己的人是谁。

“既然讨厌我就不要骗我,为什么不让我回东城?”林承和的嘴唇颤抖。

沈舜庭扬眉,做出困惑的样子:“现在我答应和你谈恋爱了你又要跑,难道不是你在犯贱?”

“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他哭叫着挣扎,很快被沈舜庭镇压。

沈舜庭:“这不都是你活该吗,谁让你非要想起来的。”

他装作是个人的时候,好歹还能装模作样地讲点道理,可一旦不打算装了,就是个毫无同理心的疯子。

林承和虽然愚笨,也听出了这话的话有多离谱。

他盯着沈舜庭的眼睛,看到那双漆黑的眸子里囚着自己苍白无助的身影。

“我和你根本说不通”林承和的哽咽声里带着极深的恐惧,“什么叫非要想起来,要不是周助理把包给我,我是不是可能会被你骗一辈子”

一辈子?这蠢狗还有过这种打算?

沈舜庭脸上的肌肉微僵,似乎是被什么词汇触动到,但也仅仅是一瞬。

他擅长用沉默来控制林承和的情绪,在如愿看到对方如坐针毡的状态后,突然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一段拼接起来的音频。

“沈哥,我是想和你谈恋爱的。”

“沈哥,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你是我的初恋,你相信我吧,我喜欢你,也想和你谈恋爱,肯定不会变的!”

“我发过誓的啊,不会喜欢别人的。”

林承和听到自己的声音从扬声器中传出,心里一阵慌乱,下意识想要去抢夺手机,却被沈舜庭反手打在脸上,钝钝的疼痛伴随着耳朵里的嗡鸣扩散开来。

他舔到嘴里铁锈的味道,刚才没有收力的重击让他的口腔内壁瞬间出现了几个流血的伤口。

“沈舜庭,好喜欢你。”

沈舜庭面无表情地念出了林承和睡前偷偷摸摸说出的告白,随即擦拭着对方嘴角流出的血液,说:“林承和,这些话你敢违背一句试试。”

林承和的眼泪流到了沈舜庭带着血痕的拇指上,惊恐和迷茫交织在一起,没来得及擦的血水又顺着脖子流到了衣领上。

他以为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话居然被沈舜庭录了下来,那些真心话不过一天就成了威胁自己的筹码。

林承和害怕到无以复加,嘴里喃喃说着“不要”。

车库内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气氛,能听到沈舜庭后槽牙发出咔咔的声响。

“好,我听到了。”他说。

林承和难得提前预知到了危险,却没法逃离这危险,只能眼睁睁看着男人揪住自己的衣领,接着就听到了丝绸裂开的声音。

“啊!!!”

林承和顿时吓傻了。

他的衣服被扯烂,就像在酒店里那次,哪怕反抗了也依旧被沈舜庭轻而易举地控制住,体型的差异注定让他无法挣脱。

见沈舜庭拽着自己的手就往车库门走去,林承和脚下一个趔趄,扑通跪趴在了地上,心中最深的恐惧霎那间点燃。

刚从车盖上解放,他马上又陷入另一个可怕的境地。

“不要——”

他浑身赤裸,仅剩的一点自尊也被剥去了,被男人这样拖行着。

沈舜庭早就听够了林承和顶嘴,心里记下他的“罪状”,觉得故技重施也无所谓。

他差点就因为林承和身上那些可怜兮兮的表象而心软,差点忘记这是条会咬人、让主人失望的贱狗。

车库里响彻着低低的哭泣和奋力对抗的喘息,但沈舜庭没有回头看,直到他的手触摸到升降门的开关时,才终于听到了迟来的求饶。

“沈总,沈总”

这句求饶显然带来了反效果,沈舜庭的眼里闪过凶戾的光,铁石心肠地将开关按了下去。

他冷冷道:“林承和,你脑子有问题?”

林承和从泪光中看到快速升起的门,感到手腕上的力收紧,顺着沈舜庭的拉拽站了起来。

他甚至想不到任何对策,膝盖还发着抖,就被一把推了出去。

不行!不行!不行!

林承和心跳漏了一拍,反应过来时——已经重重地摔在车库门外,左手在摔倒前往地上按去,前期在医院的休养算是全部白费了。

而沈舜庭这些日子里带来的温情、关爱、怜惜,也跟着统统化为乌有。

浓重的绝望弥漫在林承和的胸口,一时间他甚至感觉不到身体上的疼痛,愣愣地对着地面,眼泪滴答滴答地往下面掉,很快就形成一小片湿痕。

他不知道现在管家和周助理是以一种怎样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的丑态,更不敢想这庄园里那么多的工人、园丁也可能会路过这边。

在意识稍微恢复后,林承和便用磨破的膝盖迅速往回爬,他痛得直流泪,不敢再在车库外多待一秒钟。

沈舜庭像是料到他在往哪边跑似的,堵在门口抵住了林承和的去路,弯腰拽起他再次受伤的左手。

林承和咬着下唇,凄惨的呻吟还是从喉咙里漏了出去。

“唔”他连滚带爬地躲到了沈舜庭的身后。

沈舜庭冷眼看着地上那摊泪痕,将手伸出,接到了王管家递过来的车钥匙和皮包。

林承和似乎已经被吓得太过,本来就蠢笨,现在表现出来的样子明显更不正常了。

他像是一只把头埋在沙里的鸵鸟,把脸藏在沈舜庭的小腿旁遮住,在听到王管家的脚步声时,就开始发出恐惧的哭喊,手紧紧地抓着沈舜庭的小腿不放,生怕他自顾自走开了。

沈舜庭摆手示意车库外的两人离开,自己则拿着钥匙往回走,每走一步,林承和就跟着往前挪一步。

他心中有些无缘由的烦躁,扭头看去,瞥见林承和那蜷曲的后颈和缩起的肩膀在随着抽泣颤抖着,一头柔软的头发十分凌乱,沾着草屑。

他看了一会儿,刚伸手掸去那几粒草屑,林承和却在此时抬起头与他对望了。

林承和的眼睛是布满血丝的、失焦的。

沈舜庭的烦躁感更加强烈了,想到那天早上只披了一块毯子躲进他怀里的林承和,也有着这样的眼睛。

那时候他们之间其实是拥有一个新的。

沈舜庭瞬间产生了荒诞的念头。

一个人会不会在短期内失忆两次?

一个人会不会在短期内失忆两次?

沈舜庭盯着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问:“小林,知道我的名字吗。”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想法可笑至极,可脸上还是浮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试探之意。

林承和像只受惊的动物,满脸呆愣迷惘,迟迟不敢回答。

当他看到沈舜庭的手动了动,才迅速低头抱住脑袋,大声喊道:“知道!是沈舜庭!”

沈舜庭按车钥匙的动作顿了一下,脸色恢复了原先的阴沉。

看来没再失忆。

他凝视着车库顶灯做了个深呼吸,又问:“既然记得名字,为什么不叫‘哥’。”

林承和听到沈舜庭用这种冷冰冰的语气说话,更不敢抬头了。

“哥”他的手没离开脑袋,忍着难受把嘴里的血水咽了下去,声音也哆哆嗦嗦的。

“是这么叫的吗?”沈舜庭拍开林承和碍事的手,逼他抬头看自己。

林承和根本就不愿意喊他的名字,对林承和来说那个称呼是用来称呼男朋友的,但他又害怕挨揍,便自作聪明地选了个折衷的、不违背自己本心的叫法,补了一句“沈哥”。

而这种做法看在沈舜庭眼里就成了:这条教不会、只会装可怜的贱狗故意和他对着干。

他冷笑着踢开地面遗落的残破布料,把林承和粗暴地拖进了副驾。

周助理听到了车辆疾驰而去的声音,心跳的频率也依旧没有平缓下来。

以往他从没直面过老板对林承和施暴,对林承和身上的伤只会良心不安一会儿就不再多关注,可现在林承和的哭喊声却阴魂不散地回荡在他的耳畔,使他陷入了焦虑的泥淖。

老板在干违法的事——

比起道德感的折磨,他更担心自己因林承和的事被开除后,沈舜庭也会对自己做出什么措施。

王优却似乎对这类事件没什么反应,刚才给沈舜庭递上钥匙也保持着波澜不惊的态度。

她察觉到周助理土色的脸,说:“你可以先提出辞职,可能会比被解雇要好点。”

“我为什么要辞职?”周助理警惕道。

“那你好自为之,刚才你没必要跟着他一起劝林承和,有时候说多错多,容易变成靶子。”王优看了他一眼,说完便按下车库门离开。

周助理注视着她的背影,突然咬牙切齿地握紧了拳头,提高音量道:“我不会被解雇的。”

————

浑身赤裸的林承和把自己缩成一团蹲在副驾驶座旁,这次没人再要求他扣上安全带。

沈舜庭开车速度极快,林承和的脑袋免不了被磕碰,他本来就精神紧绷,现在更是几欲晕倒。

但他不敢晕,只用颤抖的手死死捂住嘴巴,就像第一次坐上沈舜庭的车那样,害怕把血液染到车上。

从模糊朦胧的余光里,林承和仿佛看到了一个向周身弥散黑气的恶鬼。

他时不时被流进喉咙的血水呛得小声咳嗽,不仅担心身边的人会再次发火,更对未知的目的地充满恐惧,甚至都做好了跳车逃跑的准备。

保持思考能力对林承和而言已经是奢望,处于崩溃边缘的他根本没考虑到——就算是跳车,自己也依然赤身裸体,和被沈舜庭拖下车没有任何区别。

在一个急刹后,他的脸闷闷地砸在了面前的座椅上,刚挪开手便发现已经有血液从指缝流出沾到了座椅上。

林承和心里那根强行支撑着的弦忽然间崩断了。

他恍恍惚惚地撑着坐垫,慢慢扒上车窗,望见不远处就是一座被精心设计布置过的花园,满是血的手指在玻璃上印下一个个印痕。

没过几秒,车门被猛地打开,趴在车门上的林承和也一个扑空从车里摔到了沈舜庭身上。

“呃”

他甚至都还没意识到要躲避挣扎,就被沈舜庭转了个方向禁锢在身前。

车停在了一辆参天大树下,阴影把两人和车都遮得严严实实,但这样的遮蔽对一丝不挂的林承和毫无意义。

想到自己就这么暴露在室外,林承和的腿软得几乎要站不住,极度恐慌下,浑身的皮肤也随着一呼一吸迅速变红。

他四处张望,警惕着可能会出现的人影,喉咙里发出仿佛被砂石磨过的低喘。

“林承和,你不是想走吗,这里已经不在我的庄园了。”沈舜庭微微低头,双手交叉固定住林承和的肩膀,掐出几道明显的手指印,“现在我放你走,怎么样?”

林承和悚然摇头,吸着小腹差点忘记了该怎样呼吸,话在嘴边半天说不出来。

衣服

沈舜庭装作不解:“不走?我都准备放你离开了,不能反悔。”

“求你让我穿件衣服,求你了!我这样会被看到的,沈”林承和强行压下恐惧抓住沈舜庭的手背哀求,左手的力度比右手小很多。

沈舜庭置若罔闻,自顾自打断:“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有很多人,你可以告诉他们你被强奸了,让他们帮你吧。”

随即话锋一转:“不过住在这里的都是像我这样的坏人,说不定他们也会在这里轮奸你,你可要小心了。”

林承和身体僵住,顿时冷汗直流,他努力扭过头,只看到沈舜庭表情严肃,并没有在开玩笑的样子,而联系到昨天餐厅里的遭遇,这句话的可信度又高了一层。

真的会把我扔在这?真的会吗?

这个问题像咒文似的在林承和的脑海里来回滚动,当他注意到花园小路深处有个若隐若现的人影后,忍耐了许久的泪水瞬间夺眶而出。但他害怕自己的动静把人引到这边,就连哭都是静悄悄的。

会的,沈舜庭在酒店时就说过,就算把他这幅样子给别人看,也无所谓。

沈舜庭高估了林承和对这件事的承受能力,没想到他这么快就吓成这样。

于是他适时抛出了带有浓厚恶意的“救命稻草”:“哭什么,想让我带你回去了?”

林承和肩胛抖动,抽泣的频率能被紧贴着的沈舜庭清楚感知到。

沈舜庭捏住他的下巴朝向远处的人影,问:“要么被他们强奸,要么被我强奸,自己选一个。”

“不想被强奸。”林承和用右手擦了擦眼泪,血和眼泪糊了满脸,“为什么一定要让我被人强奸?”

“那你是选被他们强奸了。”

沈舜庭不耐烦地松开手,作势要把他推出去,林承和感受到背后的力道,尖叫着跪了下来,然后又迅速地转身紧紧环抱住沈舜庭,也顾不上血会不会沾脏对方的衣服,放声痛哭起来。

“怎么了。”

“不要别人!”林承和的话断断续续,但还是一直重复个不停,“我选你,我选你!”

他本来就深受父母那套婚姻观念的影响,视性如洪水猛兽,而沈舜庭又对这样一个保守到有些古板的人做出表子、飞机杯的恶毒评价,导致他的自我厌弃得更加严重,觉得自己不要脸到了极点。

他也勇敢过了,也遵从了内心,为什么结果却更糟糕了?他真的不值得被人好好对待吗?

现下,林承和甚至想以一个离谱的方式认命:要是选一个强奸自己的人从一而终,是不是就不算是表子了……

他发现有什么坚硬炙热的东西贴着腹部,心中绝望无比,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过这一遭,就只能祈祷沈舜庭能快点把自己带到没有别人的地方。

但沈舜庭在听到他的选择后,根本没有一起离开的意思,反而把他按倒在了一二排的车座椅中间,欺身压住了他。

林承和的双臂屈在胸膛下,双腿被男人用腿分开,下半身露在车外。沈舜庭拉开腰带,握着那发烫的东西挤进股缝,粗暴用力地滑动、顶弄,用体液稍微湿润了尚且红肿的入口后,便毫不怜惜地整根捅了进去。

“唔——”林承和的腿痛得乱蹬,却很快被沈舜庭握住脚踝往前抬,隐秘的后穴直接暴露出来,展示着它被粗大阳具强行撑开的样子。

“会被看到的!呃——”

“这只不过是你自己找操。”沈舜庭用另一手扯住林承和的头发,露出伤痕累累的脖颈,以掠食者的姿态舔舐着未愈合肿胀的伤口,“哪有真强奸有意思。”

“真的有人,有人过来了!”林承和梗着脖子,奋力抵住着沈舜庭的手臂,又被无情甩开。

肠道内没有任何润滑,抽插起来十分困难,林承和被撞得摇摇晃晃,疼痛和恐惧纷纷袭来。

沈舜庭对他的害怕无动于衷,他感受到林承和后穴的紧缩,直接用指头掰开穴口两边,更加强硬地将性器往里插,干得林承和闷哼不止。

每当那根刑具挤到最里端,林承和就会有种想要呕吐的感觉,刚被钉在车门框处猛插了数下,男人的性器便擦过紧紧吮吸着的穴肉往外拔出,拔到只剩头部时,又毫无预兆地顶开层层叠叠的穴肉,突然开始了一轮猛烈快速的肏干。

林承和拼命摇头抵抗这种刺激,穴口不受控制地夹紧,侧着身子试图把屁股挪开,结果被沈舜庭按住腰狠狠地在上面抽了一巴掌。

“不许夹那么紧。”他训斥道。

林承和的脸几乎拧成一团:“好痛我好痛!”

沈舜庭没有显露出半分同情,抽出性器后,他又把左手三根手指塞进林承和还未合上的穴里强行扩张,搅出一个艳红的洞。

任林承和再能忍痛,也受不住那接连不断的折磨啜泣起来。

他越想放松就越是夹紧,越是夹紧沈舜庭抽打他的动作就越用力,任他怎么讨饶也不停手,直到把那瓣臀肉打得几乎变成紫红色、林承和也哭到没声音了,沈舜庭才摆正他的屁股,重新把肉棒捣了进去。

对林承和太温柔,他就会得寸进尺,必须遭点罪才会学乖。

在堪比虐待的性交后,两人肉体相连处被血液湿润,沈舜庭热衷于操开他穴内结肠和直肠转角的地方,每次穿过那里,胯部顶在林承和红肿的臀肉上,林承和就会弓起腰挣扎。自己只要在这时按压林承和的小腹,柱头便会感到一阵强烈的包裹感,身下的人也会颤抖得厉害,脚尖抵着地,屁眼一开一合地吸他鸡巴的根部。

林承和本来咬着下唇不敢出声,神经兮兮地注意着四周的风吹草动,被这么打桩似的操了一轮后,意志力也磨掉了大半,膝盖和小腿垂着贴在地面,眼泪和混着血的口水不受控制地流在绒质脚垫上,弄湿了很大一片。

太疼了,只有疼

沈舜庭掰开他试图抿起的嘴巴,用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粗暴搅动,搅得满手都沾满口水,又突然把鸡巴整根拔出肉穴,换上手指进行深且高频率的指奸,非要把他弄得呻吟出声,根本就不在意可能会有路人听到。

林承和的腿挣扎了一会儿就脱力地往下坠,但沈舜庭的手指一往上顶,就会刮到他的前列腺,刺激他只能往前爬去。在他终于受不了开始哀嚎的时候,沈舜庭将手指猛地抽出,根本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比手指粗长数倍的性器又紧接着插了回去,甚至连刚刚被拔出的手指也试图沿着那圈被肏得全是血沫的穴口一起进入。

林承和无力地眨着眼睛,睫毛上的泪水滴下又重新聚起,他颤巍巍地去握沈舜庭的手腕,却被反拉住手指头往自己的后穴里塞,指腹和那血腥粗长的刑具上下摩擦,感受着它进进出出的侵犯,左手则被沈舜庭压在腹部上,强行探索龟头顶出来的形状。

林承和恐惧于肉体的酸麻和撕裂感,却只能眼睁睁看沈舜庭引导着自己的手指去侵犯自己。

他两眼发直地望着地垫,腹部被顶得开始钝痛,一股火烧似的感觉在体内扩散开,整个小腹到胯部、腿根微颤着,赤裸的皮肤也烫红得不正常,与一旁衣装齐整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看见林承和这副虚脱失神的模样,沈舜庭伏到他耳边轻笑道:“不是说讨厌被强奸吗,今天都没给你喂药,怎么还能骚成这样?林承和,你这天生的表子。”

“不是说讨厌被强奸吗,今天都没给你喂药,怎么还能骚成这样?林承和,你这天生的表子。”

林承和扭头,愣愣地看向沈舜庭,他不明白沈舜庭所说的“喂药”指什么,只是又一次被那辱骂的话刺得愤怒、心碎。

他用力把右手挣脱出来,嘴唇颤动了半天又不敢斥责对方,耗尽力气说出了一句:“你不正常!”

这种程度的“指责”对沈舜庭毫无杀伤力,他一只手就把林承和的脸按在地垫上,看着那被挤压变形的脸颊肉,觉得好笑又气人。

林承和刚来沪市时,会在沈舜庭施加的压力下妥协得很快,但在他重新恢复记忆后,就莫名多出了几分可笑的执拗。

难怪人都说笨狗不好养——林承和就是这种难训的笨狗,脑容量低、鱼的记忆。他不记打的特质可以使他无底线地容忍主人,但当主人立规矩时,这特质便转化成了某种缺陷。

他今天受的惩罚已经足够多,也已经痛哭流涕地求饶过,一转头却又仿佛忘了教训,管不住自己的嘴巴。

沈舜庭忽然很想知道这种蠢货的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是不是真的意识不到自己正在反反复复地吃苦头。

但他及时打住了思考。

玩具的想法并没有那么重要,吃了苦头还不听话,只能是因为吃的苦头还不够多。

沈舜庭收敛了眼神,掐住林承和发红的侧脸说:“知道我不正常,还要处处惹我不高兴,林承和,你不是蠢,你是贱。”

“你为什么不高兴”林承和惊恐地偷瞄沈舜庭,一手护着后脑勺,怕沈舜庭又扯自己的头发。

沈舜庭却立刻拍掉他的右手,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翻过来进行了第二轮侵犯。

林承和的手腕被男人按压在身侧,左手手指时不时不自然地弹动一下,双腿则折叠在胸前,屁股被高高抬起,只要稍微低头就能看到后穴被巨大性器插进抽出的画面。

沈舜庭的身影遮蔽了车外的阳光,神色晦暗不明,唯有一双眼跟刀刃的光似的,还在时时监视着林承和的每个反应。

他恐吓林承和,告诉林承和附近都是人,林承和本来不敢离开车,更不敢四处张望。

刚刚的粗暴后入已经令林承和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他被迫用这不要脸的姿势供沈舜庭发泄。这姿势让沈舜庭能进得又快又深,发出响亮的、黏糊糊的拍击声,翘起的柱头抵着林承和的肠壁,在肚子上捅出明显的形状迅速摩擦着,小腹起起伏伏的。

他呻吟和喘息频率随着沈舜庭的动作而变化,从一开始的隐忍着的轻喘慢慢转换成带着哭腔的哀叫,当那根刑具像钉子似的打进最深处又拼命往里钻时,林承和痛得大口呼吸,肺部的空气迅速耗尽,随后哭叫的声调便因结肠被持续侵犯变得更加尖细短促。

沈舜庭看了眼林承和从头到尾都没有硬的性器,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阴森森地质问:“现在还想走吗?”

“呃唔——”

林承和的呼吸和声音都被那大手掐断在喉头,似乎对方根本就不需要他的回答,这个问题更像是是一种警告,由不得他说“想”或“不想”,甚至连点头摇头也做不到。

林承和自然是不敢轻易再提回家的事。

他的身体被干得胀痛酸麻,已经无法分辨穴内的液体是血还是其他东西,直到沈舜庭终于松开钳制,把他扶起来抱紧,重重撞击抽插了数下后,溢出的精液黏糊糊流到大腿根部,他才猛然意识到——折磨好像可以结束了。

沈舜庭听见林承和急切的喘息声,就着这个姿势侧头去看他的表情,发现这蠢狗的脸上居然带着一丝希冀。

他没给林承和留任何休息的空间,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林承和的脸色也迅速变得苍白,只剩下难堪和惊恐。他还记得沈舜庭说过周边有人,慌不择路地把头埋进了沈舜庭的怀里,用受伤的手指紧扒住他的后背。

换做平时,沈舜庭会因为这种看似依赖的动作而心情大好,但现在他只觉得这是林承和用来逃避惩罚的小心思。

他冷笑着把林承和甩到副驾驶里,勒令他把腿分开。

林承和虽然嘴上会不过脑子地反驳,可刚经历过沈舜庭长时间的折磨和侵犯,一听到沈舜庭的声音,身体就先做出了服从的反应,他体内的精液从还未完全合拢的小洞里流出,沾脏了坐垫。

沈舜庭握住林承和的脚踝。从刚才扔在座椅上的皮包里拿出一根尺寸可怖的黑色假阳具。

林承和本来一直紧盯着他手上的动作,在见到那根东西的时候马上就用手臂挡住脸,觉得它会把自己打死,吓得急忙往后躲闪:“别你别打我,沈总”

果然是教会了这个就忘了那个。

沈舜庭蹙起眉头,握着他的脚踝往外拉,额角浮起若隐若现的青筋,被那句“沈总”弄得恼火不已,但在发现他居然以为假阳具是打人的凶器后,阴冷的眼神里也掺杂进了一些复杂的情绪。

林承和看沈舜庭只是拉着自己的脚踝却没动作,才小心翼翼地放下了举起的双手,可刚一松懈,沈舜庭就把他压在椅背上,用那“凶器”的顶端抵住他还在流淌精液和血的穴口。

“你以为这是什么。”他语气淡淡地问。

林承和被抓住的那条腿抖得像筛糠,说:“我不知道,你告诉我吧,沈总”

沈舜庭半垂着眼,回答道:“不是用来打你的,是用来操你的。”

林承和错愕地低下头,看到那东西的顶端正试图挤进自己的身体,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霎时间从尾椎骨爬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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