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新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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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诸国,是众多来自不同文明和族群的兽人组建。

一开始,南方诸国尚未组建,各个小部族之间摩擦不断,是其中一支部族以强势的暴力手段将周围部族全部收纳,最后组建南方诸国,王庭始于这支骁勇善战的部族。

但百年前开始,王庭就不再有草系出生了。

有传是王庭生石熄了。

兽人出生皆是以蛋生,蛋生下来需在母河中浸泡,三日后若光华流转则生为草系,若无变化则为肉食系。

母河是一个部族搬迁或是组建后,由祭司举行乞天仪式,将部族最重要的往生石放置于祭台,仪式成后源源不断的水流自祭台倾泻而下汇聚成为母河,部族尚存,母河不歇。

外来的王亦要淌过母河才算真正的同族。

母河孕育生命,她的水无论何时都是温度适宜的。

岐芝慢慢走在其中,对岸是他即将成婚的丈夫们。为首的是大公子,目獍。

余下身着喜袍的还有四人,三公子目狓和四公子目狦,余下的应是二公子目虺和五公子目猞,只是还对不上脸。

岐芝又蹙眉了,他慢吞吞的走着,到了河边大公子向他伸出手,他盯着手看了会儿,三公子也伸了手。

岐芝不懂南方诸国的规矩,犹犹豫豫地将手放在了三公子手中,既然都声伸手了就是可以的吧?

岐芝看了眼大公子的脸色,对方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周身的气息更冷了。

三公子的表情多了些眉飞色舞,岐芝在对方的搀扶下上岸,上了岸三公子就松了手。

岐芝不知道下一步动作,站在原地无错的望向三公子,对方悄悄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目獍。

岐芝只好转而看向目獍,目獍以平静的目光回视,良久才叹息般长舒一口气,牵起岐芝,同时警告地瞥向目狓。

岐芝也悄摸地松了口气,如今自己孤身一人来了这不知深浅的南方诸国,这些肉食个个看起来都不好惹,尤其是大公子目獍,看着一顿能吃两个他。

想到自己的处境,岐芝眼眶一酸,又想哭了。

仪式有些并不复杂,在目獍的带领下,岐芝晕头转向地到处走了走,见了一些人,然后进了一座殿。

这是一座寝殿,规模不小,入了殿他被安置在床榻边坐下,这床也是大得能在上面走两圈。

然后一个祭司打扮的人来了,手中拿着一块图腾石,取了他一点血滴在图腾石上,莹润半透的石头泛起浅淡的红光,不过几息又归于平静。

岐芝捏着自己划破的手指,提防的看着祭司,小动物的警惕情态完整的落入目獍眼中。

目獍浮起淡淡笑意,见仪式已成便带着众人出去了。

岐芝在人都离开后才终于小心的放松了脊背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床榻很软,岐芝翻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好想爹爹、母亲和哥哥姐姐们。

岐芝一直憋着的眼泪在无人之时终于忍不住了,他也不敢想在家里那样哭号,只将脸埋起来默默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岐芝被叫醒,他哭着哭着竟睡了过去。

他在醒过来的瞬间又警惕起来,翻身坐起,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

眼前是王庭的公子们,他们方才离开后竟是去换了一身衣裳。

此时他们皆是穿着一身半透的纱衣,轻薄又有垂坠感,下身不曾遮掩隔着一层纱朦胧可见。

目獍肤色在几人之中是最深的,他身着淡白色纱衣,领口大开,几乎只是披挂在身上,纱衣之中是繁复的金链,肤色之上勾勒出诱人姿态。

此时的几人跪坐在床榻前,目獍在最前头,一打眼就能瞧见。

身后的几位公子衣着也是大差不差,只是……

跪坐在最后方原本对不上名字公子,下方的纱衣已然被勃起的那物撑起,遮掩不住。

想来按照年纪排来应该是五公子目猞。

岐芝还蒙着,最前方的目獍开口了:“王,选一人侍寝吧。”

这……可是他不会啊!

按照王庭的礼制,皇子或是公主成年后就可以为其挑选安排公子了,原先王庭的四公主三年前已经成年,相继同王庭的公子们结亲了。

岐芝本就尚未成年,在家中不曾碰过公子,结亲的事他一窍不通。

他犹豫着又想选目狓,在这短短的相处中,岐芝不自觉的有些依赖好说话的目狓。

相貌好看,性格又好,在来南方的鸾驾上亲切地陪他说话安慰他。

岐芝目光微微倾斜,白发发间一对同色尖耳的兽人,在发间编了细细的辫子精细的金链子和珠宝妆点其间,皮肤也是白皙的颜色,纱衣之下能窥见淡粉的两点,束身的链条似乎紧了些勒出些红印,脖颈同别人一样微垂看着地面。

岐芝正要开口,目獍直起上身膝行一步,贴近了他,一手就掌握住了他的大腿,“按礼制,王初夜应同王后同寝。”

目獍话一出口,目狓也不装了,他抬头反驳道:“王有选择的权利。”

说完看向了岐芝,他精心打扮其中多少心思,眼见着就要叼到兔子了,大哥竟直接撕破脸了。

岐芝被按住动弹不得,与黑豹兽人对视让他有下一秒就会被扑食的危机感。

他一刻也不敢松懈,兔兽人的本能使他微微发抖,根本不敢帮腔。

目獍目光不错地接着道:“那王认为应该怎么选?”

岐芝深感威胁,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大公子来吧。”

目獍勾了勾唇角大手顺着上滑,同时起身将人完全笼罩。

目獍另一手直接了当的扯了岐芝裤子揉上了穴心,岐芝被这略重的撩拨弄得气息不稳,急道:“你,你先让他们出去。”

目獍短暂地停了停,“为何?我们同王一般是初次,还是学着些好免得待会弄伤了王。”

岐芝被话里的信息惊得心中一凉,“待…待会?”

目狓走近了床榻,接上了他的话:“自然,今夜可是我们与王的新婚。除了还有三月成年的猞,都是要同王成礼的。”

房中刚刚起身顶着一双猫耳的少年听了这话耳朵都耷拉了,身下到是还和方才一般硬。

岐芝还怔愣着,忽觉腿心一酸,忍不住叫出声,“哈啊……你捏到什么了?”

目獍上身压下和岐芝滚作一处,亲吻着他的脸颊,不紧不慢地答:“是王的阴蒂。”

岐芝还是呆呆的,身下传来的陌生感觉占据了他全部心神,那个娇嫩的地方微微开合泌出一些汁水,身前的阴茎也已经起立前端一如下方的穴口吐出些透明粘液。

岐芝慌乱地搂住目獍的后背,“啊!哈啊,慢点,我……我……”

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慌乱,只知道六神无主地揽紧了目獍将头也埋在了对方颈项间,“慢点……呜呜,慢点……”

目獍爱怜地亲吻着他的耳廓,“好,好,都听王的。”

手下暂时放过了被揉捏玩弄甚至被拉扯出来的阴蒂,转而用手指在穴口滑动两下试探,然后插入了一个指尖,继而缓慢进出扣挖着。

岐芝感觉比方才和缓多了,并未对目獍新的举动提出异议,稍稍放松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竟已经围满了人。

三公子离得最近,勃起的下体已经露出纱衣外,目狓歪在一边目光盯着岐芝自己抚慰着,身后毛绒蓬松的尾巴轻微摇动,见他看过来还露出一个好看的笑。

岐芝不敢再看,但他感觉得到其余人都在盯着自己,而且他们都……都已经兴奋了,只是不像三公子那样公然抚慰起下体。

目獍见他没有不适,自身又颇有几分迫切,于是拉过岐芝手,轻声道:“王,为我除衣吧,有些碍事。”

岐芝只好伸手去解衣带,刚刚拉开本就松垮的带子便感到下身一紧,“啊!”

目獍直接进了三指,岐芝因着这变故紧张得厉害,将目獍三指夹得挤成一团,目獍克服着张开手指扩张。

他哄着:“王放松一点,不痛的。”

岐芝确实没感到痛,但感觉也很奇怪,他努力听话的放松身体。

目獍感觉手指进出轻松些了,俯身亲了亲岐芝微张的小嘴,夸道:“好乖。”

岐芝被亲了一口,涨红了脸,这是他第一次接吻!嗯……软软的,有点喜欢……

“再……再,亲亲。”岐芝微微支起上身,眼睛盯着目獍的唇。

这句话同样也传入了周围人的耳朵,目狓也停手了,方才那句话太过可爱,下体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连马眼都兴奋的开合,他只能勉力忍住了射精的欲望,鸡巴都开始痛起来。

目虺阴冷的目光淡淡扫过,那是一种二公子特有的嘲讽。

目狓暗骂了一句,脸色难看的别开眼不敢再看。

而正中心的目獍,则是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了那张嘴,柔软的,甜腻,泛着肉香。

目獍含住吻咬着岐芝的嘴唇,欲望勃发,情欲……以及,食欲。啊,鸡巴好痛。

目獍抽出手,嘴上依旧不停,一手摸到穴口一手扶着鸡巴就要往里挤。

岐芝被顶得难受,嘴又被堵着,只能唔唔的哼唧着,叫人听了鸡巴更硬。

一直进不去耗尽了兽人的耐心,他终于分开嘴,直起身将那庞然大物对准了娇小穴口。

岐芝感觉人走了睁着迷蒙的眼睛去看,这才第一次清晰的看见了那根硕大的刑具。

这…这是什么!黑色的鸡巴顶部翕合着流出黏液,龟头下方还有一圈褶皱,难看得紧,更何况又是那般的粗硕!那东西和自己的穴根本不匹配!

岐芝下意识就要拒绝,却已经晚了一步,那丑东西抵上穴口,找准位置后直接顶入,整个鬼头陷入其中,褶皱里的倒刺也悉数弹出。

岐芝好疼,他泪水婆娑地哭骂:“呜呜呃……好疼,你出去!快出去!”

目獍见他哭得可怜,心疼地又俯下身来亲着他哄:“乖,乖,好小芝,你摸摸,已经进去了,不射精出不来的,乖别踢了,当心扯着下边。”

话音刚落,就听岐芝痛呼一声僵住不敢动了。

目獍也不动,一点点的亲着哄,哄得岐芝面色泛红眸中含水了才有挺着身子往前进。

直到抵住了一处阻碍,目獍又犯了难,小人儿娇惯着长大一点痛都受不得,这一举破了身怕是又要哭得稀里哗啦。

目獍只好亲着小嘴儿,顶着口腔里的小舌,趁人不注意一举破了那层阻碍。

身下的小人立时挣扎起来,目獍按着人亲控制着不让他伤到自己,尽力安抚着他,小人儿嘴里唔唔地叫着,眼泪顺着流到两人接吻的嘴里泛起咸涩的滋味。

岐芝只弹动了一瞬就失力了,不敢再动,前面那物都疼得软了,身上的兽人亲吻着他,手上顺着发丝抚摸自己的侧脸,岐芝痛得眼泪止不住。

好一阵过去,目獍试探着动了动,岐芝僵硬了一瞬,没再挣扎,这惨烈的破处算是过了。

肉食动物性欲凶悍,在床上一向大开大合,猛烈激情。目獍也不例外,他需得忍得额上冒汗才能不在这时猛肏。

但这异国来的雌兽实在是娇弱,若是不怜惜着来,怕是在床上能哭过气去。

他大手抚上软下的肉柱,动作轻柔捏着,下身也只浅浅的晃动,待那粉色的肉柱又挺立起来才放大了动作。

岐芝除了开头的痛感,之后便适应了许多,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被男人完全掌握,肚子微微鼓起,他手放上自己小腹不敢置信他竟然吃进了那般的东西。有温流般的快感袭来,他忍不住轻哼,眼中水光流转沉溺其中。

目獍听着更激动了几分,硬到极致的鸡巴已经痛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低头紧紧抱住人,将人嵌合进自己怀里后,猛烈地动作起来。

岐芝此时再反抗已来不及,他被抱紧动弹不得,只能哭叫着骂人:“啊!啊……呃,目獍!混蛋!啊……嗯嗯,混,嗯…蛋……”

骂了一会那骂声就变了调,犹其到了一处顶峰岐芝惊叫着要目獍停下,然后目獍便感到夹在两人肚腹中间的小东西颤颤巍巍的射了精。

因为射精小穴里也收缩得厉害,夹着鸡巴喷出一大股液体,目獍被含得爽,也不收力,叫岐芝尖叫着骂人,反反复复就那几句。

目獍也不反驳只埋头苦干,这般禁锢着干了百十下,那东西猛的全部肏进来,抵着一处软肉将其顶得微微凹陷,在前所未有的深度射了精。

岐芝一直在高潮,前面那东西被榨精似的一直断断续续吐出液体,小穴因为高潮一直收缩倒是把里面夹着鸡巴含爽了,小穴里面被刺激得淫水不断,不应期都被磋磨。

被这股精液冲刷着脆弱之处,岐芝受不住的咬上了目獍的肩,但食草动物牙齿不够尖利根本造不成什么严重的伤害,反倒勾得肚子里的东西兴奋地抖了抖。

等目獍射完,岐芝已经脱力了,他就这么躺在床中间,周围是窥伺的捕食者。

目獍退出一些,里面堵不住的白浊就往外流,目獍忍不住又往里插了插,搅得人嘤咛出声才退出来。

见大哥已经完事,三公子是忍不了了,瞥了一眼二哥,“二哥想来是不急不如就让我先来?”

目虺不置可否地沉默着,目狓直接上手握住了岐芝大腿,见二哥没有阻止便更大胆了。

目狓头凑到那处穴口看了看,心痒得紧,便直接将自己早就硬起的东西插了进去,虽然目狓那物也不比目獍小,但因着早前大哥的开拓和精液的润滑进入得很顺利。

但岐芝可没感到轻松,他见着是平日里好说话的目狓,便忍着下身涨意试图和他讲道理:“三公子…我,今天好累了,我们改天再做好不好?”

目狓见他同自己撒娇心情好地亲了人一口,还故意弄出了动静,啵的一声,让岐芝都愣住了。

“好芝芝,三公子下边今晚再忍就要废了,你且忍忍,我很快的。”

话未完就猛烈操干起来,他不似目獍只知埋头苦干,他一双手一会揉揉奶子一会揉揉小鸡巴,嘴里还喘叫着不停说骚话:“芝芝奶子好小还是粉粉的,啊…好喜欢,下边也可爱,嗯~哈……想要我给你含含吗?芝芝可以射在我嘴里,嗯…好紧,芝芝喜欢吗?想要射在三公子嘴里?”

岐芝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泛着奇异的热度,之前不曾关注过的乳头被目狓摸一摸就泛起些酥麻痒意,让他的叫声都变得娇媚。

这声音刺激到周围人,就连发泄过的目獍也被勾得忍不住,他凑上去吮着岐芝脖子,拉过人的手替自己抚慰起来。

目虺虽然自刚才就已经勃起却并未显出几分急色,听了岐芝此刻的叫声反而一反常态的打算离开寝殿。

一边也在窥伺的目狦叫住了他:“去哪?”

目虺脚步未停:“书房。”

目狦也不再关注,兽人初精只能出在雌兽孕育生命的穴内,因此勃起后却不能肏穴才格外难熬,或许二哥也是忍不住煎熬了吧。只是心中愈发焦急,何时能轮到自己?

年纪最小的目猞因为没到年纪,今晚是不被允许进入的,可他实在憋得受不住了,竟变作原型跳窗逃了。

岐芝没精力关注他们,目狓不再说话来臊他,但却张嘴在他身上啃咬起来,他的牙舌在皮肤表面滑过,带来轻微痛楚夹杂着快感。

岐芝哪里受得住这个,阴茎哆嗦着又吐出些透明的液体,他的呻吟声中夹杂着求饶,听得人又心疼又硬。

目狓见他已然射不出什么了,怕他再这样下去伤身,索性扯了自己头发将那处堵住了。

细细发丝入体并不会伤到那处,但细小的马眼本就不能容物,即使是细如发丝也是极大的刺激,岐芝哭着推拒,他不要里面进东西。挣扎间手控不住,目獍也只好放了他去,自己在一边旁观。

那细细的发丝还是被进到了阴茎里面,待进到一定深度后,那发丝竟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绕卷曲将出口完全堵住了。

这细小的动作于岐芝而言确是刺激的不行,小腹一阵抽搐一阵温热的暖流迎头浇在内里的鸡巴上,爽得目狓就要缴械,却叫他生生忍住了,憋得他脸泛潮红更添颜色。

他可舍不得就这么快出来。

目狦实在硬得难受,心痒难耐之下打起了后穴的主意,他将人支撑起来靠进自己怀里,目狓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埋头接着舔咬身下肉香的胴体。

岐芝感到身后结实可靠的身体,手抓住身后人的手臂,求道:“嗯…嗯……哈啊……哈啊,拿,让……让,嗯……出……”

他话说的不成句,目狦却是听懂了装作不懂,“宝贝儿想说什么?”

他一边搭话一边沾了前边的水探入后穴,做起润滑来。

岐芝被哄骗分散注意,一心想着求人帮自己,尽力调整气息吐字:“头……嗯……头发拿出去,啊!”

目狦手指探入后穴,异物感让岐芝难以遏止的呻吟起来。

事情完全不受控的感觉让岐芝很害怕,怕自己被他们玩坏了。

目狓揉弄着岐芝的奶子分散他的注意,脸凑过去亲着他的眼睫:“芝芝哪里疼吗?”

岐芝被这温柔的表象迷惑,迟钝地摇头,他确是不疼,只是身体的快感堆积得让人难以承受。

目狓手上不停,嘴上哄着:“啊……芝芝老婆,夹得我好舒服……嗯……想,射给老婆,老婆……哈啊,老婆……”

他下身不断撞击带来快感,叫岐芝除了呻吟别的再说不出。

目狦将后穴细细开拓,待到他觉得能容纳自己后将手指抽出,“先出去点,我不好进。”

目狓不情愿的退出一半,目狦很顺利的进了个头,惹来了岐芝的哭叫。

他没什么力气的哭着,断断续续的哭得人心碎,目狓心疼的捧着人的脸亲,将泪水都吻尽,“芝芝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岐芝说不出话只能哭泣着呻吟,目狓缓了动作抽插,哄着岐芝:“芝芝别哭了,我轻点,轻轻的,不哭了哦。”

目狓一边哄人一边不间断的亲吻岐芝脸颊、嘴唇和哭湿的眼睫,手上温柔地爱抚他身上别处敏感点,哄得人轻声哼着靠在他身上。

目狦见人在老三怀里如此乖巧,一时心头不快下身用了力整个肏进。

“啊!”岐芝骤然叫出声,前穴收缩夹得目狓忍不住狠顶了几下,岐芝哭得更厉害了。

目狓没忍住怒瞪四弟,被目狦完全无视自顾自的猛干起来。

怕岐芝承受不住,目狓只能和缓了动作哄着人,但自己也憋的难受,忍不住道:“芝芝哭得这么惨,你听不见吗就不能温柔点?”

目狦手握着岐芝细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回嘴道:“不是有你哄着?”

目狓脸色难看却也不再还嘴,动作却不敢大了,小心顾及着怀里的人,自己草草出了精。

目狦见人脸色知晓他是射过,便急不可耐的将人推开自己肏进那泥泞的穴口。

又软水又多,爽的目狦长舒一口气。

目狓被挤到一边,脸色难看,初精这般潦草收尾任谁都没法高兴。

目狦此时可管不了三哥表情,他爽得昏了头,将人双腿扛起猛的操干起来,操了一阵冲刺的时候他猛的压下将人整个挤压在身下,就着这个完全禁锢的姿势冲刺释放在了人体内。

待他爽过想把人抱起来好好温存温存才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

岐芝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身旁有一只巨大的毛绒绒。

好热,原来是这家伙害的。

毛绒绒打了个滚和岐芝对上了视线,岐芝辨认了一会,“……五公子?”

“喵~”灰毛有条纹的大猫愉悦的发出叫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岐芝并不意外,肉食动物成年前会有一段时间维持动物型,这是即将成年的表现。

大猫拉开了有自己那么长,岐芝勉强能把大猫抱在怀里玩。

即将成年的兽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和雌兽挨得这么近让目猞有点兴奋,腹下的肉屌兴奋的弹出直挺挺的支楞着。

岐芝见着这么个秀气的小玩意自然是一点不怕的甚至上手把玩起来,但小家伙不让玩,一碰就会挪开。

芝芝不要玩这个,我,我忍不住的!

目猞急的喵喵叫,终于岐芝玩够了,将猫猫抱在怀里顺毛。

他刚醒体力不支,也没精力再玩。

他醒后目狓来喂了一次饭,随后岐芝抱着大猫又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

目狓和岐芝怀里的大猫对视,半晌,才开口:“既然你这副状态什么也做不了,就好好陪着芝芝吧。”

“喵~”

大猫懒懒应了,在岐芝怀里挪了挪身子也打起盹来。

目狓看得生气,拂袖离开了,摔门都怕吵着岐芝。

南方诸国的王庭比中原还要大,初至此地,游玩其中很是新奇,妙趣横生。

之前因为身体不适卧床了一段时间,好起来后他便跟着大猫每日在王庭中穿梭。

大公子,现在是大王后了,让目猞陪着他在王庭随意走动。

但地方再大也有摸熟的时候,没几天,岐芝对新鲜地方的好奇被满足,很快的就无聊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对家的思念。

大猫陪着他坐在不知名宫殿的廊下,岐芝往着远处的天发呆,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大猫顺毛。

或许是他安静的时间太长,大猫喵了一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他像是突然被某一个想法击中,丢下大猫跑向书房,原地徒留一只四脚朝天的大猫瘫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

这几日,王庭一切事务由几位公子安排,白天见不到人,晚上他也是自己独住一处的。

他每日就只是四处走走,清闲得很,若只是放他去玩在何处又有何妨?

他要去找目獍!

风风火火地到了书房,二公子也在,两人本来在说着什么,见了他都停下了。

岐芝立时安分不少,他还是有些怕。

他乖巧地走到桌前,“大公子……”

“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目獍专注地看着他,目光幽深平静。

岐芝觉得别扭,虽然两人之间已经做过最亲密之事,但其实他们并没有说过几句话,根本就不熟。

二公子更不必说,根本就算是见过几次的陌生人,而且还凶。

“嗯……目獍,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岐芝别扭的吐出那个名字。

目虺收了手里拿着的纸张,表情和他人一致的冷。他并没有明显的兽型,说来岐芝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动物。

“什么事,你可以直说。”目獍语气平缓,表情认真,像是对待一个真的王,而不是外来的草包。

岐芝盯着桌面说话:“来时见识了王庭鸾车,那速度不是骑马可以比拟的还能在天上飞……”他想得好,先夸夸他们南方的鸾车,只要目獍松口借给他,他之后再慢慢提出去中原玩几天。

目獍当他见了鸾车新鲜想坐着玩,“明日我让目狓带你去玩一圈回来。”

“不不不!不用麻烦!我看你们都挺忙的,我自己……不对,找人驾车去玩就行。”

目獍不冷不淡的盯着他,片刻后开口:“安排连营的军士给你驾车吧,带上目猞,去外面玩小心些。”

见他松口,岐芝心中一喜,飞速的道了谢就跑走了。

岐芝走后,目虺凉凉开口:“是不是太纵着他了?最近王都可不太平。”

目獍将目光放在眼前的堪舆图上,不甚在意:“王还是小孩子心性,初来此地,不好拘着他。”

“羲鸟驾的鸾车也让他坐着玩?”

目獍皱起眉,警告地看向目虺:“别忘了他才是王。”

目虺没再开口,继续研究手里的东西去了。

目獍说的安排人竟有十来个,岐芝觉得这么多人多少有些不便。

他抱着猫站在这群人面前,说就留下两三个就行。

士兵:“大王后吩咐最近外边不安全一定要我等寸步不离的保护王。”

大猫:“喵~”

不行的,外面很危险的,芝芝听话哦~

岐芝说什么这些士兵根本不听,无奈之下,也只能由着。

鸾车不能像来时一样飞那么高,只离地十米绕着王庭飞行,高了或是远了是不行的。

但也比原本好玩多了,王庭之外是王都,王都的新奇玩意就更多了。

第一天出来,岐芝在晚餐前回了王庭,休息一晚后又兴冲冲驾着鸾车出去了。

一连几天,且回得越来越迟。

目獍这晚听说了王天黑了还没回来,他亲自到了王的寝殿门口等。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远远见到人蹦蹦跳跳的回来了,旁边的大猫也跟着他的速度跑。

大猫比岐芝更先看到自家大哥,远远的就放慢速度,走到一半偷偷溜了。

目獍没有管他,专注的看着岐芝等人到了面前,扬着笑脸跟他说:“目獍!你不知道今天我发现了什么!王都西边的城墙下边长了一圈铃铛草!风一吹就跟唱歌一样!猞还在里面打滚……”

“玩得开心吗?”

见他这么开朗活泼的样子原本准备的话也不忍心说出口了,哎,算了,大不了再交代几句多派几个人,在眼皮子底下总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岐芝用力点头,生怕对方感受不到。

目獍目光温和几分,摸了摸岐芝发顶吹起的呆毛,“那就好。”

岐芝见此时气氛正好,觉得是时候提出去中原的事,他下意识抓住了目獍的手。“目獍。”

目獍任由他抓着回应道:“嗯。”

“这几日我在城中游玩,全靠这鸾车,城西到城东只需片刻功夫!”

目獍听着他的话牵着他慢慢往寝殿走,漫不经心的应着他。

岐芝说到这里有点紧张,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到:“其实这鸾车这么快,即便是我去一趟中原来回也花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目獍停了下来,岐芝落后他半步也看不清他脸色自顾自说下去:“我,我想借鸾车回中原也很方便,我可以回去玩几天再回来,左右王庭里有你们,就是我几天不在也不妨事。”

岐芝想得美,有了鸾车今后他可以时时往返中原和南方诸国,将来怀了蛋还可以回家养胎。

一时间这夜里静得落针可闻,岐芝等了一会没动静悄悄抬头去看。

目獍背对着他,方才不觉得,高大的身形此刻显得有些压迫感,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想回中原?”

岐芝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他还是重复保证:“只是回去几天,我……啊!”

手上的力度逐渐收紧到了疼痛的地步,他没忍住叫出声,对方才收了点力道但仍旧是难以挣脱的。

目獍转过身面对着他,岐芝这才看见他脸色难看得可怕。

“王第一日出门,我吩咐了士兵晚餐前回来,只在王庭周围,今日天黑之后王才回来,且我听着已到了王都外围是吗?”

岐芝怕极了他这幅样子,他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

目獍很快的接上他的话:“没关系。”

“王先犯了错,那么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出去了。”

目獍又开始牵着他走,这次却是有了阻力。进了寝殿,目獍将人拉到面前,脸上是岐芝从未见过的令人不安的表情。

岐芝听见他宣布道:“既然王休养好了,那便开始选侍吧。”

——

夜晚寝殿未点灯,兽人的金瞳亮起幽幽的光,被锁定的感觉很明显。

晃动中岐芝不敢睁眼,睁开眼睛视野中只一双金瞳近在眼前,一如噩梦中所见。

他打着颤,身下吃着骇人的深色肉棒,嘴中无可抑制的呻吟着,拒绝的话无法说出口。

目獍比初夜持久了很多,也凶了很多,他不收力的顶撞着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想,是应该给自己的小妻子一些警告,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禁忌,要分得很清才行。

他的手恶劣的把玩着阴蒂,将穴内的收缩以自己喜爱的频率把控。

身下人的阴茎从一开始就被绑缚住不允许射精,恶劣的豹兽将小东西一圈圈缠绕时还说着,王不宜多泄亏了身体。

豹兽平时稳重的尾巴此时也随心所欲的绕在岐芝大腿上摩擦着会阴,上面的毛有些已经被淫水打湿,蹭在腿根处痒得很。

豹兽这次不再顾忌,直直的冲撞那处入口,岐芝拼命摇头拒绝,奈何身体里的软嫩入口再如何也防不住强势入侵的肉棒。

在岐芝骤然高亢的痛呼中,宫口被破开了。

肉棒顶端的倒刺熟练弹出勾住入口,只许进不许出。

豹兽舒服的摇了摇尾尖,手中把玩着小肉蒂,岐芝在短暂的痛之后又被阴蒂传来的快感摄去心神,小声呻吟着:“要坏…坏了,唔嗯……”

豹兽小幅度快速抽插着,在那格外娇嫩的内部横冲直撞,他挺着上身一手捏住肉蒂挺动,骑在雌兽身上驰骋。

岐芝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场性事才结束,射精的时候被目獍叼着脖子,解开了前端的折磨,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前端颤抖着流精。

他知道男人很生气,所以故意折磨,一整晚不曾亲过他。

他以为结束了,但又感觉什么冷硬的东西进来了,他看不清,摸索着伸手阻止,“什么东西?”

目獍手不停,雌兽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叫阻碍。

待东西都进去了,岐芝发出难受的闷哼,他才终于满意地亲了亲岐芝的脸,“是玉塞,弄进去的太多你含不住会漏的。”

岐芝摇头拒绝:“不要这个!”

目獍不回答只是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将人抱进怀里。

岐芝真的很累了,挣扎了一会,即使穴里那物的存在感依旧强烈也抵不过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目獍就为他取出了玉塞。

但是岐芝吃了一晚将那东西吃得很深,目獍将人抱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弄了很久才终于将玉塞取出。

没了阻碍,岐芝的下面喷出一大股东西,有刚刚被玩出来的也有昨晚没能吸收的,下体一片混乱黏在一起。

岐芝嗓子也疼,根本哭不出,只能一直流着泪。

目獍怜爱的亲着人的泪,哄了一阵,但今天王庭也有很多事,他只能从外面把目猞抱过来陪岐芝玩,然后便急匆匆走了。

大猫用脸蹭了蹭岐芝,喵叫了一声。

岐芝在被窝里还没止住颤抖,细弱的呜咽声传来。

大猫在床上拱了拱,自己钻到了岐芝怀里,它轻轻舔着岐芝脸上的泪,时不时喵一句安慰。

岐芝靠着大猫过了一会才又睡着了。

大猫安安静静窝在岐芝怀里。

唉,大哥太过分了,把芝芝弄得这么难受。心疼,我以后一定会对你超温柔的,所以不要哭啦,大猫心里想着,舔干岐芝脸上的泪水。

到了晚上,岐芝发烧了,但他不见人,大门被栓住,他在里面难受得直哭。

大猫偷偷摸摸从窗户翻出去通风报信。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芝芝脸红红的!很烫!

目獍眉头皱起,几人都在寝殿门前。

目狦性格急躁,“不就是一扇门,推翻了进去不就行了!”

他才不想那么多,老婆在里面等着他去救呢。

目狓白了他一眼,他还记着之前的仇,对老四没什么好脸色,“宝贝这是心病,你这么进去再给人一吓病更重了。”

“那你说怎么办?就放他在里面,能把他自己熬熟了!”目狦反唇相讥。

目猞在一边也急得喵喵喵的叫个不停,听得目狓烦了将它踢到一边。

一直不曾开口的目虺说话了:“我去吧,我可以用原型从窗口游进去。”

目獍眉头依旧紧绷,他看了几眼自己这个向来对妻子没什么热情和兴趣的二弟,最终还是同意了。

“他情绪不稳,别吓着他。”

目虺不置可否,控制着身形化作了一条手腕粗细的黑蛇慢悠悠从窗口游进去了。

殿内依旧很黑,但对一条蛇来说完全不影响它行进。

岐芝就在床上,因为冷他蜷缩成一团,目虺游到床上,他冰冷的身躯逐渐变大,变到有碗口粗细的大小,它绕过岐芝的身体,冷淡的看着岐芝烧得通红的脸。

麻烦的小东西。

它在岐芝脖子上绕了绕,冰凉的触感让岐芝清醒过来,眼前是一条大蛇正吐着信子看着他。

岐芝吓得不敢出声,跟眼前的大蛇对视着,过了一会,大蛇变作人的样子,高大的男人手指冰凉,大手捏着岐芝的脖子。

月光下俊美如鬼魅的男人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敢叫就掐死你。”

岐芝乖乖的一动不动,男人似乎很满意,他俯身在岐芝耳边道:“我要放他们进来了,你会乖乖的对吧?”

岐芝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就害怕的瑟缩,听了人的话连忙点头。

男人松手走到殿门前,将外面等候的目獍等人连同医师都放进来。

岐芝不敢发出声音,乖乖躺在床上的样子惹人心疼。

目狦早一步坐到了床榻边,将人抱进怀里才发现人在发抖,“怎么一直在抖,是不是冷了,你快过来给他看看!”他将人抱住了,一手在人背上安抚,催着医师上前。

怀里人身上还有很多咬痕淤青,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看得目狦眼皮一跳,就是初夜三人一起也没叫人弄成这样。

大猫两三下跳到床上窝着给人暖被窝。

目狓晚了一步,只能站在医师后头候着,倒是目獍看了一眼缓步走近的目虺,后者毫无心虚的回视。

目獍收回视线,继续关注床上还止不住发抖的妻子。

医师看过后嘱咐要好好休养,不宜受惊,然后去拿药了。

夜里喝过药,岐芝很快睡了。

男人们守在床边,大猫窝在床上,目狓有些不快的说道:“宝贝儿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还多。”

目狦先忍不住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哥你非要这样?”

殿内安静了一阵,才听见人开口:“他要回中原。”

“什么?!”

目狦说完才意识到太过大声,回头看了眼床上,岐芝喝了药睡得很熟并没有被吵醒。

目虺听了这话眼睫动了动,目狓和目狦激动些。

大猫则是抬头看了看又窝回去了,芝芝想回去自己就陪他回去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目獍跟他们大概说了说,听完两人表情都不太好看。

谁也没有先开口,倒是目虺出声了:“我本就不同意你们对他太纵容,叫他心思养野了还怎么管?”

“目虺,”目獍出声打断,却不似上次坚定,“别说了。”

一室寂静,几人心思各异。

岐芝病了几天,稍微好了些后,他想出去走走才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男人们会轮流来给他守夜,夜里抱着他,目狓和目狦总会说很多话,岐芝只偶尔回两句。

目獍不说话,但会轻轻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

这晚,轮到目虺。

见了人进来,岐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也没想到这轮流的人中也包含了目虺。

原也是不熟的,再加上之前的事,岐芝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处。

他谨慎的面朝着目虺靠里挪,边向外边喊着目猞,大猫已经是王庭之中他最亲近依赖的人。

刚喊了一声就被打断,目虺自如的走到桌边坐下,“别喊了,他今晚不会来了。”

岐芝不信邪地又喊了几声见人确实不来才放弃,他曲腿坐在床上里目虺最远的地方,靠着墙警惕地看着目虺。

目虺倒是没什么表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本书就着烛火看起来。

夜晚寂静得可怕,翻书页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烛火偶尔的噼啪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岐芝坚持了一阵就开始犯困,他将下巴垫在膝盖上眼皮打架。

就在他将要睡着时,目虺起身了,他走到床边,岐芝勉强打起精神看向他。

高大的男人俯视着他,他说:“养了这么多天,该是养好了。”

“你要干嘛?”

目虺俯身压在他身上,眼中是毫不加掩饰的恶意,“王忘了还欠我一个洞房?”

岐芝睁大了眼,他没想到目虺居然会提这个,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

他手抵住对方的锁骨试图阻止对方靠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洞房?”

目虺听了这句话笑出了声,这个问题似乎真的逗乐了他,他笑了一会才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和他们洞房?”

岐芝愣愣地看着他,直觉对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残忍的话。

“你觉得,”目虺把人的手挪开,捏住小巧的下巴,目光没有从人脸上移开过,“他们喜欢你?”

岐芝被绑起来了,眼前蒙上黑布,嘴里也被堵住了。

他跪坐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只除了脚踝处的红绳。在夜里寒气侵袭之下,胸前的乳头微微挺立。

目虺把人弄成这样之后就没再动作,岐芝在黑暗中只能听见些细碎的声音。

脚踝处,冰凉的,滑腻的东西游过。岐芝浑身一颤,那东西在他大腿上缠绕了一圈。

是蛇。

蛇头的位置此时正在双腿之间,很长的一条蛇,它的身体同时还盘绕在腰侧和脊柱上。

岐芝有些跪不住,蛇头移动的方向是双腿间那处,他感觉几乎就要被碰到了,终于腿一软跌坐在蛇身上,身下盘曲环绕的蛇身,让他几乎错觉自己正在好几条蛇盘起来的身体上,冰冷的触感很怪异,他一直在发抖。

嘴中的声音不成句,只能听出些呜咽,当然即使他能说出话也不会有回应就是了。

蛇身缓慢的移动磨蹭到身下的穴口,尝过肉棒的小穴已经会自行收缩分泌汁水,身下的蛇身被淫水沾湿动作更便捷了。

蛇已经绕在了他身上所有地方,身前的乳粒被蛇躯玩弄,小穴之中也被不知道蛇身体的哪个部分进入了一点。

突然阴蒂一痛,应该是被尖牙咬了一口。

岐芝的泪水哭湿了黑布往下淌,他怕得要死去喊不出声,身体逐渐躺下,但也并不在床上,后背贴上的依旧是蛇的身体。

他好像来到了万蛇窟,触觉所能感知到的地方,到处都是蛇。

被咬过一口的阴蒂逐渐肿胀起来,连带着前端的阴茎也挺立起来,身体不再像刚才一样冷,呼出的气体也变热。

全身都被蛇躯磨蹭着,快感从各处传递到大脑,将恐惧都驱散。

他的脑子逐渐被情欲占据,他甚至并拢腿夹住蛇躯磨蹭,肿胀的阴蒂在蛇身上的鳞片磨蹭,岐芝不再发颤哭泣,黏腻的呻吟从他嘴中传出。

蛇躯冰冷的鳞片磨蹭着他的耳后、脊柱、侧腰,阴茎也被缠住。

突然感觉穴中入了个冰凉的东西,很粗,不容拒绝的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可怕的是同时后穴中也有异物入侵的感觉。

岐芝被情欲浸泡的躯体微微挣动了一下,两处穴口软烂成一滩,很轻易的被入侵了。

本难以承受的东西,在被情欲侵占全部的此时也变成了快乐的一部分。

岐芝前面射出一股精液,继而又很快的挺立,身下两根以相同的频率抽插着,露出体外的阴蒂不间歇的受着摩擦。

岐芝沉浸其中,阴茎很快的又射出一股精液,但比起第一次已经稀了很多。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快乐,前面射过已经硬挺,无穷尽的欲望从身体深处传来。

缠绕在阴茎上的蛇身游动着一根细小的蛇躯攀上了顶端,然后顺着被挤压出的缝隙闯入。

岐芝身体剧烈颤动,但他无力阻止,快感输出的其中一条途径被人阻碍,更多的反而在此处堆积,前端的感觉越加鲜明,甚至超过了下身两口小穴。

直到宫口被突破,身体的快感难以负荷已经到了难受的地步,被裹挟着到达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直到两股喷射出的激流击打在肉壁上,这场裹着蜜糖的折磨才结束。

岐芝脑子裹着层雾般的迷糊,在事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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