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和亲(1 / 1)
南方诸国组建的部族,王庭之中草系零落,是以需要从他国联姻。
各个部族之中,唯有中原王庭拥有两个适龄未继草系。
于是两方联姻在两个部族间建立。
王庭中草系尊为皇子和公主,肉食尊为公子。
中原王庭共有八子一女,其中四女和幺子为草系,称为四公主和九皇子。
四公主为鹿兽人,性格稳重,从小作为继承人培养。九皇子为兔兽人,自小父母对他无甚要求,天真不谙世事。
联姻达成,九皇子自是被选做联姻对象。
王知自己小儿子性格,自是无法担起他国之主的重担,实权只会在南方部落王庭手中。
但想到南方部族的强大也不得不妥协。
九皇子岐芝听说后,跑去自己亲生父亲院中哭诉。
他本以为将来四姐继位,自己会封个闲散王爷,再招几个公子进府,过完余生。
谁知道竟要去到那么远的南方诸国,他不要!
“爹爹!呜呜呜……我不要,你和王求求情,我们回了他们罢。”
九皇子和三公子生父皆为当今王上的大哥哥,中原的大王后。
大王后对自己这个孩子是宠爱的,作为整个家里的老幺,自小未曾吃过苦受过委屈,生平第一次受委屈便这般大。
他宽大的手掌安抚性的在幺子的后背轻拍,听着幺子哭得伤心欲绝几乎就要断了气,他叹口气。
“宝贝,乖一点,别哭,你去了那边自也是王的,不怕。”
“我……嗝,不要!我就要……留着爹爹和母亲身边!呜呜呜…”
三王妃进门便听了这么句话,这小孩的哭声还在院中就听见了。
这是大家自小疼爱的孩子,谁也不舍得斥责。
他都想…狠狠心,南方诸国又如何,拒了他们难不成还真敢就打过来!就算打!自己也是有信心的!怕了他们不成!
三王妃几步走到近前,将伏在大哥膝上的老幺扶起,动作略显笨拙地替他擦泪,“心肝莫哭,三爹爹替你去说,大不了,咱们打!我就不信了我还打不过那南方来的!”
“胡闹!”大王后发了话,“那南方诸国自百年前就是争强好斗的,我们如何和他们打?”
三王妃拍拍老幺肩,将孩子护在身后,“怕了他们不成?大不了我亲自去,拼了我这条命总不至于让老幺受委屈!”
九皇子听了自是惊惧不已,扯了扯三爹爹的衣袖,三王妃回身又拍了拍他头顶安抚。
大王后头疼不已,正此时四公主、三公子和四王妃一齐来了。
幺子是受疼爱的,四公主岐粟自小学习部族诸事最是知道王和王后的难处,此时也是说不出安慰的话。
她将将握住小九的手,就见小九转过身满脸泪痕,怏怏地喊人:“四姐。”她心都软了。
三公子和九皇子两人同父,自是更亲近,三公子甚至想过将来小九封王自己就和小九同去,突生变故三公子自己亦是心乱如麻。
九皇子见了三哥直接扑倒了对方怀里,“三哥……”
刚到自己肩膀高的小人伏在自己怀中小声呜咽着,三公子只觉心中同他一般疼。
大王后头更疼了,本就哭了一上午了好不容易哄住些,现在好了人一多怕是难以停下了。
“岐猤,劝劝你弟弟,这么哭下去人要哭坏了。”
三公子应了声,拉过人到一边轻声哄着。
四王妃见人去了一边,便轻声斥责道:“三哥也是,怎的一点不知道部族和王的难处,难道就你一个疼小九?那般置气的话也是说得的?”
三王妃哼笑:“王怀着小九的时候我在外边打仗,后来部族稳定了,我才回王庭,可你们却天天忙着政务,是我每日陪着小九逗趣解闷!你们心中政务排在孩子前头,我心中小九排在前头!”
四王妃被噎了句,一时竟无话可说。
这个莽子!
“在你心中我又排在哪头?”王走进屋内,恰好接住了三王妃的话头。
三王妃见了王倒是没了那股气势,讨好地上前揽住王的腰,“自然在最前头!”
王轻飘飘看了三王妃一眼,三王妃立时安分了。
王走到九皇子面前,九皇子见母亲来了从三哥怀里出来,转而委委屈屈地拉住王的衣袖,“母亲…”
王轻轻拉过老幺的手坐到桌前,九皇子顺势同方才一般伏在母亲膝头。
“母亲对不起你。”王温柔地看着自己的幺子,轻轻地为他擦脸。
九皇子连连摇头,“没有,母亲很好,对小九也好。”
王静静地看一会自己的幺子后开口:“当年有你的时候正巧我们在和水生诸国打仗,你爹爹知晓了甚至有些自责,他知我怀孕精力不足一力扛下了大部分事务。但是远方你三爹爹的战事才是我最为忧心的,好几次传来坏消息,你三月大的时候有一次你三爹爹在战场上受重伤生死不明。我听了心神大乱,差点你就没了。还好你三爹爹挺过来了,你也平安降生了,大家都觉得你来得不易格外疼爱你些。你今年17,部族也安定了17年。当年的河边部族只是个小部族,你三爹爹就差点丢了命,如今对上南方诸国……你三爹爹愿意为了你再去一回,你也愿意让他去?”
九皇子泪又流了满脸,他说不出话只能急急地摇着头。
他怎么能连累三爹爹去为他拼命呢?
王轻轻拍着老幺的肩膀,“乖乖,今天就哭吧,把这口气发泄出来,后日……就该去了。”
九皇子伏在王膝头哭得撕心裂肺,满室寂静,无一人说话。
出了大王后寝殿,几人都是面色沉重,四公主捏紧衣袖,脚步匆忙往书房赶,即便是去了那边也要为小九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三公子揽着小九回他自己寝殿,王和几个王妃都离开地匆忙,都想着能为小九多做些安排。
三公子见小九哭得脱了力,干脆抱起小九走。
等走到了寝殿,人已经睡着了。
三公子动作轻柔的将小九放在床上,他坐在床边看了很久,最终只将自己手腕上的红绳解下,戴在小九手腕过大戴不住只好转而戴在脚腕上。
那红绳戴上后金线似的光华流转而过,又回归于普通的红绳模样。
“三哥不能陪你同去,它能替我保护你。”
三公子在房中枯坐到后半夜,天将明的时候才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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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庭之中所有人都忙起来了,只除了岐芝。
明日就要离开王庭去往南方,他现下当真是无事可做。
是以得了闲去了商议正事的大殿外偷听。
岐芝无法不在意那支南方来的使者队伍,领头的人是南方王庭的大公子,三公子和四公子随行。
不出意外,殿中站在最前的大公子以后会是岐芝的大王后。
他有一头乌发,发间一对短圆的兽耳,身后拖着一条长尾皆是通体漆黑。
看起来是黑豹兽人,他表情平静,但通身的气质令人望而生畏。
岐芝皱起眉毛,为自己之后的人生感到担忧。
看着看着原本站在大公子身后一步的三公子突然回头直直看向岐芝躲藏的窗口,透过缝隙和岐芝对上了视线。
岐芝吃了一惊,跌下窗台,他刚刚好像看到那人对自己笑了笑。
窗外闹出的动静引起了殿中人的注意,岐芝刚爬起来就见到方才还在殿中的黑豹兽人站在自己面前俯视着自己,脸上还是如方才一般的面无表情。
岐芝只觉得自己被这目光盯着就浑身战栗难止,费劲迈出一步后才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拔腿狂奔着逃跑了。
身后无人追赶,却好似食人恶鬼一般促人向前。
当晚岐芝做了噩梦,一片黑暗之中只余那双冰冷的金瞳凝视着他。
南方诸国,是众多来自不同文明和族群的兽人组建。
一开始,南方诸国尚未组建,各个小部族之间摩擦不断,是其中一支部族以强势的暴力手段将周围部族全部收纳,最后组建南方诸国,王庭始于这支骁勇善战的部族。
但百年前开始,王庭就不再有草系出生了。
有传是王庭生石熄了。
兽人出生皆是以蛋生,蛋生下来需在母河中浸泡,三日后若光华流转则生为草系,若无变化则为肉食系。
母河是一个部族搬迁或是组建后,由祭司举行乞天仪式,将部族最重要的往生石放置于祭台,仪式成后源源不断的水流自祭台倾泻而下汇聚成为母河,部族尚存,母河不歇。
外来的王亦要淌过母河才算真正的同族。
母河孕育生命,她的水无论何时都是温度适宜的。
岐芝慢慢走在其中,对岸是他即将成婚的丈夫们。为首的是大公子,目獍。
余下身着喜袍的还有四人,三公子目狓和四公子目狦,余下的应是二公子目虺和五公子目猞,只是还对不上脸。
岐芝又蹙眉了,他慢吞吞的走着,到了河边大公子向他伸出手,他盯着手看了会儿,三公子也伸了手。
岐芝不懂南方诸国的规矩,犹犹豫豫地将手放在了三公子手中,既然都声伸手了就是可以的吧?
岐芝看了眼大公子的脸色,对方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只是周身的气息更冷了。
三公子的表情多了些眉飞色舞,岐芝在对方的搀扶下上岸,上了岸三公子就松了手。
岐芝不知道下一步动作,站在原地无错的望向三公子,对方悄悄伸手指了指旁边的目獍。
岐芝只好转而看向目獍,目獍以平静的目光回视,良久才叹息般长舒一口气,牵起岐芝,同时警告地瞥向目狓。
岐芝也悄摸地松了口气,如今自己孤身一人来了这不知深浅的南方诸国,这些肉食个个看起来都不好惹,尤其是大公子目獍,看着一顿能吃两个他。
想到自己的处境,岐芝眼眶一酸,又想哭了。
仪式有些并不复杂,在目獍的带领下,岐芝晕头转向地到处走了走,见了一些人,然后进了一座殿。
这是一座寝殿,规模不小,入了殿他被安置在床榻边坐下,这床也是大得能在上面走两圈。
然后一个祭司打扮的人来了,手中拿着一块图腾石,取了他一点血滴在图腾石上,莹润半透的石头泛起浅淡的红光,不过几息又归于平静。
岐芝捏着自己划破的手指,提防的看着祭司,小动物的警惕情态完整的落入目獍眼中。
目獍浮起淡淡笑意,见仪式已成便带着众人出去了。
岐芝在人都离开后才终于小心的放松了脊背往后一仰躺在了床上,床榻很软,岐芝翻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好想爹爹、母亲和哥哥姐姐们。
岐芝一直憋着的眼泪在无人之时终于忍不住了,他也不敢想在家里那样哭号,只将脸埋起来默默落泪。
不知过了多久,岐芝被叫醒,他哭着哭着竟睡了过去。
他在醒过来的瞬间又警惕起来,翻身坐起,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到。
眼前是王庭的公子们,他们方才离开后竟是去换了一身衣裳。
此时他们皆是穿着一身半透的纱衣,轻薄又有垂坠感,下身不曾遮掩隔着一层纱朦胧可见。
目獍肤色在几人之中是最深的,他身着淡白色纱衣,领口大开,几乎只是披挂在身上,纱衣之中是繁复的金链,肤色之上勾勒出诱人姿态。
此时的几人跪坐在床榻前,目獍在最前头,一打眼就能瞧见。
身后的几位公子衣着也是大差不差,只是……
跪坐在最后方原本对不上名字公子,下方的纱衣已然被勃起的那物撑起,遮掩不住。
想来按照年纪排来应该是五公子目猞。
岐芝还蒙着,最前方的目獍开口了:“王,选一人侍寝吧。”
这……可是他不会啊!
按照王庭的礼制,皇子或是公主成年后就可以为其挑选安排公子了,原先王庭的四公主三年前已经成年,相继同王庭的公子们结亲了。
岐芝本就尚未成年,在家中不曾碰过公子,结亲的事他一窍不通。
他犹豫着又想选目狓,在这短短的相处中,岐芝不自觉的有些依赖好说话的目狓。
相貌好看,性格又好,在来南方的鸾驾上亲切地陪他说话安慰他。
岐芝目光微微倾斜,白发发间一对同色尖耳的兽人,在发间编了细细的辫子精细的金链子和珠宝妆点其间,皮肤也是白皙的颜色,纱衣之下能窥见淡粉的两点,束身的链条似乎紧了些勒出些红印,脖颈同别人一样微垂看着地面。
岐芝正要开口,目獍直起上身膝行一步,贴近了他,一手就掌握住了他的大腿,“按礼制,王初夜应同王后同寝。”
目獍话一出口,目狓也不装了,他抬头反驳道:“王有选择的权利。”
说完看向了岐芝,他精心打扮其中多少心思,眼见着就要叼到兔子了,大哥竟直接撕破脸了。
岐芝被按住动弹不得,与黑豹兽人对视让他有下一秒就会被扑食的危机感。
他一刻也不敢松懈,兔兽人的本能使他微微发抖,根本不敢帮腔。
目獍目光不错地接着道:“那王认为应该怎么选?”
岐芝深感威胁,哆哆嗦嗦地开口:“大……大公子来吧。”
目獍勾了勾唇角大手顺着上滑,同时起身将人完全笼罩。
目獍另一手直接了当的扯了岐芝裤子揉上了穴心,岐芝被这略重的撩拨弄得气息不稳,急道:“你,你先让他们出去。”
目獍短暂地停了停,“为何?我们同王一般是初次,还是学着些好免得待会弄伤了王。”
岐芝被话里的信息惊得心中一凉,“待…待会?”
目狓走近了床榻,接上了他的话:“自然,今夜可是我们与王的新婚。除了还有三月成年的猞,都是要同王成礼的。”
房中刚刚起身顶着一双猫耳的少年听了这话耳朵都耷拉了,身下到是还和方才一般硬。
岐芝还怔愣着,忽觉腿心一酸,忍不住叫出声,“哈啊……你捏到什么了?”
目獍上身压下和岐芝滚作一处,亲吻着他的脸颊,不紧不慢地答:“是王的阴蒂。”
岐芝还是呆呆的,身下传来的陌生感觉占据了他全部心神,那个娇嫩的地方微微开合泌出一些汁水,身前的阴茎也已经起立前端一如下方的穴口吐出些透明粘液。
岐芝慌乱地搂住目獍的后背,“啊!哈啊,慢点,我……我……”
他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此刻的慌乱,只知道六神无主地揽紧了目獍将头也埋在了对方颈项间,“慢点……呜呜,慢点……”
目獍爱怜地亲吻着他的耳廓,“好,好,都听王的。”
手下暂时放过了被揉捏玩弄甚至被拉扯出来的阴蒂,转而用手指在穴口滑动两下试探,然后插入了一个指尖,继而缓慢进出扣挖着。
岐芝感觉比方才和缓多了,并未对目獍新的举动提出异议,稍稍放松抬头,这才发现周围竟已经围满了人。
三公子离得最近,勃起的下体已经露出纱衣外,目狓歪在一边目光盯着岐芝自己抚慰着,身后毛绒蓬松的尾巴轻微摇动,见他看过来还露出一个好看的笑。
岐芝不敢再看,但他感觉得到其余人都在盯着自己,而且他们都……都已经兴奋了,只是不像三公子那样公然抚慰起下体。
目獍见他没有不适,自身又颇有几分迫切,于是拉过岐芝手,轻声道:“王,为我除衣吧,有些碍事。”
岐芝只好伸手去解衣带,刚刚拉开本就松垮的带子便感到下身一紧,“啊!”
目獍直接进了三指,岐芝因着这变故紧张得厉害,将目獍三指夹得挤成一团,目獍克服着张开手指扩张。
他哄着:“王放松一点,不痛的。”
岐芝确实没感到痛,但感觉也很奇怪,他努力听话的放松身体。
目獍感觉手指进出轻松些了,俯身亲了亲岐芝微张的小嘴,夸道:“好乖。”
岐芝被亲了一口,涨红了脸,这是他第一次接吻!嗯……软软的,有点喜欢……
“再……再,亲亲。”岐芝微微支起上身,眼睛盯着目獍的唇。
这句话同样也传入了周围人的耳朵,目狓也停手了,方才那句话太过可爱,下体已经兴奋到了极点,连马眼都兴奋的开合,他只能勉力忍住了射精的欲望,鸡巴都开始痛起来。
目虺阴冷的目光淡淡扫过,那是一种二公子特有的嘲讽。
目狓暗骂了一句,脸色难看的别开眼不敢再看。
而正中心的目獍,则是毫不犹豫的张嘴含住了那张嘴,柔软的,甜腻,泛着肉香。
目獍含住吻咬着岐芝的嘴唇,欲望勃发,情欲……以及,食欲。啊,鸡巴好痛。
目獍抽出手,嘴上依旧不停,一手摸到穴口一手扶着鸡巴就要往里挤。
岐芝被顶得难受,嘴又被堵着,只能唔唔的哼唧着,叫人听了鸡巴更硬。
一直进不去耗尽了兽人的耐心,他终于分开嘴,直起身将那庞然大物对准了娇小穴口。
岐芝感觉人走了睁着迷蒙的眼睛去看,这才第一次清晰的看见了那根硕大的刑具。
这…这是什么!黑色的鸡巴顶部翕合着流出黏液,龟头下方还有一圈褶皱,难看得紧,更何况又是那般的粗硕!那东西和自己的穴根本不匹配!
岐芝下意识就要拒绝,却已经晚了一步,那丑东西抵上穴口,找准位置后直接顶入,整个鬼头陷入其中,褶皱里的倒刺也悉数弹出。
岐芝好疼,他泪水婆娑地哭骂:“呜呜呃……好疼,你出去!快出去!”
目獍见他哭得可怜,心疼地又俯下身来亲着他哄:“乖,乖,好小芝,你摸摸,已经进去了,不射精出不来的,乖别踢了,当心扯着下边。”
话音刚落,就听岐芝痛呼一声僵住不敢动了。
目獍也不动,一点点的亲着哄,哄得岐芝面色泛红眸中含水了才有挺着身子往前进。
直到抵住了一处阻碍,目獍又犯了难,小人儿娇惯着长大一点痛都受不得,这一举破了身怕是又要哭得稀里哗啦。
目獍只好亲着小嘴儿,顶着口腔里的小舌,趁人不注意一举破了那层阻碍。
身下的小人立时挣扎起来,目獍按着人亲控制着不让他伤到自己,尽力安抚着他,小人儿嘴里唔唔地叫着,眼泪顺着流到两人接吻的嘴里泛起咸涩的滋味。
岐芝只弹动了一瞬就失力了,不敢再动,前面那物都疼得软了,身上的兽人亲吻着他,手上顺着发丝抚摸自己的侧脸,岐芝痛得眼泪止不住。
好一阵过去,目獍试探着动了动,岐芝僵硬了一瞬,没再挣扎,这惨烈的破处算是过了。
肉食动物性欲凶悍,在床上一向大开大合,猛烈激情。目獍也不例外,他需得忍得额上冒汗才能不在这时猛肏。
但这异国来的雌兽实在是娇弱,若是不怜惜着来,怕是在床上能哭过气去。
他大手抚上软下的肉柱,动作轻柔捏着,下身也只浅浅的晃动,待那粉色的肉柱又挺立起来才放大了动作。
岐芝除了开头的痛感,之后便适应了许多,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被男人完全掌握,肚子微微鼓起,他手放上自己小腹不敢置信他竟然吃进了那般的东西。有温流般的快感袭来,他忍不住轻哼,眼中水光流转沉溺其中。
目獍听着更激动了几分,硬到极致的鸡巴已经痛起来,他实在忍不住低头紧紧抱住人,将人嵌合进自己怀里后,猛烈地动作起来。
岐芝此时再反抗已来不及,他被抱紧动弹不得,只能哭叫着骂人:“啊!啊……呃,目獍!混蛋!啊……嗯嗯,混,嗯…蛋……”
骂了一会那骂声就变了调,犹其到了一处顶峰岐芝惊叫着要目獍停下,然后目獍便感到夹在两人肚腹中间的小东西颤颤巍巍的射了精。
因为射精小穴里也收缩得厉害,夹着鸡巴喷出一大股液体,目獍被含得爽,也不收力,叫岐芝尖叫着骂人,反反复复就那几句。
目獍也不反驳只埋头苦干,这般禁锢着干了百十下,那东西猛的全部肏进来,抵着一处软肉将其顶得微微凹陷,在前所未有的深度射了精。
岐芝一直在高潮,前面那东西被榨精似的一直断断续续吐出液体,小穴因为高潮一直收缩倒是把里面夹着鸡巴含爽了,小穴里面被刺激得淫水不断,不应期都被磋磨。
被这股精液冲刷着脆弱之处,岐芝受不住的咬上了目獍的肩,但食草动物牙齿不够尖利根本造不成什么严重的伤害,反倒勾得肚子里的东西兴奋地抖了抖。
等目獍射完,岐芝已经脱力了,他就这么躺在床中间,周围是窥伺的捕食者。
目獍退出一些,里面堵不住的白浊就往外流,目獍忍不住又往里插了插,搅得人嘤咛出声才退出来。
见大哥已经完事,三公子是忍不了了,瞥了一眼二哥,“二哥想来是不急不如就让我先来?”
目虺不置可否地沉默着,目狓直接上手握住了岐芝大腿,见二哥没有阻止便更大胆了。
目狓头凑到那处穴口看了看,心痒得紧,便直接将自己早就硬起的东西插了进去,虽然目狓那物也不比目獍小,但因着早前大哥的开拓和精液的润滑进入得很顺利。
但岐芝可没感到轻松,他见着是平日里好说话的目狓,便忍着下身涨意试图和他讲道理:“三公子…我,今天好累了,我们改天再做好不好?”
目狓见他同自己撒娇心情好地亲了人一口,还故意弄出了动静,啵的一声,让岐芝都愣住了。
“好芝芝,三公子下边今晚再忍就要废了,你且忍忍,我很快的。”
话未完就猛烈操干起来,他不似目獍只知埋头苦干,他一双手一会揉揉奶子一会揉揉小鸡巴,嘴里还喘叫着不停说骚话:“芝芝奶子好小还是粉粉的,啊…好喜欢,下边也可爱,嗯~哈……想要我给你含含吗?芝芝可以射在我嘴里,嗯…好紧,芝芝喜欢吗?想要射在三公子嘴里?”
岐芝只觉得被他碰过的地方都泛着奇异的热度,之前不曾关注过的乳头被目狓摸一摸就泛起些酥麻痒意,让他的叫声都变得娇媚。
这声音刺激到周围人,就连发泄过的目獍也被勾得忍不住,他凑上去吮着岐芝脖子,拉过人的手替自己抚慰起来。
目虺虽然自刚才就已经勃起却并未显出几分急色,听了岐芝此刻的叫声反而一反常态的打算离开寝殿。
一边也在窥伺的目狦叫住了他:“去哪?”
目虺脚步未停:“书房。”
目狦也不再关注,兽人初精只能出在雌兽孕育生命的穴内,因此勃起后却不能肏穴才格外难熬,或许二哥也是忍不住煎熬了吧。只是心中愈发焦急,何时能轮到自己?
年纪最小的目猞因为没到年纪,今晚是不被允许进入的,可他实在憋得受不住了,竟变作原型跳窗逃了。
岐芝没精力关注他们,目狓不再说话来臊他,但却张嘴在他身上啃咬起来,他的牙舌在皮肤表面滑过,带来轻微痛楚夹杂着快感。
岐芝哪里受得住这个,阴茎哆嗦着又吐出些透明的液体,他的呻吟声中夹杂着求饶,听得人又心疼又硬。
目狓见他已然射不出什么了,怕他再这样下去伤身,索性扯了自己头发将那处堵住了。
细细发丝入体并不会伤到那处,但细小的马眼本就不能容物,即使是细如发丝也是极大的刺激,岐芝哭着推拒,他不要里面进东西。挣扎间手控不住,目獍也只好放了他去,自己在一边旁观。
那细细的发丝还是被进到了阴茎里面,待进到一定深度后,那发丝竟像是有生命一般缠绕卷曲将出口完全堵住了。
这细小的动作于岐芝而言确是刺激的不行,小腹一阵抽搐一阵温热的暖流迎头浇在内里的鸡巴上,爽得目狓就要缴械,却叫他生生忍住了,憋得他脸泛潮红更添颜色。
他可舍不得就这么快出来。
目狦实在硬得难受,心痒难耐之下打起了后穴的主意,他将人支撑起来靠进自己怀里,目狓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埋头接着舔咬身下肉香的胴体。
岐芝感到身后结实可靠的身体,手抓住身后人的手臂,求道:“嗯…嗯……哈啊……哈啊,拿,让……让,嗯……出……”
他话说的不成句,目狦却是听懂了装作不懂,“宝贝儿想说什么?”
他一边搭话一边沾了前边的水探入后穴,做起润滑来。
岐芝被哄骗分散注意,一心想着求人帮自己,尽力调整气息吐字:“头……嗯……头发拿出去,啊!”
目狦手指探入后穴,异物感让岐芝难以遏止的呻吟起来。
事情完全不受控的感觉让岐芝很害怕,怕自己被他们玩坏了。
目狓揉弄着岐芝的奶子分散他的注意,脸凑过去亲着他的眼睫:“芝芝哪里疼吗?”
岐芝被这温柔的表象迷惑,迟钝地摇头,他确是不疼,只是身体的快感堆积得让人难以承受。
目狓手上不停,嘴上哄着:“啊……芝芝老婆,夹得我好舒服……嗯……想,射给老婆,老婆……哈啊,老婆……”
他下身不断撞击带来快感,叫岐芝除了呻吟别的再说不出。
目狦将后穴细细开拓,待到他觉得能容纳自己后将手指抽出,“先出去点,我不好进。”
目狓不情愿的退出一半,目狦很顺利的进了个头,惹来了岐芝的哭叫。
他没什么力气的哭着,断断续续的哭得人心碎,目狓心疼的捧着人的脸亲,将泪水都吻尽,“芝芝别哭,哭得我心都要碎了。”
岐芝说不出话只能哭泣着呻吟,目狓缓了动作抽插,哄着岐芝:“芝芝别哭了,我轻点,轻轻的,不哭了哦。”
目狓一边哄人一边不间断的亲吻岐芝脸颊、嘴唇和哭湿的眼睫,手上温柔地爱抚他身上别处敏感点,哄得人轻声哼着靠在他身上。
目狦见人在老三怀里如此乖巧,一时心头不快下身用了力整个肏进。
“啊!”岐芝骤然叫出声,前穴收缩夹得目狓忍不住狠顶了几下,岐芝哭得更厉害了。
目狓没忍住怒瞪四弟,被目狦完全无视自顾自的猛干起来。
怕岐芝承受不住,目狓只能和缓了动作哄着人,但自己也憋的难受,忍不住道:“芝芝哭得这么惨,你听不见吗就不能温柔点?”
目狦手握着岐芝细腰大开大合的操干着,回嘴道:“不是有你哄着?”
目狓脸色难看却也不再还嘴,动作却不敢大了,小心顾及着怀里的人,自己草草出了精。
目狦见人脸色知晓他是射过,便急不可耐的将人推开自己肏进那泥泞的穴口。
又软水又多,爽的目狦长舒一口气。
目狓被挤到一边,脸色难看,初精这般潦草收尾任谁都没法高兴。
目狦此时可管不了三哥表情,他爽得昏了头,将人双腿扛起猛的操干起来,操了一阵冲刺的时候他猛的压下将人整个挤压在身下,就着这个完全禁锢的姿势冲刺释放在了人体内。
待他爽过想把人抱起来好好温存温存才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
岐芝睡了一整天,醒来的时候身旁有一只巨大的毛绒绒。
好热,原来是这家伙害的。
毛绒绒打了个滚和岐芝对上了视线,岐芝辨认了一会,“……五公子?”
“喵~”灰毛有条纹的大猫愉悦的发出叫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岐芝并不意外,肉食动物成年前会有一段时间维持动物型,这是即将成年的表现。
大猫拉开了有自己那么长,岐芝勉强能把大猫抱在怀里玩。
即将成年的兽人正是精力旺盛的时候,和雌兽挨得这么近让目猞有点兴奋,腹下的肉屌兴奋的弹出直挺挺的支楞着。
岐芝见着这么个秀气的小玩意自然是一点不怕的甚至上手把玩起来,但小家伙不让玩,一碰就会挪开。
芝芝不要玩这个,我,我忍不住的!
目猞急的喵喵叫,终于岐芝玩够了,将猫猫抱在怀里顺毛。
他刚醒体力不支,也没精力再玩。
他醒后目狓来喂了一次饭,随后岐芝抱着大猫又体力不支的睡了过去。
目狓和岐芝怀里的大猫对视,半晌,才开口:“既然你这副状态什么也做不了,就好好陪着芝芝吧。”
“喵~”
大猫懒懒应了,在岐芝怀里挪了挪身子也打起盹来。
目狓看得生气,拂袖离开了,摔门都怕吵着岐芝。
南方诸国的王庭比中原还要大,初至此地,游玩其中很是新奇,妙趣横生。
之前因为身体不适卧床了一段时间,好起来后他便跟着大猫每日在王庭中穿梭。
大公子,现在是大王后了,让目猞陪着他在王庭随意走动。
但地方再大也有摸熟的时候,没几天,岐芝对新鲜地方的好奇被满足,很快的就无聊起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对家的思念。
大猫陪着他坐在不知名宫殿的廊下,岐芝往着远处的天发呆,有一下没一下的给大猫顺毛。
或许是他安静的时间太长,大猫喵了一声,唤回了他的思绪。
他像是突然被某一个想法击中,丢下大猫跑向书房,原地徒留一只四脚朝天的大猫瘫在地上还未反应过来。
这几日,王庭一切事务由几位公子安排,白天见不到人,晚上他也是自己独住一处的。
他每日就只是四处走走,清闲得很,若只是放他去玩在何处又有何妨?
他要去找目獍!
风风火火地到了书房,二公子也在,两人本来在说着什么,见了他都停下了。
岐芝立时安分不少,他还是有些怕。
他乖巧地走到桌前,“大公子……”
“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目獍专注地看着他,目光幽深平静。
岐芝觉得别扭,虽然两人之间已经做过最亲密之事,但其实他们并没有说过几句话,根本就不熟。
二公子更不必说,根本就算是见过几次的陌生人,而且还凶。
“嗯……目獍,我有事想跟你商量。”岐芝别扭的吐出那个名字。
目虺收了手里拿着的纸张,表情和他人一致的冷。他并没有明显的兽型,说来岐芝还不知道他是什么动物。
“什么事,你可以直说。”目獍语气平缓,表情认真,像是对待一个真的王,而不是外来的草包。
岐芝盯着桌面说话:“来时见识了王庭鸾车,那速度不是骑马可以比拟的还能在天上飞……”他想得好,先夸夸他们南方的鸾车,只要目獍松口借给他,他之后再慢慢提出去中原玩几天。
目獍当他见了鸾车新鲜想坐着玩,“明日我让目狓带你去玩一圈回来。”
“不不不!不用麻烦!我看你们都挺忙的,我自己……不对,找人驾车去玩就行。”
目獍不冷不淡的盯着他,片刻后开口:“安排连营的军士给你驾车吧,带上目猞,去外面玩小心些。”
见他松口,岐芝心中一喜,飞速的道了谢就跑走了。
岐芝走后,目虺凉凉开口:“是不是太纵着他了?最近王都可不太平。”
目獍将目光放在眼前的堪舆图上,不甚在意:“王还是小孩子心性,初来此地,不好拘着他。”
“羲鸟驾的鸾车也让他坐着玩?”
目獍皱起眉,警告地看向目虺:“别忘了他才是王。”
目虺没再开口,继续研究手里的东西去了。
目獍说的安排人竟有十来个,岐芝觉得这么多人多少有些不便。
他抱着猫站在这群人面前,说就留下两三个就行。
士兵:“大王后吩咐最近外边不安全一定要我等寸步不离的保护王。”
大猫:“喵~”
不行的,外面很危险的,芝芝听话哦~
岐芝说什么这些士兵根本不听,无奈之下,也只能由着。
鸾车不能像来时一样飞那么高,只离地十米绕着王庭飞行,高了或是远了是不行的。
但也比原本好玩多了,王庭之外是王都,王都的新奇玩意就更多了。
第一天出来,岐芝在晚餐前回了王庭,休息一晚后又兴冲冲驾着鸾车出去了。
一连几天,且回得越来越迟。
目獍这晚听说了王天黑了还没回来,他亲自到了王的寝殿门口等。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远远见到人蹦蹦跳跳的回来了,旁边的大猫也跟着他的速度跑。
大猫比岐芝更先看到自家大哥,远远的就放慢速度,走到一半偷偷溜了。
目獍没有管他,专注的看着岐芝等人到了面前,扬着笑脸跟他说:“目獍!你不知道今天我发现了什么!王都西边的城墙下边长了一圈铃铛草!风一吹就跟唱歌一样!猞还在里面打滚……”
“玩得开心吗?”
见他这么开朗活泼的样子原本准备的话也不忍心说出口了,哎,算了,大不了再交代几句多派几个人,在眼皮子底下总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岐芝用力点头,生怕对方感受不到。
目獍目光温和几分,摸了摸岐芝发顶吹起的呆毛,“那就好。”
岐芝见此时气氛正好,觉得是时候提出去中原的事,他下意识抓住了目獍的手。“目獍。”
目獍任由他抓着回应道:“嗯。”
“这几日我在城中游玩,全靠这鸾车,城西到城东只需片刻功夫!”
目獍听着他的话牵着他慢慢往寝殿走,漫不经心的应着他。
岐芝说到这里有点紧张,他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到:“其实这鸾车这么快,即便是我去一趟中原来回也花不了几天。”
说到这里目獍停了下来,岐芝落后他半步也看不清他脸色自顾自说下去:“我,我想借鸾车回中原也很方便,我可以回去玩几天再回来,左右王庭里有你们,就是我几天不在也不妨事。”
岐芝想得美,有了鸾车今后他可以时时往返中原和南方诸国,将来怀了蛋还可以回家养胎。
一时间这夜里静得落针可闻,岐芝等了一会没动静悄悄抬头去看。
目獍背对着他,方才不觉得,高大的身形此刻显得有些压迫感,沉闷的声音传来:“你想回中原?”
岐芝敏感的察觉到危险,但他还是重复保证:“只是回去几天,我……啊!”
手上的力度逐渐收紧到了疼痛的地步,他没忍住叫出声,对方才收了点力道但仍旧是难以挣脱的。
目獍转过身面对着他,岐芝这才看见他脸色难看得可怕。
“王第一日出门,我吩咐了士兵晚餐前回来,只在王庭周围,今日天黑之后王才回来,且我听着已到了王都外围是吗?”
岐芝怕极了他这幅样子,他哆哆嗦嗦地道歉:“对不起……”
目獍很快的接上他的话:“没关系。”
“王先犯了错,那么从明天开始,就不要出去了。”
目獍又开始牵着他走,这次却是有了阻力。进了寝殿,目獍将人拉到面前,脸上是岐芝从未见过的令人不安的表情。
岐芝听见他宣布道:“既然王休养好了,那便开始选侍吧。”
——
夜晚寝殿未点灯,兽人的金瞳亮起幽幽的光,被锁定的感觉很明显。
晃动中岐芝不敢睁眼,睁开眼睛视野中只一双金瞳近在眼前,一如噩梦中所见。
他打着颤,身下吃着骇人的深色肉棒,嘴中无可抑制的呻吟着,拒绝的话无法说出口。
目獍比初夜持久了很多,也凶了很多,他不收力的顶撞着发泄自己的情绪。
他想,是应该给自己的小妻子一些警告,什么是可以的,什么是禁忌,要分得很清才行。
他的手恶劣的把玩着阴蒂,将穴内的收缩以自己喜爱的频率把控。
身下人的阴茎从一开始就被绑缚住不允许射精,恶劣的豹兽将小东西一圈圈缠绕时还说着,王不宜多泄亏了身体。
豹兽平时稳重的尾巴此时也随心所欲的绕在岐芝大腿上摩擦着会阴,上面的毛有些已经被淫水打湿,蹭在腿根处痒得很。
豹兽这次不再顾忌,直直的冲撞那处入口,岐芝拼命摇头拒绝,奈何身体里的软嫩入口再如何也防不住强势入侵的肉棒。
在岐芝骤然高亢的痛呼中,宫口被破开了。
肉棒顶端的倒刺熟练弹出勾住入口,只许进不许出。
豹兽舒服的摇了摇尾尖,手中把玩着小肉蒂,岐芝在短暂的痛之后又被阴蒂传来的快感摄去心神,小声呻吟着:“要坏…坏了,唔嗯……”
豹兽小幅度快速抽插着,在那格外娇嫩的内部横冲直撞,他挺着上身一手捏住肉蒂挺动,骑在雌兽身上驰骋。
岐芝叫的嗓子都哑了,这场性事才结束,射精的时候被目獍叼着脖子,解开了前端的折磨,他身体止不住的颤抖,前端颤抖着流精。
他知道男人很生气,所以故意折磨,一整晚不曾亲过他。
他以为结束了,但又感觉什么冷硬的东西进来了,他看不清,摸索着伸手阻止,“什么东西?”
目獍手不停,雌兽的这点力气根本不叫阻碍。
待东西都进去了,岐芝发出难受的闷哼,他才终于满意地亲了亲岐芝的脸,“是玉塞,弄进去的太多你含不住会漏的。”
岐芝摇头拒绝:“不要这个!”
目獍不回答只是以一种禁锢的姿态将人抱进怀里。
岐芝真的很累了,挣扎了一会,即使穴里那物的存在感依旧强烈也抵不过困意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目獍就为他取出了玉塞。
但是岐芝吃了一晚将那东西吃得很深,目獍将人抱在怀里,以小孩把尿的姿势弄了很久才终于将玉塞取出。
没了阻碍,岐芝的下面喷出一大股东西,有刚刚被玩出来的也有昨晚没能吸收的,下体一片混乱黏在一起。
岐芝嗓子也疼,根本哭不出,只能一直流着泪。
目獍怜爱的亲着人的泪,哄了一阵,但今天王庭也有很多事,他只能从外面把目猞抱过来陪岐芝玩,然后便急匆匆走了。
大猫用脸蹭了蹭岐芝,喵叫了一声。
岐芝在被窝里还没止住颤抖,细弱的呜咽声传来。
大猫在床上拱了拱,自己钻到了岐芝怀里,它轻轻舔着岐芝脸上的泪,时不时喵一句安慰。
岐芝靠着大猫过了一会才又睡着了。
大猫安安静静窝在岐芝怀里。
唉,大哥太过分了,把芝芝弄得这么难受。心疼,我以后一定会对你超温柔的,所以不要哭啦,大猫心里想着,舔干岐芝脸上的泪水。
到了晚上,岐芝发烧了,但他不见人,大门被栓住,他在里面难受得直哭。
大猫偷偷摸摸从窗户翻出去通风报信。
“喵喵喵!喵喵!喵喵喵!”
芝芝脸红红的!很烫!
目獍眉头皱起,几人都在寝殿门前。
目狦性格急躁,“不就是一扇门,推翻了进去不就行了!”
他才不想那么多,老婆在里面等着他去救呢。
目狓白了他一眼,他还记着之前的仇,对老四没什么好脸色,“宝贝这是心病,你这么进去再给人一吓病更重了。”
“那你说怎么办?就放他在里面,能把他自己熬熟了!”目狦反唇相讥。
目猞在一边也急得喵喵喵的叫个不停,听得目狓烦了将它踢到一边。
一直不曾开口的目虺说话了:“我去吧,我可以用原型从窗口游进去。”
目獍眉头依旧紧绷,他看了几眼自己这个向来对妻子没什么热情和兴趣的二弟,最终还是同意了。
“他情绪不稳,别吓着他。”
目虺不置可否,控制着身形化作了一条手腕粗细的黑蛇慢悠悠从窗口游进去了。
殿内依旧很黑,但对一条蛇来说完全不影响它行进。
岐芝就在床上,因为冷他蜷缩成一团,目虺游到床上,他冰冷的身躯逐渐变大,变到有碗口粗细的大小,它绕过岐芝的身体,冷淡的看着岐芝烧得通红的脸。
麻烦的小东西。
它在岐芝脖子上绕了绕,冰凉的触感让岐芝清醒过来,眼前是一条大蛇正吐着信子看着他。
岐芝吓得不敢出声,跟眼前的大蛇对视着,过了一会,大蛇变作人的样子,高大的男人手指冰凉,大手捏着岐芝的脖子。
月光下俊美如鬼魅的男人脸上挂着残忍的笑,“敢叫就掐死你。”
岐芝乖乖的一动不动,男人似乎很满意,他俯身在岐芝耳边道:“我要放他们进来了,你会乖乖的对吧?”
岐芝在他贴过来的时候就害怕的瑟缩,听了人的话连忙点头。
男人松手走到殿门前,将外面等候的目獍等人连同医师都放进来。
岐芝不敢发出声音,乖乖躺在床上的样子惹人心疼。
目狦早一步坐到了床榻边,将人抱进怀里才发现人在发抖,“怎么一直在抖,是不是冷了,你快过来给他看看!”他将人抱住了,一手在人背上安抚,催着医师上前。
怀里人身上还有很多咬痕淤青,都是昨夜留下的痕迹,看得目狦眼皮一跳,就是初夜三人一起也没叫人弄成这样。
大猫两三下跳到床上窝着给人暖被窝。
目狓晚了一步,只能站在医师后头候着,倒是目獍看了一眼缓步走近的目虺,后者毫无心虚的回视。
目獍收回视线,继续关注床上还止不住发抖的妻子。
医师看过后嘱咐要好好休养,不宜受惊,然后去拿药了。
夜里喝过药,岐芝很快睡了。
男人们守在床边,大猫窝在床上,目狓有些不快的说道:“宝贝儿睡的时间比醒的时间还多。”
目狦先忍不住了:“到底出了什么事大哥你非要这样?”
殿内安静了一阵,才听见人开口:“他要回中原。”
“什么?!”
目狦说完才意识到太过大声,回头看了眼床上,岐芝喝了药睡得很熟并没有被吵醒。
目虺听了这话眼睫动了动,目狓和目狦激动些。
大猫则是抬头看了看又窝回去了,芝芝想回去自己就陪他回去就是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目獍跟他们大概说了说,听完两人表情都不太好看。
谁也没有先开口,倒是目虺出声了:“我本就不同意你们对他太纵容,叫他心思养野了还怎么管?”
“目虺,”目獍出声打断,却不似上次坚定,“别说了。”
一室寂静,几人心思各异。
岐芝病了几天,稍微好了些后,他想出去走走才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男人们会轮流来给他守夜,夜里抱着他,目狓和目狦总会说很多话,岐芝只偶尔回两句。
目獍不说话,但会轻轻拍着他后背哄他睡觉。
这晚,轮到目虺。
见了人进来,岐芝还有点没反应过来,怎么也没想到这轮流的人中也包含了目虺。
原也是不熟的,再加上之前的事,岐芝很不愿意和他待在一处。
他谨慎的面朝着目虺靠里挪,边向外边喊着目猞,大猫已经是王庭之中他最亲近依赖的人。
刚喊了一声就被打断,目虺自如的走到桌边坐下,“别喊了,他今晚不会来了。”
岐芝不信邪地又喊了几声见人确实不来才放弃,他曲腿坐在床上里目虺最远的地方,靠着墙警惕地看着目虺。
目虺倒是没什么表示,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本书就着烛火看起来。
夜晚寂静得可怕,翻书页的声音时不时响起,烛火偶尔的噼啪声也听得一清二楚。
岐芝坚持了一阵就开始犯困,他将下巴垫在膝盖上眼皮打架。
就在他将要睡着时,目虺起身了,他走到床边,岐芝勉强打起精神看向他。
高大的男人俯视着他,他说:“养了这么多天,该是养好了。”
“你要干嘛?”
目虺俯身压在他身上,眼中是毫不加掩饰的恶意,“王忘了还欠我一个洞房?”
岐芝睁大了眼,他没想到目虺居然会提这个,他不是不喜欢自己吗?
他手抵住对方的锁骨试图阻止对方靠近,“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还要洞房?”
目虺听了这句话笑出了声,这个问题似乎真的逗乐了他,他笑了一会才反问道:“那你为什么和他们洞房?”
岐芝愣愣地看着他,直觉对方接下来会说出什么残忍的话。
“你觉得,”目虺把人的手挪开,捏住小巧的下巴,目光没有从人脸上移开过,“他们喜欢你?”
岐芝被绑起来了,眼前蒙上黑布,嘴里也被堵住了。
他跪坐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只除了脚踝处的红绳。在夜里寒气侵袭之下,胸前的乳头微微挺立。
目虺把人弄成这样之后就没再动作,岐芝在黑暗中只能听见些细碎的声音。
脚踝处,冰凉的,滑腻的东西游过。岐芝浑身一颤,那东西在他大腿上缠绕了一圈。
是蛇。
蛇头的位置此时正在双腿之间,很长的一条蛇,它的身体同时还盘绕在腰侧和脊柱上。
岐芝有些跪不住,蛇头移动的方向是双腿间那处,他感觉几乎就要被碰到了,终于腿一软跌坐在蛇身上,身下盘曲环绕的蛇身,让他几乎错觉自己正在好几条蛇盘起来的身体上,冰冷的触感很怪异,他一直在发抖。
嘴中的声音不成句,只能听出些呜咽,当然即使他能说出话也不会有回应就是了。
蛇身缓慢的移动磨蹭到身下的穴口,尝过肉棒的小穴已经会自行收缩分泌汁水,身下的蛇身被淫水沾湿动作更便捷了。
蛇已经绕在了他身上所有地方,身前的乳粒被蛇躯玩弄,小穴之中也被不知道蛇身体的哪个部分进入了一点。
突然阴蒂一痛,应该是被尖牙咬了一口。
岐芝的泪水哭湿了黑布往下淌,他怕得要死去喊不出声,身体逐渐躺下,但也并不在床上,后背贴上的依旧是蛇的身体。
他好像来到了万蛇窟,触觉所能感知到的地方,到处都是蛇。
被咬过一口的阴蒂逐渐肿胀起来,连带着前端的阴茎也挺立起来,身体不再像刚才一样冷,呼出的气体也变热。
全身都被蛇躯磨蹭着,快感从各处传递到大脑,将恐惧都驱散。
他的脑子逐渐被情欲占据,他甚至并拢腿夹住蛇躯磨蹭,肿胀的阴蒂在蛇身上的鳞片磨蹭,岐芝不再发颤哭泣,黏腻的呻吟从他嘴中传出。
蛇躯冰冷的鳞片磨蹭着他的耳后、脊柱、侧腰,阴茎也被缠住。
突然感觉穴中入了个冰凉的东西,很粗,不容拒绝的缓缓进入他的身体,可怕的是同时后穴中也有异物入侵的感觉。
岐芝被情欲浸泡的躯体微微挣动了一下,两处穴口软烂成一滩,很轻易的被入侵了。
本难以承受的东西,在被情欲侵占全部的此时也变成了快乐的一部分。
岐芝前面射出一股精液,继而又很快的挺立,身下两根以相同的频率抽插着,露出体外的阴蒂不间歇的受着摩擦。
岐芝沉浸其中,阴茎很快的又射出一股精液,但比起第一次已经稀了很多。
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快乐,前面射过已经硬挺,无穷尽的欲望从身体深处传来。
缠绕在阴茎上的蛇身游动着一根细小的蛇躯攀上了顶端,然后顺着被挤压出的缝隙闯入。
岐芝身体剧烈颤动,但他无力阻止,快感输出的其中一条途径被人阻碍,更多的反而在此处堆积,前端的感觉越加鲜明,甚至超过了下身两口小穴。
直到宫口被突破,身体的快感难以负荷已经到了难受的地步,被裹挟着到达了一个又一个高潮。
直到两股喷射出的激流击打在肉壁上,这场裹着蜜糖的折磨才结束。
岐芝脑子裹着层雾般的迷糊,在事后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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