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1 / 2)
吻是心田的感情激荡在外形上的体现,蕴藏著无限深沉的爱。
——海伯尔
“唔嗯”微暗的空间里,萦绕著双唇交缠热吻的暧昧声响,间或夹杂几声细微的呻吟,为这迷人的夜色增添几许魅人的气氛。
怎么会演变成这种情况?乐映晨脑子昏昏然,已没什么多余的力气去回想。依稀记得,当她发现身上这男人后脑勺似乎撞肿了一个大包时,为了保护路上行人跟电线杆的安全,只得换她开车,将他就近载到平常用来当工作室、此时空无一人的别墅,为他处理伤口。
一开始,姜智华跪坐在地毯上,睑趴伏在她膝上,让她小心翼翼地查看伤势。
或许是月色太美好,或许是两人心有灵犀一点通,也或许是她根本下该倒那杯白兰地给他
总之,当她正为了他喷在自己大腿上那温热的呼息而心慌意乱时,他已经仰起头,亲吻了她的唇。
接著,情况便一发不可收拾。
噢,果然,孤男寡女下该随便共处一室——虽然有此体会,但她已被吻得浑身虚软发烫,无力制止,也不愿停下。
不过,两个人之中,总会有一个是比较冷静的。
“不也许我们不该”姜智华挣扎道,内心天人交战。
他的眼镜早已拿下,一双细长的黑眸藏著情欲,向来整整齐齐的头发,此时正凌乱的披垂在俊秀的睑宠上,让他多了些与平日不同的颓废性感,而那眸中明显的渴望,会让每个教他盯住的女人,放弃所有的坚持——
但,他却是想打退堂鼓的那一个?!
乐映晨可不允许!
她当然知道这个“卫道人士”心里在想些什么,还不就是那套还没结婚就不该怎样怎样的大道理!
但都到了这时候才来想这个,不觉得太矫情吗?
如果真的不想,打从一开始,他就不该吻得她神魂颠倒呀!
“姜”
她软绵绵的贴上他,手臂勾著他的脖子,主动献上一个热吻,教他打消了原先“不智”的想法。
他那双仿佛带有魔力的大手再度回到她身上,徘徊流连,小心翼翼的探索,并且自有意识般,一一剥开覆在她香软身子上的衣物。
她不是不识情事的小女孩,晓得怎样的回应会令他疯狂,也明白他略带生疏的动作,正代表了他私生活的严谨。
有些恶意的在他半裸的上身抓下数道红痕,开始感到寂寞的唇,立刻如愿以偿的得到他的安抚。
他吻著她,炽热的气息在彼此的唇舌间相融,化成陡惑的春情,让两人心荡神驰。
“我还是觉得这样太快”残存的理智在姜智华脑袋里徘徊不去,与欲望进行拉锯战。
死脑筋!
“你反悔得太慢了。”深深吁出一口气,她翻身压上他,让两人的肌肤更加相贴。
“在你脱掉我的衣服之前,就该先想到这点。现在,给你两个选择”
居高临下的捧起他的脸,她眯著漾满情欲的水眸逼近他,只著贴身衣物的上身酥胸半露,俯低的姿势更是叙他雨眼吃尽了冰淇淋。
听见他瞬间转为粗喘的呼息,她坏坏的弯起被吻得红澄澄的唇儿,告诉他——
“看你要进房里,还是干脆在这里?”
如果她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就会知道自己这种近乎强迫的口吻,只要手上再拿根狼牙棒,简直就跟古代逼良为娼的恶霸没什么两样。
“我”他还在挣扎。
“思?”
细碎的吻沿著他脖颈一路滑下胸膛,欲走还留的在胸前两颗暗色凸起上吮吻轻啄。
她大胆的举动让姜智华惊讶连连,却也让他心中难耐的欲望在瞬间击败理智,夺得压倒性的胜利。
“呀!”因为突然被拦腰抱起,乐映晨发出惊呼,在发现自己正被人抱著往房间前进时,忍下住发出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别笑,可恶!”
他低哑的咒骂声里,有著藏不住的狼狈。
“怎么能不笑?我赢了呢。”
揽著他的脖子,她任由他抱上了床,一双美丽的眸子盈满柔情,悄悄映入他的身影。
她喜欢他这般失控的样子,不同于平日的守礼自制,也有别于平常老惹得她睑红心跳的温柔体贴。
“姜快点”
轻喘着、催促著,她媚眼如丝,要求著他加快动作。
在情人的床上,礼貌与自制都是多余且不该存在的。
“不行没没有保险套”
他咬牙做了最后一次抗拒的努力,但这听似完美的理由,却轻易地便被她摧毁
“小金房里有事后避孕药明天我们去他抽屉里翻——”话未说完,双唇便被堵住。
房里,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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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的蕾丝窗帘阻光的效用下大,天才刚亮,房内便洒进满室晨光,惊扰了沉睡中的佳人。
“唔唔唔”埋在枕头里发出一阵毫无意义的呓语,乐映晨扭动著身子,拉起棉被,整个人缩到被窝里头,鸵鸟心态的当作天还没亮,完全没有要起身的意思。
好累喔。
她浑身上下都酥酥软软的,连动也不想动,打算就这么赖到天黑,到时候再起来冲澡好了嗯,他应该也是这么想的吧因为昨天她跟他都
“啊!”她瞬间从床上弹了起来。
该死,她想起昨晚发生的事了!他人呢?
视线下意识的左右梭巡著,两只手还在棉被上头东拍西拍。咦,人怎么不在床亡?
“乐小姐”
声音悠悠地从门口传来,是已著装整齐的姜智华。
乐映晨让他睑上的表情给吓了一跳。“呃”好可怕,一大清早就摆出这种严肃的表情,是要吓人吗?
“早。”她笑得有些尴尬,原因很多,一是想到昨晚的荒唐;二是现在两人衣著的对比——一个包得紧紧的,一个则是全身光溜溜:再来则是他睑上那明显责难的表情
噢,他真是个最不体贴的男朋友。
哪有人在与女友翻云覆雨的隔日清晨,却试图摆睑色吓死她,啧
“我想跟你谈谈。”
那大过严肃正经的神情,让乐映晨听了,也下禁要正襟危坐起来,下意识的便双腿并拢跪坐在床上,效法正聆听婆婆教训的小媳妇,低垂四十五度角的脸上,是标准逆来顺受的表情。
“我不是要骂你。”他叹气。
“不是吗?”她松了口气。
他走了过来,拉起床单,密密实实的包起她一身藏不住的青光,脸上微窘的神情,说明他并不习惯一大早就看这么养眼的画面当早餐。
“我只是想利用上班前的这段时间跟你谈谈。”
乐映晨嘟起嘴,这种说法一听就是准备要“长篇大念’的样子。但出乎她意料的,他第一句话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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