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2)
玉珍感到自己抚慰着的下体突然又多了一只手在到处触摸,忙睁开眼睛细看究竟,只见倒眼目露淫光,一手匆忙脱着衣裤,一手按在阴户上还舍不得放开,胯下的yin茎已如怒目金刚,跳动不停。她心里暗叫不妙,但已势成骑虎,自知劫数难逃。倒眼捉着她双腿拉近桌边,操起yin茎对着yin道口就想往里插,谁知给其他两人一手拦住。
秃头说:“虽然这娘们迟早都会给我们几兄弟肏,但有何理由让你先来?你看,我的大屌也是要赶着救火呀!”小个子亦附和着说:“不如这样,大伙儿猜猜拳,谁赢了先干,轮着来。”
倒眼心里虽然不愿意,但孤掌难鸣,只好跟大队走。一边用手套捋着ji巴解痒,一边讨价还价:“也行,不过得耍些新花样,不能干肏,要不旁观的轮候者怎能过瘾?等你肏完,小弟弟也泄气了。”结果是秃头猜赢了,轮第一。
只见他说:“这招叫双洞迎春,看我的吧!”话音未落,已经脱得精光,把yin茎往阴户里插去了。
他把玉珍双腿搁上肩膀两边,令到她的屁股向上演起,就着这方位,一支硬直的yin茎便顺利地在她yin道中穿插起来。
由于阴户向上挪高,yin茎每一下抽chā,几乎都是垂直往下插到尽头,一点不剩,加上秃头每向前挺进,身子便推得她双腿升高,带动到下体也跟着一挺一挺,看起来就像是那女的凑合着他的冲势迎迎送送,合拍非常。
玉珍觉得他的冲刺每一下都用尽全力,yin茎戳进时直顶到底,好像被捅到穿过五脏六腑直达胸口般感觉,不到几十下已经呼吸急促、气喘如麻。
yin道口的嫩皮被yin茎拖动进进出出,连带牵引着阴蒂外的包皮也前后翻动,一下下磨擦着感觉敏锐的阴蒂,难以形容的快感通过神经传到大脑,引起一浪接一浪的高潮。
她刚才自慰时已接近高潮边缘,现在换上一根如假包换的大ji巴正在yin道里疯狂桩捣,高潮不止来得快,而且强烈得几乎承受不了,只见小腹跳动几下,汹涌澎湃的淫水便随着身体的颤抖由yin道口大量涌出,流个不停。
玉珍十指紧紧捏住秃头的手臂,口中不能自制地叫起来:“好爽呀!小哥哥,不要停我要死了!呀我的哥,你真厉害我要升天了”冲口而出的淫词荡语,连自己听见也不禁脸红。
秃头见她给自己肏得如痴如醉,更加肉紧,向围观两人露出一脸得意洋洋的神态,索性跳上桌面,然后再埋头苦干。玉珍给他插得全身酥软,畅快莫名,心想:昨天要是像现在这样,而不是弄什么鬼花样,皮肉就不用受那么多苦痛了,刚这么天真想着,突然觉得那yin茎已经从yin道里抽了出来。
正在奇怪间,屁眼就传来一阵剧痛,顿时感到那条坚硬的yin茎,原来已经转而往肛门里闯进。世上哪有不吃耗子的猫?前门一经攻陷,自然会对后门再下一城。
软而无力的双手推不开正在用尽蛮力拼命往里挺的身躯,流出的大量淫水淹满股沟又正好让他如虎添翼,加上下身演高,屁眼刚好往上舒张,一下子全根yin茎便完全埋进了毫无设防的肛门内。
秃头将yin茎从一洞换插进另一洞里,得到更紧更窄的感受,肛门口的肌肉紧箍着阳ju根部,令yin茎勃得越发胀硬。
里面的淫水只靠带进来那么一少点,磨擦力自然比yin道强,每抽动一下,gui头就让直肠壁上的皱皮刮得麻痒齐来,过瘾到不愿停下。
他要享受肉体上带来的无限快感,就必须不断抽送,于是屁股就像打桩机般上下移动,马不停蹄一口气连插了几十下。玉珍给他这么一弄,小屁眼顿被撑开成一个松弛的圆孔,只感火辣一片,痛入心肺。
就在此刻,秃头又把硬得像铁棒一样的yin茎拔出来,插回yin道去,再次把她的小屄肏得淫水四溅、“啪啪”作响。
他用这样的方式轮流在yin道和肛门干弄,每插三、四十下便转换洞穴,留空着另一洞口在一缩一张开合不停,好像雏鸟张嘴盼望着喂食的模样。
到了后来,他又将抽送的花式变成在每个洞里分别插一下,前后兼顾、轮番抽送,只见他胯下的一条巨物像蜻蜓点水般在两个小洞里忽隐忽现,会阴处布满了被磨擦成泡沫状的又白又粘淫水。
玉珍在他这般连环抽chā下,已经无力抵抗,两个小洞一同受敌,简直应接不暇,心里早就扯了白旗,举脚投降不已,秃头只顾领略个中快感,不禁插得筋疲力竭、汗流如雨。
最后只见他满面胀红,打了几个哆嗦,跟着便用下体使劲顶着阴户,小腹一跳一跳的,连带支撑着桌面的双手也发抖起来,玉珍感到他又胀又硬的阳ju挤在yin道里头不停跳动,一些滚烫的液体像利箭般高速射向洞内深处,知道他此刻已经达到高潮。
正在往自己体内输送精液,便松了口气,放软身子,心里暗暗庆幸第一回合终于完结。秃头把最后一滴精液都泄出在yin道后,拖着疲倦不堪的身体把yin茎抽离,走回桌下,摊在椅子上喘气。
小个子对着他嘲弄:“你这招双洞迎春也算是新花样呀?老子十八岁时已懂得弄了,还是看我的新招,学点东西吧!”一手把玉珍拖到地下,着她躺下准备。他轮第二,所以秃头在干弄时,他已经剥光了衣裤,只等他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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