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 / 2)
此刻手中拿着一条在蔬菜堆里拣出的小黄瓜,先用两根指头把玉珍的阴唇撑开,另一手握着黄瓜就朝yin道里塞进去,然后用黄瓜在小洞里出出入入地插拔起来。
黄瓜的直径比yin茎又粗一些,外面更凸出好些小颗粒,她给那东西在里面又磨又擦地捅了不一会,小屄顿感热热的,酥痒的感觉再次出现,登时给弄到欲火死灰复燃,本来刚放软的肌肉又紧张起来。秃头在旁“嗤”的笑出一声,揶揄道:“老兄,别逗我了,你这花样,看来并不新呀!莫不是小弟弟生了锈,用这代替?”小个子回答:“你懂个屁!这只是热身,好戏在后头哩!”
只管一个劲的抽动,把那女的弄得像一条放在热锅上煎的鲜鱼,蹦蹦乱跳,淫水给磨得哗啦哗啦的直往外流,地上湿成一片。他见也应该是时候了。
便把阳ju套捋得硬挺,然后从身边取出一条预先准备好的小麻绳,先从gui头下的小沟开始,在yin茎上一圈一圈地围绕着,将整支yin茎围得只剩下gui头露出外面,再在根部打上一个结。其他两人见他把yin茎弄得怪模怪样,不禁大笑。
他不屑地说:“你们也见世面太少了,这招叫老树缠藤,不知多少骚妞在我此招式下败下阵来,我看这三八如何能挨得过去。”说着,随手把黄瓜从yin道里拔掉,发出“卜”的一声,像开一瓶香槟。
然后手里提着yin茎,一点一点地向yin道里插进去,到全根尽没时,便趴到女人身上,下体开始抽送。
小麻绳外面都伸出尖尖的纤维,当在yin道里活动时,便在里头向四面八方磨擦,刮得肉壁上的嫩皮又痕又痒,只不过五、六下,玉珍便马上抵受不了。
双手撑着他腰部,想将他推开,谁知小个子此刻已将速度加快,狂抽起来,她只觉yin道里像火烧一般,被磨得热烫难熬,情形就似在清洗奶瓶子,让一枝大毛刷在里面又捅又撩,扎得她酥麻难言,淫水狂流不息。
这招需要大量淫水帮助,所以小个子先要用黄瓜弄多一些淫水出来才行。当淫水慢慢渗进麻绳内,精彩部份便来了,麻绳吸饱了水份,开始收紧,变得柔软而有弹性,一方面将yin茎裹得扎扎实实的变得越加坚挺硬直,一方面向外鼓起,令一圈圈的凹凸面更加显著,磨擦力自然更强,当一抽送,便和yin道壁上的皱纹互扣。
玉珍给这强力的磨擦刺激得像发了狂,yin道里面的痕痒感忽然消失了,代之而来的是一阵阵令人晕厥的畅快感觉,每一下插入抽出,整条yin道都仿佛跟随着男人的yin茎被扯到里外反转,麻绳上的纤毛更扎得她心都离了。
高潮来得很快,一下子便像给突如其来的巨浪淹没,而且一浪接一浪,来个不停。身体抖得像打摆子,本来想推开的双手变成搂着他的腰,口中胡言乱语:“哎唷!哎唷!弄死我了小屄爆开了哎唷!再下去我可没命了”
两条大腿向外张得开开的,小腿缩起,十只脚指蹬得笔直,像跳芭蕾舞的脚尖。小个子的yin茎每外抽一下,缠在上面的麻绳凹沟就从yin道里刮出一大洼白花花的淫水,玉珍自己也不明白哪来这么多淫水,只知源源不绝,没完没了,股下湿得如水塘一般。
他见女的反应如此激烈,肏得更加卖力,见她的大腿越张越开,便把yin茎越插越深,下下送尽,恨不得把两颗卵蛋也一并挤进去。gui头没让麻绳裹着,血液都充斥到gui头上去,令它膨胀得又大又硬,整根ji巴就仿似一支鼓槌。
小个子每下插到底后,还用力把耻骨压着阴户磨一磨才再往外抽,越肏越痛快,但这一下可把玉珍的小命也要去了,因为那绑在阳ju根部的绳结刚好抵在阴蒂上,一磨之下,外面的酥麻感夹着里面的畅快感双管齐下,令高潮来之不尽,精神负荷超载,就快就虚脱过去。
他的yin茎被麻绳裹着,当然没那么敏感,三十分钟过去了,还毫无射精的迹像,仍在不停冲刺,现在见女的快受不了了,便停下来问她:“我的大屌肏得你爽吗?”
“爽太爽了!”玉珍迷迷糊糊的回应着“那我每天都这样肏你一次喜欢不喜欢?”“喜欢,喜欢”“我的招式厉害,还是刚才那人的厉害?”“你最厉害”玉珍被肏得神魂颠倒,口里只管跟着念。
小个子见弄得已经差不多了,就把麻绳从yin茎上解开,由于勒得太久,yin茎躯干上都显出一凹一凸的圈圈绳痕,望去像一颗特大的螺丝钉,滑稽得很。他举着yin茎朝yin道又再插进去,淫水实在太多了,不费吹灰之力便滑进里面,于是挪动屁股继续抽送。
只见他把全身气力都凝聚在身体的下半部,眯着眼睛快速地把ji巴在yin道里捣搅,尽情享受着yin茎传来的阵阵快感,舒服得真想一辈子就这么抽chā着不停。
一轮狂风扫落叶般的连续冲刺,直插到忍不住要射精了,才将gui头抵着子宫口,一阵抽搐下精门大开,沸腾的精液便像一群脱缰的野马飞奔向子宫深处。
玉珍的子宫颈给烫得舒畅万分,整个人轻飘飘的像在天空飞翔,全身骨头松软四散,一股股淫水伴着一下下颤抖泄个不停,性高潮所燃起的欲火把她整个人都烧得溶化了,她两眼反白,牙关紧紧地咬着,但又不断颤叩,嘴唇也几乎给咬出血来。
畅快的高潮一下子将全身笼罩,满怀的情欲给发泄得痛快淋漓,最后只听见她“我又又来了!”
大喊一声,便搂着身上的男人抖个不停,一时间,整个地窖万籁无声,地下两具赤裸的男女搂拥一团,像一尊石做的雕塑,一动也不动,只有粗重的呼吸令身体上下起伏才晓得是活人。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