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针锋相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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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江锐真开完会下来,又跟部门里加班的几个员工随意聊了一会儿,帮他们点了夜宵,这才拎着电脑独自返回办公室。

按下电灯开关,映入眼帘的是一副相当诡异的画面。一名身材高大的男子被银色胶带牢牢捆缚在办公椅上,全身上下动弹不得,脑袋上也同样被胶带缠了好几圈,嘴巴位置还奇怪的凸出来一小截。

骤然亮起的灯光让男子极度不适地歪头闭紧眼睛,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一道缝,看清来人后立刻扭动起身子,从嘴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江锐真看着他笑了一下,把电脑放进柜子,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缓缓踱到被五花大绑的江锐帆身边,不紧不慢地低头问他:“江大少爷,感觉怎么样?反省好了吗?”

江锐帆双目圆睁,鼻孔里不断呼出热气,似乎是想破口大骂,却无奈嘴巴被封住,发挥不出半点功力。

“看来你还是不太服气啊。”江锐真弯腰从抽屉里拿出电棍和一把剪刀,将其摆放在桌面上,抱手自言自语道:“我该怎么治你呢?”

看见那两个东西,江锐帆身子一紧,嘴里的呜呜声变得更大。他现在无比确信,江锐真就是他妈的纯变态,纯疯子!有哪个正常人会把自己的竞争对手用电棍放倒然后绑在办公室里放置三个小时?他甚至还往他的嘴里塞了一只无线鼠标!那破玩意把他顶得肌肉酸痛呼吸困难,下巴都快脱臼了!

江锐真拿起那把剪刀,握住把手在空气中剪了两下,回头看见男人惊恐的目光,忍不住微微一笑说:“别怕,我不喜欢见血,不会拿剪刀扎你的。”

江锐帆想说去你妈的,你倒是敢?!这里是公司,是江氏集团的大楼,外面到处都是监控摄像头,你把我弄出个好歹,自己能跑得掉?

不过他的所思所想似乎并没能完全传达给对方。江锐真确实没有拿剪刀扎他,可是他操着剪刀把他的裤子给剪开了!冰凉的刀刃贴着他的小腹和侧臀,把内裤外裤全都剪成了一坨乱七八糟的破布。

骤然裸露的下体让江锐帆心里猛地一突,他一直试图回避、不让自己多回想的那次不堪经历再次浮现于脑海,叫他不得不把事情往最荒谬的方向去想,但同时心里又暗自祈祷着,希望事情的发展不会是他想象的那样。

但事实证明,临时抱佛脚向来是不太管用。江锐真剪碎他的裤子之后,又把他绑在一起的双脚抬到了办公桌上,并拖着他的腰胯往外一拽,让赤裸的臀部整个暴露在空气之中。

“呜呜呜!!呜呜呜呜!!”预感到接下来将要发生什么,江锐帆拼了命的挣扎,腿脚在桌子上乱踢乱蹬。江锐真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他的小腿,随即抓起电棍照着他的屁股就是一下。

“呜——!!”

一声沉闷的悲鸣后,江锐帆的身体终于不动了,整个人瘫了似的委顿在办公椅里,两只漂亮的黑眼珠里尽是畏惧和疼痛。

“真是不长教训,非得疼了才知道听话?”江锐真放下电棍,重新摆弄好面前人的姿势,手指头点了点他的嘴巴说:“我现在要把你嘴里的东西取出来,你最好配合一点,别让我听见不好听的,好吗?”

江锐帆无力地轻轻点了点头。他是真的浑身都麻了,脑袋都有点发僵,现在就是让他敞开了骂他恐怕都骂不出来。

于是江锐真操起剪刀,干脆利落地剪断缠在他头脸上的胶带,连着他嘴里那只无线鼠标一起扯下来丢在了地上。

“咳咳咳……呕……”堵在嘴里好几个小时的异物终于被取出,江锐帆难受地一阵猛咳,吞咽不及的口水哗啦啦淌了满下巴,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江锐真对他的痛苦视而不见,回手从笔筒里抽出几支钢笔,招呼都不打一声直接塞进江锐帆酸到合不上的嘴巴里,捣药似的抵着他的舌头翻搅。

等到那几支笔被江锐帆的口水沾得湿漉漉,江锐真抽出其中一支,捏着他的嘴说了句“含住”,随后便找准下身关窍,手上一个发力,将那支钢笔一口气捅进去大半。

“啊啊啊!!”完全没有经过润滑开拓的屁眼怎么受得住这样的摧残,钢笔捅进去的瞬间,江锐帆立刻爆发出一声惨叫,嘴里剩下的几支笔稀里哗啦地掉在身上。

江锐真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你最好控制一下你的音量。虽然这间办公室隔音挺好,但是保不齐外面没有耳朵灵的,被发现异样最后丢脸的还不是你?”

闻言,江锐帆果然用力咬住下唇,但眼睛里还是流露出一抹怨愤的光。

江锐真几不可察地笑了一下,握住笔杆粗暴地上下搅了搅,不等肉穴完全适应,又从他身上捡起另一支笔,照葫芦画瓢地依样塞进他紧绷绷的屁眼里。

待那几支笔在温热的肠道里重聚时,江锐帆已经被折腾得满脸冷汗,脸色青里透黑,嘴唇也咬得发白。

松开手,江锐真退后一步,像是欣赏什么美景似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末了掏出手机晃了晃,不紧不慢地对他说:“江大少爷,我发现这副德行其实挺适合你的。你知道吗?s圈里特别流行像你这样的肌肉奴,块头越大,身材越好,虐起来才越舒服。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的样子给照下来,发到微信群里……你的那群狐朋狗友会怎么看?”

听到他的话,江锐帆猛地抬起头,眼睛死死盯住他手里拿的手机,有些慌乱地说:“你敢?!你……你别忘了,那么多人看见我进了你办公室,你要是……要是真敢拍我照片发出去,我死也要拉你一起下水!”

“哦?”江锐真转了转手机,一派悠闲地靠坐到办公桌上,抬起脚用鞋尖轻轻拨弄起插在江锐帆屁眼里的几支笔。“你的意思是,要跟我鱼死网破喽?”

屁穴里传来的刺痛逼得江锐帆倒吸一口冷气,他不愿去想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难堪,硬着头皮恨声答:“是又怎么样!”

“也没怎么样。”江锐真耸耸肩,脚下施力,把那几支笔用力往下压,疼得江锐帆在椅子上直扭腰。随后他站起身脱掉西装外套,一边慢条斯理地解皮带,一边语调平静地说:“我就是琢磨着,反正你都要跟我鱼死网破了,那我是不是做得再彻底一点,把你操够本了才合算?”

江锐帆咬牙切齿地瞪着他,心里知道这一出左右是躲不过了,干脆破罐子破摔,闭上眼睛胡乱地喊:“有本事你就来!我告诉你,你今天敢对老子出手,等老子出了这个门,我绝对……呃!绝对……饶……不了……你!”

最后几个字他是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江锐真在他色厉内荏的叫嚣着的时候,就已经拔掉他屁股里插着的钢笔,欺身上前把自己的硬家伙狠狠捅了进去。

尽管前不久也遭到过一次同样对待,可是时隔多日,江锐帆的肛门早就恢复了处男般的紧致,哪怕是刚刚被几支钢笔一通翻搅,也没有松开太多。江锐真的阴茎则是与他本人外表不太相符,个头是显而易见的长,围度虽然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也绝对超过了平均尺寸,算得上是一杆利器。

这样一柄硬枪不管不顾地插进紧涩的屁眼里,带来的结果自然可想而知。江锐帆痛得声音都发不出来,身子也不敢乱动,只能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气,同时在心里恨恨地想:你他妈不是说不喜欢见血吗?那老子屁股里流出来的是什么?!

与他相反,江锐真似乎对二人的结合非常满意。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贴在江锐帆耳边带着笑意低声说:“江大少爷虽然嘴巴很硬,但是屁眼里是相当的软啊……你以后干脆别用嘴说话了,有事就用屁股沟通,说不定能事半功倍呢。”

江锐帆被他嘲得急了,张嘴就想骂人,可是刚刚才发出一个“操”的音节,对方便箍住他的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这一次不同之前,没有酒精的麻痹,屁股里被肉刃侵犯的感觉无比鲜明。那带来的不仅仅是疼痛,还有本不该被拿来瞎搞的地方被强行扩张开的不适与异样,再者就是硬热得像烧火棍一样的东西在敏感的肠壁上戳来戳去、以霸道的姿态占满内部而引发的诡异的饱胀感……总而言之就是非常难受,难受到他几乎想要不顾脸面大哭大嚎一场。

“江……江锐真……你个臭傻逼……”哭嚎当然是不可能哭嚎的,江锐真虽然操了他的屁股,但是折不断他的心气儿,他江锐帆只要还能说话,就绝对不会在嘴巴上认输!“他妈的死基佬……迟早、迟早得艾滋病!”

忍过那阵让人眼前发黑的剧烈疼痛,江锐帆感觉屁股那儿似乎比初时顺畅了一些,不至于每一下都捅得他肝胆俱裂。虽然从原因上讲,这大概是因为他被操开了,屁眼变得没有之前那么紧涩了;但是从结果上讲,这的确让他稍稍轻松了几分,那股不服气的犟劲儿也跟着越涨越高。

“江锐真,你他妈的是不是心理变态?”江锐帆喘息着摆了摆脑袋,把耷拉到眼睛上的汗湿的刘海甩到旁边,然后盯着身上人单薄的后背出言嘲讽道:“像你这种的,我见过!前几年圈里就有一个暴发户,长得跟个烂地瓜似的,还他妈阳痿,然后就喜欢花钱找那些又高又帅的鸭子玩性虐,结果一下子玩出事,给自己也折进去了。我看你跟他也差不了多少!”

江锐真没有理会他的挑衅,单是埋头一阵猛干,硬热的鸡巴在红得发肿的肉穴里捣年糕似的撞击着,把那小洞眼儿磨得失了形状,变成一滩只会随着肉棍进出而收缩颤抖的软肉。

“呃……操……”激烈的抽插中,也不知道江锐真的鸡巴戳到了什么地方,一股奇怪的酥麻感过电似的一闪而过。江锐帆心里大惊,他可以接受自己一时不察被江锐真抓住机会强操,但是他不能接受自己被强操还被操得爽了。于是他张开唯一还能动的嘴,更加口无遮拦的辱骂起来。

“你他妈怎么不说话?被我说中了?臭矬子!嫉妒老子比你英俊潇洒你就直说,当谁看不出来似的!你是不是,嘶……是不是以前特别自卑啊?我看过你的资料,穷山沟里长大的一个土炮,要不是撞了大运被我爸认回江家,你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哼,山鸡还想着要变凤凰,也不怕哪天露出秃毛被人笑话死……”

江锐帆越说越来劲,眼前几乎能看到江锐真在一干富贵子弟面前出丑丢面儿的场景,顿时连屁股里的难受都消去大半。

就在他喋喋不休极尽侮辱之能事的期间,江锐真迎来第一波高潮,毫无保留地在温热的肠道里释放出数股精液。

射过之后,江锐真抽出性器,面无表情地看了江锐帆一会儿,忽然动手脱掉自己的裤子,一脚踩上桌面,指着小腿上一道狰狞的疤痕对他说:“你知道这道伤是怎么来的吗?”

不等江锐帆回话,他自顾自地继续说:“你说得没错,我确实很嫉妒你。我不明白你一个外强中干的草包,凭什么过得锦衣玉食,逍遥自在?凭什么被养得这么膘肥体壮?”

冷不丁被他直言羞辱,江锐帆气得脑袋冒烟,立刻高声回嘴道:“我草包?你他妈又好到哪儿去?你牛逼怎么没见你上清华北大?!还他妈不如我姐呢!就你也配过来抢家产?你几把谁啊?别人认你吗?狗操的傻逼玩意儿!”

江锐真放下腿,阴沉沉地提起嘴角,拿过扔在桌面上的剪刀。

“江锐帆,你也就剩张嘴了。我劝你最好别太招惹我,我确实心理变态,信不信我让你以后永远都不敢再跟我叫板?”

江锐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几下,硬是咬着牙说:“怎么着?你还能一剪子捅死我?你有那个胆吗?”

江锐真笑笑没说话,拎着剪子走上前,在江锐帆惊慌的眼神里剪开缠在椅背上的胶带,把他从办公椅上解放了下来。

紧接着,不等江锐帆松过那口气,他推动转椅走到窗边,把窗户向上推开,然后抓着江锐帆的后衣领子,把他的脑袋和大半个肩膀都推到了敞开的窗缝里!

扑面而来的寒风吹得江锐帆一闭眼,再睁开时,入目的景象变成了马路和商业街。从20多层高的角度望下去,来往的行人都变得像小蚂蚁一样,路边红红绿绿的一片大约是还未撤下去的春节装饰。

然而此时时刻的江锐帆根本分不出闲心去欣赏街景,从高空俯瞰地面的眩晕以及身体即将坠落的危机感令他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上下两排牙齿撞在一起格格作响。

江锐真不会真的要把他推下去吧?他怎么敢?这里可是公司大楼,他是江家公认的大少爷,江锐真要是真的在这把他给弄死了,那他自己也逃不掉制裁啊!他是疯了才会放着阳关大道不走,非要去当个灰溜溜的杀人犯!

“你……你疯了是不是……”江锐帆哆嗦着,声音颤到几乎变调。“你想……想当杀人犯?”

江锐真呵地一笑,拍拍他的屁股:“你害怕了?”说完,他掰开丰厚的臀瓣,把重新硬起来的性器再度插入到湿穴之中。

江锐帆被他撞得身子一晃,上半身又向外探出去几寸,绑在身后的手指吓得在空中乱抓。

“江锐帆,你去过偏远山区吗?你知道山区的孩子想要上学读书要花多大的力气吗?”江锐真眯起眼,抓着身下人的腰胯不断撞击,每一下都顶得对方颤抖不已。“十几里山路,来回要走好几个小时,还要经过好几道悬崖峭壁。夏天热的时候,石头烫得脚底起泡……冬天冷的时候,经常走到半路怀疑自己已经死了,全身上下冻得僵硬,只有两条腿在机械地往前走。”

“我刚才不是问你,知不知道我腿上的伤是怎么来的吗?我告诉你。那是有一年夏天,山里下大雨,我不想落下功课,硬顶着雨去上学,结果半路遇到泥石流封路,脚滑摔进山沟里把腿摔断了,在泥地里躺了整整一天一夜才被人救走。”

“我运气好,没有落下残疾,但是为了养伤到底还是大半年没能再去学校,只能一个人晚上点着蜡烛看书,最后把眼睛也看坏了……”

江锐真一边打桩似的毫不留情地操弄眼前人的肉穴,一边压低声音问:“江锐帆,你那时候在干什么呢?京城大少的校园生活,应该很丰富多彩吧?”

“放……住手……别、别顶了……”惊慌失措的江锐帆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说什么。刚才的一番激烈抽插使得他的身子又被往外挤出几寸,直面死亡的恐惧让他顾不得脸面和疼痛,语无伦次地向身后的施暴者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惹你了行不行?你、你别这样……我真、真的会掉下去……你放我下来……”

“现在认错,不觉得太晚了吗?”江锐真沉沉一笑,下身动作根本不停,反而顶送得更加猛烈。“江锐帆,我本来没想这么快就动手收拾你,可你实在是太不识相了……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吗?我会让你以后永远都不敢再跟我叫板。”

说完,他故意把抓在对方腰胯上的双手也松开来,只留一根肉杵在他体内疯狂进出。

身体无着无落的恐慌令江锐帆惊惧更甚,不得不使出全身的劲向后逃离,膝盖也弯曲着,屁股大腿迎合似的往下蹲坐,倒让对方的鸡巴进得更深了些,几乎有种顶穿肚腹的错觉。

江锐真轻轻呼出一口气,手掌重重地扇了他的屁股一下,把小麦色的臀瓣扇得通红。江锐帆说的其实没什么大错,他确实怨得很也嫉妒得很,以至于心理扭曲,看见对方那副飞扬跋扈不把别人放在眼里的样子,就恨不得扒光他的衣服把他按跪在脚下狠操。

这样一个又蠢又贱毫无社会贡献的草包,凭什么占着最好的资源、享受着各式各样的特权还高高在上的鄙视那些挣扎求生的底层人?老天赏脸,让他一步迈进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权贵圈子,可是他在这里并没有感受到开心和满足,反而愈发扭曲阴暗起来。这里有太多像江锐帆一样的垃圾草包了,他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可是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无力改变——那至少,把眼前这个送上门来的蠢货调教到不敢嚣张总归是可以的吧?

又是几十下发狠的狂顶,江锐帆的上身已然被挤出去大半,险伶伶地挂在窗户框上。他吓得脸上涕泪横流,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杀猪似的狂呼乱叫。

终于,随着最后一下几乎把人撞掉下去的狠插,江锐真再次在夹得死紧的肉穴里释放出自己的精液,同时江锐帆身子一抖,前方萎成一团的阴茎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股腥臊的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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