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火药和武器（2 / 2）

ldquo我从未跟人说过那个，rdquo乡绅叫道，ldquo连个鬼也没有！rdquo

ldquo手下人知道那个，阁下。rdquo船长答道。

ldquo利弗西，那肯定就是你或是霍金斯的事了。rdquo乡绅叫道。

ldquo是谁关系不大。rdquo医生答道。我看得出，医生和船长都不大在意特里罗尼先生的抗议，我也如此，的确，他的口风太松了；然而在这种情况下，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没有人讲过那个岛的位置。

ldquo好啦，先生们，rdquo船长继续说道，ldquo我不知道谁有这张地图，但是我指出一点，它对我和埃罗先生来说必须保密。不然的话，我请求你们允许我辞职。rdquo

ldquo我明白，rdquo医生说，ldquo你希望我们暗中进行，并且在船的尾部用我朋友自己的人建立一支警备力量，占据船上的武器和火药。换言之，你怕发生一场哗变。rdquo

ldquo阁下，rdquo斯莫列特船长说道，ldquo我无意冒犯谁，因此拒绝你把这些话安到我身上。阁下，若是有哪个船长在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的情况下，讲了那番话，再去出海，那可太离谱了。至于埃罗先生，我相信他完全是个忠实的人，其他人中的一些也是；也许所有的人都是如此。但是，我要对这艘船的安全和船上每个人的生命负责。我看到事情发展得，在我看来，不很对头。因此，我要求你们采取一定的预防措施，否则准我辞职。就这些。rdquo

ldquo斯莫列特船长，rdquo医生开始微笑着说道，ldquo你是否曾经听过大山和小耗子的寓言1？我敢说，你得原谅我，但是你使我想起了那个寓言。当你一走进这里，我敢拿我的假发打赌，你想说的不只这些。rdquo

----

1伊索寓言中的一则，大山震动，结果跑出来的是一只小耗子。

ldquo医生，rdquo船长说，ldquo你很聪明。当我走进来的时候，我是准备被解雇的。我没指望特里罗尼先生会听进一个字。rdquo

ldquo多一个字我也不想听了，rdquo乡绅嚷道。ldquo要不是利弗西医生在这里，我早就让你见鬼去了。既已如此，我就听你的。我会按照你的意思行事，但我并不真的信服你。rdquo

ldquo悉听尊便，阁下，rdquo船长说道，ldquo你会发现我是尽职尽责的。rdquo

说完他就离去了。

ldquo特里罗尼，rdquo医生说道，ldquo与我的估计完全相反，我相信你已设法弄到了两个忠实的人同你一道出海mdashmdash这个人和约翰middot西尔弗。rdquo

ldquo西尔弗，要是你愿意，rdquo乡绅嚷道，ldquo但是至于那个让人无法忍受的空话家，我敢断言，我认为他的行为是没有大丈夫气概的，没有水手气概的，并且彻头彻尾不像个英国人。rdquo

ldquo好啦，rdquo医生说，ldquo我们拭目以待。rdquo

当我们来到甲板上时，人们已经开始往外搬武器和火药了，干活时一边还吆喝着，而船长和埃罗先生则站在一旁指挥。

新的安排很合我意。整个帆船都翻腾起来，有六个原先在主舱房后部的铺位被移到了船尾；而这套舱房只通过舷窗旁的一条木板做的两道与厨房和前甲板相连。起初安排的是船长、埃罗先生、亨特、乔埃斯、医生和乡绅，占用这六个铺位。现在，我和雷卓斯加了起来，埃罗先生和船长就睡在舱梯旁的甲板上。那块地方已经从两侧加宽了，你几乎可以把它叫做一个后甲板舱。当然它还是很低矮，不过足够挂两个吊床了，看来大副对这种安排也十分的满意。即使是他，可能对船员们也有所怀疑，但这只是一种猜测；因为，就像你将要听到的，不久我们对他的看法便得到了反馈。

当高个子约翰和最后的一两个人划着岸上的小划子过来时，我们全都在努力地工作着，搬运火药以及挪动铺位。

厨子像猴子般灵巧地越过了船舷，一看到正在进行的工作便开口了，ldquo怎么，伙计们！这是做什么？rdquo

ldquo我们正在搬运火药，杰克。rdquo一个答道。

ldquo噢，老天，rdquo高个子约翰嚷道，ldquo要是我们这么干下去，会错过早潮的！rdquo

ldquo我的命令！rdquo船长简短地说道，ldquo你可以到下面去了，船员们要吃晚饭了。rdquo

ldquo呃，呃，阁下。rdquo厨子应着，摸了摸额发，立刻就消失在厨房那头了。

ldquo那是个好人，船长。rdquo医生说道。

ldquo很像是那么回事，先生，rdquo斯莫列特船长答道。ldquo别急，伙计们mdashmdash慢慢来，rdquo他不住地向正在抬火药的弟兄们说着，接着，他猛然注意到我正在察看我们搬到船中部来的那座旋转炮mdashmdash一支黄铜的长ldquo雪茄rdquo。ldquo过来，你，侍应生，rdquo他叫道，ldquo离那儿远点！到厨子那里找些活干。rdquo

接下来，当我跑开的时候，我听见他很大声地对医生说：

ldquo我的船上不允许有受宠的人。rdquo

我向你保证，我和乡绅想法完全一致，恨透了那个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