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九章中西结合式嚣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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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卢浮宫所展示的画作,六成几率是伪作。”李云飞此时雄辩滔滔,引经据典,诉说种种疑点,逐渐说服几人,将自己的观点诉说出来,艾诗言虽然不甘心李云飞抢了见状,却一时无话可以辩解。

雄辩结束的李云飞这时抬头,傲然扫视了一圈还在讨论的众人,他很满意自已刚才的挥,这年头的美女可不只看男人的脸蛋了,对艺术的领悟和内在的气质、能力,都是很重要的参考条件,他觉得自己刚才一番说话,明显见识过群雄,自然博得人们的另眼相看,就算是自己的几个男同伴,想必也不得不佩服自己的见识吧?

李云飞颇有一引起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得意,都觉得自己马上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了,然而让他吐血的是,他最关心最在意的墨青丝和楚子佩两个绝世美女竟然看也不看他,都将娇躯倚在身边的徐冷和徐元直身上,与他们亲密私语着,根本没有搭理他之前的侃侃而谈。

正如之前徐元直所说的那样,从大学起,李云飞就因为家世不错自已又长的高大英俊而自觉高人一等,如今看到墨青丝与楚子佩这样的美女,自然是恨不得都归为己有,觉得徐元直和徐冷当真配不上两个绝代佳人,唯有自己才配得上。

恩,这年头这样的人还是很多的,没准我们自己就是,人都是自私的,不是吗?

看了看正着呆和两个美女窃窃私语的徐元直与徐冷,李云飞就是一阵厌恶,李元直毕竟是他大学三年的同学,不好随便讽刺,他就将炮口移向了徐冷好吧,事实上原因是墨青丝比楚子佩还要漂亮一点,李云飞对他更有奢望。

“徐先生,你怎么不说话?呵呵,看你的样子就肯定是学识渊博了,怎么样,你也说说你对拉斐尔的画作有什么看法?”李云飞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徐冷。

听到李云飞的问话,热烈的讨论声忽然骤然中断,自从几个人开始讨论的时候,就有意无意的将徐冷四人排除在外,艾诗言和吴华倒是想和墨青丝二女搭讪,奈何她们根本不看这边,只好更加无视徐冷二人子,此时,李云飞问虽然忽然,但也恰好让他们有了借口与徐冷等人打交道。

艾诗言和吴华想听听这个让墨青丝如此佳人青眼有加的年轻男子到底有什么本事,当然,最好没什么本事了,他们乐的看徐冷在这么多人面前说不知道丢人,这样才能显出他们这些知道的人的高明和不凡,让他们在美女面前威风凛凛。

而严静静和揭小文两个女人则是出与对墨青丝二女的嫉妒以及对徐冷二人的好奇,想看看绝世美女身边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底蕴,与一般的男人有什么不同,有什么值得人喜欢的。

徐元直和墨青丝、楚子佩三人蓦然听到李云飞的话都是一愣,然后看向了淡漠的徐冷,心思聪慧的他们自然一下子便看透了李云飞的用意,徐元直嘴角一咧,似是冷笑似是嘲讽,他和徐冷初见的时候与徐冷一路从江南聊天到了京城可是见识过徐冷的见识的,就李云飞这点小招数也敢和徐冷叫板?

楚子佩虽然与徐冷有很多的了解,但是徐冷白手起家创下梦境她却是清楚地,可以说,她对徐冷既有医治好腿的感激又有能力的欣赏,自然也不会担心徐冷的为难。

至于说墨青丝,对于她而言,徐冷是惊才绝艳的天才,还是普普通通之人,重要吗?正如她所说的一样,粗茶淡饭一辈子,锦衣玉食也是一辈子,人都是从生到死罢了,追求那么浮躁的东西干什么?风景过后才是细水长流,她如今是美丽倾城,可是红颜也是弹指老,她要的就是那个徐冷本人,不是他的才华他的财富他的英俊。

徐冷本人则是无奈的撇了撇嘴,实在有些无聊,说实话,他是一点不想和人这些人瞎扯淡,这些所谓的小资啊所谓的精英白领啊就是闲的蛋疼,喝咖啡很爽吗?美国佬一杯咖啡两三块而已,你们追求的所谓哈根达斯,爱她就带她去吃哈根达斯,嗯,在美国也就是跟我们华夏一两块一根的棒冰一样吧,嗯,太浪漫了啊。

徐冷四人半饷没说话,李云飞便料定徐冷是不知道,却又不好意思承认,所以才故意沉吟不语,当即心里一声冷笑,嘴巴上却是假装善解人意道“看来,徐先生你是不知道了,不过这也难怪,拉斐尔这样早期的画字有确实有些离我们遥远了,平常人都是喜欢达芬奇这些的。”

虽然他很想趁机继续扩大战果,进行二次胜利,但他觉得在美女面前保持一种温文宽容的风度更惹人喜欢。

但饶是如此,李云飞一句话说完,艾诗言和吴华都露出个了然的神色,认为徐冷这个人也就是种粗鄙不文的人,能指望他说出什么来?明显的显示出了轻视的样子。

而严静静和揭小文那两个女人则毫不掩饰的露出失望的神色,眼神滑到一边不看徐冷这边,却又让徐冷捕捉到了她们眼角的一丝不屑。

以徐冷敏锐的心理察觉能力,这些人的表情怎么能逃出他的感知。

墨青丝却是丝毫不在乎,握了握徐冷的手似乎是在安慰他,在她的心里,徐冷一直都是最强的,试问谁能在半年之内取得这样的成就?眼前的这些人附庸风雅,知道的再多又有什么用?跟古代的那些书生一样,整天觉得别人粗俗,可是自己却百无一用。而人的精力有限,就算徐冷不知道这些什么书啊画的也是情有可原。

徐元直和楚子佩这一对却是稳如泰山,以他们的城府,不到最后一刻甚至是到了结果出来了也依旧不会轻易下定论的。

感受着怀里的佳人的浓浓爱意,徐冷终于打起了精神,就当为了墨青丝跟眼前这只耳噪的苍蝇玩一玩。

淡淡的一笑,徐冷端起了桌子上的咖啡,一口饮尽,懒洋洋道“潜心研究各画派大师的艺术特点,并认真领悟,博采众长,尤其是达芬奇的构图技法和米开朗基罗的人体表现及雄强风格,最后形成了其独特的古典精神的秀美、圆润、柔和的风格,成为和达芬奇、米开朗基罗鼎足而立的文艺复兴艺坛三杰之一的那个拉斐尔?创作了大量的圣母像,显露出其非凡的天才,一系列圣母像,都以母性的温情一青春健美而体现了人文主义思想。比较有名的有圣母的婚礼、带金莺的圣母、草地上的圣母、花园中的圣母、西斯廷圣母、椅中圣母、福利尼奥的圣母、美丽的女园丁、阿尔巴圣母的那个拉斐尔?”

徐冷一口气说出一大串名词,都不带歇气,除了墨青丝三人之外,对面的三男二女都被他说的有些晕菜,本就被李云飞打击到了的艾诗言喃喃道“没没错,就是那个拉斐尔。”

“哦,他啊。”徐冷一副恍然大悟是的点了点头,而就当众人看着他等着他见解的时候他却耸耸肩,学着黑金里梁家辉的姿势耸了耸肩,恩,很潇洒很无辜的道“他我不怎么熟悉。”

靠,你觉得我们很像猴子吗?

几乎是他的话音刚落,连徐元直在内的几人都将轰的一下烧红的眼眸瞪向了徐冷你丫说了这么一大串以说对他不熟,你觉得我们是傻子吗?你说什么就信什么?你不熟你能说这么多?

连墨青丝和楚子佩都是好气以好笑的看着徐冷,对他的无赖和小孩子有些挠头以觉得可爱。

李云飞勉强笑道“你不熟悉拉斐尔,那你熟悉那个画家?”

其他人也望向徐冷,这一次与之前的轻蔑不同,带着许期盼,想知道徐冷2这个“熟悉”的画家有多么的值得他了解,连拉斐尔都不如。

“我颇为欣赏的是一位女天才画家弗朗索瓦丝迪帕克。”徐冷报出了一个即便是徐元直和楚子佩都有些陌生的名字,然后停下了话头,冲李云飞笑道“想必以李先生的渊博一定知道她吧。”

我知道个屁!

李云飞心里怒骂着,脸上却是挤出了一丝微笑“知道,当然知道啦,哈哈。天才女画家弗朗索瓦丝迪帕克嘛。”

“呵呵。”徐冷不置可否的一笑,继续说道“弗朗索瓦丝迪帕克,是十八世纪最被忽略的天才女画家之一。一七二六年,她出生于西班牙,一七七八年死于马赛。她的母亲为西班牙人,父亲是马赛人。在临死前的前一年,她被选入马赛艺术学院。弗朗索瓦丝迪帕克出生在西班牙,成年后才回到马赛,以后就定居在这里。可以说,她在这里成为职业画家,并且获得她的所有艺术成就。在他去世时,她一共留下四十一幅画作。可是流传下来的,目前只有四副油画,现在收藏在马赛美术馆。弗朗索瓦丝迪帕克的绘画成就与一个人密切相关,那就是他的父亲,马赛著名雕塑家弗朗索瓦。迪帕克。她的画风深受十七世纪荷兰风俗绘画影响,尤其擅长描绘日常生活中的各种平凡人物。她的代表作是做针线活的女子,这幅画跟荷兰风俗大师约翰内斯。弗美尔的作品做花边的女工颇有类似。但是弗朗索瓦丝。帕迪克的画更着重气氛的渲染,比弗美尔的话作显得更加感性流露。做针线的女子这幅画集中体现了弗朗索瓦丝。迪帕可高的画技和强烈的艺术表现力。她”

徐冷颇兴趣盎然地一口气讲了十多分钟之后,讲的李云飞一众人全都一脸茫然的表情,这才停下了话头,嘴巴轻轻勾起来对艾诗言笑道

“下次去看画的时候,记得弄副弗朗索瓦丝迪帕克的油画看看,拉斐尔的画的确不错,可是离我们现实却是差远了不少。无论何种技艺,到最后都需要返朴归真的。

在场的人早已被徐冷的侃侃而而谈镇住了,艾诗言更是早已经被徐冷给说晕过去了。望向徐冷的眼神竟然隐约有了些崇敬之色,一听徐冷对他的建议立即激动的点头道“是是,徐先生你说的是,我下次一定去看看。”

你们怎么知道他说的那个女画家是真是假,大家都没有听说过吧?被抢了风头的李云飞差点郁闷吐血的。李云飞就想要反驳徐冷,可奈何之前他没有料到徐冷这么牛,不想暴露自己的无知所以承认了费朗索瓦丝。迪帕克的存在,此时这么说还不自己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而接下来吴华的话语更是让他颓丧的打消了这个**头,吴华一拍脑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到“我想起来了,前些日子我的老师,西方美术专业的专家级学者廖教授曾跟我们几个去拜访他的同学提起过弗朗索瓦丝迪帕克,他说这是一位被埋没的天才女画家,留下来的作品相当少。据说,1778年逝世前,她的画室里尚有41幅画作,但是迄今为止仅有四幅油画流传于世,收藏于马赛美术馆,成为欣赏研究该画家艺术作品的唯一材料。幸运的是,这四幅画作将在沪海博物馆举办的十八、十九世纪法国马赛艺术展一起呈现于沪海观众的面前。廖教授当时还很激动的告诉我们到时一定要去看呢。”

吴华这话一说,场中众人望想徐冷的眼神就有些狂热了,迄今为止仅有四幅油画流传于世!这一句话将徐冷的学识衬托的太博学了,严静静和掲小文两个女人看徐冷的眼神已经近乎崇拜,吴华与艾诗言对徐冷更是相当佩服,无论是他的艺术见解,还是广博的知识,都让人敬佩。

一直被捧在浪峰上的李云飞却有些受不了被冷落的落差,看着徐冷淡然的脸越看越恼火,推己度人觉得徐冷是在装逼,不能接受徐冷如此,便咬了咬牙,蓦地小心翼翼的从边上的一个包里掏出了一个小心包装的礼品盒,从里头掏出一幅画卷,在桌子上慢慢的摊开,皮笑肉不笑道“徐先生对西方美术如此有研究,想必对于我们华夏自己的画技也相当有成就了,今天恰逢其会,我这里有幅石涛的海晏清河图,还请徐先生你能赏脸鉴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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