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保护我自己(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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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只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是……刚才那些人可没想着也要救一救平野惟,甚至还一个个的想要把平野惟推出去当那个替死鬼。

她们当时对平野惟视而不见,就不能怪平野惟现在对她们的哭喊无动于衷了。

平野惟作为已经被琴酒认定的新娘,待遇自然和那些女孩们不同,老管家硬是在脸上挤出点儿笑容,微微欠了欠身。

“平野小姐,由我来带你去房间。”

平野惟点了点头,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心中确实没有一点害怕的情绪,甚至想要再一次快点见到那位伯爵大人。

老管家看着步履迅速,甚至透露出点儿迫不及待的平野惟,隐藏了自己的表情。

他不得不承认,平野惟的确不害怕伯爵大人,甚至是愿意或者期待和伯爵大人当新娘的,而伯爵大人对待平野惟的态度也十分奇怪,甚至可以说得上是纵容。

这是之前从来都没有过的,不得不让老管家提起几分警惕的心理。

如果伯爵大人真的看上了平野惟,想让她当自己真正的新娘,那自己和平野惟对着干肯定是没有好处的,想到这方面,老管家一改刚才对平野惟的傲慢和敌意,态度都恭敬了不少。

平野惟冷眼看着老管家的改变,嘴边的笑意带了几分嘲讽。

平野惟被老管家带进了一个房间,刚一进去,她就感觉到了这个房间的诡异和阴森。

虽然这座城堡给人的感觉已经很不舒服了,但这个房间则更是明显。

首先就是这个房间里没有窗户,虽然此时已经是夜晚,但如果是正常的房间,总有微弱的月光能照进来,可这座房间却没有一扇窗户,所以自然也就没有月光,只有挂在墙壁上的蜡烛发出昏暗的灯光。

奇怪的构造让这个房间看上去很压抑,没有窗户这一点也让房间变得像是地下室,

而房间内的摆设也十分单一,家具都是黑色的,身穿白裙的平野惟竟然变成了这房间里唯一的亮色。

老管家只送平野惟到房间门口,并没有走进来,他站在走廊和房间的分割线一步之外,视线没有看向房内,反而侧眼看着别处,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就像忌惮着什么一般。

“伯爵大人过会儿就回来了,新娘在这里等着就行。”

平野惟点了点头,并没有异议,也没有任何疑问,更没有对老管家多说一句话,她提起裙摆,十分自然的向着屋内走去,简直就像在回自己的房间。

老管家半垂着眼,关上房门。

在房门即将被彻底关上的时候,他没忍住抬眼望了过去,只见平野惟已经十分不客气地坐在了床上,洁白的婚纱映衬在黑色的床单上,脖颈间的珍珠项链在蜡烛的摇曳下闪着细碎又温润的光。

少女微微低着头,碎发沿着她的额角垂落下来,神情中看不见害怕,反而很是平静,甚至有一点隐隐的期待。

简直就像一个真正的新娘在等待心爱的丈夫回来一样。

这样荒谬的想法让老管家猛的握紧了房门的把手,垂下眼睛,一眼都不敢多看,立马关住了房门。

平野惟多多少少知道老管家的想法,不过她也并不在意,她现在在意的只有那位伯爵大人。

真的很不可思议,那位伯爵大人似乎对她有着很强的吸引力,明明刚才才是第一次见面,但平野惟却忍不住一直在想他。

平野惟猜想,自己在失忆之前,应该是认识这位伯爵大人的,或者是和伯爵之间发生了些什么。

这也是为什么平野惟会主动接近伯爵的原因,她猜想,自己失去的那段记忆大概和伯爵有很大的关系。

只是从刚才伯爵的样子来看,他似乎并不认识自己,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在平野惟思考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

平野惟回神抬头,正好看见伯爵走进来关上房门的样子。

他的身材实在是高大,仅仅是走进了房间而已,原本还很空旷的房间就因为他的到来而变得狭小逼仄起来。

和穿着一身洁白连衣裙的平野惟不同,伯爵反倒是一身的漆黑,走动时,他被束在身后的银色长发微微摆动,和黑色的衣装形成了反差的颜色对比。

烛光也打在了他的脸上,错落出影影绰绰的阴影,让他原本就立体的五官显得更加硬朗锐利。

平野惟就这么坐在床上,看着伯爵向着自己走过来,半点要起来迎接的架势都没有。

这副样子,还真像是一个恃宠而骄的新娘。

琴酒走近了他的新娘,眼中是以往都没有的兴味。

很快琴酒就走到了平野惟面前,他伸出手,像是刚才在会客厅那样,伸出手指勾了勾平野惟的下巴。

那根手指划过平野惟的下巴,然后又沿着她的下巴一路划上侧脸,原本的食指也变成了整个手掌。

这样的姿势很像是之前在会客厅时的样子,只不过那时是平野惟主动捧住了他的手,还用自己的脸颊蹭着琴酒的手掌。

那感觉对琴酒来说有些新奇,因为从没人敢对他这么做过,他也不会允许别人这么做,但也许是因为这次的小新娘实在有趣,那时候琴酒放纵了她的动作。

掌心的触感很奇怪,小新娘的脸颊是热的,软的,十分脆弱,只要他动动手指,那柔软的脸颊就会变得血肉模糊。

但因为这次的小新娘很有趣,而且把脸颊埋在他的掌心里,穿着白色裙子,睁着黑色眼睛望向自己时的表情很无辜,像是有时候会溜进古堡里的一只白色小猫,所以琴酒没有将那些血腥的场面变成现实,而是摊开掌心,没有任何动作。

而现在的动作就和那个时候差不多,只是那个时候小新娘主动将侧脸贴在了他的掌心,还亲昵地蹭了蹭,但现在却只是琴酒把手贴在了小新娘的脸上。

虽然动作好像差不多,但琴酒总觉得不满意。

他垂眸,看着坐在床上,像是在等待着他的新娘。

“看来你是真的一点都不害怕。”

平野惟歪了歪头,像是不明白伯爵为什么要这么说。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害怕,我仰慕着伯爵大人。”

她微微歪头的动作恰好让自己的脸颊更加贴合琴酒的手掌,就好像她是主动将自己的脸颊蹭上琴酒手掌一样。

这样就很像是之前在会客厅时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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