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晴(三)(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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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不老实,垫刀老多a一下脏我兵。”路起棋牢记这类细节,紧接又补充几点。

章可听出端倪:“你让他给你辅助?!”那怎么了。

路起棋自己也干过奶妈位的活计,此时义正严辞:“我又不玩别的位置,要交流感情,那不是应该走一条路,外面情侣也都是这样的。”

结合前情,章可持怀疑态度:“…真的有交流到感情吗?”

路起棋很淡定:“有的,我在野区迷路,他千里迢迢来接,肉身挡技能又给我盾,然后他自己走不掉被围殴死的时候。”

她描述得太详细,章可大概幻视过往很多土皇帝害人精队友,静音几秒,沉痛道:“…拳头硬了。”

赵小小不以为然,乐呵呵点头:“那是应该的。”

章可用一种丧权辱国的语气达成结论:“廖哥已经被你腌入味了。”

路起棋下意识扫一眼旁边,廖希在已经讲完电话,唇红齿白地长身立着,垂首把桌上她没看完的书合起,再归位到柜间。

她顿时心花怒放:“你还挺会说话的。”

“不是要夸你。”章可觉得这话耳熟至极,仿佛很久以前有人对他说过——

“…靠,你俩彼此彼此。”

不知不觉显示屏一角的数字进度突破新高,代表配合渐入佳境,此时头顶忽地罩一片阴影,路起棋感受到自后方靠近的气息。

廖希扶住椅背躬身到她旁边,懒洋洋地发声:“听到你嫌我了。”

当然知道坏话要背着当事人说,但不包括廖希。她撇过头小小声说:“不好意思哦。”态度很是坦荡。

可惜廖希没被她这种光风霁月的气度打动。

路起棋猝不及防缩起肩膀夹起胳膊,像被人挟住翅膀的小鸡。

“啊…噗呃!”

她穿一件很宽松的棉麻衬衫,袖口大得能当领口用,廖希趁她不备伸手进臂下腋间那里,路起棋咬紧嘴唇想憋笑,还是忍不住口水吭哧又哼唧。

差点殃及游戏。她不胜其烦,麦克风拿远,擒住他扰人的手扔出去。

“滚啊。”

解决完麻烦就赶忙回到局中,路起棋跟随队伍继续在陡壁上行进,突然意识耳边变得过分安静。

“喂喂…你们为什么不说话?三个人也要拉小群吗不许孤立我——这谁啊是不是把w按成e了?”

“不是我!”赵小小马上出声澄清,语气略显古怪,“…问你呢章可,为什么不说话?”

“那你为什么不说话?”章可反问她,语无伦次道:“我刚才好像听到廖哥的声音……哈哈!不知道是不是幻听!”

“什么幻听,他本来就在旁边啊,”路起棋好不纳闷,告状道:“刚刚还过来挠我胳肢窝,好卑鄙。”

“哦…”章可长抒一口气,“原来是挠胳肢窝。”

路起棋狐疑地问:“你们想到什么?”

“这、这个……”他再次吞吐。

赵小小说:“还是别问,有点不文明。”

“可恶,你们把我想成哪种人?”路起棋还有什么不懂,愤怒地攥住鼠标摆动游戏视角,“学生手册里写的文明公约我倒背如流、流连忘返、返璞归真……真真切切!”赵小小只得出面安抚她:“我们错怪你了,成语大王。”

路起棋没接这话,她全身肌肉都僵住,也包括嘴巴。

廖希几乎裹她在怀里,手这回不从袖口进了,改从衣摆,停在胸前一下一下揉,温软的一团整个被包住。

为什么要闲置一名前科累累的色情狂,早知道不管怎么样她都要找到手柄,或者多搬一台电脑。

路起棋肉眼可见地升温,挤在工学椅上避无可避,耳边是赵小小接连“不会真生气了吧”之类的侃话,羞愤交加,终于不负众望地——

“别别别这样噗哈哈哈哈…”爆笑了。

仿佛是一种回避尴尬的自救手段,越尴尬的情境她就越忍不住笑。路起棋气短,笑得肚子瘪下去,脆生生,不带任何婉转嗔意,听来属于“这太特么好笑”的笑声。

这下赵小小见怪不怪:“廖希又来了?你这笑得就正常很多。”

“对啊!”章可拍案而起附和:“正常很多!”

路起棋低头,纽扣开两颗,领口处的薄布料一折折,隐约能看见指节形状,看不见的再下面是被揉得发胀的乳。

她死死按住胸前,终于止住作乱的手,听到友人的鉴黄裁定,一时百感交集。

“章可你前面是不是说找了个视频平台审核员的兼职?”

“是啊,明天面试,不知道能不能行。”

路起棋只好说:“加油。”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不行的话显卡我送你。”

“老天…”章可被幸福砸得晕乎乎,嘴里喊“万岁万万岁”手下角色急向左一个自杀猛跃,被其余两人手忙脚乱一阵辱骂。

好不容易重新平息局面,他万分精神抖擞地说:“抱歉,这下只许失败,不许成功了。”

这头廖希抵到路起棋耳边不满,手掌从胸沿卸力到腰,气息绕在她脸畔:“还想着送别的异性礼物?”

谁是造成她于心不安的肇事者啊。

路起棋翻白眼,正想闭麦好好骂他一通,更早前吃进肚子的开始发挥效应。西瓜,含水量超高的水果,一阵生理冲动涌现。

“去下厕所。”她向队友请好假,双手离开键鼠。

廖希还不松开她,手臂亘在身前,指腹触着软热的皮肤下滑,力道刚好过微小的电流,酥酥麻麻。

“都说了我要尿尿…”

路起棋挣脱不开,整个人火大还伴随一点紧张,她潜意识预感到危险,因为下半身只穿一条内裤,还有三急,当下的弱点太多。

“嗯。”

他很不走心地应,指尖勾起细窄的松紧带,大腿内侧的肉一下拥往中间,挤他的手掌作抵抗。好软,堆到他手上,像她祈使的句末,迭词后面用轻音,鼓鼓颤颤。

廖希本就足的兴味更添几分,手覆上去,耳垂含在唇间,模糊不清地开口:“我给你接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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