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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答瑞道:“守护并非保护,我也是守陵人,以确保您百年之后葬入陵寝。”
“敢情你是写起居注的!”我气急而笑,恨不得往这滚刀肉身上砍两刀,“谁知道你守的究竟是墓地还是宝藏,那宝藏在地底不见天日,日本是垂涎三尺,与其便宜了他们那帮王八犊子,还不如早早儿地告诉我,用到该用的地方去才是!”
彭答瑞不卑不亢道:“先恩有令,不得将龙族之事告知与您,既然您不是从我处得知,我也不算违背先恩与令尊所托,因此我所知道的,并不比您多多少。宝藏您不必担忧,那是个谁也拿不走的东西——拿走了也没大有用。”
我心中先是一喜,又是一凛,喜的是撬开了他的嘴缝,凛的是那宝藏还真不是金银珠宝。要是金银珠宝,问题就好解决了,钱没有嫌咬手的,我长久地不与上头联系,这不是个好兆头,要是被他们定为失踪而放弃我这颗暗棋,或是上面有些调动而我不知道,往后麻烦可多得是。但若此时奉上金子银子,直接就能堵住他们不安定的心和不仁慈的嘴。
彭答瑞思虑了一番,又道:“至于龙族一事,令尊知之甚详,留得下一言半语的,也说不准。”
我眼睛一亮!
阿玛过身时,我刚十五,还在念书,家里大事小情都是柳叔在打理。守孝期间赴日读了东京第一高等学校,三年后放弃直升东京帝国大学的机会,回国迎娶了太太,在老丈人的安排下搁奉系军阀里头当差。张大帅死后,为避风头,我又去德国念军校,那时依诚还不满周岁,三年后学成归国,日本便派人与我频繁接触,老丈人也露出“皇上也青睐日本”的意思,于是满洲国成立后,我顺利出任了警察署署长一职。
这些年里,我阿玛的东西,我全没动过分毫,找起来也容易。只可惜柳叔不知身在何处,以他对东陵老宅了若指掌的程度,只怕我阿玛那些个私密东西,一找一个准!
对,我竟还忘了,柳叔是我阿玛最信赖,并倾心相待的旗奴,他必然还知道些东西呢!
日头早过了晌午,说话时不觉得,回过味儿来,肚子便闹起了空城计。我正要打发彭答瑞生火做饭,忽然寂静的山林深处,传来了缭乱的脚步声。脚步声清脆,我分外熟悉,那是军靴踩在干硬的泥土上发出的声音!
邹绳祖也紧张起来,回身抄起个条扫疙瘩,若不是时候不对,我差点笑出了声。
唯有彭答瑞面不改色道:“近来进山的太多了,我在门口摆了阵法,他们瞧不见咱们。”
作者有话要说:脑洞快成黑洞了【尴尬脸】
这回吃好了没哪各位~>3&
☆、第一百六十五章
我和邹绳祖并未放松警惕,汗毛耸立,迎风招展,大气不敢喘。一小队日本兵就在我们眼前走过,他们的军服、鞋子、枪,有的离得十分近,可说毫发必现。我们清楚地看到他们,他们却睁眼瞎似的看不到我们。那场面诡异又好笑,令人记忆犹新,终身难忘。
日本兵的军服尚算清洁,似乎是刚进山,但绝不是头一次进。他们搜索得并不仔细,却熟悉山路地形。手里端着枪,小心翼翼地来回观察、扫荡,待走远了,依稀听得见为首那人对着对讲机联络道:“排查完毕,没有见到任何人,完毕。”
邹绳祖用气声道:“他们真看不见我们。”
我不知当用何种音调表达震惊,扭头轻声对彭答瑞道:“先生神人也!”
彭答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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