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儒侠:东方害丑__5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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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有‘画脸、公示、唾沫、巴掌、小刀’由浅入深五项。画脸以在脸上画出内心本质的为魁首,公示以脱掉裤子展露出****、伤疤、胎记的为魁首(机机小的还要被展览),唾沫以多粘狠准为魁首,巴掌以不疼却能令其哭号失志的为魁首,小刀则以疼而清醒不晕厥的为魁首。你怕了没有?”

东方害丑:“你们斗的私不是私心、私利、私欲的私吗?”

斗私勇士:“是我斗你还是你斗我?!哪个私都要斗!哪怕你隐藏的再深!”

东方害丑:“我有很多私,可我不想说。”

斗私勇士:“我看你还是乖乖的接受文斗吧,现在是‘揭疤戳伤’阶段,等你对我们‘掏心交肺’后,再愿意‘做牛做马’,这文斗三步走就算结束了,也不用武斗受罪丢面子了。”

东方害丑:“可能对你们来说,做牛做马比做人还会好些,但我好好的,不愿意那样。”

斗私勇士:“你不识好歹!对抗组织!自寻死路!”

害丑轻轻地抬起手,然后,后面的事情就如探子报于江无田的说法一样了。

其实艾无差没闲着,她一直忙于走街串巷,因为她不仅想知道孔学在大学怎么讲,还想知道它在民间是怎么长的。她本来要拉害丑一块去,害丑去过一次就不再去了,他不习惯那种热情的、家长里短的聊天方式,再说,他总是无意中就成了主角。

熙狐的忙碌有了结果,今天,害丑结婚了。婚礼在大学举行,人山人海的,却并没有多少兴奋的吵闹声,相反,挤在前面半里处,凡能看得到东方害丑和艾无差的少男少女们,一个个表情肃穆,甚至泪流满面,紧张地捕捉着二人脸上的每一个表情。

艾无差一袭红妆,清丽的脸庞竟也变得美艳起来,娇姿欲滴,仪态万方。害丑高大颀长,端直伟岸,美而静,型而安。高雄与熙狐端坐正堂,艾无差甜甜地叫了一声“爹!”“娘!”害丑就又密切观察着她们,见熙狐俏脸潮红,高雄则胸脯起伏,可再也没有红色的泪珠流出,不觉有些失望。艾无差轻轻碰碰他,他张大嘴,可对这个字又太陌生了,好像咿呀学语一般,先叫声“妈!”熙狐就又哭了,还哭的很厉害,都出声了,而且好久控制不住。害丑觉得,原来“妈”这个词儿,不只听着好,自己叫出声更有一种异样温暖的感觉,好像随时可以安睡、随时会被拥抱、随时要被呼唤。无疑,那是最人间、最温情、最弥漫的一个音节。

害丑把头转向了高雄,注视着他,同样口齿不清、但却明白无误地喊了声“爹”!片刻,高雄“呼”地站起来,摸索着向害丑扇去一巴掌!他当然躲过去了,可却同时产生一种不愿躲的奇怪情绪,忽然回想起这个瞎子在牛圈里那段张扬的****来!此时高雄又伸开臂膀抱了过来!害丑觉得那是一座山逼了过来,然后自己抱住其上的一跟柱子,地皮开始晃动,他就跟着这座山长了起来,长啊长,一直长到了天际。

(4)枉与正

这家人奇怪的举动让所有人错愕,“害丑不是高雄的孩子,同样也不是熙狐的!”事后,这个事实是被通过一种猜测的方式疯传开来的,然后,对他一家人此前此后的回想与关注,又不停地助推着这一猜想,却从未有人想过要走上前去,简单的问一句:“害丑,你是他们亲生的吗?”“熙狐,害丑是你们领养的吗?”“高雄,害丑是你与熙狐共同收养的吗?”

艾无差这边,让陈浅秋充当了一次长辈,叫声叔,鞠个躬,就算完事了。最关键的时候到了!大家请看!

可新房里没有闹洞房的人,他们哪儿去了?哪儿都没去,他们不愿离去。不过说到这里还是得先品评一下熙狐,她对结婚这事明显经验不足,所以作为家长,没有准备压箱底的东西,而且在选办新房这件事上负有很大责任。因为等新郎新娘入了洞房,华灯初上,大家就打心眼里笑了:洞房是学校一间单独的一层小会议室,四周空透,屋里二人的剪影印上窗前,绝对的清晰可辨!可就是这一无心之失,不知挽救了多少青年男女的花样年华、青春性命!

屋里,艾无差解去绣球,盈盈地走上前去,与害丑浅浅一抱,深情凝视!一刻钟,两刻钟,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她们足足抱了三个时辰!屋外静静看着的人希望燃起、信心陡增,不知麻木酸困,无一换脚呵气!

东方害丑先生哭了!这对他是破天荒从未有过的事情!因为继婚礼时终于叫出了那两个字的感动以来,现在他又看见了艾无差过去缠绕万年、无比纠葛的念想,还有那面宝镜,宝镜里曾经一派浮生繁华,海阔天空!艾无差女士也流泪了,她看到一个千年俗秽非常自我、非常艰难也非常坚定的成长之路;宽州府运气不错,这个东方害丑遇上了熙狐与高雄,他终于心动了,流泪了,成人了。

可是,大家请看,三个时辰的相拥凝视之后,事情正在发生着变化,两个人笑了,开始各自解衣!屋外的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脱了,脱了,脱光了!”如果刚才的婚礼主持人还可以继续主持,他一定会这样激情四溢的演说:“好,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让我们开始倒数!哦,天哪!我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窗前的剪影显示,二人执手相看,各自一丝不挂,凹凸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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