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循着宝二爷的困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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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梦中贾宝玉曾多次困惑:为何女人结了婚就变得这么可恶?每读至这类情节,总觉得宝二爷问的痴,问的傻,问的好笑,却又问的有味。继而也总循着宝二爷的思路,一路联想下去

是啊,人为何总会变,而且变的这等迅捷这等令人手足无措。

就女人而言,原先做姑娘时总如清水里的芙蓉清纯脱俗,正如徐志摩诗中描绘的“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而结了婚后大都退却了那原先的娇憨可爱之态,甚或粗声大气、叉腰横眉,如夜叉当道,令人生畏。

大概她们对人生少了神秘、少了幻想,原先压抑在心头的恶魔也渐渐释放出来了吧。而若未经诗书熏陶镇服,再若嫁于那村夫渔父、逐臭商贾,也就每每像那薛呆子的老婆夏金桂一样,变得一脸的恶俗狰狞起来。

也许女人本身是一张素琴,高明的琴师能弹就一曲美妙的乐曲,而拙劣的琴工也只能弹出一团噪音吧。

然而,我们本不该对女人这么刻薄,但凡人又有哪个不变的呢?

那蹒跚学步的黄口稚童,牙牙学语、目光灼灼,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他们开心时尽情地手舞足蹈,委屈时尽情地纵声大哭。那时节正是人见人爱的时候,因为那是纯朴自然的状态,对一切毫无防范,而所期待的正是别人的爱怜与呵护。而一旦稚童口见脏语,加之自私好动,就变成常常招人讨厌“小策佬”(上海方言)。

这大概是每个人必然经历的人生阶段,随着环境的变迁、教育的不同,人与人的之间则发生更大的差别。一如探春之与贾环,虽是同出,却是霄壤之别。大致古人所说的“性相近,习相远”吧。

其实,人的内心本有不安分的恶魔,永远受物欲的牵引。人一旦发迹,便分出阶层,便会重新结帮拉友组成营阵,也就必然地冷漠了原先那帮相与尔汝者。

正如那阿q一朝得势,便一路得意,连魏庄的权贵也都台背弯腰,一脸的谄笑,一口的恭敬。在那阿q的眼中更那有那王胡、小d的位置,岂知他们往日还常在一起比赛谁口中的虱子咬的最响。

可见,连吃上顿没下顿的乞丐一类的人也变的快变的狠,而那些个有野心有图谋的变得更当不着边际。也可见人性中的恶魔是这等可怕,能忍耐也能爆暴发。

或许,儒林外史中的胡屠夫教训女婿范进的一番话大有意趣“你如今既中了相公,凡事要立起个体统来。若是家门口这些做田的,扒粪的,不过是平头百姓,你若同他拱手作揖,平起平坐,这就是坏了学校规矩,连我脸上都无光了。你是个烂忠厚没用的人,所以这些话我不得不教导你,免得惹人笑话”这听起来恶俗不堪,但未尝不是一篇“发迹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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