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3(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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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檐声到底还是退出学生会了,他本来就不耐烦干这些事,初中开始就加入单纯就是为了多和濯枝雨说几句话,能管管他认真上学,现在捅破了窗户纸,庭檐声别说管他学习了,濯枝雨穿什么他都要管。

下午最后一节课,成人礼结束后,庭檐声在交接完学生会的工作回班,还没下课,他绕道后门悄悄进去了,没打扰老师讲课。

濯枝雨正趴在桌子上睡觉,大概是觉得庭檐声放学前不会回来了,睡得肆无忌惮,整个人埋在摞起来的书后面,这么热的天却穿着校服外套,拉链都拉上了。

庭檐声安静地落座,没叫他,反正已经耽误了一整天的课,他也不在乎这一节,连课本都没往外拿,手指撑着下巴,垂眼盯着前面的人看。

他知道濯枝雨为什么穿上外套,其实不穿也看不出来,他买的都是最薄无痕的那种,加上濯枝雨的胸并没有像一个真正的女孩子那么明显,这样看起来反而比裹着纱布更自然一点。

但濯枝雨显然不觉得,他心虚得厉害,今天一整天都没怎么出过教室,穿着外套在班里吹空调,上午大课间也逃了,庭檐声忙了一整天,没顾上安抚他,没能让濯枝雨骂自己两句消消气。

老师在讲台上敲了敲桌子,把一摞试卷放到讲台边缘,“课代表和班长来发一下试卷。”

庭檐声收回目光,起身去发试卷了,经过濯枝雨的时候用手指在他的大臂内侧捏了一下,濯枝雨那里很敏感,一下就坐起来了,庭檐声把一张纸条放到他桌子上,目不斜视地走了。

“有病。”濯枝雨皱着眉嘀咕了一句,拿起那张纸条,他刚打开就赶紧又团了起来,瞪了前排那人的背影一眼,把纸条放回了口袋里,微微拱起背,低头假装看书。

发完试卷就放学了,老师没有拖堂,教室里瞬间乱成一锅粥,都忙着收拾书包回家或者出去玩一会儿,只有庭檐声坐在座位上没动。

濯枝雨的同桌站起来看见他这么坐着,顺嘴问了一句:“班长你不走吗?”

庭檐声点点头,“整理一下今天的作业,我不是一天没听课么。”

打发走了同桌,教室里只剩值日生了,三四个人边打闹边打扫,又慢又吵,庭檐声把几本书的试卷册放到书包里,站起来对那几个人说:“你们先走吧,我要在班里补会儿课,剩下的我打扫就行。”

“那多不好意思呀!”

几个人嘴上客气,但都知道庭檐声不是假客气的人,纷纷放下工具背上书包就走了,其中一个平时和濯枝雨关系不错,见他还趴在桌子上便推了推他,“一起走呗,你还在这待着干嘛。”

濯枝雨没动,张口就说:“扣分了,老师说等会他忙完来教训我。”

“那你保重。”

几个人说话的声音渐渐消失在走廊里,似乎整栋教学楼都安静下来了,夏天的天长,这时候太阳都还没落山,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大半个教室都变得明媚亮堂。

濯枝雨把外套拉链拉开,喘了口气,值日生关了空调,现在气温上来了,有些闷,他从口袋里拿出纸条,转身拍到庭檐声桌子上,没说话。

庭檐声拿起纸条展开,被蹂躏了好几次已经不成样子了,不过字迹清晰,是周一那张扣分条。

“这是要来抵消吗?”庭檐声晃了晃手里的扣分条,“可你没有穿裙子。”

“少装。”濯枝雨整个人转了过来,“我知道你去教务处买了。”

“那你喜欢吗?”庭檐声笑了笑,“特别适合你,你那么白……”

濯枝雨直接站了起来,“拿来。”

庭檐声微微挑眉,“在学校?”

“校服短裙不在学校穿在哪穿,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一直想在班里做。”濯枝雨神色自如,又重复了一遍:“拿来,就当提前给你的生日礼物。”

“生日礼物我要别的。”庭檐声从书包里拿出那套女生校服。

他们学校的校服都是有两种,一种是普通的短袖长裤,男女同款,另一种是有活动的时候穿的制服校服,女生的是衬衣短袖和百褶裙,挺短的,也就刚到膝盖,庭檐声特地买了套更小号的,濯枝雨毕竟是个男生,个头比女生要高,穿上估计刚遮住大腿。

庭檐声去拉上了窗帘,教室里瞬间昏暗起来,他反锁上前后门,然后才回去,打开那套衣服,“过来,我给你穿。”

他俩的座位靠窗,庭檐声在最后一排,濯枝雨绕过去,站在墙角附近,庭檐声解开了他的短袖扣子,从领口能看到濯枝雨的胸,庭檐声毫不犹豫地给他脱了下来。

濯枝雨确实白,天生的,晒到脱皮都不会晒黑的那种,身上比脸还要白一点,圆圆的小胸此时被薄薄的白色内衣束起来,勒得有点紧,只有一个微小的弧度,这是庭檐声买的内衣,今天早上亲手给他穿上的。

“是不是比之前那样舒服一些。”庭檐声摸了摸他的胸,没有给他解开,“不要束胸,对身体不好。”

濯枝雨把脖子上的头发撩到前面,搭在锁骨上,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每天扎一个小小的低马尾,总是忘了剪,他抬起胳膊稍微挡了一下自己的胸,又觉得被庭檐声看没什么,便放下了,“我有点不习惯。”

“以后慢慢习惯,你要听我的。”庭檐声拿起衬衣短袖给他穿上,两人一起系上扣子,庭檐声连领结都给他戴好了。

“把裤子脱了。”庭檐声拿着那件黑色短裙蹲下,大手握住他的小腿让他撑住自己,帮他把裤子脱了下来,然后打开所以,递到他脚边,“穿上。”

濯枝雨还没穿就已经开始脸红了,又害怕外面忽然来人,只能赶紧把脚伸进去,任由庭檐声把短裙拉上去,然后拉上拉链,庭檐声估计得没错,濯枝雨瘦,裙子大小合适,只是穿在他身上太短了,只到大腿中间。

庭檐声站起来,往后退了两步,上下打量着濯枝雨,脸上没什么表情,目光沉沉的,也看不清情绪,濯枝雨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忍不住往后躲,两条细腿又长又白,无所适从地并了并。

“小雨,”庭檐声叫了他一声,“你和我想的一样漂亮。”

“我……”濯枝雨有点紧张得攥了攥手,他看见庭檐声硬了,手指勾了一下裙边,“你要做吗?”

“不在这做。”庭檐声再禽兽也不会在这么不安全的地方折腾他,他把衣服收拾好放进书包里,单肩背包另一只手搂住濯枝雨的腰,往门外走,“回家。”

“哎!”濯枝雨低低地喊了一声,没动,庭檐声回头看他,十七岁的男孩藏不住心思,一脸强忍着的神色,濯枝雨忽然心软,微微曲起腿,抬起来用膝盖蹭了蹭庭檐声下面鼓起来的地方,“在这做一次吧,我不想等到回去了。”

庭檐声握着他腰的手紧了紧,“你不害怕吗?”

“怕啊。”濯枝雨说,把头发从身前捋到了脖子后面,冲他笑了笑,“怕才爽。”

庭檐声没再说什么,把人往怀里一带低头吻了下去,堵上了濯枝雨那张什么都敢说的嘴,濯枝雨张开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舌头,目光瞥了一眼窗帘。

似乎太阳要落山了,教室里不如刚才明亮,慢慢被橙红色的余晖笼罩,让人觉得又闷又热,急促的呼吸声尤为明显,很快就给落日覆上逐渐浓烈的情欲。

濯枝雨的一条腿跪在椅子上,大腿贴着庭檐声的裤裆,庭檐声吻得凶,很快把他压在心底的欲望勾了起来,他忍不住蹭了蹭那里,手往下伸,隔着裤子揉了两下,然后顺着裤腰伸进去,握住已经硬到完全立起来的性器,在里面不得章法地胡乱撸动。

“你……唔,好硬啊。”濯枝雨费力地说出一句不算完整的话,话语间全是按耐不住的喘息,被庭檐声亲得几乎要缺氧。

“不硬怎么对得起你。”

庭檐声用力地亲在濯枝雨的脖子上,扯开两粒扣子亲他的锁骨和胸口,放在他腰上的手往下摸了摸,没有掀开衣摆,隔着衬衣去摸濯枝雨的胸,隔着内衣,摸不到乳头,濯枝雨忍不住挺了挺胸,他那里很敏感,喜欢庭檐声摸。

濯枝雨抬手又给自己解开两粒扣子,衣服开到了胸口,刚好露出穿着内衣的胸,庭檐声往外拉了一下衣服,去亲他的胸,在濯枝雨的乳房上落下深红的吻痕。

他的胸不算大,被薄薄的内衣拖起来,露在衣服外面,濯枝雨被他亲得往后倒,只能坐在课桌上,撑着桌面,衬衣滑下去一点,露出半个肩膀,有一种清纯的浪荡,他在床上一直纯得要命,做了这么多次还是会害羞,很少有这种勾引人的样子。

庭檐声顺着他的动作上身前倾,吻在他的肩头上,把他圆圆的肩膀亲得通红一片,手顺着裙摆伸进去,摸到了濯枝雨光溜溜的下体。

不知道濯枝雨什么时候把内裤脱了。庭檐声有一瞬间愣住,他低头看,濯枝雨不大的阴茎已经硬了,把裙子支起来一点,濯枝雨跟着他一起低头看,小声说:“你不是说,穿裙子不穿内裤才能抵消吗。”

“嗯,抵消了。”庭檐声忽然笑了,手又伸出来,隔着裙子握住了支起来的那个地方。

濯枝雨缩了缩腿,“有点磨…”

“料子太硬了。”庭檐声还有心情给他解释裙子布料,濯枝雨一喊疼他就停下来,手又伸进去,这次直接握住了濯枝雨的阴茎,很有技巧地用力撸了两下,在肉头上摸了摸。

“嗯……别乱摸了。”濯枝雨低头靠在他肩上,半是警告半是求他:“只在这做一次,你快一点,回去随便你弄。”

“好。”庭檐声听见让他满意的话,没再乱摸,直接把手指插进了湿润的女穴,慢慢搅弄了两下,濯枝雨就说不出话了,习惯性地分开腿,欢迎庭檐声进去似的。

庭檐声把他从桌子上抱下来,他坐到了椅子上,然后让濯枝雨转身背对自己,坐在他身上,他们很少用后入的姿势,两个人都喜欢看着对方做,濯枝雨不太习惯地趴在桌子上,回头看他。

“我看不到你。”

“那就看前面。”

庭檐声掀开他的衣摆低头亲他的背,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濯枝雨的女穴流出来的水都滴在了庭檐声的阴茎上,庭檐声没再给他多说话的机会,龟头抵着穴口浅浅插了几下,然后按着他的腰往下坐,今天早上两人才做过,穴口很软,水也多,很轻易就插了进去。

“啊……这样太深了!”濯枝雨的双腿下意识往上缩了缩,但只有庭檐声一个支撑点,怎么都躲不过,一动起来反而进得更深,濯枝雨双臂撑着桌面,一时不敢动了。

“小点声叫。”庭檐声故意压低了嗓音,抱着他往后一拉,让他整个人坐进自己怀里,直直地面向前面的讲台,“说不定等会老师就来上课了,小雨,你要认真听课。”

这话说得很吓人,濯枝雨明知道不会有老师来,但还是忍不住害怕,双手堪堪抓住卓沿,又怕又刺激的快感纷勇而至,让他忍不住扭了扭腰,想让庭檐声动一动。

“不要老师来。”濯枝雨没多少力气,每动一下都有些慢,反而磨得两人都有些难耐,“哥……哥哥,你教我。”

庭檐声被他叫得这一声小腹一紧,也不强忍了,箍住他的腰挺动起来,“我教得会你吗?”

“啊!教得会!”濯枝雨立马腰就软了,庭檐声把他抱得紧,他够不到桌子,只能往后仰,整个人靠在他怀里,一偏头就能和他接吻。

但庭檐声没有亲他,他的目光从后面越过来,看着濯枝雨下身因为自己的操干而摆动的裙边,盖住了两人交合的景象,往下是分开的大腿,黑色的裙子耷拉在他腿间,像是遮住了一片隐秘的花园。

“唔唔……太深了!”濯枝雨头一次用这个姿势,插得太深,几乎把他的宫口全部顶开撞进去,让他忍不住低低地尖叫起来,大股的精液喷了出来,不过两人都看不见,只能看见裙子上洇开一片水迹,庭檐声后知后觉,濯枝雨这么快就高潮了。

庭檐声抱着他站起来,让他趴在桌子上,忍不住夸奖:“学得真快,好聪明。”

精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庭檐声这才看见,他忍不住撩起裙子,看两人交合的地方,在后面看得不甚清楚,他捞起濯枝雨的一条腿,硬生生让他转了个身,让他整个人躺在拼起来的两张桌子上,正面操干。

这样不掀起裙子也能看得清楚,被撑得圆圆的穴口随着阴茎的抽送翻出深红的嫩肉,白嫩的阴唇被拍打得红肿,上面点缀着星星点点的精液,庭檐声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抬头看向濯枝雨,“小雨,你看不到对吗?”

濯枝雨听见这话下意识往下看,他只能看到黑色的裙摆在不停地晃动,看不到更多,但他知道庭檐声不怀好意,便嘴硬地偏头,不回答。

“你猜我要做什么了?”庭檐声解开他的内衣扣子,双手揉上他的胸,揪着乳头挑弄,濯枝雨这里很敏感,刚被揉了几下就紧紧缩了缩阴道,高潮了。

庭檐声没有因为阴道骤然缩紧而变慢,反而更加用力地抽出又插进去,濯枝雨一点平复的过程都没有,迅速被带到新的快感里,逼得他眼泪顺着眼尾流出来,滑进鬓角消失不见,“啊……你慢点…慢点……我受不了……”

“已经很慢了。”庭檐声这话说得很敷衍,他松开了揉胸的手,握住濯枝雨的手腕又重重地插了几下,然后松开他,手里多了一根发绳。

濯枝雨看不见他要做什么,只看见庭檐声从桌子上拿了个剪刀,在手里的东西上剪了一下,下一刻,濯枝雨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系到了他的阴茎根部,有些用力。

“啊!”濯枝雨忍不住蜷缩了一下,“你干什么!”

庭檐声没回答他,在最后系上的时候勒了一下,硬生生把濯枝雨逼出了尿意。

濯枝雨无助地蹬了蹬腿,伸长胳膊想抓住庭檐声坐起来,隐隐有些崩溃,“呃……不行!你给我解开,我想尿了……”

“用下面尿。”庭檐声系好之后手指顺着摸下去,停在露出来的阴蒂上,然后随着抽插的动作开始用力按压揉捏起来,另一只手撑开一点阴唇,拨弄了一下藏在里面的那个小口子,“就用这尿。”

濯枝雨猛地抖了抖,眼泪控制不住地簌簌落下,叫声都开始抖:“啊啊……别碰那里……我不会…”

庭檐声抬起他的两条腿让他踩在桌子上,换了一个让他更容易有尿意的姿势,“不学怎么会,今天就要学会。”

阴蒂高潮得太快,几乎是被庭檐声强制到了的,濯枝雨的逼几乎都麻了,只觉得阴茎涨得要命,终于感觉到了阴蒂下面那个小口的存在,然后迅速涌上一股尿意,但又尿不出来,高潮的快感加上尿意几乎把濯枝雨逼疯,浑身都泛起潮红。

庭檐声的动作加快了一些,撞在濯枝雨下身上的声音在空旷的教室里几乎响起回声,濯枝雨肿起来的阴蒂还被继续蹂躏着,庭檐声铁了心不肯放过他,用指腹轻轻摩挲那个小口,一直到那里微微挺立出来一点,不再深深地藏在阴唇里面。

“别摸那里……啊哈……庭檐声……啊啊……老公射吧…”

濯枝雨几乎是崩溃地哭喊起来,难耐地并紧了双腿,看不见庭檐声是怎样用力地把阴茎插进他的逼里,又是怎样折磨他的阴蒂和尿口的,他只能感受到不断疯狂翻涌上来的快感,几乎没有停下过的高潮让他整个人陷进了情欲的浪潮,沉溺其中,顾不上其他。

被绑住的阴茎射不出任何东西,已经憋得发红,濯枝雨高潮太多次,逼里整个阴道都紧得要命,里面每一道褶皱都贴在庭檐声的肉棒上舔弄吸附,庭檐声忍不住加重了动作,几乎要操开濯枝雨的子宫那样用力,他看见那个小小的尿道口溢出一点液体,透明的,很快被粘稠的淫水淹没。

“小雨,是不是想尿了。”庭檐声重新揉上他的乳头,和揉捏阴蒂的动作一起又重又凶,“尿吧,让我看看学会没有。”

濯枝雨几乎听不清庭檐声在说什么,他的乳头带来重重的快感,阴蒂几乎一直在高潮,阴道里被庭檐声的性器填满,抵着宫口操弄着,他整个人都被情欲覆盖,快要没了意识,“啊啊……要到了…”

庭檐声快要射的时候动作会变凶很多,濯枝雨感受得到,本能地缩了缩穴口,然后一股细细的液体从那个小口子里猛然喷涌出来,全都尿在了庭檐声的校服上。

“啊!”濯枝雨这时只能发出一声很低的尖叫,转瞬即逝,堆叠的快感让他没有任何力气做出其他反应,只能任由身体的本能。

“小雨学会了,怎么这么厉害。”庭檐声飞快地放下他的腿,把他半搂起来抱进怀里接吻,濯枝雨已经要昏睡过去了,还是下意识张开嘴给他亲,努力睁开一点眼睛,庭檐声被他这样看了一眼后骤然加快了顶撞抽插的动作,把性器插进最深处深深地顶了几下。

濯枝雨窄窄的女穴上下一起流水,庭檐声在要射的时候解开了濯枝雨阴茎上的头绳,濯枝雨狠狠抖了一下,抱紧了庭檐声,然后几乎是立刻就和庭檐声一起射了出来。

精液和尿液一起从不大的阴茎中流出来,下面也在不停地往外涌出,其中掺杂着庭檐声的精液,把濯枝雨整个人弄得乱七八糟,裙子也彻底湿透了。

濯枝雨的双腿无力地耷拉在桌子下,整个人都靠在庭檐声身上,一边微微抽搐一边还在哭,两人贴在一起,能听见对方剧烈的心跳声,在这个马上黑透的教室里格外明显。

“回去……不要了。”濯枝雨在缓过来能说出话后,第一句就是这个,声音沙哑,刚高潮过还带着点色情的语气,又低又软,重复了一遍:“不要做了。”

庭檐声笑了笑,假装没听见,把那根断了的发绳打了个结,带在了左手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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