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寒台凝素(失宠沈贵人借子博关注被拒成阴暗怨夫求欢)(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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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玉自那夜被传唤到御书房过后,便因突感风寒被留在宫中诊治,至今已有两日未归了,对于朝堂来说,臣子告假是常有的事,不足为奇,而对于旧宅来说,却是一个好得不能再好的时机,就看某些人要如何把握了。

午后,和煦的阳光照在院内的石桌上,能瞧见那棋盘上的白子与黑子还是和昨日一样的布局,白子被逼得毫无退路可走,除了认命和局之外,似乎也没有更好的破局之法了。

万呈安捻着手中的白子,却迟迟无法落下,他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自己破解不了的残局,明明不甘心就这样失败下去,可又确实做不到想要的那种结果,每次都被一眼能望到头的绝境刺的心脏抽疼,继而又涌上了一阵强烈的无力感,恼羞成怒之下,他再一次掀翻了棋盘,像是为发泄近日积累已久的情绪,又将边上放着的水杯也给砸碎了。

可当地上一片狼藉,四处都散落着瓷片和零落的棋子时,他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开心,只是麻木地看着自己造成的这一切,眼神不知停留在何处,直到视线转换,眸中映出那片被压在白子下的火红枫叶时,才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他撑扶着从石椅上站起来,右腿尽管好生将养了两年,但被挑断脚筋过后,做什么都于事无补,走路还是使不上力,因此只能靠定做的那根拐杖前行,一瘸一拐地踩在满地的碎片之中,朝那片与之前信里看过的枫叶走了过去。

来到近前时,万呈安艰难地利用拐杖半蹲下来,将枫叶捡了起来,顺着那叶子上的脉络,摸了又摸,回忆起一年前收到那封信的心情,不免有些怅然,明明是等了好久才得到的信,却在之后被钟玉收走了,连里面夹着的枫叶也不知所踪,而直到今天为止,他都没有找到和那一模一样的枫叶,也没有等到期盼又害怕的会面。

“……已经忘了我吗?”

他轻轻抚摸着手上湿润的枫叶,脸上是掩盖不住的失落,可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又觉得这样没什么不好,喃喃自语道:“忘了也好。”

万呈安想,他连自己的境况都无法保证,又该怎么去面对在离京前还对自己放心不下的孟鹤呢,除了会让对方增添烦恼以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念头浮现的瞬间,万呈安垂下眼,慢慢松开了手,将那片枫叶又放回了原处,拿起放在一边的拐杖,支撑着站起身来,正准备回屋休息时,余光却瞥见院门外的身影,也不知究竟站了多久,连衣袍上沾了落叶都浑然不知,就只是在那静静地注视着。

看清来人的面目时,他神色一怔,连地上的狼藉都顾不上了,转身就要往屋里走,可还没来得及上台阶,那声明确的呼唤便如之前每一次那样,在身后清清楚楚地响起了,“呈安。”

沈青越站在门外,手里还拿着一个小小的拨浪鼓,神色凝重地望着他,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可话到嘴边,又低下了头,睫毛微微颤动着,“朗儿昨夜发烧,一晚上都在哭,说想见你,今日好不容易才退烧,这会儿又念起你来了,你……要不要看看他?”

闻言,万呈安上台阶的脚步一顿,可到底还是没有回头,语气一如既往的冷硬,生疏得仿佛是陌路人一般,“他发烧自有人照顾,我去做什么?”

“话是这么说,我也不想逼你,”沈青越像是习惯了他的冷漠,不但没有知难而退,还一步一步走进了院内,看起来是如此执拗,连说话都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可是呈安,孩子是无辜的,你可以讨厌我,不见我,但是朗儿呢,他还那么小,连话都还没学会几句,只知道你是他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夜里睡觉都要抱着有你气味的枕头才能睡着,他不仅仅是我的孩子,也是你的骨血,我不要求你时常陪在他身边,就当是圆孩子的一个念想。”

说到这里时,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步而已,沈青越试探着伸出手,但只是抓住了万呈安的衣角,罕见地放下身段,低声道:“朗儿很挂念你,我也是……”

万呈安毫不留情地甩开了他的手,不冷不热地说道:“这种话你要说多少次才算够,孩子是无辜的,但你不无辜,他是怎么出生的,你心里没数吗?”

“就是因为知道……”沈青越往前靠近了一步,悄无声息地环住他的腰,在耳边小声道:“是我的错,别怪在孩子身上,他只是想你,我也……很想你,呈安,你该对我公平一点,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行呢?”

“你──”

突如其来的束缚让万呈安身体顿时僵硬了起来,他感觉到脖颈湿热的吻意,也对这暗示性的举动再清楚不过了,可这时候再躲已经来不及了,腰间的衣带被对方轻车熟路地解开了,敞开着露出了里面的亵衣,手里的拐杖也被强硬的拽了下来,直挺挺的滚落到了台阶下。

“干什么,你……我没让你碰我,放开!给我放开!”

万呈安被拦腰抱起的时候,恐惧的情绪再度从胸膛蔓延开来,他挣扎着想从沈青越的怀抱里下来,可却敌不过对方的力气,外衣也在挣扎间掉在了地上,身上只剩下被扯得松垮敞开的亵衣,将他蜜色的脖颈都露在了外边,顺着视线往下看,还能隐约瞧见鼓胀饱满的奶子一晃一晃的,连上面的牙印都清晰可见。

“别紧张,我们去房里谈谈,”沈青越将万呈安紧紧地抱在自己的怀里,呼吸不知为何变得有些急促,像是许久没有这样和他亲近了,手一刻都不肯松开,边抱着往房里走,边不断地安抚道:“只要你乖乖的,我保证什么都不会做。”

“滚开!”

可这会儿的万呈安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的话,身体抵触的厉害,心里又怕又急,硬是在被抱到床上之前从怀里挣脱了下来,狼狈地栽倒在了地上,扶着桌角就想站起来,奈何右腿使不上力,一时半会儿根本起不来,急的额头都冒汗了。

“呈安,我说过让你乖一点的。”

经过这两年的相处,沈青越早就熟悉了万呈安的反应,也从中摸到了应对的窍门,不动声色地将人重新压在了身下,逼近的同时,还把手伸到了对方的亵衣,顺着腰腹一点一点往上摸,在摸到那肿胀挺立的乳头时,极不客气的用指甲抠弄了起来,直到耳边响起吃痛的呻吟时,才放轻了力道,将亵衣撩开,继而看到了胸脯上那明显的不能再明显的牙印和吻痕,眸色随之一暗:“又是苏黎,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肯给他作践,却不能让我进房,你对我不公平,万呈安,你对我太不公平了……”

他压在万呈安肩膀上的手慢慢用力,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来,嘴里还不断地念叨着:“我难道比不上他吗,他有什么值得你留意的,不过就是会说几句花言巧语,只是这样也能打动你吗,明明我们才是最先认识的,你该偏心的人应该是我,你喜欢的应该是我!”

话音落地,万呈安还来不及反应,就感觉自己的亵裤被拽了下来,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事的时候,他慌乱地挣扎了起来,反射性地要往房门的方向爬,结果却被扯住了没有知觉的右腿,直接拖了回来。

“不要,我不在地上弄,你放……放开!沈青越,沈青越!”

当整个下半身都赤裸的暴露在空气之中时,万呈安难堪地想捂住自己的私处,可好不容易才并拢的双腿,又在下一秒被对方强硬地掰开了,以极为不雅的姿势将那昨日还被肏的破皮外翻的雌穴呈现在沈青越的眼前。

“有什么关系呢,你又不让我进房,在地上还是在床上有区别吗?”沈青越压住他挣扎的手脚,语气虽然平静,却莫名让人感觉有些后怕,“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但是你有。”

说着,他虔诚地低下头,亲了下万呈安的大腿,再抬起头时,那幽冷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神,“如果你邀请我进来的话,那我们就去床上,不愿意的话,在地上也没什么不好。”

“反正最后都要洗干净的,你打算怎么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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