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当着养子的面C别的男人(幻视)(1 / 1)
“看到了?”李婉不屑地嗤了声,摁住李蕴的头往自己的鸡巴上贴,直到黑茸茸的毛发刮擦着稚嫩的脸蛋,他才恶趣味地低声道:“这就是把你操出来的东西,有看仔细吗?”
李蕴完全吓傻了,他痴呆了几秒钟,旋即像濒死的鸭子开始扑腾挣扎,期间一直发出反胃的干呕声。李婉丝毫不掩饰嫌弃之意,扯住李蕴的头发将人丢向一边:“没出息的东西,滚。”
重回自由的李蕴立即连滚带爬地逃走了,他的脸色相当惨白,李婉刚才的行径无异于给他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年幼的心灵被撕得粉碎,连连做了一周的噩梦。
自那以后,李蕴和李婉的关系更差了。
从学校回到家里,李蕴几乎不再跟李婉说话,甚至见人就躲,吃饭也找各种理由逃掉,总之非常明显地刻意避开李婉。
李蕴的这些行为,李婉并不在乎,李蕴不来烦他,他也乐得清闲。他在大学里依旧是人人渴望亲近的好好先生,温润的学长、俊美的橄榄球队长、极有人气的时尚圈新贵。
偶尔保姆也会请假,保姆一旦请假,那么李婉就必须去接儿子放学。
贵族学校门口停着无数辆豪车,李婉便在其中一辆上,不止他,还有一个男人也在他的车上。
“啊…啊…用力!”
“啊啊啊啊~”
男人一丝不挂,娇喘连连,极力抬高臀部迎合着,爽得满头大汗。
李婉扯着他的头发,一下又一下地干着他的屁股,时不时言语刺激道:“爽不爽?鸡巴干的你爽不爽?”说完,尺寸骇人的鸡巴猛地顶到男人的直肠深处,滚烫的温度险些让人失声尖叫。
“爽…好爽…”男人身体一个激灵,爽得白眼都翻了出来,白灼的精液从瘦小的龟头喷射而出,尽数洒在副驾驶的椅背上,乳白色的液体像是果冻一样缓缓流了下去,还有些滴在了男人自己的裤裆里。
然而男人是爽了,李婉却一点儿不尽兴,他沉着脸重重地拍着男人的臀瓣,白花花的臀肉瞬间留下一个鲜红的巴掌印:“你屁股松成这样让我怎么射?夹紧点!”
“呼…哈…嗯…我会…我会夹紧的…啊!”
又是一记深顶,男人娇媚地叫了一声,有气无力地趴在车窗上,歪着脑袋斜斜地看着远处。被操得哎呀呀叫个不停,还非要提醒李婉他儿子放学了的后果,就是连一句正常完整的话都变得零碎污秽:“那是…啊…好深…那是你儿子吗…啊…”
李婉看向男人目光停留的位置,他那年纪尚小便生得相当出色的儿子正耀眼地站在人群中背着包左右张望找家里的车。
很快,李蕴找到了李婉所在的这辆车,并加快脚步朝这里走来。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李婉觉得自己的血液在血管里渐渐发烫,胯下打桩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的男人承受不住剧烈的操动,呻吟都变成了微弱的惨叫。
李蕴趴在车门外,车内大汗淋漓的两个人做着最原始的交配运动,与大自然顺应的不同,这是两只雄性动物在拼命结合着屁眼,那个根本不算是生殖道的地方,晃得车身震荡不已。
路过的行人用一种可怜的目光看着李蕴,但单纯的李蕴并不知道那些视线意味着什么。
但李婉知道,李婉知道那些人在想什么。那些人无非是在想:真是可怜的孩子,父母竟然在室外公然发情,一点也不顾及孩子的处境!到底是怎样的父母才会做出这种龌龊的事情?噢不,万一是情妇呢!
隔着窗户,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却看不见里面,男人低着头惨叫着射出稀薄的精液,求饶着说再也不行了。而李婉却挺着腰杆干得越来越深,越来越起劲,这个角度看去,就好像是在操着外面李蕴的嘴,那个茫然无知地微张嘴唇,扒着车门蹙着眉心的李蕴,正担忧地看着什么也看不见的车内。
这么一想,那升腾起的奇异感觉袭击了李婉的阴茎,浓浓的精液快速漫长地射进男人的肉肠里,男人白眼一翻大叫一声,彻底昏死了过去。
李婉颇为畜牲地甩开男人,还将肉棒在男人脸上蹭了几下,擦拭干净后,才穿好裤子打开门走了下去。
“怎么是你?”李蕴看见李婉下车的时候,忍不住后退了几步,下意识脱口而出后才有些后悔地打量着李婉的神色,果不其然,李婉的表情比之前更阴沉了一分。
李婉像是拎小鸡一样轻轻松松抓住了李蕴的校服衣领,把他拉近了几分,旋即冷声道:“见到爸爸就是这种态度?不叫人?”
“…爸爸。”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叫过爸爸的李蕴仍有些难以说出口,但他还是硬着头皮又喊了声:“爸爸,今天怎么不是朱迪来接我?”
“她去堕胎了。”李婉向来口无遮拦,根本不在意李蕴心理能否正常生长。
李婉忽然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他正在用刚刚才摸过男人阴茎的手攥着李蕴的衣领,怎么说呢…自己好像真的很混蛋呢。
当然,自己还能更混蛋。
李婉用李蕴的校服擦了擦手,然后拎着他上了车。
刚进入副驾驶,李蕴便被刺鼻的精液味道熏到脸色发白,强忍着不适想要打开窗户,却听见李婉在旁边波澜不惊地说:“你是想将让外面的人都看到后座有一具裸体吗?”
李蕴蓦然回头,竟然真的看见一个浑身赤裸,没有穿衣服的男人躺在后座。
“爸爸…他…他是谁?!”
李婉一边挂档,一边恶意地笑着说:“你妈妈。”
这句话无疑给李蕴带来了巨大的冲击,他的脑子还不足以支撑他去思考其中的含义,他只知道…这句话的内容一定极为荒谬。
至少老师上课时就已经说过了,两个男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
直到后来李蕴再也没见过那个男人,而是又见到了一张张新面孔出入在李婉身边,他才明白,原来“妈妈”是流动的。
五个秋天过去,李蕴已经十三岁了,初一到初二的过渡是惊险的,但李蕴的成绩一向很好,各科都是a,从来不用李婉操心。
二十五岁的李婉更少回家里,他忙着整理毕业所需要的各种材料,也忙着怎么用父母给的钱投注于创业。
朱迪经常给李婉打电话,让他常回家看看,说孩子需要父亲的陪伴,这个年纪的青少年是最容易叛逆的时候。
李蕴的叛逆期什么时候来,会不会来,李婉一概不知,也没兴趣知道。至于李蕴,自从他明白了什么是同性恋之后,他的性格变得更加冷了,不怎么爱和家里人沟通,甚至也不怎么和朱迪说心事了,完完全全没有了年幼时巴巴黏着父亲的影子。
其实朱迪说的那番话潜台词是,李蕴知道了李婉是同性恋,正逐渐疏远父亲呢,她希望他们父子俩能坐下来好好谈谈,把一切都说开,如果李婉能让李蕴明白同性恋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存在那就更好了。
朱迪的好意,李婉心领了,但他从来没打算让李蕴理解自己。于是这件事也就无疾而终了。
4月4号,李婉挑完花去到公墓祭拜父母,又说了一些家常话,这才驱车返程。自被收养后,他就恳求养父母将他亲生父母的骨灰带来国外,爱他的养父母自然不会阻挠,反而帮忙打理一切,让他爸妈有了真正的归属。
他一直都很感谢他们,不出意外的话,他会养他们一辈子老,等解决完李蕴的事情,他就会去到挪威,和养父母们住在一起。
天空开始飘起小雨,李婉开车经过李蕴学校的时候,正巧碰到他们放学。李蕴长相优越,骨骼漂亮,人群中永远是白白净净高高长长的一道身影,每个人都会被这样的人率先吸引,然后很难再移开目光。
长的这样好看的好处就是方便他人寻找,李婉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李蕴,但他也仅是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驱车扬长而去。
“没想到李蕴这小子,居然学会了早恋。”
那耀眼的身影旁边站着一位黑发黄皮的女生,东南亚的长相,相当清秀娟丽。女生撑着伞和李蕴并肩而行,看着无比般配。
似有感应般,李蕴抬起头看向雨幕。
女生顺着他视线看去:“怎么了?”
李蕴摇摇头:“没事,应该是看错了。”
将车停进车库,李婉进屋开了瓶酒,每年清明节前后他都会把自己喝烂醉如泥,人事不省,荒唐度日。直到朱迪年复一年地在清明一周后劝解他,他才会停止这种酗酒行为回归正常。
今天不过是照例。
朱迪请了假,晚上不会回来,这是她堕的第三个胎了,要是再这么下去,这辈子可能都无法生育了。李婉很想劝劝她,但这种事情无法说清楚,就像自己,每年不也这么往死里喝酒吗?别人来劝有用吗?不过是短暂拉回现实而已。
酒瓶中的酒喝光了一半,稍稍有些醉意的李婉正想闭眼睡觉,却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
李蕴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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