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让养子帮忙脱内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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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婉长的很帅,但与其说帅,不如说是漂亮,他身高185,标准的男模身材,为人幽默风趣,双商皆高。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他是个孤儿。

在他八岁的时候,父母死于一场车祸,他被母亲牢牢保护在怀里,成了车祸中唯一的幸存者。所有人都以为这只是一场普通的交通事故,但只有李婉知道,他的父母被恶魔诅咒了。

车祸现场,一个脸被黑雾笼罩的男人诡异地站在血泊里,嘴里咕噜咕噜发出怪异的声音:“死了八个,还差一个幼童…”

话音刚落,不远处过斑马线的小孩儿赫然冲进车流,被车轮无情碾压致死。

李婉晕厥前最后的记忆,是那个男人的脖子上…刻着黑色的“恶魔”英文字母。

自那以后,李婉被送进孤儿院,因为长相优越,很快就被一对远在国外的夫妇领养。养父是名商人,经常在泰国和印度之间往返,李婉从小沉默寡言,唯一的兴趣就是跟着养父做生意,这些年浸润了不少巫蛊之术,当然,他不是为了要害谁,他是为了替自己的亲生父母报仇。

恶魔,在西方是厄运的象征。据说它有不死之身,永生永世存在于人间。而恶魔拥有孕育子嗣的能力,这也导致灾厄遍布全世界。恶魔的后裔小时候和人类并无差别,唯一能区别的就是脖子上会出现只有灵媒才能看的见的“恶魔”符号。

长到12岁的时候,李婉的养父养母搬到了挪威,李婉则是去了美国读书,这些年李婉在泰国学到了不少通灵之力,最厉害的便是他的那双眼睛,他可以远离死亡,也仍能看见恶魔脖子上符号。

捡到恶魔之子的那天,李婉刚和同学聚会完,路过一家24h营业的便利店,发现便利店门口刚刚爆发了枪战,死伤五人以上,路人早已吓得四处逃散,就连李婉身边那位金发碧眼的同学也拉着他往后街跑去:“嘿李婉,往这里走!那里很危险!”

李婉谢绝了同学的好意,甩开了对方的手:“我家里的钥匙落在那了,你先回去吧。”

洋同学惋惜地摇摇头,只能祝福道:“那祝你好运!”

见同学离开,李婉重新回到便利店门口,隔着弹孔遍布的玻璃窗,看见一个酣然入睡的婴儿正躺在柜台的椅子上。

不远处警笛声响起,李婉动作迅速地将婴儿抱了出来,孤身隐入黑暗的巷子里。

回到独居的别墅,李婉冷漠地将婴儿放到了冰冷的茶几上。

这是名男婴,皮肤白里透红,五官精致,像玉琢的娃娃。如果忽略脖子上普通人看不见的恶魔符号,恐怕李婉会好心肠地将他送到孤儿院。但很不巧,这是位遗失的恶魔后裔。

“啧,只会给人带来厄运的东西,便利店的伤亡是你导致的吧?从小就开始散发恶毒的诅咒,我应该立刻把你杀死才算回馈人类。”

李婉一边说,一边用力掐着男婴的脖子,还没巴掌大的脸蛋立即涌上窒息的红色,恶魔之子的外表跟人类幼童没什么两样,这么一看,倒还真有些下不去手。

尝试了两三次的李婉,最后以失败告终。

不过那也没关系,报复的方式,可不简简单单只有一种。

令人痛苦的方式有无数种,李婉知道怎么毁了对方更痛快。

因为目前李婉还在上学,所以他找了个保姆每天24h在家照顾婴儿。保姆第一天来的时候问了男婴的名字,李婉挎着背包走上楼梯驻足了一会儿,正好看见地上垃圾桶没撕的标签,挑了第一个字,然后随意说了个名字:“李蕴。”

恶魔之子,取名为李蕴。

保姆虽然好奇这孩子的来历,也好奇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但高薪代表着封口,她自然不敢多问,只是异常奇怪这位小老板,竟然会在放学回到家面无表情地逗弄孩子时,叫他儿子。

时间一点一滴流逝,李婉已经二十岁了,就连李蕴也活蹦乱跳地活到了八岁。李蕴不懂事的时候家里的气氛就不怎么松弛,等到开始明事儿的时候,家里的氛围就更加沉重了,他不懂自己的爸爸为什么总是用一种冷漠的眼神看着他,从来不带着他玩,也从来不给他讲故事,甚至他们很少会坐在一起吃饭。以往李蕴还会大着胆子缠着李婉,渐渐的,他也不怎么跟父亲说话,不怎么乐意亲近父亲。

每天李蕴都跟保姆待的时间最长,直到现在开始上小学,他已经可以自己洗漱穿衣,保姆留在家里的时间被缩短,晚上做一顿饭之后,就会被李婉通知下班。而后就是父子俩独处的一段时间,对于李蕴来说,相当之漫长。

因为漂亮的父亲,非常阴晴不定。

保姆在的时候,李婉兴许还像个正常人,可保姆一旦离开,李婉就会化身成心理扭曲的怪人。

这天晚上,李婉喝得醉醺醺回家,浑身都是酒气,李蕴强忍着鼻子的不适,凑到李婉跟前小心翼翼地问:“爸爸,你怎么样了?你还好吗?”

李婉眼皮掀起,看了李蕴一眼,以一种极其冷漠怨毒的声音,说了句:“孽种。”

年幼的李蕴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却能感受到父亲的恶意,他被那双阴毒的眼睛吓得哆嗦了一下,忍不住落荒而逃。

啧,没胆量的杂种。李婉淡淡嗤笑一声,翻过身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李婉突然感觉到身上拂过温热,他半睁着眼,看见李蕴拿着毛巾在他身上不断擦拭,一只小手贴上他的额头试探温度。

令人惊异的是,年仅八岁的小孩居然也懂什么叫做发烧,李蕴在探知到李婉没有发烧之后,连忙屁颠颠地跑去卧房拿了一床被子过来盖在李婉身上。

这个晚上,李婉睡得出奇的沉,半夜也没有再被父母惨死的噩梦惊醒过了。

连续好几天,李婉都是醉醺醺的回到家,有一天保姆实在不放心晚上李蕴一个人留在家里,便擅自留了宿。

也是那天晚上,李蕴才从保姆嘴里得知了“清明节”这种陌生至极的词汇。

原来爸爸是因为清明节到了,想念爷爷奶奶才会伤心得喝酒吗?

去到学校的时候,老师要求学生画父母的卡通像,李蕴只画了李婉一个人,同学们都在嘲笑他没有妈妈,纷纷扑上来要撕掉他的画。李蕴死死地护住画,并反驳道:“他是我的爸爸,也是妈妈!”

“怎么可能呢?男的就是男的,男的怎么可能变成女的?只有女的才能当妈妈!”

“李蕴真是个傻子,难道他不知道只有女人才能生孩子吗?”

“哈哈哈!那他是怎么来的?难道是他爸爸把他生下来的?”

同学们围着他团团转,笑话个不停。李蕴眼中含泪,书包文具被人洒落一通也不管,唯独不肯丢下怀里的那幅画。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李蕴哭着扑向喝得烂醉的李婉,将白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他仰着头,满脸都是泪痕,企图能获得父亲的一丝关爱。谁知迎接他的,却是李婉诡秘的目光。

“你想知道你是怎么生出来的?”李婉怪异地问。

李蕴点点头,抬手擦着眼睛里的泪花。

李婉忽然坐直身体,示意李蕴坐到自己跟前。李蕴很少见到父亲主动邀请自己亲近,心中赫然流过暖流,便巴巴地坐到李婉身边,紧张得浑身紧绷起来。

“脱了。”

李婉简短地下着命令。

李蕴迷惘地抬起头,看着爸爸漂亮的脸蛋,狭长的眼尾因醉酒染上红晕,却明目张胆地透着疏离,似乎根本不在意被他发现。

李婉见他不动,又重复了一遍:“把我裤子脱了。”

“…噢。”李蕴以为爸爸要洗澡,乖乖埋头解开李婉的裤腰带,但想要撼动185的个子显然不可能,于是李婉配合着抬起臀部,方便李蕴将他外面的裤子脱下来。

脱掉外层的裤子之后,还剩内裤没脱。李蕴看着李婉裆部的那一大坨东西,有些害臊地偏头移开目光:“爸爸,脱好了。”

“脱好了?”李婉蹙眉:“不是还有一件吗?”

李蕴玉白细腻的脸颊飞速升起红霞,支支吾吾地说:“爸爸,你自己脱吧…”

“我让你脱就脱。”李婉声音沉了下来,显然是心情不怎么好,李蕴吓得身体一抖,双手颤抖地扶上了内裤两侧布料,然后缓缓地向下拉。

李蕴下意识闭着眼睛,盲人摸象般将李婉的内裤脱到脚踝的位置,刚准备直起身体,却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上覆了一只宽大的手掌,受惊之下他条件反射睁开眼,却猛然看见了李婉两腿之间沉睡着的肉棒,颜色干净粉嫩,竟一时让他挪不开眼。

成年男人的鸡巴可不是小孩儿的玩具鸡鸡能比的,胀起来的时候甚至比手腕还粗的东西,令李蕴惊奇得瞪大了眼,话都说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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